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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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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呱——呱——

    惊的石子竟然直接射穿了第一只乌鸦柔软的脖子,接着又击中了第二只乌鸦,两只乌鸦同时坠地!

    一石二鸟。

    符韬目瞪口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刘枢的眼里闪过一抹光。

    惊收回弹弓,转身对符韬道:“您的弹弓使得很好,只不过,若在山林里过冬,您恐怕也要饿死的。”

    “你……”符韬的脸气的涨红。

    郦壬臣见状不妙,赶紧上前解围,向符韬长长一揖,“符将军息怒!我这位从属自小在野地里长大,学会弹弓只是为了应急糊口,雕虫小技而已,不足将军挂齿。”

    郦壬臣一边说着,一边心想是时候该教教惊人情世故了。

    符韬见郦壬臣跑来求情,便将火气压下去。

    “郦卿说的妙啊。”观战许久的汉王枢信步走来,看戏看的很满意。

    她伸出一只手,随手扶直了郦壬臣,又上下打量一番惊,对符韬道:“你们两人学习弹弓,一个不过是小时候为了好玩解闷,一个则是为了生存,这般情形下,又怎么可能技艺相当呢?”

    在刘枢听到郦壬臣说惊的弹弓技艺是在山林间磨练出来的时候,胜负便已分明了。

    不单单是符韬,在场的所有羽林卫士都绝对赢不过惊的。为了生存而学习的技艺,远比娱乐更精益求精。

    这句话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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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触动了惊,是啊,这还是阿青教她的呢,如果阿青还在的话,一定比她赢的更快吧……

    “好了,寡人也该兑现承诺了。”刘枢笑笑,看向惊,“赢的一方当受重赏。你想要什么呢?”

    惊回过神,垂下头,半天憋出一句:“小人什么也不要。”

    对君王来说,这可不是个聪明的回答,郦壬臣飞快瞧了一眼汉王,她想提醒惊应该怎么回答才好,但是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

    刚看过一场那么精彩的比拼,刘枢心情不错,也蛮有耐心,语气和气道:“没事,慢慢想,想好了告诉寡人,寡人一定重赏。黄金,还是珠宝?”

    惊还是道:“小人……真的什么也不要,小人什么都不缺。”

    她缺的东西永远也回不来了。

    刘枢沉默了,场面升起一股凉意。

    汉王默默回到桌案后坐下,淡淡道:“什么也不缺?寡人给你一点时间,你再好好想想,嗯?”

    惊一点时间也没想,根本没过大脑,紧跟着就重复了一遍:“小人真的什么也不缺。”

    郦壬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惊这次是说错话了。君王富有四海,万众宾服,谁敢对君王说自己什么都不缺呢,难道你比君王还富有吗?这句话让一个君王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下的了台面?

    况且汉王已经提前说好了要重赏赢家,如果惊执意推三阻四,不就显得是汉王说话不算数了吗?

    还是说,连君王这里都没有你想要的东西?王宫上下,汉境之内,叫你统统瞧不上眼?!

    总之,惊这一句话,可谓踩中了为人臣子的所有红线。

    空气已然凝固,静的令人窒息。

    刘枢看看惊,再看看郦壬臣,脸上已经没了笑意,半晌,轻轻道:“郦卿,你养了一个好从属啊,忠于你更甚过忠于寡人呢。”

    午后的太阳光弱了下去,阴云慢慢笼罩在天空,雪地里的寒气翻上来,冷到了每个人的心里去。五千羽林卫都无人敢吭一声。

    完了,这句话的意思……惊是不是要没命了。

    郦壬臣当即跪倒,伏于君王身前,“臣教导不利,罪该万死!”惊也跟着她跪倒。

    刘枢垂眸看着郦壬臣惨白的侧脸,她纤细的手指扣在冰冷的雪地里,控制不住的抖。

    刘枢忽然有一瞬间的心软。

    “寡人没叫你跪。”

    说完这一句,她自己都感到意外,以前她可从没对任何臣下心软过。

    在她心里,群臣都是她要斗智斗勇的敌人,一招不慎,就可能跌入深渊。从十五岁开始,便一直这样想了,根深蒂固。

    国王总是孤独的,从来没人对她心软,她又何必对别人心软?!

