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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上架感言
《冰川坠落》即将上架,想在此跟读者小友们聊聊心里话。
第一,谢谢追更和收藏《冰川坠落》的小宝贝们,素昧平生的你们给了我这个新人小作者很大的鼓励和温暖。真心地希望笔下的故事也能反馈给你们一点快乐和能量/比心
第二,谢谢我的好朋友茄子。是因为你一直对我说很棒,加油,才让我更有动力。
第三,谢谢书耽平台和我的编辑给了我签约的机会,得以让冰川和大家见面。
第四,谢谢我在2023年5月17日—2024年3月7日这段时间的坚持。《冰川坠落》是我第一本坚持写到结局的长篇小说,也是我投入感情最真挚的一篇小说(简单来说就是写着写着自己嗑起来了哈哈哈),所以对我而言意义很特别。之前还写过一个十几万字的青春悬疑小说,废在电脑吃灰(写了三年这码字速度我哭了)。
这篇小说我想表达的是:
有时并非所谓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而是在任何安排下,你都选择了做最好的你。希望大家在面对困境时,也能像主角那样,不改初心,心怀希望,永不言弃。
厌世绝望的池峋遇到了热烈如风的李鹤然,不相信稳固关系的李鹤然学会了勇敢去爱。如果遇不到那个“他”,没关系,做自己的光。
我曾听过一句话,两个人只要遇到了,缘分就抹不掉了。各位读者小友就是我的有缘人,希望我们之间的缘分可以像夏日青空无限延伸的飞机线,分享恒远而纯粹的美好。目前正在写新的小说,会进入较长时间的沉寂。《冰川坠落》会保持更新。
最后,祝大家平安顺遂,一生喜乐!
第42章 第三十五章、护草使者
李鹤然刚回到家,杨期尘就火急火燎地把他推进房间,把窗户、房门通通关严实。
“哥,你干嘛?”李鹤然看了一眼被反锁的房门。
杨期尘双手抱胸,审视着他。
“你老实跟哥讲,你是不是答应池峋了?”
“我答应什么了?”李鹤然不明白杨期尘指的什么事。
“答应跟他在一起。”
“哦……我……是跟他表白了。”既然杨期尘已经看出来他和池峋的关系,他也就不想再对杨期尘隐瞒。
“你!跟他表白?”杨期尘又惊又气,“他哪根葱要你跟他表白?”
“哥!”李鹤然很严肃地叫停他,“你以后不能这么说池峋,他是一个需要尊重的人,不是哪根葱!”
“胳膊肘这么快就往外拐了?”杨期尘愤懑长叹,“我就嘴快打了个不恰当的比喻,没有折辱他的意思。”
我唯一一个这么帅气天真的小弟弟就被个男的给拐跑了?
杨期尘怎么想心里都很不是滋味,急得在房间里窜来窜去。
“哥,你别晃了,我头晕。”
杨期尘停下脚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李鹤然:
“就算你俩在一起,那也应该是他向你表白。”
“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你还小,还不懂,在一段关系里面,谁主动,谁就输了。”
“那当初和颜胭姐在一起时,你不也是主动的那个吗?”
“我不一样,我是男的。男的不主动哪还找得到对象?”
“我不也是男的?”李鹤然反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杨期尘被李鹤然的逻辑打败,“你跟我不一样,你不主动也能找到对象。”
“哪不一样了?”李鹤然懵懵懂懂。
“算了。”杨期尘不想再争论,“你吃过晚饭没?”
“在池峋家吃过了。”
“他还带你去他家了?”杨期尘刚压下去的气又“噌”的上来了。
“那他衣服都湿了不得回家换吗?”
“当着你的面换?”
好像也算是,但是李鹤然羞于承认,于是保持沉默。
李鹤然不说话,那八成是了。
这个池峋太心机太放荡了!
