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都不吃辣的吗?”
喻凛拿出手机,翻出拍戏前还没看完的《破雪》,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是说我移情别恋了,我想做什么和那玩意有什么关系?”
“也是。”周曜悻悻地应了一句,撇下眼睛扫过喻凛手机屏幕上宁景和的脸,好奇地扬起声问道,“我怎么记得你前天就看到这里了,今天怎么还是这段,路雪遥弑师这段有这么好看吗?”
喻凛张了张嘴,刚要回他,余光一瞥,一抬头就瞧见前面正准备上车的宁景和突然僵立在了原地,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缓缓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换作别人被发现这种近似痴汉的行为,可能早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但喻凛恍若未觉地对宁景和眨了眨眼,问:“宁哥,今晚吃饭你也来吗?”
宁景和瞥开视线,“嗯”了一声,然后径直上了车,好像并没有和他继续聊下去的打算。
喻凛有些遗憾地垂下眼,点了点屏幕上的那张脸。
周曜不解道:“怎么感觉角色调转了,被抓包了,该落荒而逃的不应该是你吗?”
喻凛闷闷地嘟喃:“我哪知道。”
……
周曜因为还有别的工作,回到酒森*晚*整*理店不久后便驱车回了鹭城。
这几日喻凛让周曜把沈星琢原本的衣柜都更新了一遍,这次带的也大都是简单方便的休闲衣服。
洗完澡后喻凛随手抓了件黑色印花T恤穿上,下摆被裤腰束起,纤细的腰身一览无遗。湿漉漉的头发被他随便一吹,一抓,蓬松又凌乱,乍一看就像刚成年的青涩男大。
李锐订的餐厅就在酒店附近,不少演员都来关顾过,私密性很好。
喻凛到包间时李锐和副导演都到了,唐末坐在窗户边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消消乐,见他来了高兴地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结果就见喻凛脚步一转,坐到了宁景和的旁边。
唐末难过地西子捧心:“下午还喊人仙女姐姐,晚上转眼不认人了。”
喻凛赖唧唧地说道:“可是哥哥和朋友总要辜负一个,只能辜负郡主了。”
他念的是萧景晏为萧景珂暗算女主事发,二人对峙时说的台词。
宁景和见他坐下,顺手就替他拿了杯子,倒满可乐。
似乎也是刚洗完澡,宁景和身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浅淡清香,顺着他的手腕窜进了喻凛的鼻腔,他抬眼扫过宁景和的脸,浓密的睫毛一掀,露出黑亮的瞳。
“谢谢哥。”
宁景和动作一滞:“不用。”
饭菜陆续上齐,副导演招呼着众人动筷,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喻凛不擅长这种场合,眼里也只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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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前的一大盆冒鸭血,和旁边红红绿绿的辣椒炒肉丝,手上的筷子从拿起后就没放下过。
宁景和听着着李锐聊起接下来的拍摄计划,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喻凛的脸。
他吃起东西像仓鼠,不斯文,但也不粗暴,只是好像什么菜到了他的嘴里都能被嚼得很香。淡粉色的唇被辣油镀上红艳的色彩,大概是被花椒麻到,还有些委屈地用牙抹了下殷红的舌尖。
睫毛上沾着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眼尾都漫开了旖旎的颜色。
空调还在头顶上嗡嗡地运转,宁景和却莫名觉得有些燥热起来。
他扫过喻凛纤细的腰身,弓起的背部拉开一条好看的弧线,衣摆没入裤腰里,拉开数条褶皱。细细的腰带勒紧,瞧着还没有他的一掌宽。
不知道吃下去的东西都到了哪里。
“上一次给了我惊喜的还是宁景和的安宁,当年那部《暗夜难眠》里,你好像演的也是这么一个外表活泼,实际病态、心狠手辣的角色。”
李锐说完,就见喻凛终于把注意力从眼前的食物上移开,抬起头来。
李锐还当他对这话题感兴趣,笑道:“那部电影拍得不错,有时间可以看看。”
“……五遍。”喻凛含糊地说道。
李锐:“什么?”
