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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再续·赛季初
耶塔撒谎了, 他其实对于郁辰这赛季的自由滑说不上喜欢。
当然,那肯定也不是讨厌,他只是每一次看到郁辰合乐, 演出《末代皇帝》的时候,心情都会非常复杂。
作为曾经的男单世锦赛两连霸,耶塔·叶格洛夫对于冰上感情的演绎其细腻感,有着独特的捕捉能力。
师弟这赛季选择这首曲子本身编曲很强大, 负责编舞的老师也很厉害。而他的小师弟努力的演绎,虽然还没有到熟练的程度, 也能够让他每次看着这个节目的时候, 都有种非常难过的感受。
三个多月前,郁辰从中国将舞步偏好做好的曲子带回来的时候, 有跟他这个助理教练以及莫洛佐夫总教练,相信的说过这两首曲子的背景, 以及编舞下想要表述的故事。
《末代皇帝》, 他记得当时说的,就是最后一位皇帝的故事。皇帝从生于富贵到最后被迫离家,本该悲伤, 但同时国家在他离开后迈向进步应该喜悦, 这种复杂的情绪。
——生不逢时的无奈,所有人喜悦的同时又独自悲伤,可内心底下有有一点点对于怀抱希望的喜悦,这样的情感。
给到30岁已经退役的耶塔,他就会演出这样的感情。因为他可以勉强的说, ‘经历’过这样的变动。
两届冬奥会之前, 处于黄金期的耶塔曾经也是花滑男单的‘皇帝’,然后又过几年, 随着硬件软件的升级,花滑竞技进入全面四周跳的时代,耶塔已经过了黄金期,即便是刃跳点冰跳双全的全能型选手,他身体不再能够让他支撑更多种类的四周跳。
——这就是生不逢时的无奈与悲哀。
之后,全面的四周跳带来的竞技比赛激烈的竞争,让这项运动被更多的人关注到,环境在上升,过了黄金期之后的他水平开始下降。
以及之后,俄罗斯在他退役后的青黄不接……
这种复杂的心情能够让他与郁辰这赛季选的自由滑曲子产生共鸣。
所以对于他来说,演绎这种曲子的感情不会有太大难度。
但是给到今年18岁的郁辰来演绎,耶塔不敢确定会不会太难。
目前来说,这小孩完全记住这个节目的细节都够呛的。
風張浩呆在耶塔所在的角落这边,说了两句都没有得到这位助理教练好听一点的回应之后,就无奈的耸了下肩,滑走了。
并且趁着郁辰刚滑完一轮节目,冰面上稍微空一点的时候,挤出自己练习节目的空间。
郁辰就这样为让出位置,‘被迫’的回到了挡板边,耶塔师兄所在的位置。
发现师弟回来之后,耶塔慢慢回过神,抬手看了一眼时间。
“走吧,练习得差不多了,而且这强度,也到了你的体力尽头。”
选手过于疲惫的时候,还在冰面上练习的会话只会起到反效果——肌肉因为头脑的疲惫而条件反射形成节省体力的模式,而一旦那样形成肌肉记忆,那动作将会是不合格的。
“嗯。”
郁辰点了点头,抬脚从耶塔旁边的挡板开口处走出来,套上冰刀套去收拾东西-
东京时间傍晚六点,师兄弟二人慢悠悠的吃了个晚餐,耶塔甚至就在郁辰的面前,点起了海鲜刺身。
让在晚餐时间和助理教练讨论自由滑最终编排确认的郁辰,在好几次说着说着,目光就不自觉的转移到隔壁餐盘那里。
“回神回神!”
作为始作俑者的耶塔,毫不自觉的拿着叉子在郁辰面前晃了晃,把郁辰双眼的视线拉回来,“我们在讨论接下来的编排呢,我说按照基础版本的三个四周跳版本,给你提交上去怎么样?还是再降低一级难度,给你排两个四周跳算了。”
“啊……”
郁辰慢吞吞的收回看向海鲜刺身的视线,转回去到耶塔的身上,“……什么?”