杨期尘急得牙齿咯咯作响。
他双掌夹住李鹤然的脸,左看右看。
“哥……”李鹤然快被挤压到变形的嘴唇努力发出变音器一般的字音。
“他没乱来吧?亲你嘴没?”杨期尘盯着李鹤然的嘴唇看了会儿,舒了一口气,“嘴没肿。”
然后他又紧张兮兮地看向李鹤然的腰。
“腰不酸吧?”
“我腰干嘛要酸?”李鹤然把杨期尘的手扒拉下来,“哥,你在想什么呢?”
“你俩真的什么也没干?就吃饭?”杨期尘还是不放心。
“就吃饭——”李鹤然不耐烦地拉长语调,“我跟池峋手都没牵过。”
“手都没牵你俩谈个空气恋爱?”杨期尘脱口而出,而后立马改口,“就这样谈,挺好的。”
“哥——”李鹤然一脸堆笑,抱住杨期尘的胳膊装可怜,“帮我保密好不好?爸妈要是知道非削了我不可。”
“你猜我为什么把门窗都关上?”杨期尘啧了一声,“管不了你了。”
“我就知道!哥,你最好了!”李鹤然像只粘人的小猫在杨期尘的胳膊上蹭来蹭去。
“甜言蜜语,就留着哄你哥帮忙打掩护是吧?”
“嘻嘻……”李鹤然笑出声。
因为担忧落下太多课程,李鹤然只在家休养了三天便撑着肘杖上学去了。
上午两节专业理论课的课间,走廊外都是拥挤的人流,等人稍微少些,李鹤然撑着肘杖去洗手间。一路上偶尔有人向他投来猎奇的目光,还夹杂着窃窃私语。
“是打篮球特厉害的那个李鹤然吗?他怎么这样了?”
“好像是出车祸了,司机酒驾。”
“酒驾真可恶啊!他的腿不会以后都这样了吧?”
“他走过来了,别说了……”
面前的光线有些暗下来,一副躯体堵住他的去路。
“哟,这不是我们的篮球之星李鹤然吗?”来人声色张扬,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李鹤然抬起头,对上陆暄的眼睛。
他预感到来者不善,往旁边挪了挪继续向前走。
被无视的陆暄不依不饶地跟上前又堵在他面前。
“喂!我跟你说话呢!”
“我想我们不熟。”李鹤然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有何贵干?”
“我来恭喜你啊!”陆暄露出虚伪的笑容,“听说C市队的孙泽研挑中你了,问人都问到学校了。”
“你说完没?”李鹤然压制胸口的怒气。
“没。”陆暄两只手指捏着下巴作思考状,凑近李鹤然的耳朵,轻声道,
“就是不知道C市队还要不要你这个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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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鹤然笑了笑,并没有被激怒。
“陆暄,你有钱有势有长相,但有一样东西你是没有的,想知道是什么吗?”
“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东西是我没有的?”陆暄起了好奇心。
李鹤然一声哂笑,轻飘飘地说道:
“素质。”
“你!”陆暄挥起拳头向李鹤然砸去,却被李鹤然单手拧住胳膊。
“啊……”陆暄疼到额角冒出冷汗,“我还以为你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呢?”
李鹤然加大手中的力道,把陆暄的胳膊拧得骨头咯咯作响。
“啊……”陆暄叫得更大声了,“弄疼我了,放手!”
