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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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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对方的家庭,完全不受此事影响,而他却妻离子散,输人一筹,沦为笑柄。”

    “他原以为在两性关系中,他是主导,能肆意拿捏所有人。”

    “却不料是马家夫妇,完全玩弄他于股掌之中。”

    “马之孝的继母泼辣,做事果断麻利,是当地有名的难缠恶妇。”

    “她虽然相貌平平,却也清醒,绝不是什么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恋爱脑,小娇妻。”

    “说难听点,女方照样只把他当工具,双方各取所需罢了。”

    “大家同样犯错,但却只有他一个人,付出血的代价,男人的自尊心受挫。”

    “两家之间有矛盾,但对薄情寡义之人而言,还不至于要大费周章,冒着危险,去谋害对方全家。”

    “何况在马家遭难之前,此人便满村满镇的大放厥词,要他血债血偿,报仇雪恨。”

    “试问,一个能将案发现场,清理到如此天衣无缝,甚至制造无数假象,诱导警方的人。”

    “他在真正作案前,会做这么引人注目、吸引火力的事?”

    谢序宁赞同方惜亭的分析:“没错。”

    “而且当年案发,周臣作为最受怀疑的嫌疑人,接受警方无数次的传唤和调查。”

    “虽然没有不在场证明,但也同样没有指向性的证据,能构成他是凶手的完整证据链。”

    “像他这么风流成性,破坏不知多少人的家庭,会为了自己根本不在乎的妻女,愤而杀人?”

    “根据刑侦学各方案例,像周臣这样道德感薄弱,私生活混乱,处处留情却又从不动情的人来说。”

    “他一般都是被杀的那一个。”

    方惜亭应声:“对,周臣这个人,嫌疑较大,但相比其余两人,动机没有那么迫切。”

    “我们复盘过十六年前,警方对案发现场的勘查资料,主卧外墙被折断的护栏,应该是用以扰乱调查视线,被凶手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象。”

    “如果推测正确,凶手熟人作案,实际是通过正门进入。”

    “那么以周臣和马家之间的渊源,应该很难能做到面对面的和平交谈。”

    “抓住这个切入点,早餐店的大厨赵通,也不符合。”

    “当年他在镇子里做生意,口碑很好,食材新鲜又量大管饱,村民们都爱去他家消费。”

    “但偏偏马之孝的父亲,是个无赖,常年上门,惹事生非,影响旁人生计。”

    “照常理来说,你今天去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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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厅吃饭,饭菜不合口味,或者卫生很差,不干净,正常人下次就不会去了。”

    “可马之孝的父亲偏不,他天天去。”

    “吃完霸王餐就找茬儿,说人汤底里有头发,有苍蝇,他吃过后拉肚子,大喊大叫,又要赔偿医药费。”

    “赵通吃过几次亏,之后便不再做他的生意。”

    “本想纠纷到此为止,可哪知道,马之孝的父亲抓住这把柄,更是撒泼打滚,闹得他不得安宁。”

    “赵通疲惫不堪,为维持自家生意能正常运营,只好容忍。”

    “但不料那日清晨,自己正在后厨忙碌,马之孝的父亲通宵打牌,满身酒气,过来点了早餐。”

    “猪肉馄饨没吃两口,他又发起脾气,掀了桌子,热汤浇在蹲在隔壁玩耍的赵家小孙子身上。”

    “赵通终于忍无可忍,抡着大勺冲出来与他理论,结果被那酒鬼按翻在地,动手爆锤。”

    马之孝的父亲,铁厂工人,高大威猛,又有满身蛮力,下手狠辣。

    他只用左手,轻描淡写地便能死死按住对方,动弹不得,一拳下去满脸见血。

    动了怒气,向无辜之人发泄怒火的壮年男子,青筋很快暴起,骂骂咧咧,满嘴脏话。

    附近连带的好几张餐桌,都被掀翻,碗盆食物,洒了满地,食客受惊,纷纷后退,怕祸临其身,不敢上前阻拦。

    小孙子哭喊,叫着爷爷,又畏惧于那壮汉满脸凶相,他瑟缩着靠近,结果被人一脚蹬开。

    “当年这件事情,闹得很大,马父被警方带走教育,还关押罚款,以示惩戒。”

