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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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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纯矗抻忻挥薪剑俊

    她随手抽了一张描红给姚非名看。

    姚非名看了看,实在不能违心地夸赞皇帝,只说:“这朱字苍劲有力,笔走龙蛇,是何人所写?”

    每一笔旁边都画着笔画的走向和何处回笔,应是个极为细心之人所写,但看着不像是谢以观的字。

    苏彧说:“是崔阁老写给朕的。”

    姚非名恍然大悟:“那块忠良侯府的匾额也是崔阁老代笔的吧?”

    他就说那么漂亮的字绝对不可能是出自皇帝之手!

    苏彧大方地承认,还宽慰姚非名:“朕打算先把字练好,等朕写的字能超过崔阁老和谢尚书了,朕亲手写书昭告天下求一贤后。”

    姚非名:“……”皇帝不想娶亲大可以直说,倒也不必这么拐弯抹角。

    姚非名没能劝动皇帝,程赫元依旧我行我素,朝堂之中也无人再站出来说这件事,横竖死道友不死贫道。

    在年前,元灵组建的娘子军已经颇具规模,苏彧趁着尉迟乙在京,让他带着元灵一起训练这支娘子军,又让元灵挑出一支精英小队跟着裴宝珍学习宫廷礼仪,到宫中临时做几日宫女。

    裴宝珍对送来的精英小队还是满意的,个个身形纤长、目光凝聚,学礼仪也是极为认真的,如果她没有看到她们徒手就把实木案几给劈开的话,她会更满意。

    领队的张三娘腼腆地笑着:“裴尚宫莫在意,我们就是练练手,若是遇上事,最紧要的还是保护圣人。”

    裴宝珍怀疑,哪个臣子不听话,皇帝只要一挥手,这假扮宫女的娘子军就能手起刀落把人给解决掉。

    就是这么好的功夫不用上怪可惜的,于是裴宝珍向苏彧提议,今年的年宴上增加些舞蹈。

    裴宝珍说:“横竖宫女的份钱她们都赚了,陛下不如大方些,再叫她们将舞姬的钱也给赚了,让今年的年宴也热闹些。”

    苏彧听了,觉得挺有道理的,说:“今年收复了十五州,朕高兴,既然娘子军都献舞了,那征西军也别闲着,叫仲云和承影都带着兵士,给京官们舞上一舞,感受一下我大启儿郎的雄壮英姿。”

    裴宝珍:“……”觉得皇帝说得对,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几年,大臣们其实已经习惯了年宴就是干巴巴地坐着吃食,乍一听,今年皇帝居然搞了歌舞,他们顿觉今年年宴会不会是一场鸿门宴。

    待到年宴上,他们见到穿着宫裙的娘子军们翩翩起舞,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坐在姚非名旁边的官员小声问姚非名:“姚阁老可有觉得这些宫女的舞姿略有些奇怪?”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些宫女的舞姿里带着股狠劲,仿佛下一刻她们便能拿刀砍人。

    姚非名吹了一下胡子,翻了个白眼,说:“我不懂歌舞,看不出什么奇怪的。”

    娘子军刚退下,苏承影便手持长剑走到殿中央,他戴着眼罩,越长越深邃的五官带着几分异域风情,就是笑起来有些阴恻恻的。

    他笑着说:“今日臣便用陛下所赐的长剑,为陛下献上一支剑舞。”

    众臣看着苏承影的笑容,又觉得自己并没有多心,剑舞都上来了,怕真是一场鸿门宴。

    少年英姿飒爽,长剑在他手中犹如游龙,穿梭于殿堂之间,配着暖色的烛光,叫众臣恍惚了一下,似是在瞬间看到了那狼烟四起的沙场。

    苏承影的长剑并未针对谁,一曲舞毕,他收剑向苏彧行礼。

    大臣们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只是下一刻,尉迟乙带着一列穿着玄甲的兵士进来。

    尉迟乙一声喊,那一列兵士跟着一声“喝——”,手中长矛往前一刺,虎虎生威。

    苏彧笑呵呵地端起酒樽,说:“众爱卿不必害怕,朕这是让在座的各位看看我们大启军队的威猛。”

    众臣:“……”本来还觉得没有什么,但是皇帝这一句“不必害怕”,反叫他们给怕上了。

    他们战战兢兢地等着年宴散场,快速向皇帝告别,原本几个打算借着年宴醉酒当众骂程赫元的官员也不敢造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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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敢说。

    夜色逾深,麟德殿内只剩下几人,宫人们熟练地撤去食案,换上火锅与麻将。

    尉迟乙看了看苏承影,又看了看元燃,想着今年人多,冤大头怎么也轮不到他,却听到谢以观笑着唤他:“仲云兄最是春风得意,手气定是最好的,如今又不缺钱,怎么也得来上几圈。”

    苏承影说:“尉迟师父怕输,还是我来吧。”

    尉迟乙拎住苏承影的领子,抢在他前面坐下来,“我来!”

