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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原主为了复活他的代价。
不仅付上了一半的性命,更是让整个天下的安定作为代价。
后来,他得知就是她用秘法让他变得不人不鬼,只能这样苟且偷生,而他用生命守护的百姓也因他而死,更是亲手将她一剑刺死。
少年定定看着她,好一会才挪开目光,只是手中的剑握得越发地紧了。
他先虚以委蛇,探探她的底。
花满蹊笑了声,招呼他过来坐下。
白鹤眠犹豫片刻,朝她走去,坐在脚踏上。
花满蹊朝他抬起手,他下意识要躲,但生生忍住。
她满意微笑,温柔地摸摸他的脸,问道:“没事吧。”
像白玉豆腐一样的手敷在他的面上,绵软温润,仿佛随时会融化。
少年心底不自在,面孔越发僵硬。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就是关心关心你的尸体嘛。”
花满蹊微微笑着:“谁让你不听我的话了,不是说好了要给我做牛做马做狗吗,是你食言了啊,那就不能怪我惩罚你。”
“那你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少年犹豫许久,屈辱地点了点头。
花满蹊在明媚的晨光下显得分外剔透的眼珠微微一转,她勾住他的脖颈:“死鬼,其实人家是很喜欢你的啦,是你不听话,不然我怎么舍得这么对你呢。”
在他曾经的卧榻处,少年忽然被她软腻的藕臂勾住脖颈,轻薄丝滑的布料薄薄一层,几乎能清楚感受到她肌肤的滑腻,她香气袭人,只穿着软薄的寝衣,领口松松散散,他几乎能看见她白腻的起伏……
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白鹤眠逃也似的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不知道是躲来人还是躲她。
天光大亮,竹青和金草才堪堪睡醒,姗姗来迟,慌忙和花满蹊请罪。
花满蹊吩咐金草去买些符咒好贴在厢房周围,这才慢腾腾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竹青服侍着她换了衣裳,正要给她上妆,有女使冲进来汇报:“娘子!白家的族老们都来了,请你即刻去祠堂!”
女使痴迷地望着她,犹豫片刻,还是提醒:“娘子,你要小心,我听说祠堂那里给你准备了家法!”
竹青焦躁又担忧:“娘子,这,这可怎生是好!”
花满蹊不紧不慢地挑选着螺钿盒里的首饰,面前是光可鉴人的铜镜,她拿着翡翠滴珠耳珰在莹白的耳垂边比了比,又换了一对金珠耳铛比对,实在抉择不下:“哪样好看。”
竹青着急:“娘子,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挑选耳饰。”她现在听到祠堂家法就有阴影了,当初娘子在家的时候,就被家法伺候过,那一顿鞭子下来,一个月都好不了。
女使提醒:“族老们让你快些去呢,族老们看起来都特别生气。”
她悠然地拿起翡翠滴珠耳珰戴在耳垂边:“那就让他们等着好了。”
花满蹊抿唇一笑,宛若春花照水。
“恭喜他们,成功踢到铁板了哦。”
第34章
开国公府祠堂。
十二连扇红木棋格扇门洞开,地板铺着青石砖,迎面墙供奉着数排牌位,红漆的楠木雕莲刻叶供桌中央置一鼎镂空的珐琅香炉插着三柱香,香火燃盛,两只白釉素面古胆瓶各斜着三两枝瘦削的凌霄花,灼灼盛放,两支白色香烛伶仃立着,烛泪淌淌。
抬首是一块醒目的牌匾,金漆刻着四个大字——光前裕后。
开阔的堂上两排黑漆楠木椅,众人端坐着,四位白家族老面容整肃,末位坐着一脸病容的大房的大太太、暂掌管家权的大房长媳许氏,数位白家族人站在几位族老身后。
一仆从手里捧着一块木盘,盘上置一臂长三寸厚的刑尺。
数位女使仆从恭立在侧。
左首座的面皱须白的族长手侧的茶汤渐渐见了底,一位女使手持甜白釉茶壶,步子轻盈无声,上前添茶。
满室只有潺潺添茶声。
老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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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紧簇,拿起茶杯轻啜,末了将茶杯一摔,茶汤四溅,他冷怒:“好大的排场,已经两柱香过去了!她竟还未到!”
一位微胖面慈的族老笑道:“莫不是走漏了消息,小娘子胆小,不肯来了。”
族长骂道:“轮得到她肯不肯!来人,再去请,若是不肯来,就绑了她来,她干出这种事,也不用给她留脸!”
