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列十二金仙之一、以甘露及丹药救人的慈航仙人,也在后来被奉为佛教中的观音,道教中的关圣帝君,佛教称珈蓝等,都成为两教一同供奉的神佛。【2】
这个时期大多人不支持道教佛教二合一的观念,因此白梵寺并不被民众接纳,香火也不太好,白皎到时,寺院内只有几个和尚和老道,其中身份地位看似最高的两位正坐在院中下棋。
白皎让朝灼爬到自己的肩头,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没有一个人阻拦,他就这么撑着病弱的身子,站在一旁看二人下棋。
所谓观棋不语,但没说观棋不能咳嗽。
这两个人本来一点都没在意他,结果白皎一直在旁边咳咳咳,那位老道先受不了了。
“善信前来,所为何事?若是要供奉,往里前去,自有引路道友指点迷津。”
老道看见白皎肩上的朝灼,一点意外的反应都没有,穿着主持袈裟的和尚如是。
白皎也懒得跟他们兜圈子,直言不讳:“来请二位下山,宣扬两教合一的观念。”
乱世将起,选择秉持两教合一思想的道士跟和尚下山看似并非明智的选择,但白皎自然有自己的小算盘。
早年白泓章偏颇佛教,后私下信道,他若是送上这么一份大礼,保准让白泓章福寿延绵。
“善信若是想让贫道去信口雌黄,那还是免了吧。”老道摸了摸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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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摇头落下一子。
和尚也并未被影响,盼着手里的佛珠,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跟着落下一子。
白皎也不继续念,直接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继续咳咳咳。
院子里白雪皑皑,风霜又大,令他咳得愈发撕心裂肺。
朝灼在白皎肩膀上转圈圈,显得担忧极了,“叽叽!”你没事吧!
白皎摇了摇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脑袋。
白皎大有一种和尚和道士不同意,就一直在这儿坐下去的意思。
他虽然没有干扰这两个人下棋的举动,可坐在旁边也太过耀眼。
出色的容貌,高挑的身形,一袭白衣胜雪,在这片白茫茫中看似柔弱易碎,惹人怜惜。
老道士抚了抚胡子,道:“贫道见善信也是修行过的人,何必执着。”
这话显然是对白皎说的。
白皎反问道:“道长岂知这济世渡人并非顺应自然?亦或说道长修行不够,连无为而治这种最简单的道理都未曾看透,那倒真是我今日找错了人。”【3】
“激将法对贫道无用,善信还是放弃吧。”
白皎不说话了,继续咳,甚至咳了一口血出来。
刺目的鲜血喷洒在棋盘之上,将白棋染红,黑棋则在日光的照射下愈发润泽。
这棋是下不了了。
白皎不求人,但气人。
那老道将棋子丢入棋盒,起身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白皎的目光落在和尚身上,扬了扬眉。
朝灼急得团团转,一直在他的肩膀上叽叽叽。
和尚起身,丢下一句“情深不寿”,也跟着走了。
白皎听出来了,这是骂他贪呢。
他也不着急,干脆给白梵寺捐了一大笔香火钱,在这儿住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盯着道士打太极,坐在和尚面前听念经,除了睡觉的时间,主打一个如影随形。
要不是有些话白皎这个性子说不出口,非得在和尚面前来一句阿弥陀佛么么哒气死他不可,顺带展现一点更高深莫测的本领,毁了老道士的道心。
现在还不是毁灭世界的时候,白皎颇有闲情逸致,让亲兵送了几样肉菜来,就这么当着和尚的面吃。
主持终于愿意跟白皎详谈了。
他们坐在了第一次面前的院落中,桌子上的棋盘无人碰过,却被大雪掩埋了,只有凳子被人日日擦拭。
“施主所求,并非难事,”和尚慈眉善目,依然盘着手里的佛珠,“是法平等,无有高下。”【4】
朝灼听不懂,歪着脑袋蔫蔫地趴着。
白皎轻嗤一声,“若孤非要不可呢?”
“施主,大慈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大慈以喜乐因缘与众生,大悲以离苦因缘与众生。”【5】
“这些过往云烟的自持早已与孤无关,孤只知晓天不容孤,孤定胜天,而非半子,”白皎冷漠地盯着面前的和尚,“看来孤与主持观念不合,既如此,还不是不过多打搅为好。”
白皎说完便起身打算离开。
和尚却再次开口:“外面风霜大,下山的路并不好走,施主再待一夜吧。”
白皎冷笑了声,转身朝着自己在寺庙里的厢房去了。
他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时,朝灼滑到了他的胸膛。
“叽叽,叽叽,叽叽?”皎皎,你们刚才说了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懂?
他迷迷糊糊,不止是和尚说的话没懂,就连白皎的话也不懂。
白皎垂着眸,面色淡然地拨弄着朝灼的触角,解释道:“他说我杀心太重,劝我待众生平等。”
“叽叽?”你想杀谁?
朝灼没看出来白皎杀心重,反而觉得白皎温温柔柔的,待他极好,每天陪着他玩,扯东扯西的聊天也不烦,很有耐心,还会给他顺身上不存在的毛,摸得他可舒服了。
“所有人,除了你我。”
“叽!”吓!
朝灼这才意识到,白皎是真的想杀掉所有人,之前说这话时,他本来还没有放在心上。
“灼灼怕我了吗?”白皎的唇角弯着似有若无的笑,仿佛并不在意。
“叽叽!”不怕。
白皎是要杀别人,又不是杀他,他有什么好害怕的,只不过他没想到白皎杀心这么重。
“叽叽?”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
“我说过,要为你复仇,你忘了吗?”
“叽叽!”但不是所有人都杀了我啊!