    只是几圈下来,尉迟乙的钱袋便空了。

    尉迟乙:“……”他就该知道,脸上笑嘻嘻的谢以观不是好东西!冷脸的崔玄更不是好东西!

    第185章

    在除夕过后,那支从娘子军里挑出来的精锐小队,依旧留在宫中。

    苏彧并没有让她们回去的意思。

    正月初五这日,苏彧又以私人的名义宴请了程家兄弟——

    在此之前,无人有此殊荣。

    程赫元在进宫之前问程锦元:“陛下将我高高捧起,若是摔下来便是粉身碎骨,你跟着我,害怕吗?你若现在离我而去,不再掺和其中,以陛下的性子就算是将来清算也不会算到你头上。”

    程锦元扎扎实实地看了他兄长一眼,慢吞吞地说:“阿兄,多少有些自作多情。”

    程赫元:“?”

    程锦元笑了一下,这几年一直在田间劳作,他黑了不少,加上脸上的疤痕,叫他看上去有几分凶狠,就算是笑起来也是凶狠里带了几分奸诈。

    程锦元说:“若不是因为陛下,我一介白身又怎么可能会入此局中?阿兄,从一开始,陛下就是执棋之人,你我皆是棋子。只是这天下谁不是陛下的棋子?若是陛下毫不留情地将其铲除,那必是废子,所以我们要努力不做被陛下厌弃的废子。”

    程赫元犹豫地看向程锦元。

    程锦元却说:“走吧,不可叫陛下久等。”

    苏彧是在麟德殿宴请两人,正儿八经地摆着食案,与平日里吃火锅的随意并不相同,甚至还问两人:“要看歌舞吗?”

    程氏兄弟犹豫着,大约是出发前的那番对话,叫他们觉得皇帝问出来的每句话都颇有深意,一个不慎,便会叫他们行错步。

    苏彧扫了他俩一眼,拍了拍手,就将那支精锐小队叫了出来。

    她们穿着宫裙,乍一看皆是婀娜多姿的翩翩女郎,程锦元不认得她们,程赫元却是能认出来她们便是年宴上的宫女,其中一个还曾在他身旁为他斟过酒。

    乐师弹起琴,她们亦中规中矩地跳起了舞,舞姿不算惊为天人,但一边用膳一边看图个热闹也是够的。

    待到一曲毕,苏彧拍了拍手,让她们都退下了,开口询问他兄弟二人:“你们觉得刚刚这支舞跳得怎么样?”

    程赫元实话实说:“她们并非舞姬,跳到如此已然不错。”

    苏彧再看向程锦元。

    程锦元斟酌了一下,说:“她们会武,若刚刚想要杀我兄弟二人,我们应该没命了。”

    苏彧哈哈大笑起来,“朕可没有要杀你们的意思,要杀你们可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程氏兄弟觉得皇帝说得很有道理,心安地吃了一顿饭,只是起身告退的时候,皇帝留了程锦元,让程赫元一个人回去。

    程赫元暗自心惊了一下,下意识就想起了程锦元说的那番话,他自以为通透,悟性反倒不如程锦元。

    程锦元被留下来独自一人面对皇帝,只是他面上坦坦荡荡,毕竟他当初也是曾经为了一口饭能接受做宦官的人。

    苏彧没有直接说自己的目的,反倒问他:“脸上的疤是怎么烫出来的?”

    程锦元沉默片刻,还是对苏彧说出了程赫元都不知道的实情:“当初家里穷,只能供一个人读书,阿兄身子弱,若是被放弃了,那便没有活路了,所以草民自己拿烛火烫伤了脸,脸上毁容者不可入朝为官,耶娘自然便放弃了草民,转而将心思花在阿兄身上。”

    苏彧又问:“你就不怕你耶娘连同你们两个一起放弃,再生一个?”

