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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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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得十分单纯:“表哥说什么呢,被人听到了,可是破坏人家小娘子的名声,我说了,我暂时不会去祸害哪家女郎,柳九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拿她当朋友呢,表哥要是有空也多多去红乐坊照顾他的生意。”

    苏彧的态度让谢以观有些吃不准,当然他的猜测也未必准。

    他状若无意地说:“说起来这个红乐坊还是柳家的产业,也不知道这位柳九娘的柳和红乐坊的柳是不是一个柳。”

    苏彧侧过头,似乎在思考:“表哥说的这个柳家是柳家商行吗?”

    谢以观点点头:“就是上次苏表弟问到的柳家商行,说起来我见过两次柳家少当家柳不已,他的容貌和这位柳九娘倒有几分相似,也是巧,柳不已在柳家也排行第九。”

    说完,他偏过眼神,细细观察着苏彧的反应。

    苏彧:“……”她能说柳无时什么好?出来行骗都不知道混淆下信息,现在还要她帮忙打掩护。

    她对着谢以观一笑:“表哥在怀疑什么?怎么可能,不说其他,叫表哥你穿表妹的襦裙,你可愿意?”

    谢以观:“……”他没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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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殊爱好。

    苏彧摆摆手,“你也说柳不已十分了得,若是他真要乔装打扮,怎么会露出这种破绽?我在外还知道自称苏大郎呢,不会说十九这个排行。许是柳九娘有几分柳家人的长相,所以才会被留在红乐坊吧。如果表哥不放心,可以帮我去打听一下柳九娘的身世,我也好好想想该怎么报答她这一份救命之恩。”

    谢以观一时无法确定,虽然他不怀疑自己的记忆,但是苏彧说的也极有道理。

    他需要再调查一下这个柳九娘,便问:“不知表弟说的救命之恩是……”

    “就是那日在西市遇刺,又被金吾卫围住,是她将我藏在红乐坊。”苏彧说。

    “倒是一位好姑娘,既然是表弟的救命恩人,我自然也要对她多加照顾。”谢以观乐呵呵地说。

    这件事就这样在两个人之间掀过去了,至于柳无时后面能不能在谢以观面前捂住马甲,苏彧表示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离七月的科举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各地的考生陆陆续续赶往京城,快的都已经进京,一时京城里更加热闹。

    礼部侍郎是新上任的杜侍郎,之前也没有参与过组织科举考试,忙得焦头烂额,只能向皇帝求助,多派人手。

    两位宰相都想横插一杠,十分主动地表示,愿意为皇帝分担。

    苏彧也不拦着他们,由着他们去,只除了工科的考试,她让上官绎和谢以观来负责,而武举则是由尉迟乙和萧承做主考官——

    工科考试两位宰相都看不上眼,至于武举,卢政翰是在意的,不过萧承是世家的人,所以他也就稍稍放心了一些。

    上官绎不大想干这份差事,推脱说:“陛下,臣如今在户部,负责这事怕不合适,而且选工匠的话是不是工部……”

    “你是原来的礼部侍郎,对科举最熟悉,我选工科人才绝不是单纯选工匠,是选有手艺的读书人,还是得你来。”苏彧反驳了他。

    上官绎心说,哪个有志气的读书人会手艺活呢?但是这话他不敢当着苏彧的面说,只能硬着头皮接活。

    谢以观也是难得不想接下工科这边科举的活,他想去进士科的科举。

    他来说这事的时候,苏彧正在倒腾她的棒冰,她让内侍从地窖里拿出昨天放进去的红豆棒冰。她十分奢侈地用白银做了棒冰模具,但是脱模的时候还是不像硅胶那样方便。

    她见到谢以观,顺手就递了一根红豆棒冰给他。

    谢以观没见过,看向苏彧,就见苏彧十分自然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谢以观:“……”这样吃,是不是太不雅了?

    他又悄悄地打量向帝王,苏彧这会倒是不舔了,而是用力咬下一口,她的脸颊微微鼓起,长长的睫羽轻轻颤动,随即桃花眼便弯成了两道月牙,一副十分满足的模样,竟是带着稚气的可爱。

    谢以观学着苏彧的样子,轻轻咬了棒冰一口,入口的冰凉让他怔住,好像还挺好吃的,尤其是在这样的热天里,他又看向心满意足的苏彧。

    苏彧朝他弯了弯眉眼:“好吃吧?”

