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愿皇上为后宫之事烦心。”
惠妃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下,内心不情不愿的说:“嫔妾有错,请娘娘责罚。”
佟佳氏一手抚在已经显怀的肚子上,目光注视着惠妃的样子,像是在思考些什么:“责罚就不必了,本宫也不是那般严苛之人,回去静下心抄上几本经书,就当给本宫的孩子祈福了,也能时常给你提个醒。”
“嫔妾遵旨。”
正当惠妃侥幸自己逃过一劫,佟佳氏的声音又从上方传来。
“待本宫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八阿哥还是回来承乾宫由本宫抚养,至于卫氏,就留在延禧宫吧。”
惠妃蓦地抬眼看向上方。
“怎么,你有其他的想法?”佟佳氏接收到惠妃的眼神,语气不悦,眼神更是异常犀利。
惠妃忙垂下头,低声回答:“嫔妾不敢,八阿哥之前本就在承乾宫,也是因为娘娘无暇顾及嫔妾才有幸能照顾八阿哥的。”
这着实给了惠妃一个狠狠地下马威。带走八阿哥,又把八阿哥的亲额娘留在延禧宫。
惠妃琢磨不透佟佳氏的想法。八阿哥和四阿哥不同,四阿哥是出生之后才被送到的承乾宫,而八阿哥在卫氏肚子里的时候,卫氏就已经住在承乾宫前院的偏殿了。
刚回到延禧宫,惠妃心口的怒气憋了许久,便瞪了那日传话的宫女一眼。
又说道:“让你做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在这儿还有什么用。”
宫女忙跪下认错:“奴婢没有完成好娘娘的指示,请娘娘责罚。”
惠妃懒得说话,摆手让人给她带下去了。
她心里也清楚不能全怪这奴才,只是她的确没想到佟佳氏这才当上皇贵妃不到一年,可后宫里她掌握的权力关系已经这般深了。
第55章
随着十二月的到来,舒以宁来到这里也整整一年了。逢年关将至,宫里头气氛愈发热闹。
尤其是最近几日宫里头总传着要下雪的消息,今年还从未下过雪,如果在除夕前下,也会是紫禁城的第一场雪。瑞雪兆丰年,定是一件好事。
果然就在舒以宁生日的前夕,雪开始簌簌在空中飘着。
视线里,月光蔓延的夜色里,雪白飞絮纷扬落下,触地便融化。
“主子,明早应该就能看到积雪了。”丹青陪着她站在屋外廊下,一脸兴奋的说道。
听着这句话,舒以宁眼前好似出现了院中积满白色,雪压枝头的景象。
她不由弯了下唇角,也平白多了几分期待。
第二天她醒的很早,下了一夜的雪目前已经停了,屋外早就是一片纯白,积雪已深,枯干的树枝上也结上了厚厚的银白。
她换上了前些日子刚做好送来的冬衣,特意出门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踩在雪上时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人很解压。
要过年的缘故,皇子们也能连着放几天假,但是功课不能落下,就得提前学。学习任务一重,因此胤礽也好久没来启祥宫了。
有一些日子没见,舒以宁总觉得太子又突然长高了些。
“猜猜这是什么?”胤礽捧着个看着很重的木头匣子放在桌子上,表情有些神秘的问舒以宁。
舒以宁还没开始猜呢,胤礽已经迫不及待的掀开了盖子。
匣子里竟然满满当当的摆放了一摞摞金元宝。
太子竟然直接给她送钱…这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她到这里后还没见过金元宝呢,毕竟贵人的份例都是白银。也不知道她这个身份能不能用得出去。
察觉到舒以宁有些愣住,胤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又抬手指了指匣子:“我总是过来蹭吃蹭喝,考虑了很久感觉还是送这个比较实际。”
至于送什么生辰礼物其实胤礽想了很久,甚至把他的库房都快翻了个遍,都没找到一个他十分满意的东西。他觉得舒贵人送他的礼物都太好了,好到他似乎送什么都拿不出手一样。最终他决定,就送她肯定会需要的吧!
