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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2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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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是要浸猪笼的。”像是知道季唯意的命门在哪,季闻述狠下心,用自己做局拿捏她,“你忍心看我浸猪笼吗?”

    “”

    这还是第一次,季闻述在自己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季唯意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准备好的问题没有按时间脱口,而是“啪嗒”一声,失了机会。

    心上被戳出个洞,洞里流出的血已经干涸,季唯意想开口表明心意,却被季闻述抢先一步。

    “所以,唯意,为了我的名声,我们季家的声誉,还有你未来的丈夫,这些只是你青春期的正常心理现象,我并不会当真。等你上了大学见识到更多,更优秀的男生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才会发现今天的真情流露不过是往事不可追。”

    期待的目光再次熄灭,季唯意落寞地垂下眼,又回到开始的那个问题。

    “高考以后也没有可能吗?”

    这声很轻,像是呢喃,可季闻述听的清清楚楚,如雷贯耳。

    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一砸,疼得他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捏紧。

    他的目光从季唯意的眉眼间扫过,他了解季唯意的性格,一旦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是她的优点也是缺点,尤其感情的事,必然也不会轻易放下。

    如此想着,季闻述心下已经有了不打算,望着季唯意的目光也变得冷漠起来。

    “没可能。”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压向季唯意,“你是我妹妹,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我对你也好也只是因为你是我妹妹,因为你是我妈妈朋友的女儿,因为你来到季家,和我成为了一家人。所以我不可能对你产生除兄妹以外的任何情感。”

    “只是对妹妹?”

    季唯意口中重复着季闻述的话,她手心发凉,握着把手的手趁此脱落,脚腕的痛让她差点跪在楼梯上,跪在他面前。

    好像有什么握不住了。

    避开季闻述打探的视线时,季唯意默默地想。

    “唯意,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也不会和爸妈提,明珠那里我会处理,你自己回房间好好想想吧。”

    “”

    他避开她肩上的衣料侧身下楼,随着大门闭合的声音,偌大的房子里安静的好像只有季唯意一个人。

    和那个医院冷漠的夜晚一样。

    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承受。

    夜幕降临,明明白天明媚的一切在此刻都披上一层黑色薄纱,隐秘又宁静、疏离又淡泊,就像今晚的季闻述。

    知道季唯意小心思后的季闻述。

    愤怒。

    和愤怒。

    她叹息一声,目光落在窗外院子里的楠树上。

    眼前闪过她第一次来到季家的时候,季望图和杨舒慈和她说,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季闻述在树下递过灯笼给她,跟她说,在自己家怎么样都可以

    是呀,她差点就要忘记了。

    这里是季家,却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在首都,不是鹏城;她的爸妈在她十五岁的时候便双双离世,她被叔叔抛弃,是鹏城的季家夫妇收留了她,才不叫她无家可归。

    也是因为这样,她才会遇到季闻述,动了心思。

    这三年,他们待她就像亲生女儿一样,衣食住行没有一样苛待过她,也没有因为她不是亲生而生疏,反而叫她这个慢热的人逐渐敞开心扉,甚至会喜欢上同一屋檐下的、对自己很好的季叔杨姨的孩子——她的哥哥。

    忘恩负义。

    倒反天罡。

    想到季闻述,季唯意涣散的目光慢慢聚拢,生疏、冷漠叫她回温的肢体变得冰凉。

    所以她的喜欢到底是季闻述说的那样,是青春期的悸动,还是逆反心理,或是别的?

    或许,只有时间能证明一切。

    就像时间淡化了她对父母的记忆,她现在恢复时依然思念、悲痛欲绝。

    她不确定对季闻述到底是什么情感,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高考要正常甚至超常发挥考去首都;去找父母安葬之地;去看看她小时候住过的家;偿还季家这三年的资金帮助。

    或许只有做完这一切,她才有空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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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自己的心意。