“陆暄,怪就怪你自己太天真。哼……”李鹤然用力一甩,把陆暄甩到视线范围之外才松开手。
“这是打起来了吗?”路人议论纷纷,看向在人群中踉跄几步才站稳的陆暄。
“看什么看!再看本少爷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陆暄抱着被掐到发红的胳膊,在人群中撞开一条路。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
在眼前的层叠人影散去留出一片空白时,长廊尽头一个奔跑的身影像一滴墨水在李鹤然的心间晕染开来。
“阿然!”池峋大声呼喊,跑到李鹤然面前站定,面色因为剧烈运动的关系变得红润。
“你怎么来了?”李鹤然唇角勾起微笑。
“你每次专业课课间不是都要去一趟洗手间吗?你现在走路不方便,我过来背你去。”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课间要去洗手间?”李鹤然记得没特意跟池峋说过自己的这个习惯。
“我……猜的。”池峋不自然地笑笑,手摸了摸发尾。
知道李鹤然上专业课的地点后,池峋每个课间都会蹲守在走廊上,眺望着对面教学楼李鹤然在的那个教室。他知道李鹤然每天早上总是提着早餐踩点到教室,知道李鹤然不像别人那样喜欢趴在栏杆上看对面或楼下,而是一个人背对着栏杆练习投篮的动作,因此池峋没看过几回他的正脸,知道李鹤然每次专业课课间都要去一趟洗手间,也知道他当天下午最后一个课间会给走廊上花台的花浇水……
十九岁的少年是一个偷窥者,把一场情事摁进内心腐烂的土壤里,拥有最蠢蠢欲动的花朵……
“阿然,上来。”池峋半蹲下身,把后背交给李鹤然。
李鹤然用肘杖把手轻拍池峋的背,示意他站起来。
“怎么了?”池峋站起身回过头看李鹤然。
“我哪那么脆弱?上个洗手间还要人背?”
池峋走近他,低声威胁道:
“再不上来我就公主抱了。”
李鹤然看着教室门口一双双望向他和池峋的眼睛,有点慌了,但还是虚张声势道:
“你敢?”
“那就试试看。”池峋直接上手揽住他的腰。
“要死啊!”李鹤然打掉池峋的手臂,双手扳着池峋的双肩让他转过去,“蹲下。怕了你了!”
池峋抿嘴偷笑,半蹲下身。
小样。
李鹤然双手勾住池峋的脖子,趴在他背脊上。池峋双手箍住李鹤然的大腿,背起李鹤然向洗手间走。
池峋的背很宽,两副身体没有缝隙地相贴着,摩擦出热的气流。李鹤然感觉到安全又温暖。
李鹤然下巴放在池峋的左肩上,一侧头刚好看见池峋的左耳,他又起了逗池峋的心思。
李鹤然贴近池峋的左耳,朝他耳朵上吹了一口气。
像春天温润的雨雾落在泥土里,池峋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破土、发芽。
“别招惹我。”池峋憋得很辛苦。
“我不听我不听……”李鹤然变本加厉地又吹了两口气。
“再吹要硬了。”
“什么硬了?池峋,你少跟我耍流氓!”李鹤然在池峋脖子上掐了一下。
“我说我拳头硬了,不可以吗?”池峋反将一军,“不然你以为什么硬了?”
李鹤然说不出话了。
可恶!让他钻了空子!
池峋趁李鹤然消停下来放松警惕时,腾出手指捏了一下李鹤然的大腿肉。
“你!”李鹤然掐住池峋的脖子,“又捏我!”
“君子报仇,分秒之内。”池峋毫无愧意,“阿然,你自找的。”
“哼!”李鹤然又被气到没话说。
在洗手间净手时,李鹤然正好碰到郑怀朝,只见他把洗手台边缘放着的盆栽挪到了正中间。
“跟我一样有强迫症啊。”等郑怀朝走了,李鹤然又把盆栽挪回原来的位置,“这下舒服了。”
护送李鹤然去完洗手间后,池峋通过天桥往教室走。
几堆人群散落在天桥各处聊天。
“李鹤然是哪得罪陆暄了,都伤成这样了还被找茬?”
“不知道,我印象中他俩好像都不认识吧,这会儿怎么杠上了。”
一听到“李鹤然”三个字,池峋的注意力就完全被抓住。
“同学,你刚才说李鹤然和陆暄怎么了?”池峋跑上前询问。
“刚才陆暄找李鹤然的茬儿,还说李鹤然是瘸子,俩人差点在走廊上干起来。”
陆!暄!
池峋的血压顿时飙升,积压的怒气使他胸口剧烈起伏着,脸黑得像块锈青的铁。他把拳头攥到坚硬,疾步朝陆暄的课室走去。
陆暄不在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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