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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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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收回此物。”

    凤明放下玉盏,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景恒含着青色葡萄,邪邪一笑:“你也尝尝?”

    凤明面无表情,把手伸到景恒嘴边。

    “”

    景恒色心大狗胆小,被凤明盯得后背发凉,乖乖把嘴里的葡萄吐出来,玉色的葡萄坠入凤明掌心。

    凤明还未收手,景恒抓紧时机在他掌心一舔。

    他猛攥紧手心,葡萄碎开,汁水喷出老远。

    朝峰本以为下一个碎的便是景恒的头,怎料凤明冷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朝峰:?

    果然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么?

    朝峰低下头,恨不得将自己双眼戳瞎。

    “腰牌你留着,东厂你管得不错。”凤明缓缓道:“朝峰,你很聪明,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如果谢停在这儿,他一定会觉得耳熟,因为凤明威胁他时,也是以【XX,你很聪明,聪明人应该知道】为开头。

    可惜他不在,于是凤明的万能唬人模板,可能要非常非常久以后才会被发现了。

    朝峰额角渗出冷汗,愈发恭顺:“属下不敢。”

    “他真的不会说吗?”景恒非常失望:“那什么时候大家才能知道我和你好了。”

    朝峰:“”

    如果这间屋子里必须有一个想要朝峰的命,那个人一定是淮安侯世子。

    好了,什么好了?

    瞎还不够吗?还得聋了才行?

    凤明和景恒好不好的朝峰不知道,反正他是再也不会好了。

    凤明本不想让景恒在东厂住着,东厂中俱是宦官,忽然住进个正常男人,两下里都别扭。

    却不料,景恒迅速与众内宦打成一片不说,还唬得几人对他颇为崇拜,鞍前马后围着景恒玩。

    凤明:“”

    演武场中,景恒蹲在处石锁上,赞扬道:“灵巧更胜锦衣卫,真是好俊的功夫。”

    汪钺立在不过两指粗的树枝上,得意道:“我们的身子不像你那般重,自然灵巧。”

    “你是格外矮些,”景恒看向另一枝树枝上站着的人:“我说的是这位公子。”

    树上那人噗嗤一笑:“奴才夏阳。”

    景恒一摆手:“甚么奴不奴才,我这儿不兴这个,咱们全是兄弟。”

    内宦们最欣赏男子豪爽大方,罕见有正经好儿郎同他们称兄道弟,心中愉悦。

    嘴上仍七嘴八舌地说:“世子爷折煞奴才了。”

    “于理不合。”

    “这不合规矩。”

    一个个客气极了,好像头一回见到景恒,混不放在眼里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景恒道:“俗礼岂可拘泥,诸君如此年轻,怎得这般古板。”

    众人笑问:“既然要以兄弟相称,不知世子爷今年贵庚?”

    景恒答:“过了年十八。”

    众人哄笑,将夏阳推上前:“这是咱们这儿最小的,世子爷猜他年岁几何?”

    瞧着夏阳那张嫩脸,景恒露出疑惑神情:“难道不是十五六?”

    夏阳道:“奴才今年十九。”

    景恒站起身,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夏阳,夏阳分明也就十五、六的样子,心想是太监都显年轻,还是他们哐我?

    他头一回见凤明,也以为不过二十出头,这恐怕和净身后身体发育迟缓有些关系。

    汪钺道:“哎呀,算来算去世子爷最小,岂非要叫我们哥哥?”

    众人又是笑。

    景恒也跟着笑:“好吧,诸位皆是我兄长,各位仁兄在上,小弟这厢有力了。”

    谢停还不知道,他只一日未跟着景恒,景恒就给他认了这老多兄弟,偏生他比景恒生日小上几个月,这导致以后东厂的那些人见他,各个叫他小弟!

    景恒在东厂院中笑得欢时,谢停也在谢府院中。

    他双膝着地,腰背挺直的跪在书房前,少顷,谢行自书房走出,慢条斯理地走向他。

    “是谢百户啊。”谢行压低声音,毒蛇似的盯着他:“在天寿山攀上高枝儿了,谢府这么小,还能容下你么?”

