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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
“祖母!”女孩儿眼眶中顿时涌出两行热泪。
“祖母!!”她拼命朝夜空中喊叫,却再无回声。
这一刻,疼爱她的祖母也遇害身亡了。
“祖母……”燕窈放声痛哭。
夜色深处,刺杀仍在继续。
“燕姑娘,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
宋四肩上的伤太重了,撑不了多久,他得先把今夜燕府这场灭门惨案中幸存的血脉平安送出去。
他疼得满头冷汗,蹲在女孩儿的身旁,问:“你知道翊善坊中还有值得托付的人家吗?”
燕窈抽抽噎噎地哭着:“方……方夫人……”
宋四明白过来,她说的是户部侍郎方傅文的夫人。
“走,我送你去方侍郎府上躲避。”
他耳力好,在这纷乱的环境中逃亡,是极佳优势。
燕窈给他指路,他们从燕府的角门溜出府逃生。
深巷里一片漆黑,夜雨淋湿石板,道路很滑。宋四受了重伤,身上的刀口不断流出血,他体力不支,踩在湿滑的石板重重摔了一跤。
“大哥哥。”燕窈哭着去拽他胳膊。
“我没事,别管我,你快走,去敲开方侍郎的府门。”
宋四踉跄站起身,推着她加快速度往前跑。
燕窈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冻得通红的小手一下又一下砸在门上。
“谁啊?”值夜的门房披着寒衣,挑灯凑近一看,疑惑道:“你是谁?”
“是我,燕窈,我是燕窈。”
“燕窈?”
“鸿胪寺卿燕百川是我的祖父……燕府被屠……请收留我在府上过一夜吧……”女孩儿泪流满面。
“什么燕府?不认识。”
门房摇摇头,一副老糊涂了的模样,说着便要关上门。
“求求你了……”燕窈用小手吃力地抵住门,泪如雨下:“求你了……”
门房不管不顾,强横地将女孩儿自门中央推出去。
“方夫人!方夫人!”女孩儿朝院内大声求救,“方夫人救救我!我是燕窈!”
内院终于被惊动了。
不多时,一男子披氅走来,神情厌倦:“发生了什么事。”
“侍郎,这……”门房面露为难。
“废物,看个门都看不好,半夜三点竟让她惊动了夫人。”
方傅文瞪了一眼女孩儿。
燕窈眼底透着害怕,慢慢朝后退。
“就她一个人么?”方傅文问。
门房点头称是。
方傅文不再说话,站在那,冷冷望着她。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忽见几道敏捷的黑影点瓦飞行,直冲方府而来。
宋四倚在门后,见状,吃力地站起身,强撑着握紧刀准备以死相搏。
“久等了。”
门后,狭长的走廊里,又有一人自黑夜中走出。
齐聿白面上仍挂着端方有礼的笑。
“啧,竟然漏了一个,让她跑掉了。”
他目视着脸色惨白的女孩儿,笑意愈深:“燕小姐年纪还小,送你去和你的祖父母团聚如何?”
宋四倚在门后,门里的人看不见他,只能看见燕窈。
他闻声大惊,心脏一咯噔。
杀手挥刀劈向弱小可怜的女孩。
宋四爆发出一声怒吼,用受伤的沉重的手臂执刀挡下一击,咬紧牙关硬撑。
“什么人。”齐聿白眉头一紧。
方傅文快步走上前,一脚踹开门。
宋四以刀拄地,勉力支撑着身体,将女孩儿紧紧护在身后。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他知道今夜完蛋了。
他和燕家这条可怜的血脉,两条命都要交待在这。
“杀。”齐聿白启唇。
宋四用尽最后的力气扬起这把沉重的刀,对准自己。
他是个没用的废物,在皇城司里排不上名,干啥啥不行,武功也一样,根本无法像同僚那样担起责任,用手中刀守护百姓。
“对不起。”宋四眼底涌出泪水,滑到嘴边,滋味又苦又涩。
漆黑的夜里,寒光乍现。
耳畔风声一瞬间刹住。
女孩儿抬起头,迎风望去。
高高的檐阙之上,立着一道黑影。
夜风扑面袭来,萧云铮持弓搭箭立于夜穹之中,玄衣猎猎作响,墨发在风中飘扬,身后是一轮拨开云雾的满月。
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弓弦上,他黑眸一沉,拉紧弓弦。
羽箭离弦射-出!
凌厉的破空之声飞速由远逼近。
“我皇城司的人,你们也敢动?”
五箭齐发。
飞扑而来的刺客突然发出痛苦的哀嚎,身体被羽箭扎透,强大的冲击力带着他们的身体猛地坠地!
然后萧云铮的动作仍未停止。
他自背后抽出一支羽箭,重新拉满弓弦,明目张胆将箭矢对准了门中那人。
萧云铮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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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回宿敌黑化时(重生)》 60-70(第9/21页)
“长公子,别来无恙。”
“幸会。”
齐聿白瞳孔骤然一缩,面上的笑瞬间僵住。
第66章 养一只猫!
