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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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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田园景色。

    再远一点,便是环绕着葛家堡的一大片森林。

    属实看不出有何不对劲。

    但此时神经紧绷的宝珠,分明感觉到,自己往外走得越远,角楼上的视线便越阴冷。

    而森林中,在她看不清楚的阴影中,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那些原本无害的小生灵,好似转变了性子。

    她只得站在森林旁伸了个懒腰,又摇头晃脑地往回走。

    “森林里有东西,角楼上也有东西,没办法简单地逃走。”

    “那我们?”

    “得想个办法叫天师过来。”

    “这是妖怪该想到的解法吗?”

    宝珠可不觉得叫天师解放葛家堡有何不对。

    她围着城墙走了一圈,什么也没做,蹦蹦跳跳地回到了住处。

    正巧碰见眼底全是血丝的小满一脸兴奋地开门道:“宝珠,我对葛夫人说的话,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我觉得……”

    这大傻牛。

    宝珠面无表情地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房门后,宝珠在房间里不住地走来走去,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赛雪被她晃得发晕,几乎睡着前,宝珠猛地俯下身子,在她身上写道:“你在陈园那样久,可学会了下恶咒?”

    赛雪思索了一会儿,点头道:“略懂。”

    宝珠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一本黄色封皮的小册子,她从小册子上撕下了一页,指着上头秀丽端正的字迹,冲赛雪道:“咒她!”

    远在仙渡府的裴璇玑,这两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这几日为了防着妖怪找李挚的麻烦,两位天师教他留在裴府中。

    李挚既然住下了,总不能白住,这书生一个脑子,比两个天师合起来还要聪明。  张鹤从雨中捡到他的第二天,李挚便恢复如初,好似雨中那个孤魂野鬼并不是他一般。

    因此三人便不时聚在一块儿讨论案子,将那异人寺的规章制度忘得一干二净。

    他们近几日讨论的是刘雪玉。

    刘雪玉前几日死在狱中,死得蹊跷,死前什么都没交代。

    早不死,晚不死,偏生在异人寺的大牢中死了。

    不用李挚说,两位天师心中都生出了疑窦。

    为了这个,昨日裴璇玑便准备要再去一趟陈园找找线索,不防一出门,左脚绊右脚,摔了个大马趴。

    摔得她是满眼金星,几乎没爬得起来。

    还是张鹤勉强将她从地上拔起来的。

    当天师的,既然出门不利,还是不要出门了。

    裴璇玑心有戚戚,便缩回书房整理案卷。

    她一个人思路不清晰,喊来了李挚与张鹤一块儿讨论。

    又让侍从上茶。

    侍从端着茶盘,甫一踏入书房,左脚绊右脚向前一摔,一壶茶水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全泼在裴璇玑头上。

    坐在她对面的李、张二人连根头发丝都没有湿。

    裴璇玑一抹脸,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

    面色苍白的侍从捡起地上仍旧完好无损的茶具退了出去。

    “小裴,我夜观天象,你最近不宜太拼,还是歇一歇吧。”张鹤看着裴璇玑的脸色,唯唯诺诺地劝道。

    裴璇玑沉声道:“无妨!”

    说罢,起身要去拿她从仙渡府异人寺弄来的陈年案卷。

    这陈年案卷刚拿在手中,不知怎的,裴璇玑手一抖,案卷天女散花般飞了一书房。

    张鹤暗叫不好,使了个法决,将书页全部收到了手中。

    “前辈,你说得对,还是明天再议吧。”

    背对着张鹤,裴璇玑嘴唇颤动道。

    “嗳,小的这就告退。”

    张鹤油嘴滑舌地说着,跟李挚打着眼色离开了书房。

    二人走后,裴璇玑疑神疑鬼地左右打量,最终决定早些上床睡觉。

    “一定是太累了。”她喃喃道。

    第二日一早,裴璇玑的胸口像是被压上了千钧的大石头。

    压得她从梦中清醒过来。  在昏暗的光线中,她看到自己胸口站了一头半大不小的猪,正哼唧着。

    为什么家里会有猪。

    为什么猪会站在她胸口。

    裴璇玑艰难地把猪从床上轰下来,抬头看着屋顶上巨大的破洞。

    “我是被下了恶咒了吧。”她喃喃道。

    虽说女子闺房外男莫入,但天外飞猪这事到底特殊。

    张鹤与侍女一块儿从房里把猪往外赶,一边与站在外头的李挚交谈:“这猪怎么回事?”

