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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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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若论伪善,你,赢不过本宫。”

    “走吧,”殷灵栖牵起潘娘子的手,“退婚书赏给齐聿白了,该帮娘子也写一封了。”

    钩吻解开捆在潘娘子身上的麻绳,潘娘子愣了一愣,茫然无措地摇着头:“奴……奴家不敢妄想……”

    “有什么不敢的?对不起你的人是潘生,他才应该心虚害怕。”

    马车停驻在路边,同样更换了侍女服饰的牵机掀开帘幕:“公主,请吧。”

    殷灵栖提起裙裾,登上马车。

    “昭懿!”齐聿白双目猩红,恨恨盯着她,掌中退婚书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今日之辱,齐某刻骨铭心。同我退婚,你日后定然会后悔。”

    “以后?”殷灵栖唇角翘起愉悦的弧度。

    谁能活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她快活极了。

    “主子英明,潘生意欲潜逃,被我们的人在墙脚下擒获,已押送入狱了。”

    宿刃留守皇城司,将人拿下后即刻赶来复命。

    “萧徵你当真敢动潘生,他可是新科榜眼!”齐聿白听得宿刃的话,怒火中烧。

    “本使要抓的人就是他。”萧云铮飞身上马,居高临下睨了他一眼,扬鞭策马长驱而去。

    齐聿白立在原地,脸色难堪。

    围观人群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声不绝于耳。

    小公主退婚的消息长了翅膀般很快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齐聿白过侯府迟迟不入,无颜面对合府上下。

    隔着院墙,他突然听得府内一阵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

    “你们侯府狗眼看人低!我不活啦!”

    “公子!不好了!阿妩姑娘又闹腾起来了!”

    齐聿白眼前一黑。

    他同昭懿刚退了婚,放了狠话,说公主失去他定然会后悔。

    可他听着院内女子的哭闹声,心底却突然先昭懿一步后悔了。

    他是不是,选错了……

    ***

    昏暗的牢狱之中,地上铺垫着受潮的草垛,弥漫出潮湿腐烂的气味。

    潘生打翻眼前递来的饭碗,抓住栏杆拼命嘶吼:“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我乃新科进士,名中榜眼,尔等安敢……”

    “啪!”

    潘生猝不及防,脸上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捂住被扇得火辣辣生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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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衙役掐住后颈,提拎小鸡崽一样拖着身体扔到审判室中跪下。

    眼底突然出现一双绣着金丝暗纹的墨靴,潘生茫然抬起头,视线逐渐上移——

    萧云铮双腿交叠,倚在太师椅上冷冷打量着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根泛着寒光的铁鞭。

    潘生目光一怵,浑身一哆嗦。

    “本使近来心情不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老老实实自己交代,不然……”

    钢鞭“砰”的一声击落在地,将坚硬的木枷抽断崩裂。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萧云铮深邃的眼底划过不耐烦,冷笑一声:“这是不打算说实话了。”

    “将人带上来!”

    “相公……”

    衙役将腿脚受损的潘娘子送入审讯室对峙。

    潘娘子流着眼泪:“奴家自嫁入潘家以来,夙兴夜寐辛苦劳作供养相公读书,自认仁至义尽,相公为何要害奴家……”

    “住口!你这娼妇!”潘生蓦地抬起头,“你同那绣铺账房之间的腌臜事,真当我全然不知吗!”

    “奴家没有。”潘娘子流着泪摇头,“奴家与他发乎情止乎礼,从未做过对不起相公的事,更不会给相公下毒。”

    “胡说!家中只你一人,若非是你,又有何人能近身投毒,你这娼妇伙同奸夫谋害亲夫,罪当万死!依我看,你巴不得赶紧把老子弄死,好趁早同你那奸夫双宿双飞!”

    潘娘子眼底尽是苍凉:“你……原来相公心底竟是这般想奴家的么……”

    她踉跄着站起身,气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一日夫妻百日恩,奴家白日下田务农,夜里织布刺绣,自出嫁以来不曾怠惰过一日,所换钱财尽数奉于相公一人,你……你这忘恩负义之徒,是奴家错付了……”

    潘娘子挣脱搀扶她的衙役,眼含泪水绝望地撞墙自尽。

    “不好!”

