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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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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诺穆齐第一次在早朝上回话,腿都吓软了,哆哆嗦嗦道:“是……是乌拉那拉家的。”

    “胡说!”与诺穆齐相比,太子明显更相信四阿哥的调查,“去找你之前,我已经调查过了,雾隐山田庄是你原配福晋的陪嫁!你那原配福晋生下女儿难产死了,你以长女为要挟,逼得原配娘家没有收回女儿的陪嫁。”

    想起小姑娘与自己一样,都是一出生便没了娘亲,太子心疼极了。

    再看诺穆齐,眼中喷火:“三年后你续娶,与那继室一起瓜分了原配福晋留下的嫁妆,没有给你那可怜的长女留下一文钱,是也不是?”

    舅兄外放,原配的娘家跟着舅兄迁到江南去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

    当年的嫁妆单子也被他销毁了,知情人少之又少,可以说是死无对证。

    如果太子私下问他,诺穆齐也许会说实话,可现在当着皇上和文武百官的面,诺穆齐实在拉不下脸,承认自己逼迫原配母家和侵吞原配嫁妆的事实。

    “皇上明鉴,乌拉那拉家并非平门小户,绝难做出私自扣下亡妻陪嫁的事!”诺穆齐说真话哆哆嗦嗦,说假话反倒理直气壮。

    费扬古隔着一个房头,并不知情,没有附和,也没有反对。

    其实他不反对,就相当于默认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他,太子热血上头,几步过去一脚踹在诺穆齐肩膀上,将人踹倒在地。

    四阿哥只是起了一个头儿,之后冷眼旁观,看着太子和乌拉那拉家兄弟俩博弈。

    太子满周岁就是太子,金尊玉贵,从小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哪里受过被人围攻的委屈。

    太子受了委屈,一定不会憋在心里,打人是他最喜欢的发泄途径。

    可在御前伤人,还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也是头一遭。

    四阿哥用眼角余光瞄了一下皇上,果然见龙脸黑透,他知道皇上又在心里给太子默默减分了。

    只可惜太子在皇上心里分值太高,一时半会儿很难减完。

    不过他还年轻,不会像大阿哥那般着急,他有的是耐心等。

    等太子在皇上心里分值归零。

    此时太子被围攻,已经气到动手打人,他作为合格的小跟班再不出面解围,显得不正常。

    他没着急说话,而是过去拉住太子,只让太子堪堪踢出第二脚,却没有踢到人。

    “太子息怒,乌拉那拉家长房的大姑娘还在那处院中住着呢,她身边的常妈妈是原配福晋的陪嫁,咱们有人证。”四阿哥将太子拉到一边劝慰,声音足够在场所有人听见。

    康熙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隐情,反而听了满耳朵乌拉那拉家陈年的八卦。

    他很忙,没时间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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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的糟心事:“四阿哥,你所说的隐情就这些?”

    四阿哥再次被点到,他看向太子,见太子朝他点头,才道:“皇上,诺穆齐没说实话,儿臣调查过,雾隐山那个田庄并不是乌拉那拉家的,而是诺穆齐原配福晋的陪嫁。原配福晋过世之后,陪嫁理应由娘家收回,或者由娘家做主留给原配的女儿。”

    停顿一下,继续说:“儿臣调查的证据,朝会之后呈上。”

    又盯着诺穆齐的眼睛,盯得他浑身发毛:“诺穆齐续弦之后,原配福晋的女儿被继室赶去了雾隐山田庄,住在那里已经有好几年了。原配福晋的女儿和她的乳母常妈妈,都是人证。”

    “四阿哥的意思是,太子要那田庄,不是自己想要,而是给那原配留下的女儿打抱不平?”索额图很会抓重点,也很会给太子脸上贴金。

    明珠就不爱听了:“且不说田庄的归属问题,太子为什么要给一个素昧平生的小姑娘打抱不平?”

    康熙觉得明珠这话问到点子上了,于是看向四阿哥:“这里边也有隐情?”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太子就不是一个爱打抱不平的。

    恰恰相反,太子是那一个热衷制造不平的。

    见四阿哥面露为难,太子索性自己说开:“皇上还记得儿臣当年在闹市纵马,曾经撞伤过一个人吗?”

