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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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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天都塌了,陈时越茫茫然站在医院充满消毒药水气息的走廊里,不知道上哪儿弄那么一大笔医药费。

    好在这时候陈雪竹的学校站出来说愿意承担责任,把她的治疗费用和后期疗养费用全部一并承担了。

    自那时候开始,陈时越医院学校两边跑,勤工俭学养活自己,四五年过去了,陈雪竹从医院转去了疗养院,没有半分要醒的迹象。

    姐姐还在,但是姐姐不能和他说话了。

    今年陈时越大学毕业,终于结束半工半读累成狗的日子了,这本来是件好事,奈何秋招实在是不顺利,他又回来给老爷子奔丧,更是一个offer没接着。

    “我给你的那名片,考虑的怎么样?”傅云在他旁边坐下来,长腿交叠,气定神闲的问道。

    “你那个事务所?”陈时越想了想:“有五险一金吗?”

    傅云:“想要的话给你单独交。”

    “底薪呢?”

    “取决于接活儿的多少。”

    “双休年假?”

    “想要的话给你单独批。”

    陈时越没忍住笑出来声:“算了吧傅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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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微微扬起眉:“怎么了,不满意啊?”

    “不是。”陈时越诚恳道:“只是我姐姐,她以前说过,希望我找一个正经的工作。”

    傅云低下头默然片刻,然后温声道:“其实她的担心也没错。”

    “那我就不勉强了。”傅云起身:“当然,如果你哪天突然对不正经营生有意向了,记得随时联系我。”

    傅云走的时候没有跟他告别,陈时越一觉醒来房中就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没和四叔告别,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去镇上坐车,大巴的尾气呼啸,故乡的天空阴沉而苍茫。

    陈时越靠在窗边发呆,邮箱里依然没有任何回音,他打开手机,微信舍友群里一通轰炸。

    杨恩:@陈时越,老二,你从老家回来了没?

    陈时越:刚回。

    杨恩:好啊,开学就咱俩和谢哥在了,他们几个都有实习。

    陈时越发了个知道的表情,然后合上手机。

    大四下半年课少,倒是可以多往疗养院跑几趟。

    陈时越心里其实一直对陈雪竹能醒来的事抱有很大的期待,姐姐在他心里的印象无所不能。

    陈雪竹一米七的个子,明艳夺目的长相,漂亮干练,小时候拎着棍子把院子里欺负他的小朋友全殴打了一遍,长大后父母离世,她一个姑娘在大城市勤工俭学,硬是把陈时越从初中供到了大一。

    其实陈时越在村子里,和同村亲戚关系也淡,虽然时过境迁,但是有些时候心里的刺始终消不下去。

    前两年陈时越年纪还小,在镇上上高中,那会时间早,好些陈家长辈健在,村里人农活做完了,有时候闲话就多。

    有好事的人唠起了陈雪竹姐弟俩,说陈雪竹一个还在念大学的年轻姑娘上哪儿弄来这么多钱,给自己交学费的同时,还养着弟弟。

    “估计是见不得人的买卖。”村口大娘小声嘀咕着给周围人说。

    旁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啊呀,原来如此。”

    “也是,那小妮长得好,条子正,估计也不缺人。”

    “也就吃吃年轻饭,皮肉买卖。”

    ……少年陈时越从村口暗处猛的冲出来,一把撂倒了村口议论闲话的邻居,众人见势不对连忙上去又拉又拽。

    拳脚无眼,拉偏架的混在中间,少年如同困在墙角里的小兽,红着眼睛捉着那个说陈雪竹做皮肉买卖的往死里打,任由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身上。

    陈雪竹听到消息赶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一个人抱着菜刀缩在厨房的角落里,全身伤痕累累,目光警惕,如同惊弓之鸟。

    陈雪竹叹了口气,走过来俯下身,抱着他慢慢的拍:“没事了,姐姐回来了。”

    随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两个年轻男孩,大约是陈雪竹的大学同学,威慑性的往打人那几户人家门口转了几圈。

    后来陈雪竹把他转学去了城里,再回村时,那几户人家,已经莫名其妙搬走了,其余的邻里对他也像是变了副态度,照顾的紧。

    陈时越昏昏沉沉的从车上醒来,转眼间已经到学校门口了。

    他提着行李回学校,上宿舍楼时声控灯忽闪忽闪的亮,陈时越见怪不怪把门拧开。

    “嗯?时越回来了。”

    陈时越一顿,他没想到这个点宿舍还有人:“谢哥,你今晚没课吗?”