    即便已是跪着谢停仍垂下首,恭敬道:“嫡兄,谢停不敢。”

    谢行含着笑,俯下身:“原来我是你的嫡兄啊,我以为是那个姓严的才是呢,你巴结他巴结得殷勤。”

    他捏起谢停下巴:“谢星驰,他给了你那么好的差事,你得意了?”

    谢停的眸子极黑,像寒潭中的曜石,无论他表现得如何恭敬,谢行只要看到他的眼,就不自觉得后脊发凉。

    就像一条狼崽,如不能把驯服成犬,则终有一日会咬穿自己的喉咙。

    “取家法来。”谢行舔舔下颚,自从谢停进了锦衣卫,越来越难管教了。

    他必须将谢停踩在尘埃中,不能给他一丝翻身的机会。

    下人取来条漆黑的马鞭。

    “你长得和你小娘可真像。”谢行用鞭子挑起谢停下巴:“如今你在淮安侯世子跟前当差,我是不是不能打你的脸了?”

    谢行展开长鞭,长鞭落在地上,随着谢行的走动与地面摩擦,划动间发出刺耳的声音。

    谢停闭上眼,小时候,他会被这声音吓得发抖,挨鞭子不是最可怕的,头顶悬着鞭子不知道何时落下来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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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的九千岁[重生]》 20-30(第9/17页)

    谢行很喜欢这种把戏,玩了十年也玩不腻。

    谢停动动耳朵,他那愚蠢而孱弱的嫡兄永远也不会知道,习武之人可以凭借风声推测敌人的动作。

    他早就不怕了。

    他有三十二种方法,可以瞬间要了谢行的命。

    谢停没有这么做,他闭着眼,任由鞭子落在背上。

    夜间,谢停落在东厂前,倒在门前,失去意识。

    作者有话说:

    景恒:要涩涩。

    凤明:涩涩你麻痹,你要死吗??

    ? 26、东厂查案

    凤明靠在塌上, 长发披散,好容易来的几分睡意被搅散,面上恹恹。

    “谢停如何了?”凤明问。

    景恒取来灰兔缅绒长毯, 披在他肩上,回答说:“皮外伤不打紧, 只是烧得厉害,膝上还淤青着, 恐落下病根。”

    “胡御医怎么说?”凤明不自觉抚上膝盖。

    磋磨人的法子总是很多, 罚跪看着很轻,实则最容易落下病根,仿佛在骨头里埋了一根毒针,每逢阴天下雨就扎着痛。

    景恒瞧在眼里,心疼更甚, 他握住凤明的手:“会好的。”

    熄了灯, 躺在床上,凤明知景恒很在乎谢停, 便说:“明日我传谢双鸿来问话。”

    谢双鸿是谢行、谢停二人的父亲,在户部任职, 三品侍郎。

    景恒道:“兄弟间小打小闹, 犯不上。”

    谢行敢把谢停打成这般,谢双鸿必是默许的, 谢停既脱不了谢府,深宅后院里的事, 公然出手总归不妥帖。他们冒然出头,只会叫谢停更难做。

    “只盼他谢行这辈子别走暗巷。”景恒抱住凤明, 习惯性的拍着他后背哄他睡觉:“待我寻得机会, 非得他头打掉。”

    凤明眯着眼嗯了声, 慵慵懒懒,没当回事似的。

    把谁谁头打掉是景恒常说的话,只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谢行的头竟然真的掉了。

    *

    户部侍郎谢大人的嫡子被杀了!

    死在闻鸳客栈小花娘的床上,头首分离,那没头的身子还搂着花娘,头却挂在了谢府门前。

    好多人都瞧见那颗头了。

    双目怒睁,可骇人了。

    不过此时,这事没传进宫里,景恒尚不知晓。

    今早醒来,凤明就有些咳,咳嗽的太过剧烈会连着肺一起疼,凤明咳出经验,一直压抑着喉咙间的痒意。

    景恒很是紧张,也顾不上去看半死不活的谢停,急匆匆去小厨房烧了碗甘草雪梨汤端来。

    “可是受了凉?”景恒把汤端到床前,不许凤明下床:“既病了,就好好养着。”

