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20-30(第1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的九千岁[重生]》 20-30(第1/17页)

    21、允诺还朝

    景恒敬过香, 捂着手归队,见景旬朝自己挤眉弄眼,站到景旬旁边。

    景旬小声道:“你刚才嚎啥呢?”

    景恒道:“思念先祖。”

    景旬:“我还以为你让香给燎了。”

    “那倒是微燎了一下, 看祖宗赐我的官印。”景恒展示虎口的水泡。

    那真是好大一个泡,短短一会儿功夫就鼓了起来, 晶莹剔透的含满了汁液,瞧着都疼。

    “天啊, 快冲冲凉水去罢。”景旬带着景恒悄悄走出偏门, 到了院内中庭,取来井水给景恒冲手:“你这官印可真不小。”

    “小堂兄,跟你打听个事儿,先帝是个怎样的人?”

    “躬亲听断,雷厉风飞, 胸怀宽广, 是位圣明的君主。”景旬砖头吩咐下人去取烫伤膏:“怎忽然问起这个。”

    景恒盯着手上的水泡心想,胸怀宽广?

    不见得吧。

    他轻咳一声, 看看四下,凑到景旬耳边悄声问:“他和凤明是不是那个?”

    景旬瞪大双眼, 哑然半晌, 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我可没听说过啊,他们就是有也不是我能知道的事儿啊。”

    景恒嘁了一声:“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要有,我准告诉你。”

    “那你有吗?”景旬立即问。

    景恒难得有几分腼腆, 低下头,拿靴子来回蹭地下的土块儿:“差一点。”

    景旬看景恒简直像在看个勇士, 追问:“差哪儿了?”

    景恒推开景旬的头:“哎我说小堂兄, 你个大男人怎这般猎奇, 说了成了我准告诉你,我不仅告诉你,还要昭告天下呢。”

    “哎呦我的天,”景旬去捂景恒的嘴:“你是不要命啊,什么往外说。还昭告天下,你要登基啊你。”

    说完,景旬想到什么似的,上下打量景恒:“你不会真想”

    靠凤明谋朝篡位吧。

    算起来,淮安侯是高祖继后所出,与仁宗虽不非一母所出,却是正经嫡子。正因如此,高祖为断其夺嫡之心,连藩王都没封,只封了个候,也算保全了他。

    但现在不同了,别说仁宗,仁宗的儿子都死得差不多了。而景恒呢,是淮安侯的嫡子。往上论,还是景恒根更正更近呢。

    凤明既然能扶持景俞白,为何不能扶持景恒?就算凤明曾效忠先帝,但先帝都死多久了,对凤明的影响,还能有眼前这个活人大?

    景旬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有谱。要不景恒好好的缠着凤明作甚,一个太监,容貌再艳,也架不住阎罗性格。

    景恒冒死接近,除了那至尊之位,确实想不通还能为了什么。

    若只贪美色,那普天之下,纵他凤明颜色绝顶,无人能出其右,那还能比命重要?

    景恒果然计谋深远,只可惜他哥怀王不够风流倜傥,不比景恒器宇轩昂、玉树临风,使不出那美人计去迷惑凤明。

    拜过太庙,一行人又去凤明处。

    众大臣跪在道观外,颇有些不见凤明不起身的架势。

    凤明由得他们跪。

    景沉和景旬借着景恒便利,进了道观喝茶,不用跪在烈日底下。

    谢停沏了茉莉花茶端上来。

    景恒接过茶盘:“兄弟你别忙了,歇着去吧。”

    谢停看见景恒手上烫了好大个泡,挑挑眉。

    景沉喝了口茶,盏中茶水半生不熟的,茶叶都没泡开。谁给怀王喝过这种茶,他把茶杯一撂,阴阳怪气:“世子爷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啊。”

    景恒莞尔:“都入了道观还摆甚架子。”

    景沉被噎得一怔,他比景恒年长十余岁,在景恒面前总不自觉摆出长辈姿态,谁知景恒一点不吃这套,心说不愧是攀上了凤明的大腿,连他这个王爷都不放在眼里。

    怀王以己度人,怎知景恒请他二人进来无非是因为和景旬玩的不错,没他那么些心思。

    景沉却当景恒所图甚大,以为景恒定是希望凤明归朝掌权的。

    二人话不投机,景恒留下句有事,就先走了。

    景沉寒着脸,朝景旬投去一瞥。

    景恒最烦别人把谢星驰当他下人,谢星驰是他兄弟,是替他挨过打、背过锅的。

    庭中,谢停抱手靠在树下:“怀王才是你正经兄弟,你和他生什么气。”