    阳台上灯光一暗,走出来个清瘦修长的人影,浅色衬衫黑长裤妥贴利落,他过来俯身,帮陈时越把行李提到床位上。

    “没课,在宿舍看书。”谢桥温和道。

    陈时越点点头:“谢谢。”

    谢桥是他舍友,这人的经历说来复杂,他们这一届的学生,临到大四基本上都是二十二三的年纪,但是谢桥已经有二十九岁了。

    据说是通过成人高考,然后背景比较复杂,直接插班到他们班里来,和这群年轻人在一起念了四年书。

    因为年龄大的缘故,他们五个都喊他老大,谢桥性格温和,做事周到,周身一派温润如玉的气质,同谁都不远不近,疏离礼貌。

    什么人马上过三十岁生日了,还在上大学,这人不可不谓是个异类,陈时越曾经旁敲侧击的打探问过他原因。

    谢桥那时微微一笑,只说小时候没机会,初中就辍学了,现在大了想重新念一次大学,也算补全遗憾。

    陈时越那会脑子不好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的说法回答他:“哦……谢哥你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现在想想谢桥的涵养简直好的非常人所能及也,这都没跟他翻脸。

    谢桥简单跟他招呼了几句就又坐回去看书了,陈时越蹲在地上收拾行李。

    从村里带出来的东西杂七杂八堆了一地,陈时越一件一件的往柜子里收拾,箱子里的夹层中夹着傅云当初给他的灯笼。

    陈时越随手拨开灯笼的灯光开关,下一秒红光亮起,映红整个寝室。

    桌前的谢桥微微抬起头,然后转过身来。

    陈时越手忙脚乱的把灯笼开关按灭了,眼眶里依旧是一片熠熠生光的红。

    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睁眼时红光就已经不见了,然后发现谢桥刚刚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此时正蹲在他面前,低头打量着陈时越手上的灯笼。

    “可以让我看看吗?”

    第027章 人事

    谢桥蹲身在他行李箱旁边, 手指碰上灯笼的艳红外衣,然后不易察觉的收回手,指尖已经被烫出了一缕红痕。

    “谢哥, 怎么了?”陈时越小心翼翼问。

    谢桥摇了摇头, 半晌之后弯了弯眼睛笑了:“没事。”

    “这是好东西, 好好留着吧。”谢桥起身走到水龙头去冲洗了一下指尖。

    “什么意思?”

    “送你这个礼物的人,很有心。”谢桥甩了下手上的水珠, 看不出来神色变化。

    陈时越若有所思,把灯笼收好放回了行李箱的隔层里。

    他第二天一下课打车直奔疗养院,陈雪竹住着的疗养院位于郊区山脚下, 空气很好, 一路树荫遮蔽, 公路旁是葱郁草地。

    他熟门熟路的踏进疗养院, 上楼找到409病房推门进去。

    一进门就闻见一缕浓郁的花香。

    陈时越摸了下鼻子, 一眼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束洋桔梗, 浅绿柔和,被精心包裹着放在床头。

    陈雪竹在床上安静的睡着, 长发垂散半掩住苍白面容。

    陈时越把花束拿起来抖落了一下,掉落一张贺卡, 贺卡上的语句简短。

    予雪竹。

    陈时越把花放到一边,去洗手间摆了一遍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陈雪竹的掌心。

    谁给陈雪竹送的花?