他刚刚光顾着想象海鲜沾上芥末酱油的口感,忘记听耶塔说什么了。
“你这个……!”耶塔气结,深吸了一口气,将刚才问编排的话,又再说了一遍。
这次郁辰有好好去听了,他思考了一会,给出了回答,“三个吧,我想试试在正式比赛当中,用一次4F看看。”
郁辰的自由滑《末代皇帝》从编舞老师那里做完了之后,得到的是四个四周跳的版本。当然,目前的他还没有能力做到在自由滑里面上四个四周跳的能力,三个月前的他更是没有。
所以在他把节目带回来莫斯科之后,编排的最后一跳,就被莫洛佐夫教练和佐切卡,以及他一起商量着,把4T改成了3Lo。
因为起跳用刃是一样,只是点冰跳的重心会和用刃跳稍微有一些变化,佐切卡就着那感觉,给到郁辰改成3Lo的时候,多加了一个手部动作,气到让重心更前倾一点的效果。
而这两个版本,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再做进一步的改动。
那就是节目里面的第二个跳跃,单跳飞利浦四周跳。
并不需要做过多的改动,只需要将里面的四周跳改成三周跳,那么这套节目难度就会再降低一级,成为两个四周跳的编排。
不过郁辰并不打算这么做,昨天他已经在短节目上面,将原始版本的4F降低成为3F了,那只因为短节目的规定时间有限,节目紧凑度那个高的情况下连上两个之前没用过的四周跳安排,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失误率。
目前自由滑的编排的话还好,他今天想要借着大赛的机会,把自己的飞利浦四周跳给展示出来。
耶塔听罢,点了点头,同意了郁辰的想法。
“行吧,那等下吃完饭就去赛场,我把三个四周跳的计划编排提交上去。”
然后低头注意力放到餐盘,拿起叉子叉起一块鱼肉。
马上的,吃着日式蟹棒沙拉陪三明治的郁辰,注意力马上移到耶塔的食物上面,就连正在吃着东西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光,都是看向耶塔的叉子的。
“啊——”
金发助理教练顶着隔壁明显得不行的视线,张嘴咬了一口,嚼了嚼发出满意的哼声,然后咽下。
然后毫无自觉的,又低头看起了餐牌,“啊,说不定这个配炭烤鱿鱼味道也很不错,我看看有没有炭烤鱿鱼卖——”
“……”
当然有!我刚才进餐厅区的时候就看到,门口那有宣传照片了!
郁辰一言不发,拿起自己盘子里面的三明治,听着身边耶塔叫服务员要炭烤鱿鱼的声音,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的沙拉和三明治也很好吃,比海鲜刺身和炭烤鱿鱼要好吃,肯定是这样的,绝对是这样……
因为晚餐被退役的师兄‘炫耀’了一番,郁辰到赛场后脸上都是没有表情的。
面无表情的拉着行李箱去选手准备室,甚至把耶塔师兄都丢在了签到处以及难度编排表的现场。
而毫无感觉的耶塔·叶格洛夫先生,则是站在签到处,一脸懵的感慨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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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么早就开始进入演绎状态了?”
……
花样滑冰大奖赛日本大阪分站赛,男子单人自由滑的比赛在晚上九点钟准时开始。比赛总共12位选手,会以短节目的成绩以第到高的顺序,上场进行自由滑的比赛。
也就是说,郁辰的短节目第二名,将会在倒数第二位上场比赛。
占据到选手准备室的一个位置后,郁辰打开行李箱,将里面瑜伽垫铺上,再把自己的考斯腾拿了出来。
如果说他的短节目考斯腾,红和黑的配合加上龙纹,有一种武皇帝应有的样子的话,他的自由滑考斯腾就是以明黄为主黑纹为配,来展现出晚晴时候的那种繁华精美到极致的衰败感。
上衣明黄色的底料,依旧是选择了有暗绣的料子来制作,还有黑色龙纹。
这赛季他的两间服装,都放弃了轻飘飘的纱制布料装饰与渐变染色带来的轻柔,来增加想要展现的历史厚重感。
他将考斯腾拿出来后,就放置在身边,等着耶塔递交完难度编排表回来,自己再出去更衣室换衣服。
……先按摩一下脚掌好了,现在热身还稍微有一些早。
郁辰这样想着,手撑着瑜伽垫,将坐的位置往里缩了缩,然后脱下右脚的鞋子,开始回忆起莫洛佐夫教练之前指导他的方式,按摩前脚掌。
这时候,选手准备室门被打开,比郁辰早到并且去更换考斯腾的風張浩回来了。日籍选手看到郁辰之后,抬手准备打招呼,又在发现郁辰身边的考斯腾眼睛一亮。
青年两三步走到郁辰的面前,蹲下看着那套衣服。
“原来真的是龙的图形啊!昨天看到短节目就想问了,”風張浩指着衣服,语气有些激动,“辰你两个节目都和‘龙’有关,那我猜测一下你的赛季主题——”
青年手指点着下巴,从他在役几年遇到的中国选手记忆里面,猜测郁辰的表演内容。
门口处又传来开门的声音,这次是负责交表格的耶塔完成任务,过来选手准备室和师弟汇合了。
“唔……龙的传人?”