    “昨夜大风,有户人家的猪圈被大风刮起,正巧落在……”

    李挚越说声音越小。

    张鹤也说不出话来。

    而裴璇玑站在花园中,一手举罗盘,一手举着无锋剑,迈着四方步,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空中凭空出现了一张黄色的纸,边缘参差不齐,像是撕下来的。

    裴璇玑丢下罗盘,哈一声,伸手接住了它。

    见到这张纸,一旁围观的李挚脸色骤然一变。

    “这是我写过的字帖,竟然被人拿去做法咒我。”裴玄起高高扬起了眉毛。

    纸有两页,她翻到背面仔细辨认着上头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念到:“葛家堡,腹部空空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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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念完,黄纸被李挚一把夺下。

    “裴天师,线索来了。”

    李挚低声道。

    第23章

    “李公子,你说这是线索?”裴璇玑满面寒霜,“在我看来只觉得有宵小在咒我。”

    李挚拿起黄纸,指着裴璇玑的字迹道:“裴天师可还记得?这是你摘抄给我的。”

    裴璇玑皱着眉仔细查看,嘟囔道:“这倒没错。”

    “我曾去过陈园,在它出事那天,这册子便是在那时遗失的。”李挚面不改色地扯谎,“或许正是陈园中逃离的某个人捡到了它。”

    “那他为何要做这样下作的事情?”

    “恐怕他此时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不得不引起天师注意。”

    这个说法有几分道理,裴璇玑沉默了下来。

    “葛家堡这个地方,倒是有些像我们之前讨论的。”张鹤拿着一张堪舆图从书房走来,“此处占地颇大,夹在两省之间,位于江北府与仙渡府交界之处,两边都不好管,倒是能藏得下许多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堪舆图递给裴璇玑。

    “这组织的首脑能蛊惑人心,招徕众多信徒藏在深山中,陈园也有人牵扯其中,那人去到葛家堡后方才发现自己被困住了,因而想到要求助天师。”

    裴璇玑喃喃自语,越说越觉得有理。

    “不过。”张鹤挠了挠头,“这个葛家堡我倒是有印象,似乎是在许多许多年前就荒废了,据说已经陷入了地底。”

    “陷入地底?”李挚皱起了眉头。

    裴璇玑放下堪舆图,去到书房翻找起来。

    她找到一个陈旧的案卷,翻到其中一页,示意李、张二人一起看。

    “……前往葛家堡除妖,却发现此处坞堡早已陷落地底,地上只余残骸,并未发觉妖物作怪……”张鹤读道。

    李挚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颤声道:“莫约有妖法?”

    “那就是一只极为可怕、极为邪恶的妖怪才做的到了。”

    张鹤不留痕迹地打量了面前二人的脸色,试探道:“兹事体大,要上报给总司才好。”

    “不要!”裴璇玑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那你说怎么办?”

    裴璇玑沉思许久也未曾想出个章程。

    “二位。”李挚压低了声音,“仙渡府这处异人寺分司,因着刘雪玉之死,想来二位已经起了怀疑,那不如。”

    他伸手指向堪舆图上葛家堡的另一个方向。

    “绕过仙渡府,直接向江北府借兵如何?”

