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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有腿疾的貌美寡夫
闹哄哄的大街上, 摊贩们守着铺子,行人来来往往。
几个小童正在街角处围成圈玩游戏,一边踢着沙包一边唱歌。
“狸猫换太子, 假龙杀真龙!”
“狸猫换太子,假龙杀真龙!”
……
陈殿生正坐在马车里, 准备上朝, 就听见外面几个小童嬉笑打闹着,传唱着这几句话。
他立刻叫停了马车。
“去问问那几个孩子,是从哪里听来这话的。”
车夫应了一声就跳下去,没过一会儿就回来禀告。“大人, 没问出什么。”
陈殿生闻言,叹了口气, 俊秀的面庞上生出几分担忧。
看来这京城又要变天了。
他这天子近臣才当了没多久, 当初入京前遇到的恩人也没找到。
也不知道何时能遇见恩人呢?
听见这句传唱的不只是陈殿生,其余许多上朝的官员们也都听到了。自然也就传到了天子的耳目里。
上朝时众臣纷纷上奏,要派人调查此事,绝不可让人侮辱了天子尊荣。
“请陛下下旨,让臣彻查此事!”刑部尚书手捧笏板,恭敬道。
高堂上的天子神情冷漠,头冠上的珠串投下一片阴影, 眼底晦暗不明。
听到那句“假龙杀真龙”时,赵景崇就明白了,闻人征还活着, 说不定现在就藏在京城中的某处,老鼠似的苟且偷生。
以为在民间唱几句歌谣, 就能拉他下位了吗?他暗暗冷笑。
“这等小事,无足挂齿。朕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你们做。”
“朕要立皇后。”
众人听罢都有些惊讶, 他们都清楚陛下不喜美色,进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后宫里更是没有多少妃子。自他登基以来皇后的位置都一直空着,任他们再怎么上奏劝告也不听。
不管如何,如今陛下肯立皇后,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恭贺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敢问陛下要立哪位娘娘为皇后?”礼部尚书捧着笏板上前一步,“可是沈贵妃娘娘,亦或是其他哪位娘娘?”
赵景崇轻笑,只是眼底并未有多少笑意。
“乃是大将军未曾过门的妻子,陆长郁。众爱卿觉得如何?”
闻言,满朝文武皆惊。
“陛下万万不可啊!”
“大将军为国献身,陛下却要强夺将军夫人,岂不是蒙羞了将军在天之灵?”
一名武将愤愤道:“将军为陛下征战沙场,一片赤诚之心,陛下却要夺走他的爱妻,实在让我等寒心!若是边关将士们知道了,也定然会心生不满。”
“请陛下以死者为尊!”
众臣子一大半都对这件事很抵抗,好似闻人征才是他们的主心骨似的,把他这个皇帝当空气吗?
赵景崇敛去面上的笑意,眸子沉沉。
“你们也要同闻人征一般谋反吗?”自闻人修诚下狱后,赵景崇逐渐开始清算朝中闻人一派的党羽,也提拔了不少身世干净的寒门子弟。
许多官员接连被抄家,令众人心生戚戚,只觉得赵景崇愈发残暴了。
他一冷脸,许多臣子面面相觑,只好默默闭嘴。
然而仍有几个硬骨头,仗着年纪大资历深,服侍了两代君王,梗着脖子上奏道:“谋逆一事是闻人修诚主力,大将军早已身亡,此事与大将军并无干系,大将军一生为国效力,请陛下不要牵连将军。”
赵景崇也不给他面子,随手扔掉了手边的朱砂,甩袖而去。
他身边的大太监上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圣旨,扯着嗓子通报了立后的安排,显然早就拿定了主意。
陛下在早朝上发怒,差点用朱砂砸到臣子的事情也传到了后宫里。
“娘娘,陛下今早可是发了一通火。”贴身婢女小心地给沈贵妃梳发,在木梳子上沾了些桂花油,轻轻擦到他发尾上。
“陛下正在气头上,娘娘要不要去看看陛下?要是哄得陛下开心了,说不定就给娘娘恢复位份了!”
