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自己这个样子,因此很少穿红衣。
伺候他穿衣的仆人看得眼都直了, 僵了好半天, 才在陆长郁的命令下诺诺地退出去了。
仆人木楞地端着水盆出去,险些被门槛绊倒,满脑子都是陆公子眉眼娇嗔的模样。
只是他没被门槛绊倒,却被急匆匆飞奔而来的闻人极撞了个结实。
“哎呦……”
“郁郎是不是回来了?”闻人极焦急地抓着他询问,得到确切的回答后,立刻健步上前,立在了陆长郁房间外。
就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闻人极风风火火闯进来,又撞见了陆长郁换衣服。
何其相似的画面,只是如今闻人极却立在门口踌躇不前, 满面愧疚。
他一直觉得是自己那天离开了郁郎,才害得他被牵连, 如今就是见了面,也不敢靠近郁郎。
怕郁郎厌恶他、责骂他, 更怕郁郎不肯理他。
就只能站在原地,只一双目光痴痴地望着郁郎。
视线在他清瘦的腰身、雪白的肌肤上,湿漉的乌发披散在纤瘦的脊背上,水渍缓缓流淌,打湿了一身鲜艳的红衣,显出肩胛骨的模样,如振翅的鸟翼,细微地抖动着。
“郁郎怎么不擦头发?”闻人极心神似乎都被他湿凉的发尾吸住了,看了许久。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蠢蠢欲动,想要帮他挽起长发,露了后颈的白皙皮肤。
陆长郁看他站得那么远,稀奇道:“几日不见,就与我生疏了?”
“怎么会……那天是我不好,若是我没有离开……”
陆长郁看他低着头,小狗似的颓废模样,就知晓他是什么心思了。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倒霉。”陆长郁觉得这件事要怪就得怪那个叫玄崇的男人。
只是他抿了抿唇,实在说不出口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难道要他跟别人说,他为了活下去,故意勾了个男人、临到头还把那个男人扔下去了?
闻人极听到他的话,眼睛一亮,立刻就要上前到他身边。
只是这几日他天天跪祠堂,腿伤还没好,刚刚带着兴头还不觉得,现在一放松下来就觉得腿软。
才到了床边,闻人极就扑到了他怀里。
他也不起来,就顺势抱住了陆长郁的腰,“郁郎受苦了,身上可有伤?且让我看看吧,否则我实在放心不下。”
方才陆长郁洗完澡,也没仔细擦一擦身子,湿淋淋地披了件外袍,衣带也没仔细系上,因此被他这样一扒拉,上半身就露了一片。
殷红的外袍层层堆在臂弯间,衬得他浑身如玉石般,白皙肌肤上有些许星星点点,如雪中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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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腰上也有些青紫的痕迹,一圈圈绕在最细的地方,夹着一些指印。
细腰更显纤细柔弱。
“怎么伤成这样!”
