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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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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看到皇妹冷落吃瘪,殷承恪心底更快慰了。

    “你瞧着没,本王可说中了?萧徵根本不屑搭理她。”

    是挺不屑的,不屑到攥住攥着她不松手的地步。

    两人钓来钓去,太子无辜遭殃,被风扇得受不了打了个喷嚏,手一抖,握着的两支银箸“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

    侍立身后的太监眼神灵敏,见状便要弯腰去桌底收拾。

    殷灵栖踩了对面一下,示意赶紧松开。

    萧云铮面上半点不慌,依然没搭理。

    “嘶。”殷灵栖试着挣了挣脚踝,没挣开。

    她已经能够想象得出待会儿皇叔说现在小年轻玩得真刺激的场景了。

    那太监眼看着微微弯下了腰,正要过来查看。

    殷灵栖忽然捏起被萧云铮换了的那只茶盅,寻着边缘印了层唇印。

    她看着萧云铮的眼睛,饮尽茶水。

    两道唇纹覆合。

    萧云铮目光微动,指腹不自觉地蹭过她那只茶盅杯口的湿润,沾上潮润的水色,就像触上了柔软的唇。

    他想起了那日的滋味。

    就是这么心念一恍惚的功夫,防备稍稍松懈一瞬,殷灵栖见缝插针挣脱桎梏,及时地缩回了脚。

    太监恰在此时伏至桌底,什么异样也没发现。

    逃过一劫,平安无事。

    殷灵栖弯了弯唇,看了一眼对面的反应。

    萧云铮面色镇定,正襟危坐,继续平静地与同僚谈论政事。

    却在她看过来时喉结滚了一滚,换了只茶盅,抬手灌了几口凉茶压住心头那点燥意。

    心底已经乱了。

    ***

    皇长子头七出殡那日,天策帝下令让皇子公主皆亲赴宗庙相送,同诵经超渡的禅师们一起为兄长祈福。

    按长幼次序,殷灵栖最后一个过去进香。

    殷承恪没走,立在神像前等着她。

    “还不走?”殷灵栖点燃香柱,奉到排位前,“再待会儿,不怕长兄的冤魂来找你追魂夺命吗?”

    她朝殷承恪笑了笑:“夜里真能睡得安稳吗?”

    殷承恪没想到皇妹敢这般直白地揭露。

    但殷承恪不慌,因为他知道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殷承许死在他的人手里,行刺太子同他有关系。

    “无凭无据的事,皇妹还是不要口出妄言。”

    “究竟是真是假,你我心里清楚。”

    殷灵栖奉香完毕,退后两步,望着佛像。

    她忽然道:“殷承恪,你好狼狈。”

    “手足相杀,亲族背叛,肱骨心腹为他人做衣裳,穷途末路受制于人。”

    她的笑声透着不加掩饰的嘲讽,又重复一遍:“你好狼狈,你真可怜。”

    殷承恪的目光猛地钉在她身上。

    “当初你不是侥幸死里逃生,而是早有预谋?”

    “是啊,”殷灵栖坦然承认,“我从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但凡去做了,便是有了一定的把握。”

    背后筹谋尚是心存忌惮,可若敢当着面直白挑衅,那便是完全不将人放在眼里了。

    “原来,太子背后那个人是你。”殷承恪脸色阴沉。

    “是你……竟然是你……”

    “是我又怎样,输了,就是输了。”少女笑吟吟地道。

    输?

    这个字像一记重石砸在头顶。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又为什么要杀我?”殷灵栖反问,“只许你伤人,不许旁人伤你,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们不同!我是皇子,生来便要走上争权夺利的道路。”

    “我与你没有什么不同,”殷灵栖不以为然,“你争的,我也能争,而且你看,我做得比你更好。”

    “你也想争?不自量力,蚍蜉撼树!你会被载入史册,辱骂万年的。”

    “这样的事情男子皆可做得,为何到了我这里就成了十恶不赦!”殷灵栖道,“我不和你争论所谓的公平,这样的口角争执没有任何意义。我只会去尽我所能去打破所谓的规则,用我的标准去重新定义公平。”

    殷承恪青筋暴起,已经出离的愤怒了。

    “殷灵栖,你性情残忍乖张,倒反天罡离经叛道!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未必会遭天谴,但你一定不得活!”