沈贵妃兴致缺缺地捏着一朵白牡丹,“不去,没劲儿。”
“可是奴才听说陛下要立那位陆公子为后,您不去争宠的话,等陆公子成了皇后,肯定会报复您的。”
“你说什么?”沈贵妃细长的手指猛然收紧,把那朵白牡丹掐得粉碎,淡色的汁水慎进指甲里。
“陛下要立他为皇后……”
沈贵妃恨不得一口银牙咬碎,“那么大把年纪,糟老头子有什么脸敢霸占他?”
其实赵景崇尚未而立,只是与刚满十九的沈贵妃相比,年岁确实大了些。
婢女还以为他骂的是陆长郁,连忙附和道:“是呀是呀,他哪里比得上娘娘年轻水灵。”
根本想不到沈贵妃骂的是年老色衰的皇帝陛下。
“走,随本宫去暖阁。”沈贵妃丢下手心里被揉烂的牡丹就要出门。
“可是娘娘,您还在禁足期呢……”
沈贵妃明艳的脸庞扭曲了一瞬,袖子一甩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全都推到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陆长郁并不知道前朝后宫有多少人为了他而心烦意乱,他正在院子里与几个仆人一起放风筝。
陆长郁坚持要亲手做一个,只是他手笨,怎么都扎不好支撑的竹架,最后做出来的风筝不是太重飞不起来,就是飞到一半散架了。
哑奴看他颇为失落,就自己做了一个,想趁陆长郁睡觉时偷摸换掉他做坏的风筝,叫陆长郁发现了。
“我才不要你的破风筝,我自己能做好!”他半夜起来,身上胡乱披了件散乱的衣衫,青丝披散,漂亮的眉眼间全是怒气。
气冲冲地将风筝砸到哑奴怀里,不像兴师问罪的主子,倒像是和夫君置气的小娘子。
隔日陆长郁拿出他做的最好的一面风筝,是个红色的纸鸢,背面写了“闻人”二字。并不是刻意做成这样,只是儿时的记忆早就淡了,他唯一有印象的风筝样式,就是当时闻人极送给他的那面纸鸢。
闻人极送给他很多小玩意儿,他唯独对这面纸鸢印象最深刻,放在天上的时候,如火焰一般灼烧着天空,就像他本人一样热烈潇洒。
也不知道他如今情况如何。
一名小太监试着将纸鸢放起来,前两天都失败了许多次,因此陆长郁心中有些忐忑。
索性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纸鸢很顺利地放飞。
太监婢女们都很高兴,陆长郁也不禁露出笑容。这大约是这些日子以来最值得开心的事了。
他生得好看,一颦一笑都仿佛明珠生辉,让不小心看到那张面孔的仆人们都目眩神迷,纷纷面红耳赤,惶恐地低下头不敢再看。
哑奴看到他亮晶晶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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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也流出笑意。
郁郎开心就好,也不枉费他半夜偷偷将那面纸鸢的竹架换掉。他怕被郁郎发现,就只换了框架,然后重新将纸面糊上去。
做的很细致,因此一点也没叫陆长郁发现。
在这宫中已经足够苦楚了,哑奴想尽力让他开心一些。
院子并不大,往上望出去就只能看到一片四四方方的蓝天。小太监拉着纸鸢跑了几圈,一阵稍大的风吹来,将纸鸢吹到了外面。
“哎呦,纸鸢掉到外面了,奴才去捡回来。”
小太监低着头快步跑出去,在外面寻了一圈,却怎么都找不到,正纳罕着,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在找这个吗?”
