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没烧的话,居然想到借‘官用制服盔甲’这种进狱系的好点子,该说不说不愧是助理小姐呢?”
我如梦方醒,懊丧地抓了抓头发:“你就庆幸吧,还好现在我不是你的助理小姐了。”
想起和平藏乌龙的探案之旅,至今依然哭笑不得。
告别了小鹿后我默默同理得出也不能回社奉行借制服的道理,于是直奔之前定制过果冻模具的【根付之源】,找源一郎先生帮帮忙看能不能在较短的时间内打造出一副盔甲来。
我描述着:“我穿,摆个姿势拍照用的,所以不必做得那样精良实用,有个外型方面的架子足以。”
源一郎先生则表示无论质量好坏,冶铁铸片的工序总是费时费力,要想在短时间有套成型的盔甲,最好是直接有一些成型的盔甲片、譬如那些坏了的、有一定损毁的。
我:“唔,官用的甲胄无论坏不坏都不会给我呀。”
源一郎:“如果你接受用竹甲染色也可以,就是效果会有一定折扣。”
神里大人这尊大佛都被我请到了,怎么能在这点小小事情上让我的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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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效果大打折扣呢?!
哼哼,借不到我就去抢!抢劫犯法!但遵从不告不理的原则,我要是去抢那些耶伏众海乱鬼身上的甲胄,他们应该不回去报官吧?
很好,非常好,绝妙而直接且锻炼身体的方法。
趁着小仓屋里在加急定制特殊版本的白无垢,我借着传送锚点没事就选些离海边近的地方,沿海溜达看能不能撞上即将被我强抢民男啊呸,强抢甲胄的倒霉海乱鬼。
幸亏有绫华带我领悟的蜜雪碎冰冰流!发现海边的目标时,我可以直接潜行在冰里冲过去溜一圈,运气好的话可以直接冻上一两个沾了水的敌人,打起来敲昏扒铠甲这套流程走起来就方便多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偷袭都如预想的顺利,海乱鬼那刀哗哗劈的,我感觉自己今后在完躲避球方面一定大有进益,总之得势就扒、不得势就溜,我们主打一个泥鳅战术。
不知道第几天的时候,悄咪咪偷袭地时候还听到他们说小话:“最近风声紧,有一个女流氓”
我:嘁,叨咕谁呢。
经过我一段时间坚持不懈扒拉到的各种形制各样颜色的野生盔甲,源一郎先生终于我按我描述的人物形象做了一副像模像样的出来。
我试穿了一下,真可谓威风凛凛,而且关节哪里都活动自如,别说拍照、真的上战场都行!
在我赞叹的眼神下,【根付之源】的店主先生淡淡抬了抬眼,仿佛在说【源一郎出品,必属精品!】
等待小仓屋那边的服装也准备就绪,我约的枫丹来旅行摄影师也人和设备到位(她甚至还临聘了一整个打光和鼓风团队、太专业了吧!这摩拉花得值当!),家主大人专门空出的一下午宝贵时间,拍摄当天的日程便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妆造总是最花时间的,神里小姐本来有事,她把事情推了一推,这才空出一段时间可以帮忙打理兄长的妆面与造型。
我这边就简单了,由于封面构图里强调的是近景虚影,我只用放下长发、等待它们被风吹拂时遮起脸就好了。
取景地由于保密性的需求,定在了神里家的后山。
一切都准备得很好。
神里小姐牵着她哥哥出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放轻了呼吸。
白纱、捧花、低垂的眸、上扬的唇角。
原来当新郎是这种感觉啊。我愣愣地想。
第143章 无法回应的樱落之时
人家说花中自有倾城色,诸色缭乱,我未尝见过。
可是看着眼前人,我好像就知道倾城颜色到底是什么个形容了。
“公主”捧着一束白中带青的洋桔梗,绿色的根茎被白玉似的手指握着,只从指缝间露出一抹青,然后一并被笼到白色的纱袖中了。
除此之外通体的配饰皆是纯白的,如同一簇飘逸柔软的流云。
云朵飘过来了,唤我:“客卿?”