“但你不知道凶手是谁,自然只可错杀,不可放过了。”
得知朝灼身死时的悲痛欲绝,谁来偿还,又有谁来放过他。
“叽叽,叽叽。”我一定会努力想起来的,你不要滥杀无辜。
朝灼焦虑得爬起来转圈圈了。
作为一个将军,他的任务是保家卫国,自然也深爱着脚下这片土地,也热爱自己保护的平民,但现如今作为白皎的爱人……爱灵,他也能站在白皎的角度共情白皎的心情。
朝灼没有责怪,只是在心里盘算如何打消白皎的想法。
他小小脑袋,脑容量不大,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脑子现在就像是果冻一样光滑,实在想不了太多东西。
只不过他还没想出来,白皎居然就答应了。
“好,那就等你努力想起来,我便不滥杀无辜。”
“叽叽?”真的?
他是真没想到白皎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完全没有听出白皎话里的另一种含义。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叽叽!”你真好。
白皎对他真好,他更爱白皎了。
白皎真心实意地弯唇笑了下,伸出一根手指去抚摸朝灼的腹部,就在朝灼正舒服的时候,忽然顿住。
“叽叽?”怎么了?
“灼灼,你是不是长大了?”
之前只有两个指节长,现如今却有两个半指节那么长了,该变胖了不少,最近吃东西,似乎也能多吃两口了。
朝灼疑惑:“叽叽?”有吗?
第112章 乱世 3
第二日,白皎带着朝灼准备离开,却发现主持和老道长一左一右地站在门口,就跟两个门神似的,还都带了小包袱,一看就是要出远门。
为何出远门不言而喻。
白皎路过他们时冷哼一声,出去便吩咐亲兵照顾好这两位。
按理说传教授教这种事,要请德高望重的人来才好,但如今兵祸起,山河将破,又是一个偏重佛教的时代,德高望重的人可不是这么好请,特别是在道教上,于这个年代根本不存在。
所以谁传教授教与白皎来说无所谓,只需要一个做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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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名叫张万峰,和老和尚童兴平一样,从小就在白梵寺长大,身份背景很简单,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此次入世落在他们的嘴里便是天命为之,只有白皎知道这两个人一肚子坏水,分明就是想监视他。
白皎倒也不在意,他想做的事情,除了朝灼,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他。
接下来的任务也很简单,想要逐鹿中原,最重要的兵马和钱财,至于名声,白皎好歹有个皇帝儿子的身份,到时候操作一下,谁能说不是正统,就把谁杀了,一点都不算难事。
七皇子府从来不都缺钱,所以现如今,白皎最需要的兵。
这点白皎也计划好了一部分。
当初找借口去寺庙为皇帝求神仙保佑的时候,原本皇帝只派了一千人保护他,但其他皇子想要看他搞什么名堂,还存了想把他弄死的念头,加上其他势力,就这么零零散散给他凑了两千人。
现在有三千人守在886跪着的寺庙,这些人使使手段,也能为他所用,但这些人最大的缺陷是不够忠诚。
原主就是个倚仗皇帝宠爱而生存的绣花枕头,没有争权夺位的想法,皇帝从小派给他,最忠诚的,也就两百个人。
他不像是太子有自己的十率府前六卫,原主这一百个人里,一百七十人都是府兵,三十个人是皇帝私下专门为原主培养的不良人。
这些不良人不需要做负责维护基层治安、缉拿盗贼等工作,最主要的任务的是保护白皎,其次白皎指哪打哪,现如今正守着886,只有不良人的首领不良帅跟过来了。
“钱合,去给我买个院子,再清空一间房,按照这张纸上面的内容买,把东西添置在里面。”
白皎话音刚落,山林里便嗖的一下钻出一道黑衣身影跪在白皎脚边,毕恭毕敬地接过纸,留下一句“是”,搜的一下又不见了。
朝灼:“……”
什么玩意嗖的一下?怎么跟做鬼似的?
不止是他,后面的老道士张万峰也跟他一个想法。
他们下山后,不良帅钱合已经把事情办好了,还办得很是妥帖。
白皎没管张万峰和童兴平,将朝灼留在房中,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朝灼很疑惑白皎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知道的,很想问,但是想到白皎的身份,他还是没有多问,只让白皎早点回来。
白皎不在,他总是没有安全感,毕竟重生之后,他每一天都和白皎待在一起,无论干什么都在一起。
白皎曾经还跟朝灼说过自己的计划,不过朝灼觉得白皎异想天开,却没有多说什么。
打击孩子的自尊心多不好!
就在白皎离开没多久,房间里进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张万峰和童兴平似乎早就算到了白皎不在,翻窗户进来了。
准确来说,童兴平还矜持一些,踩着张万峰的背优雅踏进来,只有张万峰是翻窗户进来的。
好吧,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区别。
朝灼如今确实大了点,本来窝在被子里无聊晃触角,感受到陌生气息,立马警觉起来。
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两张脸,张万峰和童兴平一左一右,把他的小眼睛都要看成斜视了。
“叽叽?”你们干什么?
朝灼总觉得这两个人不怀好意,
张万峰摸着胡子,盯着朝灼道:“没想到百年之后的如今,这世上竟又有人练出灵蛊。”
童兴平淡然道:“法性常住。”【1】
“啧啧,皆是宿命,”张万峰摇了摇头,“不过也是一件好事了。”
童兴平念了句“阿弥陀佛”,随后便并未接他的话。
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
这世界万物,自有其中规律,不是旁人能干涉的,但自然规律千变万化,不结善因,又如何得善果。
这同样是修行。
张万峰就比童兴平直白多了,不爱搞点到为止的虚头巴脑那套,又不是所有人都能听懂童兴平话里的含义。
要不是白梵寺香火不足,他早就借着这事念叨童兴平八百回了。
成天让人家悟悟悟,真是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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