对于中华文化了解有一点但有限的風張浩猜测道,看向郁辰等待答案。
只见郁辰在耶塔走进来之后,收回按摩脚掌的手,拿起那一套黄色黑龙黑纹装饰的考斯腾站起来。
到他要去换衣服了。
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是回答了一下風張浩的问题。
将代表皇帝颜色的服装比在自己身前,郁辰看向对方轻轻摇头。
“不,龙的传人指的是所有的中国人。而我……”
青年突然想到了昨晚,佐切卡发给他的短信,轻笑了一声,
“……是皇帝。”
第82章 再续·赛季初
郁辰说完这话之后, 拿起衣服就跑了。
快步走的身影显得有些狼狈,而且还能从背影看到,他就被自己话, 羞红了的耳垂。
他觉得他应该是被佐切卡影响了,不然按照他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称呼为‘皇帝’的。
……都是佐切卡的问题。
郁辰在更衣室里面一边给自己套上衣服,一边在心里抱怨目前在新加坡的某位芭蕾舞演员。
“——阿嚏!”
新加坡维多利亚剧院, 演出中场十五分钟休息当中的佐切卡,走去后台喝水的路上突然站定, 然后弯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这动静稍微有些大, 让佐切卡自己都懵了起来。
“哇哦,你这个俄罗斯人终于要感冒了吗?”佐切卡旁边的同事惊呼一声, 一脸惊奇的表情,“在寒冷的西伯利亚地区穿着短袖都没事的男人, 在赤道地区的新加坡10月份就感冒了?”
那语气听起来有些幸灾乐祸, 但是也不怪他。
他这位从国外签约进去莫斯科芭蕾舞团的演员,每次练习完毕,慢吞吞的给自己擦汗并且套上羽绒服时, 看到本地舞者冬天排练完穿着短袖练功服就离开的样子都感到无语。
“唔……”佐切卡打完喷嚏后站直起来, 揉了揉鼻子之后,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然后摇了摇头,“不是,这不是感冒。估计有人在说我。”
银发青年一副十分肯定的样子, 一锤定音自己打喷嚏和感冒无关之后, 抬脚继续走向取水处。
“俄罗斯也兴这种说法?”同事几步走上前,跟上佐切卡的脚步一同走着, 语气略微有些戏谑的开起玩笑,“不会是做了什么错事,被恋人在背后抱怨吧?难道是她在底下看你的演出,结果发现你在和司诺娃互动,所以生气的骂你?”
司诺娃是莫斯科芭蕾舞团的女首席,在这次的《茶花女》里面饰演女主角玛格丽特,而佐切卡则是饰演男伴的阿芒。
其实作为首席,司诺娃的年龄差不多可以当佐切卡的妈妈了,而且这位首席确实有一个儿子,今年18岁。
佐切卡非常尊重那位女士,可以说在他从国立大学毕业,正式进入这个行业之后,这位女士指导他进步了许多,让他一步一步接近男首席的目标。
可是佐切卡对于那位舞者的感情只有尊敬,和那样敬重的人谈恋爱,是不可能的。
而且……
“啊?我没有女朋友呢,也没有固定的不固定的睡觉对象。”银发青年用非常直白的话,来向同事表示自己是新世纪难得的清心寡欲男人。
成功的让对方带着一脸敬佩的表情,快步离开。
而被留在取水处独自一人的佐切卡,则举起水杯到唇边,再次露出思考的表情。
——所以,刚才到底是谁再说他呢?是他那位在圣彼得堡老家的,嘴硬心软,其实非常想念他的伊万卡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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