    这么想着,季唯意堵塞的呼吸变得通畅,但她却高兴不起来。视线扫过桌上摆放的自己和季家人的全家福和自己得奖的照片,季唯意这才发现,她和爸爸妈妈的照片一张也没有。

    印象里他们的模样已经变得模糊,越是仔细想越想不起来,甚至后脑勺还会出现像无数细针戳着般的痛,痛到她额头是汗,叫都叫不出来。

    四肢如抽丝剥茧,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耗尽,季唯意才瘫倒在桌上。

    额前细密的汗珠浸湿了她的衣袖留下水渍,脑后的疼痛更是叫她意识恍惚,呆望着窗外发呆,好半晌她的腿上才感受到痛,撤回了掐着大腿的手。

    裤子被季唯意脱下,她就着月光去看那里的淤青,一块块的青紫色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好不骇人。

    她叹了口气穿上裤子。

    虽然她很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掐,奈何头上痛的厉害时,她的手就控制不住,像神经病一样。

    神经病?

    季唯意唇边勾起笑,自嘲:好像是有点像。

    她仰头透过窗子去看夜空中的星星,但天上乌漆漆的,别说星星,就连月亮都看不见。

    不是说会在天上看着我吗?连个面都不露,怎么看我啊。

    季唯意望天带着情绪的嗔怪着,可也只有她自己听到而已。身后传来敲门声,季唯意回神,听到阿姨的声音。

    “小意,你今晚没吃晚饭,我给你拿了些上来,你要吃点吗?”

    不说还好,一说季唯意是真的感觉饿了,她一瘸一拐地拉开门,屋子里漆黑漆黑的,把送饭的阿姨吓了一跳。

    “小意,你怎么不开灯啊?这黑灯瞎火的,能看见吗?”季唯意要接过餐盘被阿姨躲开,“你脚腕伤了,还是我来端就行。”

    季唯意见状把灯打开,骤然变亮的房间刺激着她的瞳孔,下意识闭上眼,眼前发白,甚至忘了思考阿姨说的话。

    “小意,你哪里不舒服吗?脸色看着有点发白。”

    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脸,季唯意扯出笑,随便找了个理由:“我没事阿姨,可能起来猛了有点低血糖,等会多吃点就好了。”

    “哎呦,那你快多吃些,我怎么瞧着你这些日子又瘦了?是不是我做的饭菜不合口味了?你太瘦了,可千万不要想着减肥,减肥那都是不健康的,像你们这么大的孩子,吃饱喝足了,身体才能健健康康的,学习也会进步,更上一层楼,你说是吧?”

    “嗯,阿姨您说得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垮了就什么都没了。”她看向阿姨,很感谢她能和自己说这些,“您做的饭很好吃,可能我天生吃不胖体质吧哈哈。”

    房间里只有季唯意自己的干笑声,见阿姨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季唯意收了笑尴尬地咳了两声。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疯了。

    精神不正常的那种。

    “明天早上我想吃煎的鸡蛋饼阿姨。”

    说完又想起每天早上都有煎鸡蛋饼,季唯意舔舔发干的唇瓣,忽然觉得自己这没话找话的功底太差了。她讪笑着比了个“OK”,“三个。”

    “好,明天给咱们小意煎三个鸡蛋饼,糖心的?”

    “嗯嗯,谢谢阿姨。”

    “不用客气小意,你吃胖一点我就开心了。对了,这是先先前我找出来的跌打损伤的药酒,很有效的,小意你的脚腕是崴了吗?”

    “昂,崴了一下,但我在李礼家已经抹过药酒了,已经不疼了。”

    这么说着,季唯意还不忘转动脚腕,可这脚上还没转动一下她就疼的倒吸一口冷气。阿姨见状忙扶着她,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

    “估计扭的不轻,让我看一眼吧?可以吗,小意?”

    “没什么不可以的。”

    季唯意听话的将脚踝露出来,映入眼帘的脚踝处已经肿胀的比另一只粗上一倍,就连脚背侧面也全是淤青。

    “天呀!这怎么肿成这样了?你这是怎么摔的摔成这样的?也不知道有么有扭伤骨头啊?”阿姨握着季唯意的脚腕心疼不已,“疼吗?这里疼吗?”

    “不疼。”季唯意摇摇头。

    见状阿姨担忧的脸色稍微缓和,叹了口气,“那就好,还好没伤到骨头。这个药很好用,我给你喷上以后再下去给你拿个冰袋?”