    景恒走过去:“你也是我兄弟,他算老几。”

    “老四。”谢停答:“你们这辈堂兄弟中,嫡子里他行四,你行十六。”

    “我看他也是老四,五迷三道的。”景恒骂道:“还给我小堂兄脸色看。”

    谢停颇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那小堂兄是庶出,当然得看嫡子的脸色。”

    景恒非常不满:“真不待见他,长得不怎么样,想得还挺美,当我巴结他呢。”

    “算了,”谢停劝他:“他是王爷,品级比你爹还大,别同他较劲了。”

    景沉的爹就是高祖庶出的皇子,且生母是歌姬,出身极低,先怀王明明吃过庶出的苦,生了儿子却还是偏重嫡子,景恒是万万不理解的。

    景恒问谢停:“你是嫡出吗?”

    谢停脚步微顿:“不是。”

    “你嫡兄也这德行?”景恒问:“他谁啊。”

    谢停没回答第一个问题,只捡了第二个回答:“谢行。”

    “啥?”景恒极为护短,拉住谢停:“他叫谢行,你叫谢停?凭什么啊。”

    他盯着谢停脸上淡淡的一条印子:“上次你挨了廷杖,从家回来,脸上还带了道痂,我后来问过锦衣卫,廷杖从不往人脸上招呼,而且你这道又窄。”

    “谁打的?”

    庶子言嫡兄之过视为不恭,谢停自然不会说。

    他越是不说,景恒越生气:“早晚收拾他。”

    谢停道:“小事而已,我与他同出一脉,一荣俱荣,你就饶了他罢。”

    谢停不过十七岁,本该是少年心性最不肯吃亏的年纪,可他却习以为常。

    景恒在心里暗暗记了谢行一笔,心说欺负我兄弟,头给你打掉。

    景恒把人头打掉的招数,便是去找凤明告状。

    *

    这几日断断续续,《白蛇传》凤明已经看了一半了。

    景恒有魔力,景恒的书也有魔力,凤明一看便困,读了半页就撑着手在桌边打盹。

    原来令神医都束手无策的‘石虫蜜’,解药竟是景恒写的这神话故事么。

    凤明瞌睡时,汪钺从不扰他,只在门边探头探脑,等着凤明转醒。

    “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汪钺见是景恒,也不隐瞒:“顾修撰也在外面跪着,我来禀将军。”

    景恒:“顾修撰是谁?”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的九千岁[重生]》 20-30(第2/17页)

    汪钺犹豫了一下:“你还是问将军吧。”

    景恒走到桌边,见凤明又看睡着了,心说这书就这般无聊,便拿起书略翻了翻。他的字不好看,这是专门请名家誊抄的,颜筋柳骨,极具风骨。

    凤明听见动静,眼睫如蝶翼微抖,睁开双潋滟长眸。

    “吵着你了?”

    凤明摇头:“没睡着。”

    景恒道:“汪钺说,有个顾修撰在外跪着。”

    “顾徽年?”凤明站起身,因起得猛一阵眩晕,稍微晃了下才站稳,他扶着桌案:“我看看去。”

    “哎哎哎,”景恒伸手拦住,彷如喝了坛老醋,酸了吧唧:“谁啊这,你这么关心。”

    凤明无奈,示意景恒附耳过去

    景恒凑过狗头。

    凤明道:“我弟弟。”

    景恒:“???”

    凤明十岁那年,北直隶永平府大旱,饿殍遍野,寸草不生,凤明和弟弟二人被迫离乡。

    路上遇见一对夫妻,丈夫是个秀才,往南方去投奔亲戚,虽也落魄,却有些银钱,心地良善。见凤明二人年幼,怕叫人捉走吃了,允许凤明跟着他们夫妻。

    如此几日后,弟弟病了。凤明求秀才带走弟弟,可秀才也为难,他也没钱请大夫。

    凤明请秀才再此等候半日。

    他去到当地的东厂缉事司,门口小番见他弟弟,笑问:“这孩子不错,值八两银子,可这是你家的?”

