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人后受到欺辱和伤害。
顾辛夷将未来的路筹划的非常清楚,并不觉遗憾。为避免家人担忧,她没透露自己有意把安王拉下马。
皇子身份就是安王的护身牌,被贬为庶民后,他就是一条拔了牙的野狗。
进入任务世界这几个月,顾辛夷除了练武功、学兵法,也没忘记做生意赚钱。
无论在什么时代,钱都非常重要。
朱素月疼女儿,早早就替她备好了嫁妆,给了她两间地处旺市的铺子,还给了她一个面积不小的田庄。
两个铺子一个卖首饰,一个卖布匹,生意兴隆,每年都有不少进项。
这也是朱素月爱女心切,怕她嫁到王府后受委屈,特地挑出最好的铺子给她。
原主弟弟年纪还小,在京城天府书院中念书,和姐姐感情很好,对于娘亲多分给姐姐嫁妆之事并不在意。
顾辛夷设计了一些造型精巧的衣裳和首饰,将两个铺子收入提高了不少。
她抽空研读了这个时代类似《天工开物》、《齐民要术》等,与民生有关的书籍,打算到边疆后对农耕工具和方式进行改良。
行军打仗,拥有一个稳定的后方非常重要。
接下来几年,大平国将会陆续遭遇大的旱灾和水灾。生产力落后的古代,天灾常和人祸连在一起,顾辛夷不愿看到生灵涂炭,故而提前储备粮食应对。
这一日,顾辛夷同往常一样出门,半路上突然被人拦了马车。
她掀开车帘,瞧见一张陌生的脸。
对方看到顾辛夷,眼睛大亮,取出腰牌,一脸恭敬的说:“陆小姐,小的关青,是安王府的下人,安王殿下邀您到西苑赏枫叶。”
本朝订婚的未婚男女,私下相约同游并不违规礼仪,前提是双方都要谨守礼仪,不能做出令家族蒙羞的事。
安王若是真心请顾辛夷赏枫,就该提前几天正式下帖邀约,而不是半路劫人。
要是顾辛夷没猜错,拦路人手中令牌是真,身份十有八九是假的。
她有心将计就计,就没拆穿他,反而装出娇羞单纯的样子,将春梨和车夫打发回府,坐上关青赶来的马车。
春梨临走前,忧心忡忡的劝顾辛夷:“小姐,这人不太对劲,安王殿下有心邀您赏枫,应该提前下帖子才对。”
“你放心,若是碰到宵小,我刚好将人扭送到府衙。连外祖父都夸我,武功高强,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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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万一他们提前做好埋伏怎么办?”
春梨忠心耿耿,处处为顾辛夷着想。
“别想那么多,要是见势不对,我就提前离开,不和他们缠斗。”
顾辛夷耐下性子,打消春梨的担忧,叮嘱她不要将此事告知朱夫人。
关青见顾辛夷上了马车,心中暗道,千金小姐果然好骗,一个王府腰牌就能让她孤身一人上马车。
可惜陆小姐,人长得貌若天仙,脑袋蠢的像草包。
马车到了西苑,关青“吁”了一声,将车停下,殷勤的摆好马凳掀开车帘:“陆小姐,咱们到了,请下车。”
顾辛夷人还没下车,先听到安王的轻笑声:“容容,本王等你好久了。”
他声线缠绵,眸中含情,好似对顾辛夷情根深种一般。
透过掀开的车帘,她看到了在府中休养一个多月的安王。
他立在马车边,脸上傅了白粉,遮住残存的斑痕,长发用凤鸟玉冠竖起,穿着绣青竹镶蓝边的白色圆领袍,远不如灵越寺中相见时那般俊美潇洒。
顾辛夷避开安王伸出来的手,动作轻盈的走下马车,道了一声:“王爷安康。”
“容容太见外了,小王字慕远,你叫我慕远就好。”
“臣女不敢。”
慕远,墓园。
顾辛夷看了安王一眼,这个字还挺适合他的。