“谢谢你,我很喜欢。”舒以宁回过神来赶紧盖上匣子盖,认真的表示感谢。还好胤礽刚进来的时候把其他人都打发出去了,这个礼物实在不合适被闲杂人等看到。
“真的吗?你会不会觉得有些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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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有些怀疑,毕竟舒贵人之前那么用心给他准备礼物。
“谁会不喜欢银子?更何况你这还是金子。简直送到我心坎儿上了。”
听到这么坦诚的话语,胤礽刚刚绷着一口气的紧张情绪终于释放,他又忙转身跑出去,从屋外苏临泰手里提着的笼子里抱回来一只雪白的兔子。
“这是我前些天亲自在内务府选的,太监说这个兔子的品种很好养,而且特别长寿,据说能活好多年。你之前说不想那么快做额娘,我想着有她在,就可以多陪陪你了。”胤礽一边抚着兔子身上柔软的绒毛一边细心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舒以宁听着这话竟然眼眶微微发热,她忍不住困惑,是不是经常跟小孩子相处,雌性激素也会随之缓步上升?很容易因为一句话一个行为举止所感动。
她看着胤礽怀里可爱的兔子内心有些矛盾。她从没有养过宠物,一直觉得养宠物和养孩子是同样的,需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和决心才能承担起这个责任。
她到底能不能养好呢,又要不要试试呢。
不过没犹豫太久,舒以宁便从胤礽手中接过这只浑身雪白又安静的东西,兔子很乖巧,被她抱着也一动不动,然后又一个劲儿的怼着脑袋往自己怀里拱。
她这会儿作为一名新手忽然涌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整理了下怪异的心情,舒以宁紧接着问道:“你给她起名字了吗?”
“送给你当然是你来取名。”胤礽不以为意。
舒以宁想了想,提议道:“这样吧,既然是你送给我的,那就咱们俩一人想一个字。然后凑成一个名字好了。”
胤礽想也没想就不赞成的拒绝:“这怎么行,你的兔子当然得由你来取了。”
都这么说了,舒以宁也没再坚持:“那正好外边儿下着雪,她又这么白,就叫雪团吧。”
“雪团,真好听。”胤礽听了简直赞不绝口。
这下的确有点儿他爹说的马屁精的意思。
胤礽今天带着个绣面黄龙的绒锦虎头帽,特别喜庆,配上他拍马屁的表情,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走,出去玩会儿雪。”
自上次听说要下雪后,舒以宁就提前让造办府做了几个类似于现代的夹雪神器。
她表达的想法是做个两三个就差不多够了,然后造办府送来的是一套,分别为十二生肖的造型,简直不要太会办事。几次下来,这个部门真的非常得舒以宁的心。
“你是怎么想到的?”胤礽尝试着夹了几个,看到最终的效果后控制不住的睁大了眼睛,随即投来崇拜和惊讶的眼神。
这不是她想到的,这得归功于现代社会娱乐方式的多样性。
舒以宁打了个马虎眼:“是造办府的人脑子聪明。”提出来很简单,真正制作起来一定不容易。
其实这东西给胤礽玩有些幼稚了,也就是图个第一次的新鲜感。
“我想带回去几个给弟弟玩,可以吗?”胤礽想着,而且这毕竟是舒贵人特意做给自己的,他再给别人会不会不太妥当。
“这有什么不可以,本来就是做给你玩儿的,你都拿回去吧。”
虽然雪没有下了,不过雪后的温度很低,在室外待久了也容易生病,现在的身体体质和医疗条件让她不得不重视,因此只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便又回到屋里子。
“最近你还在练习骑射吗?”舒以宁看着坐在桌前认真画画的胤礽,闲聊般的开口。
胤礽摇摇头又叹了口气,注意力还在自己的画上:“最近功课太多了,除了老师布置的,皇阿玛还会单独给我布置额外的作业,也没有功夫再做别的了。”
嗯,看来康熙已经开始给他开小灶了。
“觉得累了就和皇上求求情。”舒以宁撑着下巴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看胤礽笔下有个笔触太浅的地方又抬手指了指示意他加重些。
胤礽在康熙面前,大多数时候是个横行霸道作威作福的皇太子模样,但是只要跟功课沾上边,他却非常收敛。因为他知道皇阿玛最看重的是什么。
偷懒那是不可能的。诉苦就更不可能了。
康熙今日正好空了准备去毓庆宫,想着带保成一起去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个安。
只是到了毓庆宫才知道保成竟去了启祥宫。
仪仗队伍又换了个方向前行。
康熙从轿撵上下来,启祥宫院子里一片空旷的白色,天气冷了,宫女太监们都待在屋里,各殿的门也都是紧闭的。
刚走到西配殿的门口,便听到舒以宁熟悉的说话声。他止住了脚步,又抬手示意后边跟着的奴才别出声。
“没人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出来,皇上又怎么能知道。”
舒以宁觉得太子和康熙之间可能缺少有效的沟通,尤其是以后,康熙会越来越忙,儿子也会越来越多,胤礽的年纪又越来越大。
康熙即便再用心也不可能时刻关注到太子的情绪。不沟通就容易积累矛盾,产生问题,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想解释说明都来不及了。
胤礽放下手中的笔看向舒以宁,语调有些低沉:“可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跟皇阿玛说的。”
“如果你连你的皇阿玛都不能说,那还能对谁说呢?”
