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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23-30(第1/25页)

    第23章 转变

    姜舒月收起地契,向印公子道谢,让冯巧儿拿来纸笔,当场要写借据。

    她现在没钱,只能欠着,等将来赚钱之后还上。

    但下笔的时候又犹豫了。

    要回田庄的事,当时印公子一说,姜舒月一听,并没当回事,也就没找人问田庄价值几何。

    “京城的中等田,每亩三两银。此处在山坳里,算不得中等,按下等田作价,也值二两银一亩。地契上写得很清楚,雾隐山田庄一共一百亩地,总价二百两。”

    正在姜舒月想要找人问一问的时候,印四已经把田庄总价算出来了。

    姜舒月认真听着,觉得很公道,便将印四报出的数字写了上去。

    太子见两人一唱一和,当场就不干了,将脸转向四阿哥:“老四你做什么?”

    这个田庄是他要来的,一文钱都没出,就是想物归原主。人家姑娘提钱意思一下就行了,老四怎么还真算上了。

    姜舒月将借据写好,签字画押:“四公子算得没错,不然我也要找人问问地价。”

    见四阿哥看过来,眼神意味深长,太子觉得背后另有隐情,这才没再说什么,却也没接那张借据。

    姜舒月见他不接,便将借据递给印四,印四倒是痛快收下了。

    太子见他收了,还有些不自在,只别扭了一会儿,便给姜舒月讲起了去乌拉那拉家的经过,最后笑道:“我不过故意挑拨一下,你阿玛就把那继室打了一顿。”

    姜舒月不解:“你怎么知道的?”

    索绰罗氏是女眷,而印公子他们是外男,总不能诺穆齐把索绰罗氏打一顿,然后将人带出来给印公子他们展示吧。

    家丑不可外扬,就算诺穆齐打了索绰罗氏也绝不会往外说的。

    除非他缺心眼儿。

    听她这样问,太子更乐了:“想来那继室也是只母老虎,你阿玛进后院之前,脸上白白净净的,回来的时候却挂了彩。”

    说着在自己脸上比划起来:“这里,这里,和脸颊上,全是抓痕,道道见血。”

    对方形容得绘声绘色,姜舒月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凭那两口子对原主做下的事,就值一句“活该。”

    四阿哥却并不觉得好笑,因为把小姑娘害惨的罪魁祸首,可不是她的阿玛,或者继母,正是替她出头的太子爷。

    他知道太子想要尽量弥补,可伤害的事实已然造成,不是用一个田庄就能揭过的。

    更何况,如果小姑娘没有受伤,这个田庄原本就是她的。

    换做四阿哥来处理,他会告诉她真相,然后想办法送她回家,让她重新获得尊贵的身份,和从前失去的一切。

    而不是像太子这样掩耳盗铃。

    田庄建在山坳里,全庄只有一个庄头,和十几家佃户,让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和她的乳母、丫鬟住在这里并不安全。

    而且她住的这个小院,说是被孤立了也不为过,并没有与庄头和附近佃户杂居。

    也就是太子在雾隐山建了围场,围场管事为了讨太子欢心,把附近山里能搜集到的猎物,全都赶进了围场豢养起来。

    雾隐山的生灵被围场洗劫一空,导致狼和熊这样的大型猛兽捕杀不到猎物,全都往更深的地方去了,这才没有下山祸害庄子里的人。

    山里没有大型猛兽,却有人啊,有时候人比猛兽还可怕。

    小姑娘现在还小,又生得单薄,人也是傻的,短时间内可能没被惦记上。时常一长,谁说得准呢。

    更何况,她现在病好了,不傻了,原本的七分颜色变成十分。

    小院里只有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两个小姑娘和一个中年妇人,不肖很多人,只两个青壮便可轻松制服。

    想着看向小姑娘瓷白的脸颊,四阿哥一个猛醒,这些都应该是太子考虑的,他跟着瞎操什么心。

    他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利用今天芝麻粒大的这点事,把天捅破。

    让皇上雷霆震怒,在心里给太子默默减分。

    在皇上心灰意冷,废掉太子的之前,他可不能分心想别的。

    就连眼前孤苦无依的小姑娘,都是他目前对付太子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他这个下棋人,掌控全盘,且这盘棋已经下了三年,局势一直都在朝着他心中所想的方向发展。

    不敢有半点分神。

    绝不允许,他在任何时候,去同情任何一枚棋子。

    手握棋局,万事万物都可为我所用。

    所以太子笑,小姑娘笑,四阿哥也跟着笑,不细看并看不出笑意未到达眼底。

    骑马出了雾隐山,太子勒住缰绳,转头问四阿哥:“为什么要收借据?”

