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在一起念大学的。”
齐玉很会随机应变,既然被捂着嘴,就索性去亲手心。
江与临抓狂道:“别亲了,别亲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不想出去吗?”
齐玉低下头,吻在江与临唇角:“亲完再想。”
江与临真是服了。
不过齐玉向来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从来不知轻重缓急,否则也不会不分地点的和江与临接吻,结果被齐玉他爸抓个正着。
齐玉他爸万分震怒,连夜把齐玉送去了国外,再不许两人有丝毫联系。
这一分别就是七年。
有趣的是,分开前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亲嘴,七年后,二人于研究所重逢,又是在重重危机中继续温存,好像把两段分割的时光硬生生接在了一起。
江与临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这里相遇,又欢喜又焦虑。
齐玉却根本不在乎,只是不停亲吻江与临,抽空问了一句:“你现在是在这里工作吗?”
江与临压低声音:“不是,我混进来找人的。”
齐玉眼睛刷得一下亮起来,语气中充满期待:“找我吗?”
江与临摇头:“不是,你见过……”
齐玉面无表情地打断:“没有。”
江与临:“我还没说完。”
齐玉:“都没有。”
江与临失笑:“醋精。”
醋精又低下头,再次吻在江与临唇边:“陨石之灾后,我去找过你……可惜太晚了,我应早点去的,都怪我爸把我看得太紧了。”
江与临俊俏的眉梢皱起,看着手戴镣铐的齐玉满眼心疼:“你该听你爸的,现在到处都是怪物,通讯阻断,你怎么可能找的到我?”
齐玉想说什么,却没说,只是轻柔地抚摸着江与临脸颊,眼神缱绻眷恋。
他们已经太久没见了。
江与临指尖亮起蓝色的光:“对了,你渴不渴?我弄给你点水喝?”
齐玉屈膝半靠在洗手台上,含着江与临手指吮水,舌尖却很不老实,轻轻舔弄口中指腹。
江与临被齐玉舔的浑身燥热,喉结滚了滚,忍不住说:“齐玉……你怎么变得这么流氓了?”
齐玉哑声道:“临临,我长大了。”
江与临没听懂齐玉充满暗示意味的回答,满心都想着如何才能帮齐玉离开实验室,于是询问道:“你也受到辐射变异了吗?”
“不重要,江与临,我还想亲你。”齐玉将江与临抵在墙角,不停地吮吻他的脖颈,断断续续地说:“临临,我在国外这些年没和别人好过,你和别人好了吗?”
江与临仰脸接受那密密麻麻的吻,还要分神想该如何把齐玉救出去,并没太注意听齐玉在问什么,只疑惑地‘嗯’了一声。
齐玉却误会了,气得一口咬在江与临锁骨上,恨声道:“你和别人好了?”
江与临回过神:“啊?”
齐玉去解江与临的扣子:“跟谁好了?男的女的?”
江与临:“……我真无语了。”
齐玉倒是好说话,很快原谅了江与临根本不存在的错误:“没关系,以后你只准跟我好就行了。”
闻言,江与临又好气又好笑。
他一心想着把齐玉救出研究所,结果齐玉根本不在乎这些,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江与临白大褂都被解开了三颗扣子。
齐玉的吻越来越炽热,手也探进衣领里摸索。
江与临倒嘶一口凉气:“靠,你想什么呢?”
在国外念书这几年,齐玉接受到很多新思想,不像以前只会亲嘴,不懂别的。
齐玉含着江与临的耳朵,声音性感得要命:“想上你。”
“长点心吧,”江与临按住齐玉的手:“先想想怎么出去。”
齐玉撩起白大褂衣摆,直白道:“我只想知道怎么进去……我不会,江与临,你教我。”
江与临:“……”
无论从那个角度考量,现在都不是教学这事的时候吧!
可齐玉热烈极了,直白到江与临招架不住,像只成精的泰迪,满脑子没别的东西,全是和江与临想象中唯美重逢背道而驰的彩色废料。
江与临低骂一声,又实在拿齐玉没办法,只能先安抚泰迪精。
在摸到矿泉水瓶的刹那,江与临瞳孔剧烈收缩,反手抻起齐玉的裤子看了一眼。
这是、什么、玩意。
这不是泰迪。
这是活驴。
第85章
夜尽天明, 江与临从回忆中醒来。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了簌簌雨声。
下雨了。
江与临睁开眼,侧头看向枕边的御君祁。
御君祁平躺在床上, 把被子踹得乱七八糟, 一半坠在地上, 一半团在床脚。
怪物睡得很香, 长手长脚全都摊开, 模样很像一只翻着肚皮睡觉的大型犬科动物。
因太过放松, 连藏在身体里的触手都冒了出来。
触手把整张床塞得满满当当,仍无处安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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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横在江与临腰间, 好似一滩黏糊糊的被子, 把他整个裹了起来。
外面在下雨,海潮翻涌,室内昏昏沉沉。
江与临心中温暖旖旎。
他很想去吻御君祁。
可惜这个笨蛋怪物什么都不记得了。
祂从成熟期跌落,退化到亚成熟期, 清空了满脑子彩色废料。
又很乖了。
长风吹动窗帘,窗外闪过一道蓝紫色闪电。
雷声未响,御君祁猛地睁开眼睛。
强大的磁场轰然扩张,雷声还未炸响就被驱散, 云层中的电荷像雾一样散尽。
大雨落下, 淅淅沥沥地拍在船舱上,却再也没了闪电与雷鸣。
江与临轻笑一声。
御君祁正狗狗祟祟的往身体里收触手,听到笑声后,整个怪物僵了僵, 缓缓侧身看向江与临。
江与临也不说话, 只看着祂笑。
御君祁不知道江与临在笑什么。
平常睡觉的时候,祂也经常偷偷用触手把江与临卷进怀里, 只不过每次被发现都会挨骂。
今天又正巧下雨,江与临本应更加暴躁,御君祁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没想到,今天江与临心情好像不错。
不用挨骂了。
开心。
御君祁是一只很擅长得寸进尺的怪物,见状也不收触手了,就这么卷着江与临,能多抱一秒就赚一秒。
江与临仍不说话,只静静地瞧着御君祁耍心眼。
他明明已经从梦中醒来,可却又觉得眼前的一切像是场美梦。
江与临抬手摸了摸御君祁的脸:“我是不是对你太凶了?”