    郦壬臣的出现,是一个奇怪的意外。

    郦壬臣依言起来了,依然恳求道:“王上,臣的从属只是一时不知道该要什么赏赐,她只是没反应过来,她……”

    “好了,罢了……”刘枢打断她,嘴角弯起一抹笑,“寡人也并非小气之人。”

    她转头命令道:“闻喜,去将仓库里的太阿剑找出来。”

    这话一出,符韬和郦壬臣道都大吃一惊。

    《名器录》曰:太阿者,锋芒微寒,白虹流星,天下之利器也!

    上古名将也曾写到:垂明月之珠,服太阿之剑。

    这太阿剑可是与夜明珠一般珍贵的宝器啊!

    符韬上前言道:“王上,请三思,太阿剑乃国库之重宝,怎可随意赐予他人?”

    刘枢笑道:“寡人当然知道太阿剑是重宝,既然是重宝,才配得上寡人所说的重赏。况且,大汉的国库里多的是珍宝,又不少这一柄剑。”

    看着她这样轻飘飘的态度,符韬气不过去,瞪了一眼惊,又道:“王上,像太阿剑这样的名剑,怎么能赐予一个做过奴隶的人!”

    郦壬臣站在一边,也猜不透刘枢的意思。

    “够了!”刘枢不耐烦的摆摆手,对符韬道:“子冲,区区一柄剑就叫你如此失态吗?”

    汉王冷了脸,符韬也不敢多说了,虽然在他眼里,那绝不是“区区”一柄剑。

    刘枢知道他心里憋气,就问:“你们有谁知道为王者为何不爱珠宝金玉名剑这些东西?”

    符韬不答,空气也不能冷着,郦壬臣于是上前道:“小臣斗胆言上,王上已富有全国,又怎么看得上珠宝金玉呢?”

    刘枢哼笑,道:“你说了对一半。”

    她站起身,道:“寡人的确富有全国,汉境之内,莫非寡人之土;率土之宾,莫非寡人之臣;山川河流,莫非寡人之资;黔首百姓,莫非寡人之民。金石宝剑是寡人的,臣工百姓亦是寡人的,汉国的一切均为寡人所有。

    那么,这些珠宝名剑无论是放在王宫的国库里,还是放在百姓家中,不都是一样的吗?就譬如左手倒右手,左右都是寡人所有,又有什么区别?”

    刘枢微微一笑,“若为王者,连这点道理都不清楚,却要斤斤计较,与民争物,岂不是太可笑了吗?”

    她缓缓扫视四周,眉间有一股坚定之色,“尤其是珠宝美玉这类东西,放在臣子百姓那里,比放在王宫仓库里,更有效用。”

    这洋洋洒洒一段话,听得郦壬臣心潮涌动,虽然刘枢最后一句没有讲完,但她完全懂得刘枢的意思。

    珠宝放在王宫仓库里,君王收获的只是珠宝,而放在臣子那里,收获的则是人心,同时珠宝也并没有丢失。

    这么多年来郦壬臣从未见过这样的君王,年纪轻轻便深谙权驭之术、王霸之道,思路清晰到令人觉得恐怖。

    汉王枢究竟是如何在密不透风的深宫中悟出这些来的呢?也许只能归结为天赋了。

    她想起了父亲归婴说过的那句话:刘氏的骨子里,天生就流淌着权术的血。

    果然如此啊。

    刘枢又看向符韬,恨铁不成钢道:“子冲,真叫寡人失望,你到底何时才能有大汉上将军的气魄呢?多看看尔父吧!”

    虽然符韬比汉王还要大好几岁,却被她训的狗血淋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俯首称是。

    他们也算自小一起长大的,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刘枢却要比他成熟的多了。

    郦壬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俩。作为新晋的外臣,她可是一句也不敢插嘴。只觉得汉王枢这人比她原先认为的还要深不可测,心思不得了。

    很快闻喜便捧着一方剑匣回来了,先给汉王看过。

    汉王端看片刻,脸上终于又带了笑,“果然是柄好剑,拿去吧。”

    她这一句当然是说给惊的,闻喜将剑匣送到惊手上。

    刘枢袍袖一挥,道:“打开看看。”

    惊抱着这方名贵的乌木剑匣,在宫人们和羽林卫们艳羡的目光中,慢慢打开了盒子。

    里面躺着一柄平平无奇的剑鞘,鞘身已然生锈,不复往日华丽。

    不过这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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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鞘安于钝,以护剑利。里面的剑才是重点。

    第一次拿起如此名贵的古剑,惊有些小心翼翼,她摸上剑柄。

    在剑锋被抽出来的那一霎那,连天光也显得暗淡了一瞬!