    他想英雄救美,快意恩仇,可一收借据,整件事的性质都变了。

    他不是英雄,成了掮客。

    四阿哥就知道太子会找他秋后算账,早已想好说辞:“二哥想让她知道你是谁吗?”

    太子摇头。

    他想跟有血有肉有灵性的人交朋友,就必须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否则对方会首先考虑他储君的地位,说一些冠冕堂皇话,做一些言不由衷的事。

    就像宫里那些提线木偶一样。

    有什么趣儿!

    再者,当年闹市纵马伤人,乌拉那拉家不够重视,这才没找到他头上。

    自己把她害得这样惨,要是让她知道了真相,就算现在恢复了,恐怕也很难原谅自己。

    事情败露之后,他确实可以把她强行带回宫,关起来,或者通过大选,让她名正言顺留在自己身边,可那时候的她还会像现在这样,为他洗手作羹汤,与他轻松自在地闲话家常吗?

    太子在心里划掉了一个又一个选项,最终还是觉得,保持现状最好。

    见太子摇头,四阿哥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二哥想想,乌拉那拉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上三旗贵族,皇亲国戚。二哥得是怎样的身份,才能平白跑到人家里,一文钱不花把田庄地契拿到手?”

    费扬古已经是内大臣了,觉罗氏是多罗格格,除非皇上或者太子,没人敢这样敲乌拉那拉家的竹杠。

    太子一怔:“我可以说是买的。”

    四阿哥点头:“那二哥为什么不肯收对方的借据?”

    因为他心里有愧,急于补偿,再往下说恐怕就是当年的真相了,太子叹息一声,打马离开。

    姜舒月并不知道那对兄弟九曲十八弯的心肠,她现在一心都扑在了田庄上。

    拿到地契之后,先跟着冯巧儿去了一趟左家,把田庄易主的事说了。

    左庄头和左婆子两脸愕然,左宝树放下了手里的木工活,就连一直专心绩麻的左小丫都抬眼看过来。

    短暂错愕之后,左庄头接过地契,确认无误,又拿给左婆子看。左婆子反应倒是够快:“田庄都是上交租,今年的租,去年年底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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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左庄头古怪地看她一眼,嘴唇才动了动,已然听左宝树纠正道:“娘,去年只交了一半。”

    左婆子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主家催得那样急,交没交你知道!”

    左宝树还要再说,左庄头接过话头:“上回你让我交租,我没去成,银子还在手里。”

    “你!”左婆子一直在朝着左庄头狂眨眼,谁知对方半点默契也无。

    以姑娘跟那继室的关系,能把先福晋的田庄要回来已属不易,多半没有交接。

    不然主家怎么没派人过来。

    姑娘与主家的恩怨情仇,左婆子不想掺和,但若是能钻空子给自家捞点好处,她还是愿意试试的。

    哪知道姑娘还没说什么,自家男人和儿子先跳出来反对,差点把左婆子气得一个倒仰。

    当初跑马圈地,主家圈到的地还算不错,哪怕是山地也有下等田的收成。

    地好,相应地租也高,一亩地要抽走一半的收成。

    左家所在的田庄,虽然是先福晋的陪嫁,随的也是主家的旧例。

    一半收成交租,还是上交。

    如此高的地租,如此苛刻的交租条件,她想钻空子捞点好处怎么了。

    初初接手田庄,姜舒月两眼一抹黑,并没想干涉太多。

    她穿过来才两个多月,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仅停留在康熙朝和小冰河期,以及乌拉那拉家那点子糟心事。