御君祁摇头:“不凶啊,你最好了。”
祂不记得自己曾经如何深刻地拥有过江与临,还处在非常容易满足的初级阶段,只要能抱着江与临就已十分惬意。
江与临捏了捏怪物的下巴:“傻章鱼。”
他从未如此快乐,也从未如此悲伤。
理智上,他应该抗拒自己对怪物动情,更应该庆幸御君祁把一切都忘了。
可惜感情不受理智支配。
失而复得的欢欣难以自抑,几乎从心间溢满出来。
刚和齐玉在一起的时候,江与临并不知道对方体内拥有高维生物的意识。
无论是接吻还是做些其他什么事情,齐玉都始终维持着人类形态。
因为他不知道齐玉是怪物,所以才一切发生得那么顺理成章。
可现在……
江与临垂眸扫了一眼满床轻轻蠕动的触手。
这是一堆什么玩意。
他以为自己和齐玉相爱了。
可怪物真的懂爱情吗?
现在回想起来,齐玉的非人感也很重。
研究所管理严格,他们相处的时间很少,重逢后,也并没有时间按部就班地谈情说爱。
江与临每次找机会进入实验舱,都和第一次去给齐玉体检差不多,他一直在说他的,而齐玉只顾着亲他,吻他,脱他衣服。
后来更是连交谈都很少。
江与临要么就是在和齐玉接吻,要么就是含着什么其他东西……反正不怎么说话。
零碎的场景在江与临脑海中飞速闪过。
危机四伏的研究所,狭窄局促的隔间,热烈的吻,灼热的呼吸,那些凌乱与缠绵……
后知后觉的错乱感如潮水一样涌来,几乎将江与临彻底淹没。
强烈的羞耻感令他难以启齿,他无法冷静思考,更无法开口将这些过去告知御君祁。
江与临了解御君祁。
如果这只怪物知道了一切,根本不会考虑什么爱情不爱情之类的问题。
御君祁只会和齐玉一样,没日没夜缠着他做。
和人形的怪物做过这件事已经够离谱了,再和御君祁这样的怪物做……
江与临无意识地抚摸腰间的触手
摸到那尖锐的疣状凸起的瞬间,江与临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已经不是违背伦理道德的问题了,这完全违背生物规律!
御君祁瞧到江与临突然打了个寒战,又裹着被子,还以为是因为下雨降温,人类体感温度降低,觉得冷了。
祂控制着触手升高温度,将那条热乎乎的触手送过去:“给。”
江与临回过神:“什么?”
御君祁说:“用触手吧。”
江与临不知想到了什么,像只应激的猫,一把推开怀里的触手,义正词严道:“不行!”
御君祁十分迷茫,但不生气,只是把触手都收了起来,又把自己的被子递过去:“那多盖一层被吧,降温了,小心着凉。”
江与临看着一脸单纯的御君祁,鬼使神差地问:“你的亚成熟期……还有很久才过吧。”
御君祁小狗歪头:“怎么了?”
江与临又森*晚*整*理摸了摸御君祁的脑袋,感叹:“我就是觉得你现在这样挺好的,很乖。”
御君祁:“我会一直乖的,成熟期也一样乖。”
江与临迟疑道:“可能不是,性格变化还……挺大的。”
御君祁抱着江与临:“你怎么知道?”
江与临选择性地摘出一些能讲的信息讲:“我和齐玉分开的时候,齐玉还和你现在这样,呆呆的,很乖,又好哄,后来再见面是七年以后,他就……很强势了。”
御君祁应了一声:“哦。”
江与临掐了掐御君祁的鼻子:“哦什么哦。”
御君祁居然说:“如果我跟你分开那么久,我也会变的。”
江与临略感诧异:“嗯?什么意思?”
御君祁下巴抵着江与临发心:“只有在你面前才要装乖,七年不见,就忘了怎么装了。”
江与临:“……”
御君祁问:“我们之前为什么要分开那么久?”
江与临转身面对着御君祁:“你爸想让你去国外读书,你就转学了。”
御君祁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他怎么这样啊,是因为我学习太差了吗??”
江与临抿了抿唇:“没有,你后来学习很好,还考了全班第一。”
御君祁皱眉:“那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江与临没说话,只是注视着眼前的御君祁。
御君祁也垂眸凝视江与临,碎碎念道:“要是能留在明德,我肯定和你报一个大学一个专业,白天一起上课坐同桌,晚上回宿舍是室友,和高三时一样。”
江与临怅然道:“可是我后来自己上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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