她冷淡的反应,落在郑景曜眼里就是木讷。其实顾辛夷走下马车的一刹那,他有被惊艳到。
在安王印象里未婚妻就是个木头美人,美则美矣实无灵魂,在京城一众贵女中没什么出众的地方。
虽然郑景曜有厌女症,但他不代表,他辨不出女子美丑。
她肌肤晶莹剔透,像雪玉雕成一般,明眸清澈似水,琼鼻纤巧秀挺,像从画卷中走下来的仙子。
宫中美人无数,却没一个像顾辛夷这般,一点瑕疵都挑不出来。
只可惜她一开口,就暴露出木讷的本性。
尽管如此,要不是郑景曜和女子肌肤相触,就会呕吐呼吸困难,他不介意后院中多一个天仙美人。
秋末冬初,万物萧条,似火如霞的枫林,色彩显得格外绚丽。
两人沿着枫林走了约两刻钟,安王体贴的问:“走了这么久,容容应该累了,不如到厢房中歇一会儿。”
“一切依殿下安排。”
顾辛夷表现的越乖巧懂事,郑景曜就越觉可惜,这样一张脸,配这样一个蠢物实在糟蹋了。
像婉情那样知情识趣,拥有许多奇思妙想的女子,才配的上这样美丽的容貌。
郑景曜笑着目送顾辛夷进厢房,待房门关上后,他收起温润笑容,眸中闪过狠戾之色。
他打了手势,神出鬼没的暗卫,出现在厢房外,朝房间内吹入迷烟。
片刻后,暗卫向郑景曜汇报:“殿下,人已经迷晕了。”
“将宋哲带过来,送到房间里,脱光他的衣服,喂他服下最烈的春Y。”
“是!”
宋哲是宋侍郎的嫡次子,陆婉情的未婚夫。
房间里,装晕的顾辛夷听到郑景曜的吩咐,瞬间领悟到他想做什么。
他是打算上演一场“捉奸”戏码,毁掉她和宋哲的名声,让她背上婚前和姐姐未婚夫苟且的恶名。
此事若是曝光,陆府声誉将受到重大打击,还会引来圣上降罪。
郑景曜果然心理变态,拉拢陆尚书和宣平侯府失败,就立马退亲,还要用这样的恶劣手段报复陆府。
顾辛夷躺在地上装昏,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暗卫扛着被打晕的宋哲将门推开。
郑景曜没走,他走进房间,居高临下的望着顾辛夷,吩咐暗卫:“脱光她的衣裳,本王倒要看看,宣平侯口中的练武奇才,身子和比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他密切关注着宣平侯府,自然知晓顾辛夷学武之事,但完全没放到心上。
一个娇娇弱弱的千金大小姐,临出嫁的年纪,一时兴起学功夫,会两招花拳绣腿就能算天赋异禀了。
郑景曜极尽侮辱之意,顾辛夷自不会任人宰割。
她睁开眼,从地上站起来,装作害怕的样子问郑景曜:“殿下,你这是要干什么?”
郑景曜没想到顾辛夷会醒来,眸中露出笑意:“本王本想怜香惜玉,不让陆小姐遭受太多痛苦,奈何你偏要醒过来。”
“臣女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府。”
“果然是个蠢东西,十九,脱掉她的衣服,喂宋哲吃下春药。”郑景曜态度嚣张,完全没把顾辛夷放眼里。
代号十九的暗卫,朝顾辛夷走去。
她躲到桌子后面质问郑景曜:“安王殿下欺人太甚,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亲自下令让人侮辱自己未婚妻,不怕传出去遭人耻笑吗?”
“耻笑?本王的未婚妻,行为不检,和姐姐未婚夫偷情,世上要耻笑,也该耻笑你们这对狗男女。至于本王亲自下令?谁能作证,你是被本王请到西苑的。”
没有外人,郑景曜撕掉温润如玉的伪装,露出张狂本性。
“这样说,安王殿下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不怕关青泄密吗?”