    “钩吻!拦住她!”

    殷灵栖推开审讯室的门,攥住钩吻怀里悲愤欲绝的妇人:

    “娘子傻不傻?就这么死了,惩罚了自己,便宜那个渣滓?你以为你的死会让他感到愧疚,怀念终生?不,你只是在徒劳无用地感动自己。”

    “那是她贱!她活该!我有科考功名在身,足以光宗耀祖,她却背地里和一个账房先生好上了,还意图谋杀亲夫!”

    “你再说一遍试试呢?”

    殷灵栖转过身,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透出寒意。

    “在这个时代,毁掉一个女子最简单的方法便是毁掉她的名节,如此一来,一举两得既能名正言顺甩掉这个糟糠妻,也有人替你背负谋杀的罪孽,不会污了你的榜眼美誉,让你身后留名。”

    看似无辜的受害者其实才是藏得最深的幕后真凶。

    潘生面上血色唰的褪去,惨白如纸。

    “毒是你给自己下的,状元孟生也是被你毒杀的,事到临头,你将全部罪过尽数加注在待你情深义重的妻子身上。潘知节,你还是人吗?你连畜牲都不如!”

    “你们……你们如何知晓……”

    谎言被残忍揭穿,潘生垂下头,蜷缩起身体,只觉羞愧得无处藏身。

    萧云铮居高临下睨着跪倒在地丑态百出的那人。

    “状元孟益之年逾五十,独自一人鳏居书庐,深居简出。邻里说他在京中无友,从不在家中接待外客,唯独那一日,有人敲响了书庐的柴扉。

    你说十月廿三那日为你妻子庆生,试图为自己制造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据,可你连她的生辰都记错了。十月廿三距离孟生身亡只有两日,那一日夜晚,你敲开了孟生的门,孟生见是同届中举的榜眼,便邀你入内对饮小酌,正是那时,你在酒中下了毒。”

    萧云铮掷出铁鞭,声音冷厉:

    “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1】,科举筛得出人才,却没能筛掉渣滓,毒杀同窗,污蔑妻子,放出谣言闹得京城人心惶惶,你这些年的圣贤书都读到里去了,满脑子装的尽是浆糊!”

    “饶命!大人饶命!”

    全盘算计被尽数揭穿,潘生骇然失色,跪伏在地,狼狈地磕着头。

    “织了这么大一张网,绝非你一人之计,说!你的朋党是何人!”

    “我说……我全部交待……”

    潘生磕得头破血流:“孟生之事系我投毒所为,除却他,柏生,还有排在他之后的一应同窗,一个都躲不过,他们都得一起死哈哈哈哈哈……”

    他忽然爆出癫狂的笑声,蓬头垢面,疯了一样。

    “我们所有人……所有人都要为天神献祭,这是应当付出的代价……天神恩泽深重,孟生年逾五十,愁白了一头的发仍然争不到半点功名,我才华横溢却无人赏识,我如此,那些名落孙山的人亦如此……只有天神……天神看得见我们……是他帮助我们榜上提名,给了我们莫大的荣耀……所以,作为交换,我们应当为天神奉献所有……除却柏生……”

    他抬起头,眼底布满猩红血丝:“翰林院的先生说,柏逢舟是百年一遇的英才,年少有为,以他的才华不应当屈居探花之名。先生看的很准,柏逢舟本来就不该是探花,这个位置另有人选,柏逢舟就该落榜哈哈哈哈……”

    “他年纪轻轻,凭什么!凭什么文采能盖过所有人!他就该落榜!可是先生爱惜人才,先生心软了,给他一个探花的位置都是便宜了他!”

    孟、潘等人屡试不中,心甘情愿沦为棋子被人利用,去占据状元、榜眼等位置,接着再依次死于意外,以此配合幕后之人制造的谣言动摇民心,撼动皇帝的统治。

    天策一十九年,录取二甲进士一百余人,名册数卷,卷卷无名。

    这一年的科考史无前例,没有状元,没有榜眼,只有探花郎一人。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你自认怀才不遇,可这一年参与科考的人中,那些被你们冒名顶替有真才实学的学子何其无辜,他们至今不知自己的十年寒窗输给了一场盛大的阴谋算计,你觉得自己委屈,又有谁能为他们鸣冤!”