喻凛偏过头瞟了宁景和一眼,说道:“那部电影我看了五遍……唔,为了学习宁哥的演技。”
“难怪、难怪,我就说今天的感觉很熟悉。”李锐说道,“安宁的人设和萧景晏确实很像,但也有很大的不同,还是不能一股脑地照搬着演。”
“嗯,知道。”
唐末也插了一嘴:“不过模仿也是训练演技一种啦。毕竟一个人的阅历有限,很难对每个环节做出恰当的反应,这个时候只能去从过往的优秀案例吸取教训,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嘛。今天星琢演得确实蛮好的,看他骑马的时候我都要心动了!”
饭桌上的其他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通,唯独另一位当事人没有任何反应,盯着眼前的杯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李锐喊他,宁景和才自嘲地低声说一句:“原来是这样。”
话题很快又被转走,副导演介绍起餐厅老板自家酿的桃花酒,吆喝着大家一人分一杯尝尝味。毕竟明天还有拍摄工作,喝多了容易耽误事。
没给007开口提醒的机会,喻凛接过宁景和递来的一小杯一饮而尽,还意犹未尽地琢磨了一下残留在嘴里的甜味,又继续自顾自地吃起了菜。
那酒尝起来没什么酒味,跟甜味饮料似的。
然而后劲却有点大。
没过一会,酒意就熏得喻凛的大脑晕乎乎的,头顶上的灯都好像在打转。
他拿着筷子在碗里的鸭血上戳了几个洞,这家的冒鸭血虽然味道也不错,但不知怎的总比不上他原来吃的那些,尤其是在林家那会,林鹤亲手给他做的。
想到这里,喻凛下意识地低下头,抿着嘴不满地又在碗里戳了两三下。
林鹤要是在这里,会说些什么呢?
喻凛心不在焉地想。
大概会制止他吃这么多的东西,也会帮他挡下那杯酒,说不定还要嘲讽一句“也不知道是谁上次进了医院”。
他有点想林鹤了。
喻凛用手肘支着脑袋,望向旁边面色寡淡的宁景和。
温热的液体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喻凛弯着眼睛,湿漉漉的水光浸在眼底,声音绵软地喊着:“哥、哥啊……你今天怎么总是不看我?”
……
谁都没有想到,一杯自家酿的桃花酒就能把喻凛灌醉。
一开始还没有人察觉到他的不对。喻凛喝醉后也很安静,只是用手肘支着脑袋漫无目的地戳着碗,直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抬起,眼里像是蒙着一层氤氲的雾气,眼眶通红通红的,本就艳丽的五官更加浓墨重彩,却又带了点脆弱的姿态。
宁景和冷不防地和他的双眼撞上,心脏蓦地如鼓鼓般躁动失速,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看平日恣性无拘的人流露出这样少见的情绪,实在是……
唐末兴致勃勃地凑上前打量着喻凛的脸,甚至还上了手想去摸他通红的耳,但被对方皱着眉避开。
李锐:“沈星琢他还能走吗?这酒也就三四十度,怎么才喝一口出这样了?”
“想不到星琢居然还是一个一杯倒。”唐末无奈地撑在饭桌上,似笑非笑地扫了刚从她身后起身的宁景和一眼,“还是找个人扶一下吧,万一出去摔了,不小心被人拍了,添油加醋一番就不知道传成了什么样。”
宁景和不置可否。
包间里暖黄色的灯光落在唐末的背上,在喻凛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反应迟缓地掀了掀眼皮,似乎是没听清他们在讨论些什么,只是轻轻拨着唐末的胳膊,皱着眉着急地望她身后张望。
“我哥呢,我哥怎么又不见了?”