    至于具体的气候、土壤和人文情况,没有多少了解。

    所以穿来的第一年,凡事以观察和实验为主,并不急于发光发热。

    所谓观察,就是以田庄全年的情况为样本,记录一切与农事有关的数据。

    配合观察,还有实验,实验田就在姜舒月居住的小院。

    经过左宝树和印公子的前仆后继,小院前后两个院子板结的土壤已经翻出晾晒,被姜舒月划分成了四块实验田。

    前院两块地种菜,后院种粮食。

    这个时代的房子,与后世差不多,主屋坐北朝南,两边配有厢房。

    对于坐北朝南的房子而言,前院比后院采光要好。但考虑到准备用来实验的粮种比较特殊,有些在康熙朝还未大规模引进,且产量惊人过于惹眼,姜舒月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把粮食种在后院。

    “姑娘,有人想逃租呢。”

    冯巧儿的声音把姜舒月飘远的思绪拉回左家堂屋,把左婆子气得直翻白眼:“误会,都是误会。”

    左小丫声援她娘:“冯巧儿,你没良心,你血口喷人!”

    她娘想逃租是不对,可她爹和她哥已经指出来了,冯巧儿何必把话说得这样难听。

    忘了她自己和姑娘落魄的时候,她娘是怎么接济她们了?

    这个姜舒月当然没忘,而且她也没想当黄世仁,吃“人血馒头”:“之前我们难过的时候,没少得左家关照,另一半租子不收了,算是还了这份恩情。”

    人情债最是难还,如果能用钱解决,再好不过。

    左庄头人老实,也不觉得从前给口吃的算什么恩情:“一码归一码,东家能有这份心,左家上下心领了。”

    现场改口喊东家。

    姜舒月只知道左庄头实在,却没想到还很固执,之后任凭她说出花儿来,左庄头都要将剩下的一半租子交上。

    “左大叔,这样吧,开春我打算把房子翻盖一下。我和常妈妈不懂这些,到时候少不得请您帮忙操持。屋里要打一些家具,也得麻烦宝树哥。另一半租子抵工钱,我们包一顿午饭,你看行吗?”

    姜舒月住的那一处房子,是整个雾隐山田庄,唯一一座青砖瓦房。大约是从前主家派人过来时歇脚的地方,却因为年久失修,四处漏风,屋顶上的灰瓦也坏了不少,冬天还能凑合住,夏天肯定漏雨。

    别说现在房子归她了,姜舒月想要翻盖,便是只给住,也要翻修的。

    夏天漏雨还是小事,万一哪天棚顶掉下来砸到人,小命都可能没了。

    “只翻盖主屋能干完,带上厢房,就要耽误春耕嘞!”左庄头宁可把那一半租子交上,也不想因此耽误农时。

    又是挖野山参,又是种水培蔬菜,姜舒月手上确实有些余钱,但这些钱她留着还有用处,不可能全拿来翻盖房屋。

    而且她比任何人都更重视农时,又怎会因为翻盖房子而耽误春耕,姜舒月点头:“我手上的钱有限,翻不起厢房,敢在春耕之前把主屋翻盖了吧。”

    见姜舒月如此好说话,且懂得尊重农时,左庄头严肃的脸上难得有了点笑模样:“春耕之前,咱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给东家张罗翻盖主屋。不要工钱,中午饭能吃饱就行。”

    姜舒月摆手:“不光是张罗翻盖房子,还要打家具,木匠的工钱可贵。”

    左庄头把旱烟点上:“半年的租子,不少嘞,够打多少家具。”

    真是半点便宜都不想占,姜舒月越发觉得这家人可交:“所有门、窗和柜,不少东西呢。”

    左庄头吧嗒两下旱烟,终于应下。

    大约还是觉得占了便宜,心中难安,出声叮嘱左宝树:“到时候赶一赶,干完木匠活把炕和锅台垒上。”

    左宝树憨憨的:“放心吧,爹,错不了。”

    说定之后,左庄头和左宝树一起跟着姜舒月去了她住的小院,初步了解东家翻盖房子的需求。

    “把主屋盖得矮一些?跟厢房平齐?”左庄头种地之前干过木匠和泥瓦匠,也给人翻盖过房子,只见过翻盖时加高的,往矮里盖的,还是头一回听说。

    姜舒月并没瞒他:“我打算在后院种些粮食,主屋太高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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