“死人是不会泄密的。”郑景曜轻描淡写的挥挥手,“十九,动作快一点,再过半个时辰,诗会就要开始了。”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顾辛夷收起害怕神情,脸上露出笑意。
郑景曜只当她受了刺激语无伦次,没放在心上。
谁知下一刻,顾辛夷身形如鬼魅般,主动攻击暗卫,三招不到就夺过他手中武器。
瞬息之间,局势转换,郑景曜露出错愕神色:“不可能,你才练了两个多月的武功,怎么可能打得过本王暗卫。”
顾辛夷单手持剑,指着他的咽喉,笑吟吟的问:“安王殿下,你说若是我在此处杀了你们,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就在这时,两名暗卫破窗而入,一左一右将郑景曜护在中间。
“王爷小心!”
被人用剑指着咽喉,郑景曜脸上露出怒色:“杀了她,区区一个尚书千金,竟敢威胁本王。”
身为皇子,尽管母妃不受宠,幼年遭受过宫人冷眼和欺辱。
成年后郑景曜依然有着龙子凤孙才有的霸道和骄傲,或许正因为童年受过屈辱,才让他变得格外偏激狠戾。
在他看来,他可以算计别人千百次,但别人绝不能反过来算计他。
再次从郑景曜口中听到“区区”二字,顾辛夷忍不住冲他翻了个白眼:“皇子有那么多,宫女生的皇子,用‘区区’皇子形容,倒是很恰当。”
打嘴仗就要朝人痛处踩,安王自视甚高,最厌恶被人提及出身。
他自认文武双全,擅长谋略,比其他皇子更为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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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那个伪善的病秧子,更是连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被顾辛夷嘲笑母妃宫女出身,就像被人当众扇耳光一样,郑景曜如何能忍。
“放肆,给我割了她的舌头!”
三个暗卫同时向顾辛夷发起进攻,招招都冲她要害处招呼。
郑景曜倒不傻,趁这个机会往厢房外走。顾辛夷直接一剑把他逼回房内,吓得他脸色苍白。
他心有余悸的用手护住胸口位置,布料被剑气划开,露出胸膛上白嫩的肌肤。
死里逃生的恐惧感,让郑景曜不敢轻举妄动,贴在墙角处用柜子挡住自己,祈祷暗卫快点杀了那个不识相的女人。
四人在狭小的厢房中缠斗,直打的桌翻凳飞,到处都是刀剑砍过的痕迹。
由于空间过于狭小,三个暗卫都没使用暗器。
他们只管杀人,顾辛夷不忘抽空将宋哲踢到床下,免得误伤他。
杀人容易,在不伤性命的情况下,将三个死士出身的暗卫打的没有还手能力,就比较难了。
顾辛夷费了一番功夫,把他们的武器卸掉,点了三人穴道。
三个暗卫像雕像一样,以各种奇怪的姿势,定在房间里。
顾辛夷走向贴在墙上的郑景曜,他色厉内荏的大喊:“站住!你敢动本王一根头发,陛下绝不会饶过陆府。”
“殿下说笑了,您提前布好局,将这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晓。”
顾辛夷笑靥如花,提及杀安王,跟杀鸡一样轻松。
“谋害皇子是诛九族的大罪!本王府中暗卫,知晓本王行踪,你敢动手,整个家族都要覆灭。”
顾辛夷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她也没打算杀掉安王,只是吓唬他一下而已。
她提着寒光凛冽的长剑,走到郑景曜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眸中露出危险的光芒:“郑景曜,我忍你很久了。嫁给你这样变态的人,令人恶心。”
女子的碰触,让郑景曜产生呕吐冲动,脸憋得通红,呼吸也变得艰难。
看来男主的厌女症是真的,顾辛夷轻笑出声:“看来,安王果然有不能人道的隐疾。越是不行的男人,就越容易变态,说的就是你。”
郑景曜沉浸在痛苦之中,被她的话气的睚眦欲裂。
“想退亲可以,但不要诋毁我的名声。你若是怀恨在心,对陆家下手,有如此剑。”
顾辛夷松开郑景曜,当着他的面,将手中精铁打造成的利剑,一寸寸折断。
郑景曜手捂着咽喉,被她这一手惊到,嗓音嘶哑的说:“你,你,不是,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随时能取你的性命。”
顾辛夷转身,从代号十九的暗卫身上,摸出三个瓶子。
她逐一打开将疑似烈性春药的那瓶挑了出来,分别喂给三个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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