    少女立在高大的神像前,单薄的身姿像坚韧的一株小草,定在风中。

    在一众神圣庄严的牌位前,在神像的注视下,她合掌一拜,毫不遮掩直视心底的欲__望,字字掷地有声:

    “我不后悔,我不知罪。”

    每一个字都能击碎顽固腐朽的灵魂。

    皇妹那种眼神,殷承恪一辈子也忘不掉。

    第126章 二合一.

    “昭懿你给本宫站住!”

    殷灵栖出了宗庙,听见身后传来女子气急败坏的叫声。

    “喂!喊你呢!本宫唤的就是你!你给本宫过来!”殷玉娴颐指气使。

    但殷灵栖没搭理,她没转身,甚至连脚步都没停顿一下。

    “昭懿!昭懿!”被人忽视,殷玉娴气得直跺脚,提起裙裾冲过来拦住她的路。

    “殷灵栖!本宫唤你你为何装聋作哑!喂!你听不见吗!”

    吵。

    好聒噪。

    殷灵栖仍未理会,仍自顾自走着,只是蹙了蹙眉,有些不悦。

    “殷灵栖!”殷玉娴急了,追着她走:“都是因为你!不然母妃不会被发落冷宫,皇兄不会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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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屡碰壁,表哥不会同皇兄反目另投向太子!大辽与大晟的和亲也不会被迫中断!”

    她素来被齐妃娇养惯了,口无遮拦,心性又不似殷承恪那般深沉,恼怒之下便脱口而出:“你怎么还活着,你还活着回来京城做什么?”

    说至激动处,她伸手攥住皇妹的手臂,狠狠往身前一扯:“你怎么不死在那场大火里……啊!!!”

    一柄冰冷的匕首猝然抵上脖颈,生生掐断了她的骂声。

    匕首无声无息自袖中滑出,利刃折射出寒光,小公主的眼神比刀刃更为冰冷。

    殷玉娴吓得脸色一白,嘴唇打着哆嗦,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殷灵栖用匕首抵着她脖颈,往前进了一步。

    刀尖划开一道小口,渗出血珠,滴溜溜地沿着刀锋滚落到殷灵栖指甲上。

    殷玉娴顿时被吓哭了,皇妹每进一步,她便被吓得连连后退。

    “殷灵栖你大胆!我可是你的皇姐!”

    殷灵栖蹙了下眉:“皇姐抖什么,你很害怕我么?”

    “你拿刀架在本宫脖子上!你说本宫应不应当害怕!”殷玉娴哭嚎声甚是凄惨:“殷灵栖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殷灵栖回味着这四个字,不在乎地笑了笑:

    “你去告状呀,去告我的状。对了,皇姐还记得齐越吗?齐越死得突然,你们都不知道,他人是被我杀的,死得时候可惨了,被刀划开了脖颈,临死前还被生生剜断了心脉,就像,现在这样……”

    冰冷的刀尖在殷玉娴颈间游走,她被皇妹的言语描述惊得头皮发麻,像看到鬼一般,忍不住发出尖叫。

    小公主轻轻笑着,声音温柔极了:“你若有胆只管去告我的状,去告诉所有人。只是,皇姐猜猜,他们会信吗?”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殷玉娴吓得嚎啕大哭,全身都在颤抖,抖如筛糠。

    殷灵栖唇角勾起温和的笑意,匕首用力一抵,在她耳侧轻轻道了声:“疯吗?我疯给姐姐看一看啊。”

    “妹妹,妹妹你饶了我。”殷玉娴说话艰难,含糊不清:“妹妹,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不和你争表哥了,大辽王世子联姻的婚约也………”

    “殷玉娴,”殷灵栖声音冷了下来,“你听着,我对你执着的男人没兴趣,更不会浪费时间在抢男人这种无聊的事情上,齐聿白是我丢掉的垃圾,你若喜欢,只管带走。至于大辽,你若不怕落得个客死异乡的结局,只管去嫁,我保证不会拦你。”

    她话说得决绝,殷玉娴愤懑难当,下意识嗤了声:“说得好听,谁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

