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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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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及时扶住了一棵树干,只怕要被摔个不清。

    林中的鸟扑棱着翅膀争相飞远, 发出清脆的长鸣。

    【这是怎么回事?!】路椎问道。

    445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地开口:【不让尘, 被人拔出了。】

    路椎一愣。

    他进入遗府的时候才发现,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在他滞留松庄之时,重华遗府已经提前开放。收到消息的修士源源不断地朝遗府赶来,单是他一路上杀死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可他已经算是动作快的了,还有谁能抢在他的前头,先行找到了不让尘?

    【是云宿?】没等445回答,他用肯定地语气继续说道,【肯定是云宿!该死,就因为他是主角,所以可以开挂吗!】

    清风悄然吹过,扬起他的衣角,浓重的血腥味都在此刻消散。千丛万丛的山花竞相开放,松软的泥土覆盖层层惊绿,彷如春神苏醒,惊飞的鸟雀从头顶掠过,带来声声欢鸣。

    【现在怎么办?】路椎咬着牙,用脚碾碎了刚冒头的一株花。

    445说道:【我们不是还有备用计划?你当这身行头是白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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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石林中。

    体内肆虐的力量安静下来,浩瀚的灵力充盈过每一条经脉,带来微微的胀痛感,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畅。

    喻凛的感官变得比先前还要敏锐,他能清晰地听到微风穿过林间的呼呼声,能看见尘埃在阳光下细微地舞动,周围的灵力缠绕着他的指尖,不知从哪传来的花香丝丝缕缕地闯进他的鼻腔。

    燕渡山无声地收回替他理顺气息的手。喻凛呼出一口浊气,但那股难以言喻的热意却并没有消褪下去。

    血液还在沸腾着,甚至比先前体内灵力淤堵时更甚,那股热意像是从后腰燃起,逐渐弥漫全身。

    他张了张嘴,泄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怎么了?”燕渡山问道。

    “……好像……还是有一点不对劲。”

    他压在石头上的手臂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那股莫名的热意不断在体内游走,刺激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心跳骤然加快,周身酥痒得不行,喻凛的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潋滟的水雾。体内的灵力又开始按耐不住地四处乱窜,血液躁动着、叫嚣着,更难以形容的则是从下半身传来的……

    旁边的梁逸早就发觉了他的不对,抢先一步开口说道:“突破时体内灵力充盈,他这是起情啦。”

    燕渡山抬起的手一顿。

    【从前从未有人告诉我,这般也能……】

    “云宿”此时也不大好受。

    他尚未经历发|情期,本以为还要再过上两三年,再加上这段时间一直在冷冰冰的寒江春屿里待着,更是被霜雪模糊了时间。却不想冬末春初本就是雪豹容易动情的时刻,他们从寒江春屿一路奔波自五月的人间,正好全了这段动春情的“天时”。

    “云宿”的声音都变得黏糊了起来:【现在该怎么办……】

    【身体暂时不能还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你打晕。】喻凛声音一顿。他的额上热汗淋漓,试图用残存的理智压制住内心翻涌的冲动,然而这股情肠来势汹汹,体内愈发炽热的乱流正在迅速失控。

    半晌,他又强装镇定地说道:【我不会用它做什么。】

    【……好。】

    蛮横地弄晕“云宿”后,他一手扣住燕渡山的手腕,抬头问梁逸:“遗府中可有落脚的地方?”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扣着燕渡山手腕的掌心极热,后者被烫得小臂紧绷,想要抽手,却被抓得更紧了一些。

    “主人昔年有一处庭院,在洞府深处……”梁逸的目光在二人的脸上来回一转,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来,“也罢,我便送你们一程。”

    话音刚落,一道大阵在二人身下升起。下一刻,金光大胜,再次睁眼时已经是到了一处清幽庭院。

    院中池塘波光粼粼,塘边爬满青苔的玲珑怪石错落有致,葱葱郁郁的花草树木环绕凉亭,兰花淡雅的香气窜进亭中,激得喻凛尾椎处的热意烧得更旺了些。

    “师尊……”喻凛的声音微微发颤,甚至带上了一丝沙哑,“我难受……”

    燕渡山眉头紧锁,目光游离地看向亭外风致,说话时语气是极力克制下的平淡:“我可替你想其他办法。”

    喻凛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血脉中强烈的本能吞噬,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渴望放肆,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心跳如擂鼓般轰鸣。

    “师尊……”他的声音几近沙哑,翻身搂住燕渡山的腰身,“帮帮我,好不好?”