    “好,谢谢阿姨。”

    送走阿姨,季唯意拿起筷子开始吃。筷子夹住食物放进嘴边的时候,季唯意忽然想起阿姨的话,目光落在肿了的右脚上。

    她记得她回家的时候,一个人都没看见,直到遇到季明珠和季闻述后,到她上楼,都只见过他们两个而已,那阿姨是怎么知道的?

    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季唯意垂下眸子继续吃饭。等晚上拿着冰袋看了两篇英语作文才关灯上床睡觉。

    她望着天花板睁着眼睛许久,直到困意即将将她包裹的时候,门口处终于传来响动。

    第17章 藏

    季唯意闭上眼,周身的一切变得敏感。

    她想起自己故意在门口放了两把矮凳,不等她数数不远处便传来一声闷哼。黑暗里,季唯意躺在床上嘴边勾起得逞般的笑,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门口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虽然他动作又轻了不少,季唯意还是能听出来他叹了口气。

    他一定是弯腰拾起那两把矮凳将它们归置好,然后叹气在心里责怪她把东西乱摆乱放。

    季闻述就是这样,对她关心无微不至、事无巨细,教她的道理也不是以俯视的视角,他永远把她放在同等的位置上,真诚、温柔的对待,但也止步于兄长对妹妹的照拂。

    这么想着,季唯意恶作剧后的那点得意消失殆尽,黑暗里,她睁开眼轻轻挪动身体,清楚感受到蹑手蹑脚的那个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待在原地不敢再动。

    季唯意闭上眼,抱紧怀里的小熊,没了捉弄他的心思。

    那边做贼似的季闻述不敢呼吸好半晌,直到听到季唯意均匀的呼吸才确定她是睡着的,自己濒临在憋死的边缘才敢喘息。

    他叉着腰大口喘气又不能出声,喘着喘着忽然笑起来,季闻述摇摇头,目光落在床上已经“睡熟”的那一鼓起来的小包山上,自嘲的笑僵在嘴边。

    哪有关心人偏要大半夜,趁人家睡熟的时候?哥哥做到他这份上,鬼鬼祟祟的也是没谁了。

    收起胡思乱想,季闻述三步并作两步迈到床边。还好接近夏季,季唯意贪凉将双足露在被子外面也方便了季闻述。

    他打开手机手电筒中等的光照在季唯意的右脚脚腕上,那里的淤青红肿在灯光下尤为刺眼。阿姨和他说季唯意脚上的乌青有手掌那么大他还不大信,没曾想是他想的太简单。

    冰袋还贴着季唯意的脚边,季闻述将冰袋拿开又贴了上去,将季唯意的被子盖好才蹑手蹑脚出了门。

    门被关上,房间里再次陷入安静。季唯意从被子里起身,伸手去拉脚上的被子,看清了季闻述将冰袋拿走后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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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袋上包了两层方巾,贴在脚腕上没那么冰,一晚上也不会冰伤她的皮肤。还有左脚没被季唯意破坏的、季闻述压好的被角。

    要热死我吗?

    季唯意夹带私人情绪地踢了踢冰袋,圆鼓鼓的冰袋滚落下床她又巴巴地去捡了回来,动弹之间还碰到扭了的脚踝,疼的她龇牙咧嘴的。说到底季唯意没想着折磨自己的身体,还是放好冰袋盖好被子。

    意识逐渐涣散之时,身体的燥热和寒冷就像两只对立的手撕拉着她。季唯意睁不开眼却难受地想要扒开捆在身上的被子,奈何被子跟鼻涕虫成精了似的紧紧黏在她身上。

    额头上满是汗,衣服贴在身上又被被子包着,她眼皮沉的更像是有十几斤钢铁压着,季唯意简直就要状况,拽着被子的手却不肯卸力。直到耳边那道熟悉又带着轻斥的声音响起,季唯意下意识停下挣扎。

    “别动,唯意!”

    见季唯意都烧到四十度了还听他的话,季闻述抱着她的手慢慢收紧,脑中不断闪过昨天楼梯间两人的对峙,还有她那张满是泪痕的脸。

    一阵莫名的燥意直冲上脑,季闻述眉心一跳,只能压着无名的怒火冲司机道:“开快点。”

    “好的先生。”

    -

    高级病房里,季唯意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粉色叫她一愣,随后听到季闻述刻意压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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