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江旭的威胁,也确实对我嫁入豪门的影响很大。”
和前男友的资金问题纠葛不清,这么长时间都没办法处理干净,且还有致命的私密照片作为把柄。
事情一旦闹大,自己风评变差,这等世家最在意的就是脸面,怎么可能会允许继承人迎娶这样在舆论立场上有争议的女性?
黎双笑起来:“但是呢,我从头到尾也没有说过,我一定要嫁入豪门吧。”
“如果我真的这么在意权、势,那江旭这种水平的人,又怎么可能入得了我的眼呢?”
“我又怎么会允许他,能从我手里拿走这么多,会导致两人资产模糊不清的财产和股份呢?”
她腰弯下来,分别按住方惜亭和谢序宁距离不远的左右肩,无比诚恳道。
“所以啊,两位警官,请你们慎下决断。”
“我的人生,不是只靠男人才能活。”
“当然,你们怀疑我,我也很理解。”
“但我真的没有必要,为了嫁进彭家,就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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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自己从身价千万、能力不俗、慧眼独具的优秀女企业家,变成为情所困的杀人犯吧。”
这样的结局太窝囊,完全不符合一个资深金融人,面对风险时的正确评估和判断。
她不会做这么冲动的事。
“不过看你们现在无头苍蝇似得,手里也没什么线索,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提供一点。”
“当初导致我和江旭分手的真正理由。”黎双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她刻意压低嗓音,故弄玄虚道:“其实是因为另一个男人。”
案件内情,远比想象中要复杂多变、风云诡谲得多。
根据目前情况所述,死者江旭生前的社会关系、经济纠纷、情感牵扯,也不是三两天就能查的清楚。
那时从黎双工作室所在的办公大楼里出来,方惜亭头都要大了。
他暗自呼出一口浊气,像要窒息,手里拿的笔记翻翻找找,随口又问一句:“你觉得她说的话,有几成可信?”
如果从理智的角度出发,黎双要杀江旭,的确得不偿失。
但感情的问题很难辨明是非,江旭的死并非冲动杀人,而是深谋远虑之后的致命一击。
究竟是谁,会如此恨他入骨,预谋良久,态度坚决要送他赴死?
方惜亭问完话,半晌没得到反应,期间反而听闻一声不轻不重,带着鼻音的冷笑。
他头抬起来,看到身旁的谢序宁还摆着那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视线瞥到一旁,根本不接他话。
方惜亭实在无语,他把资料合起来:“你再哼一个试试?”
谢序宁满身反骨,脑袋拧回来,目光下睨,恶狠狠地瞪着他:“哼!!!”
方惜亭忍无可忍,顺手抄起手里的笔记本,往他身上狂揍:“给你脸了、给你脸了、给你脸了是不是?”
谢序宁还白挨一顿,又不敢还手,只能抬起胳膊防御:“方惜亭,明明是你不对,现在你还揍我,你……你谋杀。”谋杀亲夫啊你。
“我不对?”方惜亭听他埋怨,满头雾水,抡起来的胳膊猛然顿住:“我怎么了?”
谢序宁委委屈屈揉着肩:“还好意思问我,自己反思。”
呵……反思?反思什么?
反思自己刚刚揍他,没下死手是吧!
方惜亭没忍住,又把手扬起来。
谢序宁条件反射,后退一步,瑟缩着抬手护住自己的脸。
但那猫儿没打下来,反而若有所思地捻捻自己指尖:“真有长进,现在还知道闹别扭了。”
闹别扭?闹什么别扭?所以到现在,方惜亭都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
演了这么长时间独角戏的谢序宁深受打击、狂按人中、几近晕厥。
倒是方惜亭完全没在意,管他发什么脾气。
那时把车钥匙顺手扔给谢序宁,并从气势上镇压道:“开车去。”
还有功夫生气呢,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开车去。
谢序宁一米九二的大受气包,被他呼来喝去,委屈极了。
谁能想到自己恋爱还没谈上,就开始妻管严了呢?