    裴璇玑与张鹤对视了一眼。

    “江北府中……”裴璇玑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略认得几个人,这也不失为好主意。”

    “你在哪儿认不得人?”张鹤边摇头边拆她的台,“那便由你决定吧,我俩平级,张某指挥不了你。”

    “那就这样决定了,这消息此时只有我们三人知晓,仙渡府这回既然没有提前知晓线索,我倒要看看还会不会有人做出杀害证人的事来。”

    裴璇玑做完决定,看向了一旁的李挚。

    “这几日多谢李公子了,我与前辈离开后,你安心住在裴府中温书就是。”

    “怎么?天师们过河拆桥,不与我同行?”

    两位天师同时一怔。

    张鹤道:“马上要秋闱了,你还不好好温习功课,当真要做天师不成?”

    “有何不可?”李挚一脸认真。

    裴璇玑倒吸一口凉气,转身伸手用力给了张鹤一下,怒道:“这下可好,前辈成日的在他面前胡说八道,好好一个秀才当了真!”

    张鹤直挺挺地挨了一下,仔细盯着李挚的脸道:“李公子,可不要开玩笑,当天师哪有当官好,你这样聪明的人,不要做傻事啊。”

    “如今我五内俱焚,莫说温书。”李挚慢慢扬起一抹苦笑,并未将话说完,“总之,李某绝不会拖二位后腿。”

    他说着,拾起了裴璇玑方才做法用的罗盘。

    只见那罗盘上的指针颤悠悠地转着,不一会儿,便指向了李挚指尖的位置。

    裴璇玑又吸了一口凉气,捂着胸口无力道:“老天偏心啊。”

    于是李挚同行的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三人分开准备,李挚打算在走之前去探望断了腿在养伤的周桓,裴璇玑去仙渡府寻上峰告假。

    周宅就在裴宅旁,关于无上至尊的案子,异人寺来人询问了他几回,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因此便周桓作为受害人,彻底从案子中摘了出来。

    这回断了条腿,又受了许多惊吓,浪荡子周桓可算是改了性子,每日在家睁眼便是温书,再也不寻欢作乐了。

    恐怕也算是因祸得福。

    李挚敲开了周宅大门,由侍从引到来到了书房。

    他迎着周桓欣喜的眼神坐在了周桓的书桌旁,又笑着捡起了一篇周桓刚才做好的文章,仔细研读着。

    “写得怎么样?我觉得这回过后,我像是重活了一回,写的东西都不一样了。”周桓感慨道。

    “写得好。”李挚不吝夸奖。

    “你都这样说,那肯定是真的了,这回你一定能中,要是这回我也能中就好,我们也能有个照应。”

    周桓含含糊糊没说得很明白。

    他俩即便成了举人也还要考进士,中了进士再讨论一块儿做官的事也不迟。

    两个秀才大言不惭,多少有些不规矩。

    若不是谈话方是李挚,这话周桓也是不敢说的。

    李挚摇摇头,面上沉了下来。

    “好你个李挚,看不上我,觉得我考不上不成?”周桓挑眉,佯做生气。

    “你不但能考上,还能做个好官。”

    听到李挚这样直白的话,周桓有些不好意思,他摸着头道:“你别笑话我。”

    李挚没有回答,拿过纸笔,就着周桓的文章写了许久,又递给周桓:“我猜的题,你若有空便试着做一做。”

    周桓接了过来,乐道:“神童猜的题!我得琢磨透了好好写一写!”

    周桓还是病号,李挚也有要事要去忙,又聊得几句,便起身告辞。

    待李挚走到书房门口,周桓忽然开口道:“这回真是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我肯定已经没了。”

    “举手之劳。”李挚摇摇头。

    “可你救了我的命,今后如果有用得上的地方,你一定记得使唤我。”周桓诚恳地说着,“李挚,你是个好人。”

    年轻的周桓,经历过被同窗打断腿囚禁于地窖后仍旧精神饱满的周桓。

    他现在正处在最好的时候,永远也不会觉得自己有一天会佝偻着背,颤颤巍巍地辞官回到老家,做一只斗败的狗。

    被刺痛了般,李挚轻轻眨了眨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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