    “而赵通的小孙子,因为目睹爷爷被人踩在脚下欺辱,造成极大的心理创伤。”

    “他被在外打工的父母,接走照料后,从此性情大变,常年都需要心理辅导,医疗介入。”

    “且赵通的早餐店,损失惨重,从此闭门谢客,没在安德镇做过任何生意。”

    “像马父这样伤人后代,又断人生计的仇怨,双方更不可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

    “马家人没有理由开门接待他,且当年的赵通,已经年逾五十,在武力值悬殊的前提下,他能徒手制服对方一家三口人?”

    方惜亭说罢,语调微顿:“除非……有人里应外合,给他开门。”

    而这个人指的是谁,在场众人不言而喻,陷入沉默。

    如果一开始,凶手潜入,就不是被害人亲自开门接待,那么嫌疑人无法合理进入的难题,便被解决。

    蒋闻舟想了想:“结合现场众多疑点来看,我们不排除这个可能。”

    谢序宁立刻说:“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马之孝最早提供给警方的口供,就是说现场两人作案。”

    “但实际警方勘查下来,首先就排除了入室抢劫杀人,后续根据被害人的社会关系,也没能找到符合两人作案标准的相关嫌疑人。”

    “甚至因为这部分有问题的口供,在调查过程中,还不停有人被洗清嫌疑。”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场的确是两人作案,只不过外来一人,内应一人。”

    许知临拿笔,坐在旁侧,疯狂记录此番提审调查的摸排内容。

    蒋闻舟没妄下推断:“……很感谢你们提供的破案思路。”

    他适时喊停:“最后一个问题,有关马之孝父亲的赌桌朋友张江,这个人嫌疑,你们觉得有多大?”

    方惜亭说:“根据早期走访调查的记录显示,他跟马之孝的父亲之间,也是血海深仇。”

    “他们两个人,原先同为铁厂工人,张江老实本分,家庭幸福,妻子年轻漂亮,又有个可爱的儿子。”

    “但不料后来,马父带着他上了赌桌,沾上赌瘾,单是打麻将,就让人赔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那张江手气很差,但牌品不错,他输了钱,想方设法都要把这欠款给补上。”

    “谁知等到下次再赢回来时,马之孝的父亲就翻脸不认人,拒不还钱,害他背上巨额债务。”

    “为此,两人闹了矛盾,还被铁厂开除。”

    “马父丢失稳定工作,记恨上他,于是纠集闲散人员,趁夜色,将那张江堵在家门附近殴打,害他跛了一只脚,落下终身残疾。”

    “听说那笔钱,还是张江家小儿子的治病救命钱,结果没拿回来。”

    “张家老爷子当晚听说此事,情绪激动,一口气没上来,撒手人寰。”

    “小孩子错失手术良机,一辈子带上病根儿,由母亲接走,带到外地抚养。”

    “家中老母亲遭此变故,郁郁寡欢,失足坠河,一家人支离破碎。”

    “这一桩桩,一件件,全是用人命垒起来的血海深仇。”

    “马之孝的父亲作恶多端,欺凌旁人,早该受到正义的制裁。”

    “可奇怪的是,张家遭难后不久,他们厂子里就有人看到,张江和马父竟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

    “两人不计前嫌,甚至又重新坐到了一张牌桌子上,并向外解释说,这就是什么牌友的情谊。”

    “大家都说张江深受打击,精神不正常,已经疯了。”

    “但也有人说,这实际是他的障眼法,做出与马家交好的假象,背地里早就开始谋划,如何屠人满门。”

    这也就是说,如果排除内应的可能。

    张江大概是唯一一个,能让马父放下戒备,亲手开门,请他入座案发现场的嫌疑人。

    蒋闻舟和许知临这趟来,获益匪浅,方惜亭和谢序宁也算是当年的目击人证。

    他们当年,全程参与了舆论发酵、变化,以及案情调查的全部过程,也是唯二与幸存者马之孝接触最深,最接近事实真相的人。

    在提供自己所知情的全部信息后,蒋闻舟合上笔记本,带着许知临起身:“今天辛苦两位了。”

    “有关谢厅被指控一案,由我们负责办理,请尽管放心,但涉及此案以外的内容,不在我管辖范围内,也请二位自便。”

    距离碰面,双方交谈沟通,已经过去四个小时。

    方惜亭坐在原地,盯着他们走远的挺直背影,看谢序宁也没心情吃炒面,自己捧着茶杯,默默抿了两口凉茶。

    “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管不到?”