    她十分没有正形地坐在御书房的门槛上,不仅如此,她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谢以观坐她旁边。

    不坐是抗旨,坐又不符合他的君子礼节。

    谢以观难得犹豫,内心在挣扎,苏彧仰起头望向他,一双桃花眼明亮得叫人无法拒绝,他微微叹气,最终还是陪着帝王一起坐在门槛上,眺望远方。

    苏彧轻笑了两声,笑声里满是愉悦,感染得谢以观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听到年轻的帝王懒散着说:“朕就知道知微也不是墨守成规的人。”

    谢以观想要为自己辩驳,他有自己的准则,基于准则可以思变而已。

    苏彧又说:“这样就很好,变则通,通则久。”

    谢以观微微一顿,转头看向苏彧的侧脸,明明是一张看着极为纤弱的面庞,但是总会不自觉地被吸引,就仿佛她本身是这夏光一般,热烈而璀璨,叫人心生向往。

    他难得主动说出自己的想法:“臣想去筹备进士科的科举。”

    “和张阁老对上了?”苏彧问。

    谢以观:“……”倒也用不着这么直白。

    苏彧又笑了两下,咬着手中的棒冰,是浑不在意的模样。

    谢以观也不知道她是债多了不愁,还是运筹帷幄。

    “进士科不需要你,”苏彧直言不讳,“如果这座宫殿都倒塌了,你争里面再多的席位都没有用。”

    “宫殿有陛下撑着,臣不担心……”谢以观也跟着咬了一口棒冰,轻松地说。

    “你看朕这么瘦又没你高,屋顶要砸下来也先砸你脑袋上。”苏彧咧牙一笑。

    谢以观:“……”这多少有些耍无赖了。

    苏彧反问他:“你真觉得朕开工科科举,是为了制作这棒冰吗?”

    谢以观自然不觉得苏彧是为了做棒冰或者做什么玩具而开的工科科举,只是如今朝堂里的局势……

    他眯了一下眼睛,突然问:“之前陛下问臣私运铁器之事,陛下可有抓住贼人?”

    苏彧:“……”聪明人就是不一样,立刻就能猜到事。

    她笑了笑:“贼人没有抓到。”聪明人不妨接着猜。

    谢以观:“……”皇帝这笑容看着有几分刁钻,还有几分可恶,事情不会像他猜的那样吧?

    他低下头吃着棒冰,想要掩饰自己的想法,苏彧却朝着他点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

    谢以观:“!”所以皇帝她真是悄悄贪下一批铁器,想要绕开朝堂,自己造武器吗?!

    他抹了一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陛下,若是动静大了,很多人是避不开的。”

    “所以动静不能大,朕最信任的两个人,一个是仲云,一个便是你,你帮朕把关,要挑选又可靠又有技术的人。”

    苏彧手中的棒冰已经吃完,她站起身来,点了点谢以观那只还握着棒冰的手,“有些事就像你手中的棒冰一样,一定要吃得快,要不然就变成水流走了,哪个事情更重要,知微这么聪明肯定是能知道的。”

    谢以观无话可说,再联想苏彧要举办的武举,一切似乎就非常合理了,也不知道她让萧承在武举里掺了一脚是掩人耳目,还是想把崔家也拉下水……

    他觉得他不能再多想,说不得这就是苏彧给他挖的坑,叫他看到希望,自己主动跳进坑里去——

    他还是要保持初心,先以观望为主。

    谢以观在心底提醒了自己两遍不要轻易掉进苏彧的陷阱里,然后将快要融化的棒冰一口塞进嘴里,躬身行礼:“臣遵旨。”

    “不过知微你提醒朕了,进士科那边还是需要再加人手,朕要再加两个人,一个就是工部郑侍郎吧,另一个……知微有推荐的人吗?”苏彧偏过头来问。

    谢以观心说:我什么时候提醒你了?

    但是他立刻会意,将朝中所有的人过了个遍,想到了一个人,他现在的直属上司中书侍郎姚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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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非名在文官当中的地位仅次于张修,和张修的关系也非常好,他已故的妻子还是张修的妹妹。

    他担任中书舍人之后,姚非名就没有拿正眼瞧过他,一副和张修同仇敌忾的样子,但事实上,姚非名并没有在公事上为难过他,他这个中书舍人除了为皇帝干事之外,完全没有被中书省的杂事所累。

    谢以观还想起了一个传闻:姚夫人因张修而死。

    他垂下眼眸,微微笑着说:“臣以为中书侍郎姚侍郎与张阁老关系甚好,完全可以同他一起负责此次科举。”

    苏彧:“……”谢以观的笑也比她好到哪里去!