    轻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燕渡山微妙地抿紧了唇,不作言语。

    毛茸茸的尾巴从身后撩了出来,在燕渡山的手腕上蜷了好几圈,恳求似的晃了又晃。喻凛的眼睛聚不上任何的焦点,只能凭借着模糊的影子,扬起头去寻燕渡山的脸。

    昳丽糜烂的红在他的眼尾漫开,燕渡山攥紧手掌,语气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你我师徒,不该如此。”

    “可我真的难受……”喻凛埋首在燕渡山的颈窝,闷闷地说道。脑海里的那些清明思绪都在逐渐远去,他不知道自己的理智何时会轰然崩塌。

    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几层衣物传递至燕渡山的皮肉上,他越是不愿去看,越是不愿去想,所有的感觉就越是清晰。

    怀里的身体发着颤,无法忽视的热抵在他的腿上。燕渡山的思绪乱成了一锅粥,理智告诉他应该将喻凛推开,快速离去替他另寻方法,但本能却控制不住地想要朝他靠近。

    “我的识海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师尊进来帮我看看吧。”喻凛索性耍起了赖,挣扎着起身,抵上燕渡山的额头,“你若是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

    他说得极缓,话音刚落,一股轻柔的、如微风般的力量瞬间包裹了燕渡山的神识,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就大喇喇地敞开了自己的识海,把他容纳了进去。

    其实以燕渡山的修为,只要他想,还是有机会能够逃离。但他就像是被定了身般的没有任何动作,好似生怕自己稍微起念,就会伤了喻凛的神识般。

    但再多的理由都像借口。

    喻凛的识海化作了浮雪殿的模样,燕渡山从未想过他能把自己殿内的一分一毫都记得如此清晰。识海的主人靠坐在床柱上,胸腔起起伏伏,嘴里泄出炙热又微末的喘息声。

    湿润的头发披散而下,察觉到燕渡山的出现,他往前一倒,扑了上来。

    燕渡山无奈抬手,接下他柔弱无骨地身体,但眼前出现的却不是云宿的那张脸——

    是松庄的第一天晚上,他在驿馆中见到的那一张。

    喻凛在他胳膊上借力,竭力撑起身体,眯着眼睛对上了他的目光。

    “原来……真的是……”喻凛轻轻地笑了一声,眼尾沁上一星淡淡的春情。而后,他慢吞吞地抬起手,抚摸上燕渡山的脸颊,滚烫的指腹细细摩挲着每一处线条,从未体验过的满足感都在神识上炸开。

    眼中的欲|望烧得愈发浓烈,他仰头凑近了燕渡山,作势要亲。却不想后者下意识地偏头一躲,柔软的唇只在脸颊擦过。

    喻凛愣了一刻,喃喃说道:“……你还是不愿意吗?”

    燕渡山后知后觉地看向他,见他敛下眼皮,一张脸上尽是失落,心都像是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不受控制地焦躁了起来。

    他不是不愿,只是……

    燕渡山纠结了片刻,便也释然了。

    他们的关系,从最开始便不像寻常师徒,拘泥于这些,也没什么用处。

    “那你走吧,放任我自生自灭算……”

    还未说完,燕渡山一只手便抚上了他的后脑勺,将他整个人都压了过来。

    微凉的触感落在唇上,喻凛下意识地眯起眼,微微翕张的唇中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燕渡山浑身一僵,随即倾身,手上的力道压得更紧。

    耳鬓厮磨,攻城略池。

    平静的识海掀起了风浪,星星点点的光在殿外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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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凛整个人都好似都踩在了云端,脑袋昏昏沉沉,不分昼夜。轻柔如羽毛的触感抚摸过他的背,他隐约听见燕渡山一字一顿地说道:“会后悔吗?”