    “意思专案组只负责调查谢叔叔被诬告一案,至于其他的证据,我们可以自由发挥?”

    谢序宁站起来:“马之孝这个人,肯定还有很大的问题。”

    “当年安德镇动用一半警力,清查不出什么结果,说明方向就是错的。”

    “我们现在完全去除马之孝提供的证词,就把他放到嫌疑人的位置,一定还能推出别的结果。”

    方惜亭跟着起身:“那我们现在回去,重新制定排查计划?”

    男人拿了外套,搭在胳膊上:“急什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得四处走走看看?”

    他伸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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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方惜亭的掌心,大步往外,跑到长街上:“先去看看小时候住过的筒子楼。”

    “这么多年,不知道被拆掉没有。”

    第83章 刑侦:黎明之后

    他们之间最大的遗憾, 恐怕就是在年少时期,没有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校园恋爱。

    方惜亭跟着谢序宁,小跑出长街, 他们借了一辆自行车, 从顾婆婆家门口,当年救猫地的石头拱桥上, 骑行而过。

    轻风撩起衣摆, 往事历历在目,记忆重叠。

    幼年时期的小方和小谢,背着书包,有说有笑的, 似乎从长桥的另一头跑来。

    与他们擦肩而过。

    方惜亭手臂收紧,抱住谢序宁的腰身。

    他们很快到达六岁以前, 曾居住过的那栋筒子楼。

    “天呐。”

    这简直让人不敢置信,方惜亭从自行车后座跳下来, 伸手遮住午后骄阳。

    成年男性的挺拔身姿,修长双腿, 都和以前那个可可爱爱的小豆丁, 完全不一样。

    “快二十年了,这地方, 居然还保存的那么完好。”

    除却外墙受到风雨侵蚀,留下岁月的痕迹外,其余部位,入户的楼道口, 巷子与巷子之间细窄的连接通道, 都丝毫没有改变。

    方惜亭惊喜仰头,穿行在幼年时期的记忆里, 头顶彩色床单,各式各样,随风飘扬。

    谢序宁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跟着他走。

    直到漫步至曾经的家门楼下,方惜亭手指把住栏杆,自然而然地转入进去。

    他们家以前住在二楼,搬家的时候,因为和谢序宁一起走,所以没觉得有太多不舍。

    那时候也不懂什么离别,但随着时间流逝,不知不觉,总会想起,偶尔做梦,也会背着书包站在这门前。

    方惜亭快步上楼,发现家里的防盗门,都没换过,唯独锁芯部位和以前不一样,应该是新的。

    那时试探的手指伸出去,都没来得及摸到,突然听闻“咔哒”一声门响,现房主似要外出。

    谢序宁还没反应过来,衣领口忽然被人一把抓住。

    方惜亭做贼一样,手忙脚乱地,拽着他往楼上逃,像小动物误闯旁人领地,瑟缩着躲起。

    男人全程被动,任他摆布,192cm的大个子,让人塞进墙角里,方惜亭伸手堵着他的嘴。

    楼下住户是一对老夫妻,老奶奶挎着菜篮子,手臂搀扶拄着拐杖的老爷爷,双方温和又亲昵的商议今日午餐,小心翼翼下了楼去。

    方惜亭踮起脚尖,顺着盘旋的楼道栏杆,确认房屋主人走远后。

    他松了口气,毛绒绒的蓬松发丝,反复贴蹭在狗男人的下颌,撩得谢序宁心痒难耐。

    “吓死我了……”差点被人当成变态偷窥狂。

    方惜亭轻拍胸口,正要往后撤步,腰背忽然被人用小臂揽住。

    谢序宁微一用力,方惜亭就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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