“但我是太子,总不能以后事事都找皇阿玛吧。”胤礽的语气有些不确定和疑惑。
“你先是你,再是太子啊。”舒以宁的语调轻柔,好似这只是一句多么平常的语句。
雪后的温度骤降,这么冷的天,梁九功在一旁站着,听见舒贵人的话后竟冷不丁的出了点儿冷汗。
好在扫了眼皇上的表情,一切正常。
康熙在门口站了很久。他不觉得保成的话有什么问题,身为储君,自然要有自我调节和处事的能力。他也不可能一直护着保成。
而舒佳氏和保成的相处模式,很不一样。
这已经是舒佳氏第二次给他这种感觉了,上次只是猜测,而今天是实打实的听到,她在有意在维系和增强自己和保成的关系,这是为什么?康熙上次就没想明白,这次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可以说,这前朝后宫谁人不知他对保成完全称得上溺爱的态度。
“皇上,您不进去吗?”梁九功视线触及到转身离开的皇上身影,便赶紧跟了上去,满脸诧异的询问。
合着来这儿半天就听了个墙角?
“去慈宁宫吧。”康熙只随口吩咐了一声。
梁九功又回头看了看启祥宫西配殿的墙角,觉得纳闷儿。
一群人来的时候很安静,走得时候也静悄悄并没有人发觉。
去慈宁宫的路上,康熙突然问向身边的梁九功:“你觉得朕对保成如何?”
“皇上对太子那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梁九功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的回答。
往常梁九功奉承皇上对太子好,或是夸赞皇上太子关系好,皇上一定会高兴的大笑几声。
只是今日,康熙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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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瞬,也不说话,面上更是微蹙着眉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第56章
临近除夕的时候,舒以宁不幸的生病了,上午只是有些咳嗽,再是身上轻微酸痛,没想到睡了个午觉到当天傍晚便开始发烧了。
即将过年这个节点,对于宫里来说,请太医是很忌讳的事,喜庆的日子当然是无病无灾再好不过。
小路子还是去了太医院一趟。
碰巧这个点儿就剩了一个轮值太医,也不知道是不愿意来的借口还是事实,太医只让小路子带回了点药,理由是他还得盯着熬给五阿哥最近食欲不佳的药膳。
五阿哥不仅是皇子,还是太后的心肝儿,孰轻孰重是很显然的事。哪怕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可一把皇子抬出来,就是让你懂得知难而退的意思。
药拿回来熬好后,舒以宁喝下去却迟迟不见效果,反倒是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烫。
丹青摸着舒以宁的额头,心里急的不行,声音都带着哭腔:“该怎么办啊?这个药一点儿用都没有啊。”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主子去年病了就差点丢了性命,今年这又来一次,我……”丹青捂着嘴,眼泪从眼眶里流下来,话都说不圆乎。她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去年的场景,好不容易一切都慢慢好起来了,她真怕再重新来一次,上天又怎么会继续顾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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