    然后她也跟着笑了笑:“可。”

    在大启,受到工匠的地位并不高,虽然不少手头不宽裕的寒门学子也会学些手艺维持家用,但是真正清高的人都会认为技术活属于“奇巧淫技”,难登大雅之堂,尽管皇帝把这个技术单独作为科举的科目,但是报名考试的人并不多。

    也因此,谢以观负责这项科举,十分清闲。

    他前些日子忙的时候,反而暗地里联系了不少愿意和他来往的官员,但是苏彧提点了他,他这会儿倒是不着急,有人约他还被他给拒绝了。

    谢以观空出手来,找人约过柳无时,但是得到的答复是柳无时去江南了,他又去了两趟红乐坊找柳九娘,掌柜给他的回复是柳九娘家中长辈生病,她回去侍疾去了。

    好在他性子好,被拒绝了也不恼羞,反而更有耐心,等到他第三回来红乐坊,终于见到了柳九娘。

    柳无时确实在躲着谢以观,生怕他认出自己,但是谢以观约的次数太多,他再不出来,谢以观恐怕要起疑——

    本来嘛,谢以观起疑就起疑,但谁叫苏彧是他“表弟”呢!

    柳无时想着,谢以观来试探他,他也同样可以借见面的机会,从谢以观嘴中探消息,他迫切地想要确认,苏彧究竟是男是女。

    谢以观是在红乐坊的二楼厢房见到柳无时的,一身女装的他妆容浓稠到一言难尽,身材似乎也比上次见面时丰腴了不少。

    柳无时实在是太过“波涛汹涌”,君子非礼勿视,谢以观只能将视线移到别处。

    “郎君为何不看奴?你三番两次约奴,不就是要见见奴吗?”柳无时矫揉造作地说。

    谢以观轻咳了一声:“我是受我表弟所托,来看望柳娘子的。”

    “那她本人为何不来看奴?”

    谢以观:“……”是错觉吗?这话听着怎么有几分哀怨?

    他将视线重新落在柳无时身上,柳无时立刻抛了一个媚眼给他。

    谢以观默了默,再次将视线收回,再美的脸配上这样的动作都有些辣眼睛,何况他天天对着苏彧那张脸,好像再看其他美人也没有多少惊艳了。

    柳无时呵呵笑了两声:“谢郎君为何不看奴,是奴不好看吗?你打着苏大郎的名义这么多次来找奴,怕不是对奴有意思?谢家郎君名声在外,想要奴做妾室,奴不会拒绝。”

    谢以观笑了笑:“我还以为柳娘子对我家表弟有意思呢。”

    柳无时说:“苏大郎是正经郎君,奴不敢玷污了她。”

    谢以观:“……”什么话?他也是正经郎君!

    “我对柳娘子并无非分之想,柳娘子不要误会,单纯只是受人之托。”谢以观维持着笑容,将酒盏放到柳无时面前,示意他倒酒。

    柳无时十分谨慎地给他倒了一盏酒,他右手扶着酒坛口,左手托着酒坛底,是标准的酒家女斟酒的姿态,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可是谢以观依旧注意到他左手中指上有薄茧,那是习惯性左手拿笔的人才会有的,一个左撇子在他面前却刻意把惯用手改成右手,这是生怕被他发现破绽……

    而且一个酒家女怎么可能会常常拿笔?

    谢以观的手指轻轻在酒盏上敲了两下,漫不经心地说:“前些日子有女郎在打探我表弟的事,我以为那女郎是柳娘子,生怕他在外面胡乱招惹了好人家又不能负责,故而才多次来寻柳娘子,若是叫柳娘子困扰了,是我的错。”

    柳无时下意识地问:“为什么不能负责?”

    又觉这个问题唐突,连忙否认:“并不是奴,奴只是单纯与苏大郎做朋友。”

    谢以观细细回想那女郎打探的问题是苏彧是他的表弟还是表妹,再想起苏彧喊他表哥时的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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