    程锦元笑了一下:“草民的父亲身子弱,无法再生养了。”

    苏彧眯着眼看了他一眼,换了个问题:“你知道朕为什么要留你吗?”

    程锦元摇摇头。

    “朕要成立安全司,不隶属于六部九寺,只听命于朕,为朕到各地搜集情报,与御史台一起监督百官,地方官员也可以通过安全司越级递交奏折。”苏彧说。

    程锦元猛地看向皇帝。

    皇帝已经从她的位置上站起来,朝前走了三步,而每一步都像踏在他心上一般,他的心越跳越快,一直到皇帝停在了他的半丈之处,缓缓地问他:“你,想不想加入安全司?”

    程锦元愣怔了许久,从用烛火烫伤自己的脸之后,他便断了为官之路,只是他到底不甘心,暗地里比谁都用功,程赫元能写的华彩文章,他亦能写,程赫元不能拉开的弓,他亦能拉开。

    然而他想的最多的,也不过是成为程赫元的影子,就像现在。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能独当一面,成为朝廷命官。

    程锦元过了许久,才问:“是临时的,还是长久的?”

    苏彧愣了一下,立刻会意,回答他:“当然是长久的,毕竟你们这些人都是朕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哪可能只用一时,不过眼下嘛,得先委屈你们,朕只能给你们封临时的使职官。”

    “我们?”程锦元敏锐地抓到了苏彧的用词,再想到方才的那一队宫女,当即问,“方才的那些宫女也都是安全司的?”

    苏彧点头,要不然她这么精挑细选干什么?都是为了选拔人才。

    程锦元沉默了一下,想着他一个毁容的都能做官,人正经女郎不嫌弃他就不错了,他自然也无立场说人女郎出来干这危险之事——

    他突然发现,皇帝着实有些风趣,这些活一听便是危险之事,偏要取个“安全司”的名字。

    他想了想,说:“这点人怕是支撑不起一个安全司。”

    “不单单这些人。”苏彧突然转过头,朝着站在她食案旁边的元燃招招手。

    元燃快速地走到她身旁,就听到苏彧说:“朕打算先封两个安全使,你一个,阿燃一个。”

    元燃:“臣?陛下是说臣?安全使?”

    什么情况?元燃一头雾水。

    苏彧笑着转过头来问他:“朕方才与博翰所说的,阿燃可听到了?”

    元燃被迫点点头,他一个习武之人,这么近的距离肯定是听得清清楚楚。

    苏彧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那么好的功夫只留在宫中做一个内侍,实在是屈才了,应该有更广阔的天空任你翱翔。”

    元燃忽然红了眼睛,跪在苏彧的腿边,“陛下可是嫌弃臣没有伺候好陛下?”

    苏彧垂下眼眸,便能看到元燃眼尾泛着桃花粉,轻咬着嘴唇,硬生生将他淡色的嘴唇咬出了一点血色,看上去愈发可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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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苏彧未能生出半点怜悯之心,她甚至伸出手,轻轻弹了一下元燃的额头,“说什么话呢?朕是希望你成为朕的耳目,成为朕的利剑,难不成你不愿意为朕做更多的事?”

    元燃捂着一点都不痛的额头,仰着头望向苏彧的眼睛愈发泛红,泪珠含在他的眸里,“臣,元燃,自是愿意,只是臣一个阉人,怕给陛下招来闲话……”

    程锦元在一旁看着,默默朝后退了三步,将更大的舞台留给元燃。

    苏彧斜睨了程锦元一眼,又对着元燃说:“你要记住,在朕心中,男人、女人,还是阉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对朕来说,只有能用不能用的区别。”

    程锦元明白了,不管男人、女人,还是半残之人,都得给皇帝干活。

    他正这么想着,苏彧便说:“除了你们几个之外,朕还将一些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伤残将领也编入了安全司。”

    本也要为这些人做一个安排,她便让尉迟乙帮她将这些伤残将领之中还能打的都挑了出来,刚好将人用起来,也可以光明正大地给他们发俸禄。

    程锦元:“……”得,一个毁容的他,一个被阉的元燃,再加上伤残将领,真真是把所有半残之人都集齐了。

    春休还没有过完,皇帝就宣布组建安全司,封了两个安全使。

    大臣们一度十分紧张,这个安全司听上去来者不善,不过仔细一打听,两个安全使一个是程赫元被毁容的弟弟,一个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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