太监看见视线里出现一双绣花锦靴和一片紫色的袍角,连忙跪下请安。
“奴才见过景王爷。”
“这是陆公子的纸鸢,奴才正找着呢,没想到叫王爷您捡去了。”
赵景辉拿着那面红色的纸鸢,打量了一下,做工有些粗糙,背面写了“闻人”二字。他心念一转,“本王亲自送去吧。”
陆长郁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小太监回来,正想叫人出去看看,就见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紫袍的男人。
通身气质尊贵,着一身绣着龙纹的锦袍,腰间环佩叮当,显然是个身份非凡的主儿。看到陆长郁以后,他薄唇轻挑。
“原来皇兄把你藏在这里了,可叫本王好找。”
陆长郁只当看不见他,拧着眉头别过脸去。
“郁郎不记得本王了?当日本王去吊唁闻人征,只和夫人见了一面,此后一直念念不忘呢。”
赵景辉调笑着,上前几步走到他身边,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
姿态颇为轻浮,如同一个调戏良家的登徒浪子。这事儿陆长郁曾经也对别的哥儿干过,他长得俊俏,不肖说什么甜言蜜语就能逗得哥儿们脸热。
只是同样的手段,被别人用到自己身上,效果就截然相反了。
陆长郁冷着脸想躲开,却叫他用扇子抬着下巴,仰得更高,叫赵景辉看到他脖颈上的吻痕,一串串缀在雪白的皮肤上,视线就忍不住继续往下钻到他衣领中。
他看得入迷了,呼吸微微一窒,差点想要伸手上去揉弄那点红痕。
指尖微动,正要抚上陆长郁的脸颊,就被人拦下了。
赵景辉转头对上哑奴的视线,不禁皱起眉头,他总感觉这个人眼神太强悍冷峻了,并不像个普通的奴才。
“王爷无事的话,请离开吧。”
“急什么,本王是来给你送风筝的,就这样不欢迎本王吗?”
看陆长郁仍然冷着脸,赵景辉想到刚刚看到的风情,笑道:“皇兄这人大方的很,一定对你极好。”
“若你说的好是指被当成鸟儿豢养,我确实好极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陆长郁对这俩兄弟一点好感都没有,叫人把赵景辉赶出去。
“哎,等等……”
赵景辉见他要回屋里,下意识伸手攥住陆长郁的手腕。
那面红色的纸鸢掉在了地上,被地上的灰尘弄得脏兮兮。
咔哒——背面写了“闻人”的风筝,叫一双穿了明黄靴子的脚踩碎了骨架。
“皇弟,你在做什么?”
第082章 有腿疾的貌美寡夫
“见过皇兄。”
赵景辉放开陆长郁的手腕, 对皇兄行了一礼。
“臣弟恰巧经过此处,捡到了一只风筝,就特意送回来。不想风筝的主人竟是郁郎, 实在是有缘。”
他知道皇兄自父皇母后去世后,就变得多疑寡情, 怕他多想, 就详细地解释清楚。
免得皇兄为此和他生出嫌隙。
他这一通话说得合情合理,几乎挑不出错来。
“郁郎?叫得倒是亲昵。”赵景崇俊朗的面庞浮现出笑容,神色和缓,却忽然话锋一转, “皇弟从前都不走这条道,怎么今天忽然想起来了。”
“这条道离宫门远, 莫不是迷路了?皇弟真是糊涂了。”
“附近的洒扫宫人不少见, 人人都没捡着这风筝,偏巧皇弟一来就捡着了,当真巧合。”
“你与朕的玉儿,确实有缘。就是不知道这竹竿掉下来的时候,有没有砸中皇弟?”
赵景辉登时皱起眉头,暗道皇兄果然还是开始疑心他了,竟然拿他比作西门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看着皇兄一双充满怀疑的眼眸,最后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对于皇兄而言,只要他疑心病一犯, 那旁人说什么都是错,越说越错, 越解释越说不清。
赵景辉暗暗叹了口气,心底隐隐生出几分不满。
旁人也就算了, 他们到底是一母同胞亲兄弟,皇兄就连他也不信吗。
“……今日早朝上的那个谣言,皇兄打算如何处理?此事关系重大,皇兄必然要安抚民心。”
到底是亲兄弟,赵景辉忍下心底的烦躁,扯开话题。
“皇兄不信任旁人,又不便于亲自出面,不如让臣弟代劳彻查此事吧。”
赵景崇知道这事儿是闻人征做的,也清楚他定然藏得极好,根本不怕自己大费周章去找他。
但此事他不能、也不会告诉赵景辉,更不想给他权力。
“不必劳烦皇弟。”
他不信任任何人。
赵景崇只默默地看着他,眼底深处藏着深深的质疑和疑虑。
“皇兄不信我?”赵景辉猛然抬头,满心的不可置信,“你我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皇兄不信旁人也就算了,连我也不信吗?”
血脉相连的亲兄弟?赵景崇暗暗冷笑,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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