我回过神来:“呃?嗯,在。”
结结巴巴地回复,也不敢抬头看人家,只盯着那束洋桔梗,紧张道:“这花不错。”
一旁的摄影师可看不得这扭扭捏捏的劲,只催着干活:“公主、勇者,请快点到山边定好的摄影点就位!”
“来来来,摄影准备。打光、风机,跟上!”
“都注意安全啊!”
本来半扶着兄长的神里小姐此刻却不得不去处理事情了,她遗憾道:“一定要多拍些照片呀。”
她冲我眨了眨眼,我也眨回去。
千载良机难逢,我早早就和摄影师小姐交待了多拍点一定要多拍点“公主”美照,哪怕是废片也要好好留存纪念。
不对,家主大人上相,哪有废片。
绫华走了,就由我来扶着“公主”走到山边的点位;他在后衬着天幕站好,我在他身前一尺处侧过身站定。
咦?鼓风机怎么还不启动?我可想好好体验一把风中凌乱的萧瑟美感呢!
摄影师小姐无语地瞪着我:“勇者,你的剑呢?”
正在立正罚站的我:“哦哦,把道具忘了,不好意思。”
长剑可是每个故事里勇者摆pose的最佳伴侣,我召出冰华流散,双手扶着剑柄往地下一戳,气势这不就上来了?
正把握好缥缈的眼神目视前方呢,结果摄影师小姐放下相机摆了摆手:“这把剑不行,太漂亮了。不太符合勇者的气质。”
想不到瑰如银鱼的冰华流散也有被嫌弃太漂亮的一天,不知道流哥听到是何反应。会不会翻一个“太漂亮了”的猫猫白眼呢?
我:“等等,我还有一把。”
习惯性地往后脑勺摸,却摸了个空。
哦,忘了发髻全散下来了,以往装饰在发间的簪剑也取下来放在屋子里了。
“等我一下——”我穿着勇士盔甲哐当哐当跑回去,从换下的衣服堆旁摸到那个通体鎏褐的琉璃百合簪,心念牵动间发簪便化作一柄泛着玄铁光泽的长剑。
若论剑形的锋利流畅,这柄剑恐怕比不上冰华流散;
不过那仿佛蕴含着千古磐岩力量的剑身,仿若隐隐散发着古旧时光的辉迹,能斩开世上一切坚硬之物。
钟离先生说我本有佩剑,这个只不过是留作备用、以防万一的;先生的话总不会错,之后还是随时带着吧。
我提着剑又哼哧哼哧爬回山头,遥遥看着山尖一抹云似的绫人“公主”,似乎正隐隐绰绰地看着我笑。
摄影师小姐:“你拄个拐杖就来了?”
我喘完两口气大声道:“什么拐杖?!这可是大宝剑!”
“好好好,大宝剑。这颜色还不错,很沉稳、很有力量感,就它吧。”摄影师小姐端起了她的专业留影机。
我走到原来的点位剑尖抵地,双手撑好宝剑摆好造型,鼓风机一起霎时发丝扬乱,还有不知道从哪吹过来的绯樱花瓣。
“诶诶、风小点。”摄影师指挥,“公主的造型有点乱了,你帮他整理一下。”
“啊,我吗?”我回身帮绫人理了理角隐的白纱,却发现他唇畔沾到了一瓣花,正好把唇下的那颗痣掩住了。
我指指嘴巴下面:“你那里沾上东西了。”
“请客卿帮我。”绫人含笑,“我手里拿着花不太方便,有劳客卿了。”
那位置多少有些敏感了,我凑上去小心翼翼地用指节去蹭,花瓣拨拉掉了,却惹的人轻微地闭了下眼,“痒。”他道。
那睫羽轻落,搔得人心也痒痒的;近处来看的话,他的唇瓣似乎比平日里要粉上许多,不知绫华是不是帮兄长唇上也涂了绯樱花汁?
我退开来。
“身子再侧一点,对。”
“手臂不要撑那么直,松弛一点。”
“那个打光板不要离公主那么近,我们要朦胧一点、自然一点的效果!”