    凤明说:“我不卖他,我卖我自己。”

    小番子嫌他岁数大,不太愿意:“你岁数大,容易死。”

    一个掌事的老太监掀掀眼皮,探身抹了一把,把凤明脸上的灰抹去,露出比甜白釉还细腻润白的底色。

    老太监说:“留下,是个有福气的。”

    作价五两,小凤明把自己卖给东厂,拿了银子给秀才,秀才留下弟弟,说会教他读书。

    “看来那秀才没哐我。永元三年春,顾徽年高中进士,殿试时,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我弟弟。”凤明鲜少这般喜形于色:“哎呀,甲榜十三名,我们顾家出了个进士。”

    景恒:“”

    甲榜十三名,如今不过是个翰林院从六品修撰,凤明已然万万人之上,受百官朝拜,小皇帝也全听他的,虽无皇位,却实实在在行着皇权。

    这般的凤明,竟会为一个芝麻大的官自傲成这般。

    景恒忽然记起,他刚进京城时,看到一个坐轿子的文官进了翰林院,他还把那人认成了凤明,追到翰林院去,正巧遇见凤明,想来那人就是顾徽年。

    “是,我那日就是去翰林院看他的。”凤明说:“他官小,不必每日上朝,总是那个时辰去点卯。”

    景恒觉着有趣,故意逗凤明:“你怎不干脆点他当状元,给他封个大官当。”

    凤明正色道:“怎可徇私舞弊,我弟弟真才实学,何须我多此一举。”

    景恒笑道:“好好好,九千岁铁面无私,顾修撰才高八斗。哎,真不知这永平府何等钟灵毓秀,竟出了双这般的人物。”

    “你不许出去乱说,”凤明拉住景恒,严肃说:“此事只原只我与汪钺二人知晓,你若说出去,我便再不理你。”

    “你弟弟也不知吗?”

    “最不能让他知道!他不会想要个我这样的哥哥的。”

    “怎会。”景恒见凤明失落,心都痛了,他拥着凤明:“你好的很。我最想要你这样的哥哥了。”

    凤明垂着眸,将情绪都敛在漆黑瞳孔里:“他不喜欢我,总是写奏折弹劾我。”

    景恒在心里暗骂顾徽年,嘴上仍哄着:“他还是小孩子呢,懂什么。别难过了,”他低下头,在凤明耳边轻声唤:“哥哥。”

    凤明脸颊一阵发烫,推开景恒,故作镇定地理衣裳,掸开广袖:“我弟弟比你还大呢,说谁小孩子呢。”

    借着顾徽年的光,凤明总算允诺还朝,众臣不敢追问何时,得了承诺又呼啦啦散了,热闹了半日的道观总归安静下来。?

    ? 22、耳鬓厮磨

    是夜, 一轮圆月挂在空中,只是无人欣赏,景恒又搂了凤明睡, 前些日子凤明病恹恹的,景恒纵想亲热, 也不忍心。

    这几日凤明睡得好,人也精神许多, 景恒心思又活络起来, 心说吃不着肉,舔舔肉汁也成啊。

    整日里美人在怀,他兀自坐怀不乱,是真疼啊。

    今日在太庙里,遭香灰灼了手, 现下手上火辣辣疼, 他心里也火烧火燎。

    凤明给他烫伤抹了药膏,凉丝丝的, 可解不了他心里的热。

    凤明猫儿似的把头窝在被里睡,紧紧攥着被子。

    景恒凑过去:“入秋了, 有点凉, 被子分我一半可好?”

    他才不凉,他都要烧死了。

    凤明动了动:“你回自己房睡。”

    景恒一贴:“那不成, 我得搂着你。”

    “不行。少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这词形容的可太妙了。

    见不着凤明时, 景恒只想能天天得见就好了;见到了,又想抱他;抱到了又想亲;亲到了又想躺在一张塌上, 日日相拥而眠;如今凤明就在他怀中, 景恒又想把脑子里的脏事全和凤明做上一遍。

    太脏了, 太脏了,活该他挨烫。

    景恒狗似的,用爪子从被角出刨出个洞,钻进被子。

    凤明叹了口气,半撑着身子坐起来,掀开被:“景恒,你想挨打是不是。”

    他一动,身上微苦的药香弥散开来,景恒都醉了。

    “你好香。”景恒抱住凤明,贴着他的耳朵窃窃私语:“我好爱你。”

    凤明长眸震惊的瞪成圆形,像一只被捏住后颈的猫崽,瞬间禁声。

 &nb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