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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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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叫。”

    这属于废话,陆断却还是“嗯”一声,应答。

    好好一个庄严肃穆的警察局,调解室的门一推开,搞得像村头聚众吵架。

    比起对方地痞流氓似的毫无原则底线并且不讲道理的嘶声怒吼,蒋小姐属于完全吃了文化人的亏。

    烈烈在对方手里,脖子上的狗绳被一双黝黑看起来混浊而沾满油腥的大手紧紧握着。

    他们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不让烈烈过去,烈烈愤怒吼叫,咧开嘴想回头咬人,又被蒋小姐急忙喝止。

    她不愿意跟这种人多牵扯,她很累,愿意出钱。

    但对方就地起价,见主人在意这狗,开始的一万就变成了五万。

    蒋小姐怒不可遏,“你们这是在敲诈!警察同志……”

    烈烈像被绑架的孩子,在妈妈面前嗷呜地“汪”了一声。

    “敲诈?我们怎么就敲诈了?你说这是你的狗,你有证据吗?”

    旁边就是警察,这对中年夫妻竟然丝毫不惧怕,浑浊的眼珠一转,“我还说这是我和我老婆从小养大的呢,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你想要我的狗,可以,算你买的,拿钱来!五万,一分都不能少!”

    蒋小姐脸气得涨红,“你!你们无赖!”

    “安静!都安静一点!”今晚值班的是个刚入职没多久的小警官。

    或许是没有什么办案经验,也可能是第一次遇见这类人,带他的师傅去处理别的案子了,他看起来有些难以招架这种混乱的局面,声音也不够大。

    真没用。

    陆断看不下去眼,直接推门进来,拿出以往在刑警队的骇人架势,冷喝,“都吵什么?当警察局是你家门口?”

    他一句话,直接就镇得住场。

    门口站了四个人,调解室里的人一个头两个大,都没注意到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喻白看到烈烈,小声喊道:“烈烈!”

    烈烈认识喻白,记得喻白,想往这边扑,又被那对夫妻死死抱住。

    蒋小姐情绪不稳,夹着无助哭腔,“许院长,你们可算来了。”

    “嗯,我们差不多都听到了,你别着急。”

    许应从口袋里拿出烈烈寄养时存放在医院的狗牌,“这个给你。”

    然后他又推了傅朝年的后腰一下,淡声,“这位是傅律师。”

    律师?什么律师?

    没读过多少书的人对律师这种职业有本能的惧怕,那对夫妻惊疑不定地对视一眼,心里怀疑,并不确定。

    但有陆断盯着,气场怪瘆人的,他们安静如鸡地低下了头。

    陆断脚踢了踢地面,鹰隼一样的目光看向蹲在地上抱着狗死活不撒手的那俩人,“怎么不说了,不是要证据吗?”

    喻白:“证据我们带来了,这是烈烈的狗牌,上面有详细信息。烈烈体内还注射了芯片,用机器扫描一下就知道了。”

    他红着眼睛看向那位警察,“警察大哥,狗是我下午五点左右弄丢的,你们应该看过监控了啊。”

    喻白不知道为什么警察不能直接把烈烈从那两个坏人手里抢回来,还给蒋小姐。

    这不是明摆着就是蒋小姐的狗嘛?

    小警察之前没证据也很难办,这会儿精神一振,接过东西,往桌面上一按,底气十足,“好好好,这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还不赶紧把狗给人家!”

    那俩夫妻一看情况不对,心虚地立刻改口,“反正这畜生是我们捡回来的……我们说它是我们的有什么错?

    “再说、它它在我家屋里乱跑,打碎了我家祖传的花瓶,那怎么算?”

    “狗可以给你,你得赔钱!”男人目光贪婪地看向蒋小姐,“不然我就告你!”

    “我才不信你家有什么祖传花瓶……”喻白恼怒极了,不服气地喊了句。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无理敲诈的人居然还敢反咬一口。

    陆断按了下喻白的肩,安抚他。

    许应看了傅朝年一眼,傅朝年耸肩,上前一步。

    他温和淡声,“两位,根据有关条例,敲诈勒索公私财物,数额较大或者多次敲诈勒索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1)

    “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数额特别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2)

    他斯文地站着,垂眼看向地上那俩人,眼底深处藏着淡淡的嫌恶,“那么请问,你们今天想要多少钱呢?”