“我干出哪种事了”人未至,声先至。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
冷风窜过廊下的一溜儿白灯笼,淌过美人两臂间搭着的桂子绿披帛,披帛犹如波浪起伏,犹如仙娥奔月……
祠堂瞬间响起一阵倒吸气声。
美人扶着女使的手跨过高高的门槛。
绿鬓朱颜,朱唇榴齿,梳了偏梳髻,别了象牙梳,鬓垂香颈,白菊纹窄袖交领罗衫,外罩豆青半臂褙子,系着素白三裥裙、豆绿绦带压着裙摆,行走之间,轻薄的裙裳显得身段越发婀娜,她施施然朝右上首的位置走去。
虚空中的弹幕浮动。
【看这些人,眼睛都看直了……】
【这种级别的美貌,谁能挪得开眼睛啊!起码我挪不开!】
【别说他们了,大小姐这样顶级的美貌,我都是跪着看的。】
在场人几乎都魂不守舍,今日郦京大街小巷都响着这位花二娘子的美名,不少人说这位嫁入白府做望门寡妇的花二娘子是貌可倾国,仙娥落凡,不少见了她真容的百姓都犹如失了魂一般,白家族人本都不信,在场人皆是见惯美人的,何况花二娘子在郦京毫无美名,倒是臭名昭著,他们便都以为是夸大其词,而今一见,方知何为真正的美人,美人在骨又在皮,更在魂神之间,眸光流转间,便可勾魂摄魄。
秦氏也吃了一惊,这小娘子这般的美貌没理由声名不显,实在奇怪,说来自己从前也是见过她的,为何那时未觉得她美呢。
老眼昏花的族长倒是不受影响,只能隐约看见一团人影过来,他冷哼一声:“你还有脸问,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都把那小侯爷给打晕过去了!我们白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你简直目无王法!无德无贤!败坏门风!你……谁允许你坐下了!”还敢坐在右上首的位置和他平起平坐。
花满蹊恍若未闻,笋白的指尖慢悠悠抚平裙摆褶皱,慵懒地靠坐在右上首的楠木椅上,柔荑轻轻支着下巴:“明明是那小侯爷有错在先,在府门前就敢欺辱我这个新妇,你们却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罚我,不过是因为那小侯爷背靠官家,背靠王法罢了,看不出来你们自诩一身烈骨,满门忠烈,也干这种谗颜媚上的勾当,现在还讲什么名声。”
“你放肆!你胡说什么!”老族长霍然站起,气得白胡子一抖一抖,“来人,请家法!打三十……不……打五十尺!”
有族老劝阻:“罢了,这套家法下去小娘子怎么受的了。”
立在一旁的少年郎君出声:“是啊,族长,只要她知道错了就好,花二娘子,你快道歉。”
有小娘子目含忧虑,温声劝道:“娘子,你便认了错了吧。”
花满蹊不屑道:“我又没错,为何认错,昨天那小侯爷的卑鄙行径郦京百姓有目共睹,你今天敢对我动手,你们白家谗颜媚上,不分青红皂白污蔑遗孀的消息就会立刻传遍郦国的大街小巷,看你们还有什么名声!”
“你!咄咄妇人!”族长气结,拿手指着她,“你个败坏门风的泼妇!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你真当我们白家这些年来为百姓流的血是白流的,以为他们会帮你这无德妇人说话!”
“来人,立刻上家法!一百尺脊仗!”
捧着戒尺的仆从神色挣扎,这百尺打到脊背上,这仙人似的小娘子怕是连命都没了。
竹青和金草神色一凛,纷纷挡在花满蹊面前。
一直作壁上观的大太太秦氏终于出声:“族长!小惩大戒便可,一百尺也太过了些!”毕竟秦氏答应让她进门是为了她口中复活儿子的秘法,可不能真让她死了,她的死活秦氏不在乎,但秦氏在乎儿子。
许氏巴不得这花二娘子受些家法好在床上起不来,免得这花二娘子有力气惦记管家权,惦记她死去官人的那笔抚恤金和赏赐。
见秦氏出声,许氏也只能按捺住浮动的心思,紧跟着附和。
在场其他人各怀心思,也纷纷附和。
族长此刻已下不来台,凭她区区几句话就不罚她了,岂不是显得他被吓住了,以后他的族长威严何在,他一意孤行:“都不必多言,我意已决,这家法她是吃定了!”