闻人极心疼地用指腹轻轻揉了揉,激得陆长郁吸了口气,死死揪着衣襟。
“唔…无碍。”这些痕迹有些是上山时弄得擦伤,但更多的却是无法启齿的缘由……
闻人极平日里总被说像小孩子,但今日却叫陆长郁觉得他更像只恋主的小狗,扒在他肚子上就开始乱亲。
“亲一亲就不疼了。”
他挺直的鼻梁搁在陆长郁柔软的肚皮上,嗅他身上浅浅的柚子清香。
原本皮肤上还沾着一点水汽,顺着潮湿青紫的肌肤汇到脐眼处,凝成一汪甜腻的泉水。
小狗爱怜地吻上他腰间骇人的伤,每一处都贴心地不放过。
鼻尖蹭到甜腻的水渍,几乎要把衣衫都打湿了。
小狗黏糊糊的唇舌挨到肌肤上时,舌头上的小刺儿着实让陆长郁发痒,他再也沉不住气,手指微颤,搭到了小狗毛茸茸的脑袋上。
“别闹我了。”
手腕内侧,酥麻的痒意蔓延到四肢,让他禁不住发笑。他身子骨弱,四肢纤细伶仃,只是腰臀略略丰腴,这样一笑,白嫩的软肉微微颤着。
被他这样打闹着,身上不禁开始发热。
陆长郁寡了许久,被这样一撩拨,着实有些遭不住了。抓着闻人极后脑的手微微用力。
闻人极感觉到他身子颤得厉害,抬眼一看,一双凤眸也媚态横生,不由得拥得更紧,轻嗅他身上萦绕的暖香。
“你明明也很喜欢。”他愈发卖力地钻到郁郎怀里。
*
闻人府正堂。
“丞相大人,景王爷今日又上折子痛批您僭越皇权。”
“景王爷属实是个硬骨头,索性只是个空架子,他也就能骂几句了。”
“只是他在民间传谣,说丞相妄图谋反……”
闻人修诚坐在主位上,不紧不慢地喝着茶,沉吟片刻道:“景王爷对陛下实在忠诚,就算被陛下忌惮,手上一点实权都没有,也如此忠心一片。”
“既如此,就随了他的意,让他们兄弟团圆吧。”
轻飘飘一句话,就定了堂堂景王爷的性命。俨然已是朝中只手遮天的大权臣。
“臣听闻丞相大人这几日都未曾合眼,大人不必如此忧虑。”
闻人修诚听他此言,用盖子撇了撇杯中的碎茶叶,眼也不抬,淡然道:“大人多虑了。”
几人正商议要事,大门紧闭,还派了好些护卫守门。
却见守在门口的侍从放了一名仆人进来,顿时有些不满。
“大人,陆…陆公子……找回来了!”
仆人气喘吁吁地跪在地上,一脸急切。
“什么赵公子陆公子的,还不快滚下去?”他们愤愤地,想让丞相把人撵下去。
却见闻人修诚怔愣了一瞬,啪嗒一下,手中的茶盏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下一瞬,闻人修诚抛下众人匆匆离去,身影颇有些狼狈。一点也不见平时端庄稳重的仪态。
徒留目瞪口呆的一众人等。
纷纷纳罕这位陆公子是什么人,竟然让丞相大人如此在意,才议了一半就把他们抛下。
“莫不是什么天仙?”有人奇道。
“就是天仙,也不可能让丞相大人放弃如此大业吧。”
闻人修诚一路焦急地跑过去,全然不在意形象,因剧烈的行动鬓边都微微冒出汗珠。
等真正亲眼看到了郁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心头压着的大石头也落下了。
“郁郎?”
他上前几步,看到陆长郁和幼弟抱成一团、气喘吁吁的样子,心中那一团火焰忽然就熄灭了,仿佛被人破了一盆水似的,浑身发凉。
“修诚,你也来了。”
陆长郁一双凤眸迷离地望着他,细软的手臂却紧紧缠着他弟弟的脖子,温软的唇一开一合,红艳艳的舌尖略向外一探,叫了他的名讳。
简直像是意乱情迷到分不清人的地步了,又或许他根本不在意到底有几个人想抱他。
“是啊,我怎么才来。”闻人修诚面若冰霜,难得在他面前冷了脸。
目光紧盯着他洁白胸膛上的红痕,被褪到腰间的艳色布料。
思考着这是不是他弟弟刚才亲的,只晚来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滚到床上了,要是再晚一点,怕不是该做的都做了。
“阿极倒是殷切,比我还早知道郁郎回来了。”
他伸手抓住闻人极的衣领,把狗皮膏药似的黏在陆长郁身上的闻人极拉下来。
“郁郎该是乏了,阿极要玩就找别人玩去吧,别来闹郁郎。”
闻人修诚从前也爱训斥闻人极,这话听上去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闻人极总觉得他不太一样了。
并不是那种对他无可奈何的语气,而是一种咬牙切齿、恼怒的语调。
就好像闻人修诚在嫉妒他一样。
抓他领子的时候,也嫌弃的像是薅着一只不听话的野狗。
大哥是不是…喜欢郁郎?这样的想法从脑海中一闪而逝,甚至都不敢多停留。他打心眼里觉得,大哥绝不可能做出这样有违伦常的事情。
郁郎可是他的嫂子,大哥不会有这种心思的。
闻人极一阵心惊,也有些恼,“我没有闹,你这样说得好像我是小孩子一样。”