    “我会按不同的标准,替我的当事人,去法院向两位发起诉讼。”

    那夫妻俩迷茫滴对视一眼,“这……你们什么意思!?还想抓我们?警察了不起,律师了不起啊?”

    陆断没那么好的耐心,直白翻译道:“敲诈要坐牢,现在听懂了吗?”

    “看你们今天想敲这位女士多少钱,不同数额坐牢时间长短不一样,三年五年十年,你们要不然现在商量一下?”

    他单手拢着喻白的肩膀,满脸地皮笑肉不笑,言语讽刺。

    “不然的话,现在滚蛋还来得及。”陆断话锋一转。

    那两人明显是被吓到了,脸一瞬间涨成了青不青紫不紫的颜色。

    没了刚才的耍赖嚣张的气势,他们夫妻两个的嘴脸变化也很快,放开狗,从地上爬起来,干巴巴地笑,“误会,都是误会……”

    烈烈摇着尾巴,委屈巴巴地扑到了蒋小姐腿上。

    事情得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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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小哭包被暴躁竹马捡走后》 40-50(第9/30页)

    ,那两人迅速且狼狈地逃离了这里。

    蒋小姐牵着烈烈,边哭边向喻白他们几个道谢,并且想要留下傅朝年的联系方式。

    毕竟,发展一个律师人脉是很有利的事。

    傅朝年委婉拒绝,“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通过许应联系我。”

    蒋小姐深感可惜,又转头看喻白,神色有点复杂,“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没控制住情绪。”

    “没有没有,是我的失职。”喻白连忙摆手,“是我该跟你道歉。”

    大家都很疲惫,而引发这一系列事情的烈烈看起来依旧很有活力。

    他的前肢踩到喻白腿上,想表示亲昵,然而喻白小腿和脚腕传来剧痛,没站稳,被陆断从身后扶住。

    蒋小姐赶紧让烈烈回来,在陆断不满的目光下说:“抱歉。”

    “没事没事,”喻白低头摸了摸烈烈的脑袋,“乖,以后不要这么调皮了啊。”

    现在狗狗找回来,喻白再想到下午和晚上的事,想到自己受的伤,也难免有点委屈。

    但还是弯起眼睛笑了下,“就是希望您别因为我,觉得我们医院不好。”

    这是自然的,蒋小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何况他们今天还帮了自己。

    几个人在警察局门口分道扬镳,许应绅士地要送蒋小姐回家。

    陆断把喻白扶进车里,关上车门后却并没有上车,而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去找人。

    “蒋小姐。”陆断在身后叫住她,“有些话他们医院的人不能说,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他垂眼看向冲到脚边,张着嘴巴喘气的拉布拉多,冷声道:“我不知道也不理解你和你的狗感情有多深,不清楚它对你多重要,但你作为主人,有责任把它教好一点。”

    陆断动了动腿,后退一步远离烈烈,“喻白对我来说重要得多,你的狗丢了你心疼,喻白受伤了,我比你还心疼难受。”

    “他不是有意弄丢的,你也看到监控了,在台阶上你的狗突然发狂了一样往外冲,白白摔倒了还抓着绳子,如果不是疼得实在受不了,他根本不会让狗跑掉。”

    陆断现在一想到自己在监控里看到的画面,想到小呆子那笨拙的身影,心脏就跟被人用刀子扎似的疼。

    他沉声,语调没有刚才稳定,“你可以试想一下,如果白白今天不只是摔倒腿,而是摔了脑袋,脸,眼睛,摔断肋骨,或者腿和脚摔得再严重一点、”

    陆断声音一顿,闭了下眼睛,“到时候需要负责的人就是你。”

    “说句更难听的话,无论是在道德还是在律法层面,你的狗一条命,远不如一条人命重要。”

    如果当主人的不能教好他们视若家人的宠物,以后这种危险大概率还会发生。

    这次只是幸运而已,那么下一次的结果呢?