    雪梨汤点了蜂蜜,又清又甜,温度不烫,正好入口。

    凤明喝下一勺梨汤:“许是天气转凉,不碍事的。”

    很奇怪,景恒好像总知道凤明喜欢吃什么似的,这梨汤甜淡正好。

    凤明口淡,偏偏宫中的御厨把糖和蜂蜜当做好东西,放的时候下手极重,凤明吃了二十年仍吃不惯,其实他是爱吃微微甘甜的食物的,只是这个度极难把控,就是拿了糖罐让他自己加,他都调不到刚刚好,也就放弃了。

    也懒得因为这些小事单独传道旨意下去,为难御厨们,不爱吃便索性不吃了。

    景恒给他做的吃食总是刚刚好,多一分浓重,少一分寡淡。

    就像这碗梨汤,他很喜欢。

    于是与喝药不同,凤明这回没一饮而尽,拿汤勺舀着梨汤,小口小口饮。

    景恒很是欣慰,梨汤就是要慢慢喝止咳效果才好:“我叫双喜择了罗汉果泡水,今日不可饮茶。”

    凤明抬眼一顾:“管到我头上来了?”

    “不服管么?”

    “随你。”凤明胸口发闷,又咳了几声:“今日谁找都回病了,有事都叫汪钺去办。我歇了。”

    说罢便卧在床上,阖上眼。

    景恒把碗接过:“我搂你。”

    “别起腻。”凤明眼都不睁,抬手准确阻挡了景恒上床的动作。

    景恒摸了把凤明的脸解馋,不情不愿:“好罢。”

    景恒转身去小厨房端了剩下的梨汤,点蜂蜜时手一顿,记起谢停不喜甜食,便把蜂蜜放在一边,往汤里扔了两片姜。

    待他到时,谢停早已醒了,脸上顶着道鞭痕。

    谢停不像凤明似的躺在床上,而是坐在桌边吃饭。

    瞧着比凤明精神多了。

    谢停一挑眉,配着脸上的伤,露出几分痞。

    景恒也挑眉:“谢星驰,你那嫡兄,是不是嫉妒你右脸长得好,怎回回都抽这边。”

    谢停摸摸脸,光棍道:“两边一样好。”

    “我瞧着也差不多。”景恒笑:“难不成他是左撇子?用左手执鞭打着顺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谢停背后冒出一身冷汗。他埋头喝粥:“谁知道。”

    景恒把梨汤往前放了放:“我亲自做的,你尝尝。”

    谢谢停看了看瓷碗里飘着的姜:“姜汤?”

    “姜梨汤。润喉去热,刚好对你热症。”

    谢停端起碗喝了一口:“怎还有股甘草味?”

    景恒掩唇轻咳:“咳咳,发热伤肺嘛,预防咳嗽。”

    谢停很好糊弄,信了,拿起碗敬他:“谢了。”

    二人说话间,庭院中吵嚷起来。

    只听双喜道:“吵什么吵,不知道主子病着呢?”

    一人道:“大理寺卿求见督主。”

    “你家督主今日不见人。”景恒打开门:“甚么大事,急得一天都等不了?”

    那人终于瞧见个能主事的,忙跪下道:“出了大事了!户部侍郎的儿子死了,模样惨得紧,凶手一刀毙命,是个绝顶高手,大理寺和刑部恐难应对,请咱们厂卫帮忙呢。”

    但凡是个会拿刀的,只要到了大理寺嘴里都是‘绝顶高手’,景恒没当回事,只是问:“人家儿子死了,你着急忙慌地做什么,又不是你家亲戚。又不是多大的事,督主病了,叫他们自个儿先查着罢。”

    那人叩首,心说要不是你那跟班的亲戚,他倒也不急。

    “起来吧,我这儿没这那么多规矩,下次站着回话。”景恒说罢,一转身,却见谢停正站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吓他一跳。

    谢停问道:“哪个户部侍郎?”

    那人抬头,见是谢停,不敢隐瞒,强行做出几分难过模样:“谢百户节哀。”

    景恒转过身,吃惊道:“谁死了?”

    那人答:“谢侍郎家嫡子,谢行,昨夜死于闻鸳客栈。”

    景恒与谢停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见了诧异。

    嫡兄暴毙,谢停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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