谢序宁气得鼓鼓囊囊地,还得跑腿去把方惜亭的车开过来,忍辱负重,迎接家里唯一的王。
他们下一站目的地,是由黎双提供与死者江旭还存在其他感情纠纷的,另一名年轻男性。
方惜亭和谢序宁,弯腰上车后,立即准备出发。
那时车辆驶离,车内两人却忽略了大厦高层处,从百叶折叠窗后露出来的那双精巧的眼。
烟紫色眼影尾部,微微上翘,眼线勾勒的弧度,显露出满满的野心和难驯的野性。
女人盯着他们走远的车尾灯,唇角微勾,轻声嗤笑道:“热恋期,还真甜蜜啊……”
第22章 刑侦:黎明之后
被人单方面暴打后, 谢序宁的胳膊被掐出两条红指印。
白臂上落下的颜色艳丽,形状亲密,痕迹显得暧昧。
像是刚刚与人缱绻亲近时, 失控下重了手, 结果被挨了疼的小猫爪子,狠狠抓过……
但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谢序宁本来从小就被方惜亭打。
只不过挨打的原因不是因为打不过, 而是他从来、从来、从来都不舍得,哪怕是弄乱对方半根头发丝,那都不行。
他不可能会对方惜亭动手。
更别说把他弄疼……
纵使幼年时期,自己就拳头过硬, 是个霸王。
又有学霸光环加成,长相也是校草级别, 身高永远都是拔尖。
当别的小朋友还是小奶音,没变声时, 他就已经是成熟性感的迷人低音炮。
从各个方面全方位碾压、秒杀同龄人八百万遍,哪有人敢欺负他?
倒是方惜亭, 生得纤细, 皮肤粉嫩白净,说起话来调子又软又轻, 绵绵糯糯特别好听。
那家伙5岁以前出门,都会被错认成女孩儿,因为性格安静、自律,受人喜欢, 还曾被其他男生排挤、欺负。
谢序宁记得小时候, 方惜亭的书包带被人恶意剪断,书本被泼了墨, 课桌里塞死老鼠。
收到剪报恐吓威胁,说是再敢装成三好学生的样子,下次就会在厕所里亲手帮他上眼影、涂口红……
方惜亭那时还小,年龄不满10岁,在念小学,又和谢序宁同班。
碰着那日小谢同学拍着篮球从后门回教室,落日的余晖,金灿灿的阳光,均匀洒在小方同学穿着短袖白衬衣,裹住微微凸起的背脊骨处。
对方心思敏感,受了委屈,拿手抹着眼泪。
自己好心上前问他怎么了,结果被人跳起来打。
谢序宁咬牙:“……”他真是上辈子欠的。
男人唇面轻抿,显得不耐烦,不自觉‘啧’了声,被方惜亭听见。
猫儿敏锐地将头瞥过来,视线瞪着他:“没完了?”台阶递人脸上,再不领情他可也不惯着。
谢序宁咬牙切齿,愤然难平,“不服气”三个字就顶在脑袋上,但又没敢吭声。
害怕被未来老婆狠狠“家暴”,自己不能还手,男人气呼呼的。
他看那张牙舞爪爱咬人的猫,又立刻陷入对自己婚后生活的深深担忧之中。
完蛋了,就凭方惜亭这爱炸毛的性子,以后结婚,他的家庭地位恐怕连看电视想换台,空调要开23°,夜里亲热想用什么姿势的决定权都没有!!!
谢序宁内心咆哮,他怎么找了个这么凶的媳妇儿?