一夕之间,鸿胪寺卿燕府被屠,仅留年幼的孙女与藏身地窖的旧仆几人逃过一劫。
黑夜过去,东方日升,晨光照在女孩儿身上,她漂亮的衣裙上沾满血污与泥泞,蜷缩在角落里,抱紧自己小小的身体,一言不发,也不容许任何人靠近自己。
“吃点东西吧。”
“你看,叔叔给你唱歌听啊,小兔子乖乖……”
皇城司的差役提着食盒过来,伸手竖在头顶比作耳朵唱童谣哄她。
燕窈如受惊的小鹿一般,一跃而起打翻食盒里的所有东西,然后睁着一双胆怯的眼睛,怔怔盯着来人。
碗碟又一次碎了一地。
差役无奈,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世子,属下是真没法子,已经换了十个人轮流尝试,燕府那小姑娘受惊过度,谁的话也不听。”
萧云铮背对着他,负手而立,难辨情绪。
气氛冷至冰点。
指挥使不发话,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抬起头,只得心情沉重地候在那里,等候发落。
“这都怎么了?”殷灵栖刚睡醒,听闻一大早萧云铮便在堂中训人,过来凑个热闹。
殷灵栖旁若无人走到他身侧,探出脑袋望了望:“啧,世子脸色不好。”
萧云铮看了她一眼,不作声。
“看我做什么,接着训啊,我看完就回去了。”殷灵栖抱着帷帽就这么站着。
“回哪。”萧云铮终于开了口。
堂中众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世子肯出声,结果还不算最差。
殷灵栖微微一笑:“自然是从哪来,回哪去。”
“你要回去找柏逢舟。”萧云铮声音中没有半分温度,冷冽如冰。
“嘘,小点声。”殷灵栖在唇间竖起手指,又指了指堂中那乌压压的一群差吏。
“等着。”
“等着什么?”殷灵栖抬眼。
萧云铮没再回答,转过身,面朝一众下属。
等着收拾完他们再收拾你。
殷灵栖在背后白了他一眼,抱着帷帽坐到座位上。
“公主,那是世子的位置……”
吏员看了看指挥使的脸色,欲言又止。
“本宫连他的厢房都住得,坐把椅子怎么了。”
堂下众人如遭雷劈,霎时面面相觑,目光呆滞。
住…住世子的厢房……?
我听到了什么!!
萧云铮:“……”
殷灵栖撑着面颊,漫不经心的等着,等了半晌,这句话之后竟再无下文了。
“怎么都不说话了?”她皱眉,有些扫兴。
“既然没什么可说的,那我便走了。”
她抱起帷帽,戴上头顶,眼看着便要离开。
“公主!”有人叫住她。
殷灵栖掀起白纱,回身望过去。
“公主请留步。”
“扑通”一声,副使突然屈膝跪在她面前。
身后同僚大吃一惊。
副使高傲,除了世子谁也不服,向来不将昭懿公主放在眼里。尤其昨夜,他对于公主的突然到来颇有微词,在翊善坊设伏时怨气冲天。
殷灵栖皱眉,表示不理解:“你这是做什么?”
副使心底几经挣扎,在昭懿公主面前低下了头。
“微臣有罪。”
“臣狂妄自大,不尊公主,辜负了指挥使的心血。致使燕大人府上一百四十五口人被屠,同僚重伤,燕小姑娘流离失所。”
他俯首深深一叩:“若微臣谨遵公主、世子之令,昨夜便能阻止惨案发生。皆因微臣一人过错,致使一府家破人亡,有负皇城司保国安民的职责,微臣有罪,罪不可赦!”
“你现在悔不当初又有何用!”萧云铮厉声相斥。
“燕大人能活过来吗!燕窈幼年失怙的痛苦你能替她承担吗!她失去的亲人能死而复生重新回到她身边吗!”
堂中陷入一片死寂,众人面色凝重,氛围压抑。
副使跪在殷灵栖脚边,羞愧难当浑身颤抖,无颜再抬起头。
“属下失职!请指挥使大人严惩不贷!属下不敢有一句怨言……”
殷灵栖收起方才面上的云淡风轻。
死对头一向情绪淡漠,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见到萧云铮动这么大的怒气。
她微微挪动了下脚步,发觉冰冷压抑的氛围冻得自己手脚有些僵硬。
“我没什么好说的,人总要为自己的态度付出代价,对吧。”
“公主教训的是!”副使眼中滚落懊悔而自责的泪水,痛心疾首。
他将头颅深深低下:“请公主治罪,臣心悦诚服。”
“你大意渎职,这事由皇城司依律处置,本宫不插手。”殷灵栖懒得费心思去同他浪费时间,看不惯她昭懿公主的人多着呢,队伍从皇宫排到京城城门都未必能容得下,怒也一天,乐也一天,若是对每一个人都斤斤计较,她这日子可有的盼的了。
为什么要把心思与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呢?他们连被殷灵栖针对的资格都没有,不配进入她的视线,成为她打击的目标。
目光扫过满堂被训得惴惴不安的武吏,殷灵栖漫不经心问了声:“你说的燕窈是什么人?”
萧云铮面色稍缓,压了压声音里的戾气,道:“鸿胪寺卿的孙女,燕府被屠戮满门之后这一脉唯一幸存的血脉。”
“她怎么了?”殷灵栖问。
“太过年幼,心智羸弱,亲眼目睹惨状后精神受到刺激,至今未能劝进一滴水,不吃不喝,也不许生人靠近。”
“燕小姑娘会攻击人。”堂下一人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痕,他方才尝试劝解无果,被燕窈惊惧之下抓伤,伤口血肉模糊,很是吓人。
殷灵栖戴好帷帽,正准备离开,听到这一句,又转身回来。
“她人在哪?我想见一见。”
萧云铮垂下眼睫,目视着她。
“看我做什么?你别自作多情啊,我不是为了帮你。”
她只是想帮一帮前世那个有着相同境遇,形单影只、孤立无援的自己。
萧云铮:“……”
殷灵栖挑起帷帽边缘的白纱:“给个方位,我自己去。”
“我带你去。”
沉默过后,萧云铮冷声开了口。
燕窈被安置在皇城司内保护起来。
“你骗我啊?”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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