    “我努力的意义,不在于使得父皇、百官、盛京城乃至整个大晟对我改观,更无所谓齐聿白这等草芥。若终其一生只为获得他人的认可,围绕他人喜憎而活,未免太过太过受缚,归根结底仍无意义。”

    如前世那般,他们对昭懿公主是褒是贬,都不重要。豁达如武皇,立无字碑功过任后人评说。

    史书工笔几行定义不了一个人完整的生命。

    是非自由心证,殷灵栖只要自己这一世随心所欲,活得快活。

    “我努力,是为了拿回我应得的东西,无论是权力,地位,亦或是别的什么,既为我应得之物,必不会拱手相让。”

    殷玉娴的吵闹声逐渐弱了下去。

    皇妹那般柔弱瘦削的身体里蕴藏着一种极为强大的精神力量,比架在脖颈上的刀刃更为令她痛苦,让她感到彷徨无错。

    “我讨厌你。”殷玉娴觉得自己的无理取闹在皇妹面前看起来拙劣极了,她用愤怒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心虚地喃喃重复,“我讨厌你!”

    她不敢直视皇妹的眼睛,在殷灵栖松开刀的那一刻,哭着仓皇而逃。

    殷灵栖看着她慌乱的背影,取出一只匣子,将落在指甲上的血珠喂了进去。

    静默半晌,她得到了答案,殷玉娴的身份无疑。

    她去问了慈姑当年王府中旧事。

    慈姑无奈道:“这些事老奴也不甚清楚,老奴随先阁主来得最晚,那时玉安公主已经出生了。”

    “那么大皇兄呢?”殷灵栖看向太子,“宫人那边怎么说?”

    “问不出什么,早在母后入府前,照料大皇兄的奴婢便已换过一批人了,而今这些人根本不知情。”殷承佑道。

    “为何要换?”殷灵栖问。

    “旧仆年纪大了告老还乡,或是服侍得不合心意,都会再行更换新仆,这很正常。”

    “更换的时间节点是何时?”她追问。

    “照影阁查了当年王府中的旧档,是齐妃以侧妃之身主理王府后院事宜之后。”

    “其中定有蹊跷,”殷灵栖道,“齐妃一向对大皇兄不上心,怎么可能会好心肠地为他更换近身服侍的仆婢。”

    殷灵栖抵着下唇咬了咬,道:“查,让照影阁去搜寻当年退下的那批仆婢的消息。”

    她看了看匣子里那只验血的蛊虫,将目标更换了人选。

    ***

    岁末,万国来朝参拜过后,便该陆续离京了。

    殷灵栖这些时日一直拒绝同代钦见面。

    但代钦性子格外执拗,硬是守在宫门外,逮着机会堵住了她的路。

    “塔娜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殷灵栖脚步一顿,换了条路走。

    “塔娜,你不要不理我。”代钦紧追不舍,声音忽然有些哽咽。

    “在我们草原,就算两个人即将分道扬镳,也该好好道个别。”

    也该好好道个别。

    殷灵栖转过身。

    “还记得去岁在万国驿馆重逢时,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吗?”

    “我以为,你回到大辽之后再也不会回盛京了。”

    她朝代钦走近:“代钦,这句话不是问候,弦外之音是我在质问你回到大晟的真正目的,而你拒绝了回答。”

    代钦一怔:“原来,早在那时你便怀疑我了……”

    “是,”殷灵栖看着他,“你我一同长大,我太了解你了,成为异国质子是你永远的耻辱,你自尊心极强,若非另有目的,又怎么可能忍受屈辱,重新踏足这片关押你的牢笼呢?”

    大辽王室妃嫔无数,相应的子嗣数量亦是十分庞大,代钦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成为父汗的弃子,押送入晟成为人质。

    初到中原的质子像一头呲牙的小狼,疯狂地撕咬一切,逮谁咬谁,不许任何人靠近,将自己弄得鲜血淋漓,以此来发泄被抛弃的痛楚。

    宫人们都说大辽送来个怪物,和不通人性的野兽没有任何区别。

    天策帝给的待遇不算差,但因为宫人间对这个凶残野蛮的异邦怪物颇有怨言,便会有意苛待代钦。

    只有年幼的昭懿公主能够靠近他,因为足够天真,小孩子不知什么是害怕,时常揣着点心爬上院墙去投喂那个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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