这以后夫妻有矛盾,别说干架,但凡他敢顶嘴,方惜亭都能直接活吃了他……
男人思及此,痛苦扶额。
白色SUV平缓行驶进入主道,汇入车流,谢序宁开着方惜亭的车,倒是得心应手。
他内心活动丰富,表面却不显山露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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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侧的方惜亭注意不到,只好认真整理手中的资料。
按照原定计划,他们需要前往由黎双告知,与江旭生前来往密切,并且是导致他们分手主因的另一嫌疑人工作所在地。
方惜亭在副驾伸了懒腰,视线无意落在男人紧绷的下颌线处。
车窗外的光影完美勾勒出他的侧面轮廓,把住方向盘的手背显出两条淡青色的血管,黑色冲锋衣外套,袖口挽起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细长结实的小臂。
仅仅半边侧面,就帅气到这样不讲道理,又强势逼人的程度。
倒看得小猫儿的毛忽然顺了,心跳猝不及防漏掉一拍。
他其实都快忘了,但这时忽然又想起,18岁念高中时,谢序宁和他同桌。
那日午后也如今日这般,金灿灿的阳光从教室窗户外洒入,落到趴在课桌上睡觉的少年身上。
18岁的谢序宁,褪去稚气,眉眼样貌都是最锋利。
他安静舒展的睡颜,即使处于梦中,也掩藏不住满溢而出、攻击性极强的压人气势。
有这样惹人心乱的家伙靠在身旁,方惜亭提笔做两道题,便控制不住要回头看他。
而那段时间,自己刚好也很困扰。
因为有低年级的女生,每天坚持不懈地给他递情书表白,闹得全年级沸沸扬扬。
而自己借着快高考的理由,拒绝无数次,却仍然丢不开这个麻烦,尤其对方还有个黄毛小混混的大哥。
那伙人以欺负学生为荣,横行霸道,作威作福。
方惜亭曾好几次,被这些所谓的社会闲散人员堵在巷子口警告,弄得他实在心烦。
那时本下定决心,要是以后再遇到这些麻烦,就去寻求老师和家长的帮助。
结果望着谢序宁正走神时,忽然前排有黑影靠近,高个子男生走近,抬腿一脚,踢他桌上。
只听“哐”地响,桌位后移,生硬的木制桌沿毫不客气地撞在人身前肋骨处,砸得他骨肉生疼。
方惜亭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因为吃痛,喉间不自觉溢出声难忍的“嗯”字。
他眉头皱起,手指下意识捂住伤处,整个人被冲击力往后推去,还撞倒了身后同学的课桌。
稀稀拉拉的书页“哗啦”掉了满地。
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只有方惜亭座位附近遭受波及的几名女生,发出了小小的惊呼。
对面明显是来找麻烦的,但嚣张不足两秒,在问出那句“方惜亭是谁”后,身旁便爆发出了更大的“嘭”声巨响。
似要翻天覆地。
谢序宁大抵没搞清楚状况,他那时刚睁眼,只见方惜亭被人欺负,便当即拍桌子起身。
男人皱着眉,抬腿就把面前的课桌椅踹飞出去,接着那拿命来挑衅的家伙,几乎被单手轮飞,再被狠狠拍在黑板上。
谢序宁跟人打架,从来都是压倒性的优势,方惜亭没见过有谁能跟他过手三招。
那日若不是自己死命抱住男人的腰身,不让他打。
事后又带领全班同学作证,提供被人纠缠、霸凌的证据。
从各个方面证实谢序宁同学属于助人为乐、见义勇为,才好不容易帮他免去一个处分。
结果这混蛋后来嘲讽他没出息,这点事情都解决不掉,被人骑到脑袋上欺负,又揪着他的胳膊去女同学的教室里当面拒绝,把人家姑娘骂哭,还把他也骂哭……
突兀想起以前的事,方惜亭更加埋怨起他几句。
谢序宁察觉旁侧叽叽咕咕,视线挪过去:“叨咕什么呢?又说我坏话?”
方惜亭冷眼睨他:“还好意思跟我生气,当年要不是我,白挨个处分,就凭你还想做警察?”
谢序宁静默半秒:“……”
男人不知道他的思维又跳脱到了什么地方去,但也想起那件事。
他忽然笑起来:“是啊,该好好感谢感谢,要不是某人死命抱着我,把我的校服后背全给哭湿了,就那小子,那回非得死我手上不可。”
校、校服哭湿?
方惜亭双颊微红,猛然紧张起来。
谢序宁怎么还记得他哭了的事?
对,当时确实是,他看那男人一拳打得对方鼻血乱飞,实在被吓住了。
脑子里残存的理智,高三生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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