唐末促狭地笑着,调侃道:“小宝,你哥那么大一个人,总用不会被我藏到屁股兜里。”
“不过还没听说过你家的事,你居然和你那些哥哥关系这么好吗……”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喻凛伸手抓住了正从她身边经过的宁景和。
宁景和也没料到喻凛会突然抓住他的手,身体不自然地僵了一下。
随后他便看到喻凛仰着头,蓬松的头发都往后倒去,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一张脸在灯光的照耀下宛若冷白的釉。
那只手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滑,冰凉的手指仿佛在皮肤上点了一把火,又痒又折磨。
最后,喻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漂亮昳丽的脸向下一蹭,虚虚地贴在了宁景和的手背上。
“哥啊,我好困了。”
“我们回家吧。”
宁景和像是被他脸上的温度烫到,整条手臂都哆嗦了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抽开。
旁边的唐末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看他的脸,又望向了后面同样也被震愕到的李锐和副导演。几秒之后,才朗声说道:“看来星琢已经挑好了送他回去的人选了。”
宁景和的喉结动了动,顺着喻凛的动作将自己的手缓缓抽离,然后在他迷迷瞪瞪的目光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嗯。那就我送吧。”
站起来的喻凛没个骨头似的,下意识地就要往他身上靠,宁景和压着嘴角慌忙接下,突然就想起下午拍戏的时候,他好像也是这样靠上来的。
宁景和明知故问:“还能走吗?”
“……唔。”
蹭到脖颈上的柔软头发还带着浅淡的洗发水的味道,宁景和背过身,抓着喻凛的胳膊往肩膀上一带,把他整个人都背了起来。
骤然的腾空让喻凛惊讶地睁大双眼,像一只受惊的猫,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但反应过来背起自己的人是谁后,喻凛又极其顺从地把另一只胳膊搭到了宁景和的肩膀上,两只手揽住他的脖子,脑袋亲昵地埋了下来。
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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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轻软的声音裹挟着喻凛轻飘飘的气息撩过他的耳廓:“哥,肩和背练得不错。”
“从左边肩膀打车到右边,大概要四十块吧。”
宁景和不想理会醉鬼的胡话,但思绪却止不住地往外飘散,不知道喻凛把自己认成了哪位兄长。
他对沈星琢家里的情况倒是有一点了解,以前拍戏时和投资人吃过饭,其中就有沈星琢的大哥,印象中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而他的二哥是有名的花花公子,着家的次数寥寥无几,也不像会和沈星琢兄友弟恭的模样。
背上的人心情好像很好,小声地哼着不着调的歌,小臂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乱晃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宁景和的胸前,其中几次还正好应和上他的心跳。
一段十几分钟的路程像是走了一个实际那样漫长。
宁景和拒绝了李锐和副导演帮忙的提议,一个人背着喻凛出了电梯。
“房卡在哪?”话是这么说着,但也没指望醉了的人能有多清醒的认知,宁景和生硬地抬手摸了摸喻凛的大腿,碰到了右边口袋的硬|物。
夏装的裤子布料薄,口袋的用料更是如此。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炙热的皮肤,血液从四肢百骸瞬间汇聚而上,蒸得他大脑都要发烫。
偏偏,在他好不容易把房卡拿出来,推门走入时,挂在肩膀上的左臂忽然一动,摸上了他的胸口。
那点心猿意马都在瞬间冲了出来,仿佛要逃离这具肉体凡胎。
“跳得好快啊,哥。”喻凛的语气带着三分笑意,尾音轻悠悠地往上扬着,如同羽毛搔过他的脖颈。
宁景和故作冷静地问道:“沈星琢,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景和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高中生。
成年人的拉扯试探点到即止,相处对话间均有分寸。唯独这人每次都在用些无辜干净的神情说些暧昧的话,好像有多么喜欢一样,听着总让人生出不该有的妄想。
但他脸上那些散漫的神情又在确确实实地告诉别人,那些妄想只能是妄想,所有的心思都是听者有心的误会。
就如同玩弄人心的艳鬼。
“……唔。”艳鬼迷糊地歪了歪脑袋,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正当宁景和无言地把他放到床上时,喻凛无意识地摊开垂落的手臂,掌心里那一道被缰绳磨破的皮肉红得刺目。
“我想你理我。”喻凛的脑袋陷进枕头,歪着头认真又固执地看着宁景和的脸,“不是说过了吗,我不喜欢你不理我,我会难过。”
宁景和心中一动,说:“你认错人了,你没有对我说过这句话。”
喻凛的鼻尖抽动了一下,脸上露出近似哀恸酸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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