    喻凛迟钝地偏过头,睨了他一眼,迷离的眸中略有不耐:“都这样了,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啊,该不会是不……”

    “唔!”

    粼粼的光在眼前一晃而过,热意与清风一同缠上。喻凛感觉自己一半的身体在烈火中不断灼烧,一半浸没在赤潮中,随着潮湿温热的海浪不断颠簸。

    海浪淹没了他,他无助地大口喘息,陌生的快慰顺着脊椎一寸寸攀上,冲撞到神智都失森*晚*整*理守。

    意识沉沦间,连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一会是喊“师尊”,一会又是喊“燕渡山”,甚至喊了“哥”,也喊了那个只在梦中叫过的名字。

    然后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猛地呜咽了一声,侧颈上落下了一个赤红的印。

    扣进腰窝的拇指在细腻的皮肤上蹭过,喻凛被燕渡山抱着牢牢坐进他的怀里。

    他失神地偏过头去亲燕渡山的嘴角,嘴里含糊地说道:“……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燕渡山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前,疑惑地摸了摸他小腹上微鼓的皮肉:“你想听什么?”

    可是喻凛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135章 第 135 章

    识海中的浮雪殿摇摇欲坠, 神识好似春潮带雨中的一叶扁舟,湿润的风推搡,炙热的浪冲撞, 潮水随着暖意缓缓涌上,空气中弥漫着咸腥的气息和冷冽的松木香,细雨如丝般飘落, 像是情人间温柔绵长的呢喃。

    喻凛的声音堵了又疏,疏了又堵, 意识在满腔强烈的情感与生理的快|感中不停摇摆。他的心脏疯狂跳动着,每一次的跳动都在拉扯着他的意识向很深处沉沦, 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将他彻底吞没。

    不知如何出现的尾巴将燕渡山的手腕缠得更紧, 好像生怕他逃脱了一般。

    喻凛喊出的声音沙哑又急切,偶尔恢复短暂的清明时,只听到燕渡山低声在他的耳边说道:“……松开一点,我不会跑。”

    同样沙哑的清冷嗓音如同清泉一般,在喻凛的混沌意识中缓缓流淌。

    璀璨的星辰在模糊的视线中划过, 整个人都好似被引向了一望无际的春风草野, 脱了缰的欲|望肆意奔腾,轻微的触碰都像是野火般顷刻燎原。

    识海中不分昼夜, 沉沉浮浮中不知过了多久。

    浮雪殿崩塌的那一刻, 喻凛再无气力地挂上燕渡山的肩膀,轻声咕哝道:“以后再叫‘师尊’, 是不是才是不合礼数了……”

    燕渡山正欲抚摸他后颈的手一顿,混乱的思绪不成篇章, 并没有回答。

    无数光点飞散开来,二人的神识交缠着不断下坠, 亲昵得不分彼此。

    ……

    喻凛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寒江春屿里的那座浮雪殿。

    殿中静谧无声,缕缕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入,在地上投下了斑驳的光影。白色的纱幔在微凉的风中飘动,袅袅的檀香在其间穿过。

    喻凛坐起身来,银白色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蓝色的眼睛扫视周围,一柄剑静静地躺在桌案上,剑鞘上繁复的花纹在光下闪着光。

    剑边还放着一小坛酒,喻凛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那是梁逸送的。】“云宿”突然冒了头,【遗府里的桂花酿的酒,说是可以醒神。】

    【……唔。】情潮过后的身体没有半分不适,热浪褪去,神智是前所未有的舒畅清明。喻凛低下头,无意识地揉搓了一下小腹,所有的触感只停留了在了他的神识上,这具身体没有分毫残留的暧昧印记。

    【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云宿”犹豫了一会,说道:【昨日……那时你和师父都还没出来,我与梁逸唠了两句,他便送了我这坛酒。】

    【上辈子只觉得他烦人得很,但这一辈子一交谈……却觉得他这只鸟倒也有趣。他同重华仙尊走过无数名山大川,见过很多我从未见过的新奇事物……】“云宿”喃喃地说道,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语气有些失落下来,【若我当年遇上的是师父,大概也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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