    殷灵栖回想起前世初遇柏逢舟的场景。

    那是一桩与今生情境截然不同的科举案。

    滂沱大雨中,寒衣书生敲响了登闻鼓。他跪在雨地里,神情倔强,面对着紧紧关闭的门扉执意不肯起身,只为求得一个公道。

    过路的小公主被鼓声吸引,静静望着青年那道倔强的背影,撑伞驻足停留。

    青年全身湿透,雨水顺着他的额发,嘀嗒坠地。

    头顶忽然撑起一方干净的天地。

    柏逢舟抬起头,对上一双他毕生难以忘却的澄澈眼眸。

    少女为他撑起了一时的伞,撑起了一世的路,她教他挺起脊梁,直至很久以后,青年也拥有了为他人撑伞的能力。

    殷灵栖缓缓收回思绪。

    前世今生,恍然如梦。

    ***

    潘生将胸中郁闷一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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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净,供认干净罪行之后,趁人不备意欲自裁谢罪。

    虽被衙役拦下,却仍伤重致死,命不久矣。

    入夜后,牢狱里一片死寂。

    潘知节气息奄奄,仍撑着最后一口气不肯撒手人寰,似乎在等什么人。

    地牢的门倏然被推开。

    “殿…殿下……”潘生艰难地睁开眼,用尽力气,掏出怀里的血书最后一次传递消息。

    来者接过血书。

    潘生扯了扯嘴角,露出心满意足的笑,下一瞬,笑意陡然僵住!

    柏逢舟打开火折子,点燃那块布匹。

    血书瞬间化为灰烬。

    “你……是你……”

    潘生口中含糊不清,眼底尽是惊恐,惊惧交加之下,他耗尽了最后的一丝心力,终于一命呜呼。

    地牢中昏暗的烛火映照着青年的侧面。

    “我不会让你挡住公主的路。”

    “我会帮她扫除一切阻碍。”

    柏逢舟注视着眼前逐渐僵硬的尸体,眼底一片冰冷。

    第44章 面首荟萃【已补1500字】

    翌日一早。

    “主子,今晨衙役去牢里巡视,发现潘生昨夜三更时咽气了。”

    雾刃紧绷多日的心弦终于松懈下来,叹了声:“潘生死前认罪伏法,这桩案子总算在年前有了结果,京城上下能安安心心地过个好年了。”

    “衙役在现场可有发现什么蹊跷之处?”

    年底皇城司公务繁忙,萧云铮翻阅公文的间隙,头也不抬问了一声。

    “倒是真有一件怪事。”雾刃如实禀报,“潘生断气前用手指蘸血,在地上留下一个‘禾’字。”

    “禾?”萧云铮手下动作一顿,吩咐道:“临摹下来,拿去给韩十娘看。”

    “是。”雾刃抱拳一礼,转身便要告退。

    “等等。”

    萧云铮自堆叠成山的公文中抬起头,他按了按鬓角太阳穴解乏,忽然叫住雾刃。

    “她今日没来皇城司?”

    “谁?”雾刃睁大眼睛。

    萧云铮微微皱起眉。

    雾刃也学着他皱眉,试图弄清主子的意思。

    宿刃抬掌一拍他后脑勺,伸手模仿刀横在脖子间比划了下:“是这位。”

    雾刃恍然大悟,两手合掌一拍:“……昭懿公主啊!”

    “公主今日倒是未曾登门,听说她将潘娘子带走了。问过潘娘子意愿后,给了一笔钱,让娘子同绣坊的账房搭伙过日子谋生。”

    “潘娘子同意二嫁了?”宿刃颇为意外,“她性子太弱,过度依赖潘生,我还担心潘生过逝后,她会坚持为潘生守节,再难开启新的生活。”

    “起初的确执拗不肯,她怕遭人非议,坚持要遵照那什么狗屁规矩为潘生这种渣滓守贞,公主劝她:既然遇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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