    喻白到现在都还在自责,明明他自己也面临了巨大的危险,只是伤了腿都还算是逃过一劫。

    “我……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教它的,谢谢你的提醒。”

    蒋小姐被毫不留情地指责后,脸有点羞愧发红,她之前确实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牵着烈烈的手攥紧了些。

    “也麻烦你帮我跟喻白再说声抱歉。”她轻声。

    陆断淡淡点头,转身离开。

    …

    陆断很快回到车上。

    “你去干嘛啦?”喻白靠在椅背上歪头看人,

    他现在腿脚不好,刚刚没能下车去找陆断。

    “我看见你和烈烈主人说话……”他好奇道:“你们说什么了啊?”

    事情不是都顺利解决了嘛?

    “她让我跟你说声抱歉。”

    陆断没隐瞒刚才的事,简单说完,后怕地一把将喻白拉到怀里抱住,哑声道:“以后不管什么事,先顾好自己的安全行吗祖宗?”

    喻白被他抱得呆了下,但陆断的怀抱太温暖了,好像可以缓解他所有的担惊受怕和疲惫。

    他没忍住,脑袋在陆断怀里蹭了下,闷声答:“我知道了。”

    “你别只是嘴上知道、”陆断松开他,捏了捏他的手臂,肩膀,脸蛋,手张开在喻白纤细的脖颈间比划了下,皱眉。

    瘦成这样,难怪牵不住狗,吃也吃不胖。

    陆断收回手,“等你腿养好了,跟我到拳击馆打拳锻炼。”

    “啊?我不想去……”喻白对那种听起来就很危险的锻炼项目有些抗拒,摇摇脑袋,“我不想学打拳。”

    “那就只锻炼。”陆断捏了捏他的脖子,“我监督你,没得商量。”

    喻白讪讪地缩脖子,“那好吧。”

    陆断满意了,发动车子,神色有几分疲惫,“回家睡觉。”

    “可是陆断,我想先回一趟医院……”

    陆断刚发动的车子一秒熄火,他转头盯向喻白,“医院是你家吗?这都什么时候你还要去?”

    喻白搓了下手,小声说:“我东西还在医院,想去拿。”

    “什么东西那么重要,白天再去拿不行?”

    喻白看他一眼,突然扭捏起来,哼哼两声,含糊道:“反正就是很重要,你不送我就自己叫车去。”

    你还委屈上了?

    “操。”陆断服了,认命地把车掉头。

    他一路上全程低气压,喻白到医院,才发现医院的卷帘门没拉下来,姜姜还在一片黑暗中趴在前台睡觉。

    啊!姜姜!

    天呢,他们怎么会把人给忘了?

    喻白急忙开门进去把人叫醒,说事情已经解决了,让姜姜回家。

    “…解决了就好,可是现在没地铁了啊。”姜姜睡的有点懵,脸上被压出几道印子。

    喻白:“那你到我家睡呀,等下和我们一起走,陆断……”

    他扭头看向陆断,可怜兮兮的。

    陆断臭着脸看了眼姜姜,对喻白说:“随便,你说了算。”

    这事就这么定了。

    “你不是要拿东西,在哪?”陆断抬抬下巴,扶着喻白。

    喻白小声:“楼上更衣室。”

    陆断就扶着他,让喻白大半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上楼。

    姜姜在背后看着他们,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想:啊,真的好磕……

    …

    陆断不知道喻白有什么重要东西非现在拿不可,还装在书包里,一路上藏着掖着的,不给他看。

    等他们到家,天都快大亮了。

    姜姜是第一次来陆断家,自来熟的人突然踏足别人“小两口”的领域,难得有点拘谨。

    但他很快就被喵喵叫的摆摆吸引了注意力,跑去逗毛发长出来处于尴尬期的猫崽子玩了。

    “可真丑哈哈哈哈哈……”姜姜疯狂拍照。

    一晚上没吃没睡,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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