    陈时越不解的想着,陈雪竹出事以后,他没有接到任何姐姐同学或者朋友的慰问, 只有几个校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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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出面表示会负担一部分医疗费。

    “409号家属!”门被推开, 探进一个小护士的脑袋。

    陈时越一惊:“哎,在。”

    “院长让我来跟您说一声, 409号床缴费日期已经到了,但是今年您好像忘了,已经延迟缴费几个月了,之前给您打电话也打不通。”

    也就是说,原先负担医疗费的学校在今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给疗养院缴费。

    陈时越心里一阵烦躁,刚打算打电话给校方问一声,又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抬头问道:“最迟缴费时间呢?”

    小护士低下头,不好意思道:“这个月末。”

    陈时越看了一眼今天的日期,十一月二十九号。

    “……”

    “我想想办法。”他两下披上外套,含混不清的转身出门。

    陈时越站在路边给校方去了两个电话,居然都显示是空号。

    他在路边打转了几个来回,眼前好像一阵发黑,头顶血气层层上涌,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他麻木的站在原地,半边身体都是僵硬的。

    “啪!”

    路边骤然光线一打,倏然晃在他眼睛上。

    陈时越慢慢的回过头去,突然发现路边的黑车有点眼熟,此时正一下一下的给他打着双闪。

    他径直走过去,在车前站定,车窗降下来,露出傅云半张隐没在阴影里的面容。

    他伏在车窗边冲陈时越微微一歪头:“上来。”

    陈时越没有犹豫,开门上车。

    傅云坐在驾驶座上,车载香水和他身上的气息极为相似,莫名其妙就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大哥!你真是我亲哥!被叫家长这件事你居然一个字都没跟爸妈透露啊!哥~我爱你——哎,这位是……”

    “嘘……”傅云对车后座的少年做了个把嘴缝上的动作:“首先你有点吵,其次关于你说我是你亲哥这件事,我想你爸不太愿意,他应该不想要一个只比他小十几岁的儿子。”

    少年不以为意,目光炯炯倾身过来,把突然上车的陈时越打量一番:“哥,那这是你朋友?”

    傅云敷衍的点点头:“最后,如果你今天作业还没写完的话,就把隔板升起来赶紧写,等到正常晚自习下课时间我就送你回去。”

    少年点头如捣蒜:“好的哥!你忙!”

    车后座隔板缓缓升起,陈时越转向傅云:“这就是你弟弟?”

    “我妈和我继父的儿子,小兔崽子数学考砸了被叫家长,不敢找他爸妈,就把我给扯过来了。”傅云打开窗户透了口气。

    “你呢,在这儿呆着干什么?看你在马路跟前晃悠半天了。”傅云升上车窗:“要不要开暖气?”

    陈时越按住他关窗的手臂:“不用,我在附近溜达溜达,刚好路过。”

    “是吗。”傅云心平气和道,目光往街边疗养院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还真巧。”

    陈时越没敢抬头和他对视,垂着眼睛应声。

    傅云不急着和他搭话,把车载音乐的声音放到最小,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叩着。

    “傅云。”陈时越忽然开口。

    “嗯?”

    “你们那个事务所,真的没有底薪……”

    傅云笑了起来:“有。”

    陈时越深吸一口气:“多少?”

    “一次性支付制度,我一次给你结清一年的工资,然后你一整年得随叫随到过来干活,没问题吧?”

    陈时越心道这是哪门子的工资结算办法,怎么听怎么像传销组织画大饼。

    “那一年是多少?”

    “这个取决于疗养院vip病房的年收费。”傅云一指车窗外矗立着的疗养院,其中白炽灯光从窗口照射出来,看上去既苍凉又明亮。

    陈时越变了脸色:“你知道我家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傅云不急不缓:“你就说,现在是不是需要这笔钱。”

    陈时越把头抵在车窗上,额头冰凉湿滑,鼻端是车载香水漂浮氤氲的香气,他忽地喉咙一梗,酸涩几乎要冲破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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