    霜电青锋,夺人眼目!

    剑身蜂鸣,薄如蝉翼,隐隐发出嗜血的震颤。

    果然是名剑!

    惊的目光一下子便被吸引住了,天下的剑客,谁能见到太阿宝剑而不心动呢?

    她痴痴的看着剑,不敢相信这样的珍宝已经属于了自己。

    刘枢点头微笑,很满意自己看到的。

    郦壬臣悄悄提醒惊:“还不快谢恩。”

    “哦!”惊猛地回神,将宝剑收回鞘中,跪拜下去,伏身在地,“小人谢王上!”

    声音里难掩一个十七岁少女的兴奋和惊喜。

    刘枢很满意自己听到的。

    “起来吧。”刘枢对惊说,却抬腿走到郦壬臣跟前,意有所指道:

    “这是一柄好剑,连寡人见了都喜欢,郦卿可要好好替寡人打磨,来日方成大材。”

    郦壬臣当然明白汉王的意思,她打心眼里为惊高兴,也为汉王高兴,俯身道:“臣谢王上厚爱!”

    第063章 王陵

    王陵

    《易》曰:“春, 蒙稚,益动而巽,天地万物之始也。”

    立春过后, 齐鲁大地已经回暖,而汉地依然冰天雪地,再等一个月, 嫩绿的草芽才逐渐铺满大地,播种的时节终于到了……

    春气上浮,刘枢近来身体大好, 也不怎么咳嗽了,来到雍城后,奇怪的晕倒症也再没有出现。

    太卜司根据此时的节气为王上做了占卜, 表示到了该返回的日子了。

    敬神是举国重视的大事件,太卜司占卜的时候, 各公卿都齐聚紫光殿,作为客卿的郦壬臣也在场,卜筮的卦象明明白白显示出启程的日子,相国的脸色很难看。

    谁都知道, 高傒并不想叫刘枢回到沣都。但还能有别的借口吗, 她毕竟已经康复了呀,这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事。

    那场没来由的晕倒症就那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奇也怪哉。

    相国一垮脸,周围的气氛便紧张起来,人人都战战兢兢, 唯有那亲手占卜的卜正神情自若,视而不见, 依次收起石盘上的龟壳和蓍草。

    于是郦壬臣将注意放在了那卜正身上,那真是个奇怪的人,他的整个面部都被毁容了,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嗓子也嘶哑的不成样子,发不出正常人的声音,只能带着“嘶嘶”的杂音简短的公布占卜结果。

    汉王挥挥手,他就走了,目不斜视的经过一群高官的身侧,仿佛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在汉国,哪怕位高权重的相国也不能随意处置神职人员,因此这些术士多少都有点傲气,可即便如此,也极少有小小卜正敢对公卿们不敬的。

    郦壬臣觉得这人身上有什么东西令她熟悉,但一时记不起来。

    相国的嗓音响起,打断了她的遐想:“王上来雍城疗养,还未去看过王陵呢,不知安排在哪天比较合适呢?”

    刘枢锐利的眼光看向高傒,不知他这句话里下了什么套,于是她没有立即说话。

    高傒的语气非常不客气,他甚至没有问汉王要不要去看看王陵,而是直接问她要哪一天去。

    王陵,即汉王枢自己的墓地。与其他国家一样,每一代君王即位的第一年,王陵工程就会开工,直至君王薨逝,才会停下。所以,在位时间越长的君王,王陵修建的越规模盛大。

    按照汉国的惯例,视死如视生,每一代君王都要重视王陵的修建,必要时抽空去视察自己的陵墓工程,也是分内之事。

    祖祖辈辈的先王陵墓都建在雍山脚下,守护着汉室江山的龙兴之地,刘枢来到雍城三月有余,却从不提起王陵的事情,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刘枢斜倚凭几,想了想其中的关键,说:“匠作大夫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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