“注意你的语气,别乱发脾气。”
“大哥不也在发脾气?有什么资格训斥我。”闻人极恨恨咬牙道。
他们两兄弟一人一句,吵得陆长郁头痛,“别吵了,都出去吧。”他实在不明白两人在吵什么。
一个男人,一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哥儿,却好像后院争吵的妻妾一样,一个要争宠、另一个则要宣示正妻地位。
不过要这样论的话,正妻应该是闻人征?闻人修诚只能算续弦。
陆长郁胡思乱想着。
他回来时就已经是下午了,这样一番折腾,错过了晚膳,干脆就在房中随便用了一些,便带着一身疲惫早早入睡了。
才一沾着枕头就沉沉睡去。
只是梦中睡得不太踏实,眼前一会儿是闻人征的脸,一会儿又是被他害死的玄崇那双血红的眼睛。
胸口闷闷得喘不上气,又好似有一阵凉风吹到胸前,凉飕飕的。陆长郁实在睡不着了,一睁开眼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修诚?”他险些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不然怎么会看到闻人修诚压着他呢。
白惨惨的月光下,他看到闻人修诚那张温润的脸上似是笑了。
闻人修诚不言不语,只低了头,把头埋在他胸乳上。温热的气息含了冷香,吹到他绵软温暖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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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郁郎累了便睡吧,不必在意我。”
陆长郁默默了好一阵子,“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那便不睡了,我伺候你。”
这样明晃晃的暗示,让如今的陆长郁无法抗拒,颤/抖的手臂一点点缠上他的脖子。
已是深夜,门外的小厮打起瞌睡,忽然听到有什么水流击打声,有些诧异。
正欲探寻声源处,肩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顿时三魂没了七魄,吓得脸色都白了。
一转头才发现是闻人极,并不是锁魂的鬼。
“哎呦,原来是小公子啊。您有事?”
“你先下去吧,这里我来守着。”
“这……”仆人有些为难,丞相大人可是吩咐了他要好好守门的,不能让外人进去。
“让你走就走,明天一早你再回来交接。”
仆人挠了挠头,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还是无奈地离开了,反正小公子也不算是外人吧。
闻人极抿着唇,定定地站在门口,身板挺直,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门板,望眼欲穿、牙关紧咬,恨不得把这扇门踹烂似的。
“闻人修诚,你真是好样的。”
二哥才刚过世不久,大哥就这样……对得起二哥的在天之灵吗?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闻人极很偏心地觉得这不是郁郎的错,二哥离世时郁郎那么伤心,闻人修诚又那么有心机,难免被他趁虚而入。
定是把闻人修诚当成他二哥的替代品了。
只是心底又不禁生出一番心思,既然郁郎愿意接受大哥,那他呢?他比闻人修诚,更像他二哥。
闻人极被他这个心思惊得惶惶,连忙告诫自己,不能和闻人修诚一样做出这样不齿的事情。
只是一双目光,仍然不舍得盯着那扇门,恨不得冲进去以身代之似的。
直到太阳升起,照在他被露水打湿的黑衣上,他才恍惚地离开了。前来交接的仆人看到他落寞的漆黑背影,携着萧瑟的冷风,险些以为是大将军回来了。
如今的闻人极,实在像极了大将军。
给闻人修诚上茶的时候,仆人没忍住说了昨晚的事情,闻人极昨夜在房外守了一夜。
“小公子看着跟丢了魂似的,不太对劲儿,您要不要去看看?”
闻人修诚一听便知道,他的幼弟知晓此事了。“不必管他,过几日就好了。”闻人极就是知道了又怎样?他迟早会知道的。
而且闻人修诚也没有想过要和他隐瞒此事。
“他也该知道,要和郁郎保持距离,别总是那样不知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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