“鼓风机风力小一点,没看见勇者的头发都把公主脸挡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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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师小姐的要求很高,不停指挥着团队,微调着姿势,一直拍到日暮。
我都要被鼓风机吹傻了,手僵地除了握剑不会摆其它姿势了,这才得到我们这位枫丹摄影家的肯定,“这张不错。”
有空隙我就要松了劲儿给自己捶捶腰捶捶腿,神里大人却是一如既往的身姿笔直;
谁知摄影师小姐甩了甩举酸的手腕,说道:“马上太阳落山了,休息一下,我们再拍点夜景的吧。”
我:
直到月亮挂着银钩上来,海面上褪去霞光镀了层清辉,我们高标准严要求超尽责超值当的摄影团队才将将收工。
“今日月有晕,西边云际压来,不知道后半夜会不会下雨。”
“有劳各位了,还请早些回去休息。”
绫人和我一起送别了摄影团队后,他侧过头对我轻声道:“站着不动有些久了,这身衣服行动不便,能劳烦客卿扶我一下吗?”
我赶紧收剑为簪随意绾了头发,过去两手架着绫人的臂膀:
“应该的应该的,今日实在是辛苦神里大人了!我也没想到会拍这么久”
绫人道:“无妨的。”
之后就这么一路无言,从后山有台阶的小路绕到神里屋敷的大门口。我远远看着有值班的守卫,就先把手放开了。
进门后并没有直接回本屋,绫人说风雨欲来,想趁着雨点把这一季最后的绯樱打落前,再在庭中转一转。
我三下五除二地解下甲胄后同他一起散着步,颇有当晚“相与步于中庭”的感觉。
绫人摘了一抹月色在指尖,虚捻了捻:“可还记得,我那晚与客卿说一见——”
那晚我在打哈欠,没太听清,他现在重复我才明了是哪两个字音,随口接道:“一见如故。”
绫人听后顿了顿,方才应道:“嗯,一见如故。”
我想,的确是在奶茶摊前一见如故。彼时我早认识他,他应该不认识我吧?
绫人又说:“我好像还听过另一种说法——一见如故,再见倾什么?”
见我发呆,他自己玩笑似的接道:“钦佩?”
是吗。我隐约记得,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一见如故,再见不对,开头是一见如故吗?什么一见再见的,不应该是一见倾心吗?
我被自己的联想弄红了脸,脑袋感觉也发烧了。
不能让他念出来。
我晕晕乎乎自己编了个词接道:“再见情不知所起!”
说完我懵了,这接了个啥啊,这越搞越大啊。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圆:“再见情不知所起需要喝杯奶茶顺一顺。”我红了耳根。
“哎呀,都是璃月那些话本子里乱写的酸话,朋友找我吃茶听戏的时候偶然听见的,我也能编。”
不知道他想说的什么,也许是猜到了太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嘴里话滚得乱七八糟,不敢停下。
没话找话没事找事的时候动作也不老实了,我借口帮他整理整理纱帽,终究找个事做。
可手上紧张,不知什么时候把纱帽的边沿拽得太往下了。
绫人轻轻按住我的手背:
“这样我就看不清路了。”
“你扶我一扶,好不好?”
是白净的手,纤长的手,凉中带温的手。
是有力的手,搭在我的手背上却仿佛失了力气。柔柔的。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问:“要走到哪去呢。”
绫人:“随便走走。”
“绯樱落了呢。”
“不是看不见吗?”我只敢看着地下,不敢看他。
“是铺在脚下的绯樱花瓣。”他道。
最后一场夜风,摇落绯樱时月最后的花雨了。
花雨中我抽出了手背,借着夜风翻过了围墙,一眼也不敢看身后穿着白无垢的清肃却绮丽的人影花影。
绫人手中接到了一片花瓣,终又被夜风带起,吹向月亮所在的地方了。
“啊。”很轻的感叹。
“樱花落了。”这是结语。
雨点打下来,湿了一地落红。
*
跃过院墙,翻过栏杆。我从没有跑得这样快。
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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