族长目光逡巡,面露疑惑,手捋白须:“你们现在倒是都做起好人来了!怎么都替她说起话来。”
白家族人纷纷垂目,避开族长的眼神。
族长又看秦氏一眼,到底是给她这个诰命夫人面子,缓声:“秦氏,你当初非要同意她进门,我也没拦着,可她性情乖戾,毫无妇德,如今,这家法是必须下的,否则不是助长她的歪风邪气,别人有样学样如何是好,今儿个为的是给她长长记性!学着怎么做好我们白家媳妇!”
花满蹊绮美的面上丝毫不见慌乱之色,依旧安然端坐着,她檀口轻启,轻轻吹拂茶汤上的叶沫:“老东西,敢这么欺负我,就真不怕我官人上来找你们算帐啊!”
花满蹊顽劣的笑容不加掩饰,她脑子里很快有了修理这帮老东西的办法。
“你你你!你刚刚骂我什么!”老族长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当即抓起刑尺就要亲自动私刑,却被白家族人纷纷拦住。
“族长,你要打便打我好了!”
“我愿代娘子受过!”
“族长,你怎可不讲道理,还滥用私刑,这分明是那小侯爷的错!”
族长举着刑尺却被众人架住,他气得跳脚:“都给我起开!你们是失心疯了还是怎么,都护起她这个外人来了!”
花满蹊八分不动,稳如泰山,她抿了一口茶,眼珠子从茶杯抬起乜了他一眼:“老东西,你也知道我是外人啊,说起来我还没去官府过户籍呢,可还不算你们白家的人,你们敢对我动私刑试试,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敢让你吃官司,你这么大把老骨头,应该受不了什么刑吧。”
“好你个……”老族长怒目,布满斑点的手握紧刑尺,指着她半晌说不出别的话。
“好好好,你要是真厉害就最好一辈子别入我们白家的籍!”这话是明明白白的威胁,要同她秋后算账。
谁不知道这花二娘子对他们家子规是一往情深,非君不嫁,便是他去了也非要做他的妻,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入白家的籍,拿这个来威胁,真是可怜又可笑。
秦氏掩帕剧烈地咳嗽了好几声,自然地打断族长的话,很快递了个梯子:“族长,全怪我近日病的厉害,没打理好内宅,劳您忧心费神了,说到底还是我们内宅的事,就由我来处理吧。”
老族长将刑尺一扔,却并不走,甩袖坐下,面容刻着的冷漠皱纹几乎能夹死虫子:“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处理内宅的。”
秦氏略一闭气,却有些无可奈何,族长的辈分摆在这,拧巴起来,她一个小辈总不可能直接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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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秦氏略略瞌目,饮了口茶汤润嗓子,话里有话:“同意你过门,是让你做应该做的事,而不是让你在这搅风搅雨的。”她提过的能让儿子复生的这件事,自然是不能挂在明面上说的。
花满蹊手里的碧荷团扇轻轻点着下巴,状似不解:“啊,什么是我该做的事呢!”
秦氏皱眉思忖,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反悔。
秦氏一叹,目带慈爱,却满是威胁:“你得罪了小侯爷,若是我们公府不保你,只怕……”小侯爷的背后可是视他为半子的官家,这小侯爷又向来睚眦必报。
许氏欲言又止,略一低头,她这婆母在病中只听得一星半点,自然不知这小侯爷早就被这个花二娘子迷得是神魂颠倒,恨不得立马登门求亲,哪舍得动他这心肝肉,若是被这小侯爷知道他们这些人合起伙来要对这花二娘子动家法,他记恨他们还来不及。
这想法才落下,门外女使踉跄着进来递话,语气急切:“大太太,有人来我们府上求亲!”
“有人求亲便求亲,何必这般急切,规矩都哪去了!”同白家求亲的人家多了去了,不过女使这般失态,必定是了不得的人家,秦氏目光一动:“是哪户人家!”
“是安乐侯府!徐小侯爷亲自来了!”
秦氏一喜,撑着椅子扶手站起,女使连忙去扶她:“和我们府上的哪位小娘子求亲!”
白家族老皆喜不自胜,纷纷站起,期待望去,族长斥道:“你这丫头吞吞吐吐做什么!快说!”
许氏抿了抿唇,将头垂得越发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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