    康熙呵呵:“记得,不止一个。”

    “……”

    太子自动跳过这个答案,丝滑接上刚才的话头:“三年前,儿臣在闹市纵马,把一个小姑娘撞傻了。那个小姑娘正是乌拉那拉家长房原配留下的女儿。”

    若不是话赶话被问到这里,太子恨不得这件事永远埋在往事的尘埃中,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亲手撕开自己的伤疤,在人前展示:“她跟儿臣一样,生下来便没了亲额娘,人又傻了,被乌拉那拉家赶到山里,过得并不好。儿臣可怜她,便在雾隐山建了一个围场,每月初十都会去看她,给她带点吃的。”

    原来他只以为她过得不好,却没想到能差成这样。

    说着看向康熙:“皇上在南巡时听到的那些流言,半真半假。我确实没怎么管朝政上的事,撇下内阁,去城外看她。也只是去看她,没有花天酒地。”

    四阿哥看看太子,又看皇上,见皇上并没被太子的话感动,反而龙脸更黑,缓缓垂下眼睫。

    太子总把皇上当阿玛,也只把皇上当阿玛,什么掏心窝子的话都愿意跟皇上讲。

    可他们兄弟从小就知道,皇上先是皇上,而后才是他们的阿玛。

    太子小时候,皇上把太子当儿子,除了课业严格,几乎宠上了天。

    如今太子长大了,皇上更多地把太子当成继承人看待。听他自己说自己不理朝政,偷跑出去探望一个可怜的姑娘,皇上并不会觉得太子善良,只会认为太子作为储君过于任性,不分轻重缓急,且妇人之仁。

    四阿哥垂着眼睫,静等皇上发落太子。

    本来那些流言已经被压下,康熙没再提这事,就算是原谅了太子。

    可听见太子大言不惭地说流言并非全是假,他确实没管朝政,心里的火气再次被撩拨起来。

    “太子,为了一个女人,撇下内阁,不管朝政,你可知错?”

    皇上的反应与四阿哥预料的差不多,不管太子是否知错,该减的分数还是要减的。

    如果太子不认,还能跟皇上杠起来,减分只会更多。

    果然太子没有认错,却也没像从前似的跟皇上杠,转而道:“皇上,那个姑娘的不幸说到底是儿臣造成的,儿臣愿意……”

    “二哥,你愿意补偿她没错,但你是储君,不能不管朝政,更不能让皇上失望!”明知道太子要说的话,极有可能惹怒皇上,比预想中的杠起来效果还好,可四阿哥还是强势地截断了太子话。

    甚至因为心急,直接喊了太子二哥。

    四阿哥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

    第24章 盖房

    四阿哥怔住,太子也愣了一下。刚刚他旧事重提,她恐怕很快就会知道,当年撞傻她的人是自己。

    如果她知道了,还会邀请他去她家做客,给他做好吃的吗?

    到时候,恐怕想见她一面都难了。

    所以他才想把她接进宫,留也好,关也好,让她永远待在自己身边。

    可是那样的她,还会是他喜欢的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吗?

    太子当真左右为难。

    想不到他与她的出路,太子烦恼极了,干巴巴地道:“皇上,儿臣头晕,先告退了!”

    说完转身就走。

    康熙气得拿手指点着太子离开的背影,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四,他甩脸给谁看呢?”等太子从视野中消失,康熙冷脸质问四阿哥。

    四阿哥始终垂着眼睫,并没有回答这句根本没法回答的问话,很快听皇上又道:“你去,去瞧瞧他,真不舒服就传太医。”

    四阿哥领命,才走出几步,听皇上又道:“这事让宗人府去查,一定要查清楚。”

    又点索额图的名字:“你也盯着点。”

    四阿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事让宗人府去查,就等于授权给索额图,能查出不利于太子的事才怪。

    又帮了那个小丫头一回,不管对方是否领情,四阿哥单方面在心里记上一笔。

    宗人府很快查出,雾隐山那个田庄并非是乌拉那拉家的产业,而是诺穆齐原配福晋的陪嫁。

    原配福晋生女难产而死,诺穆齐以女儿作为要挟,让原配娘家放弃收回嫁妆,双方约定原配的嫁妆全都留给原配的女儿。

    两年后,原配的娘家举家南迁。又一年诺穆齐续弦,娶索绰罗氏为妻。在索绰罗氏的挑唆下,诺穆齐盯上了原配留给女儿的陪嫁,苦于没有下手的机会。

    几年后,原配的女儿在闹市被马撞伤了脑袋,乌拉那拉家长房以此为由,将嫡长女送到了雾隐山田庄养病,从此再未接回。

    当年原配的嫁妆单子一共两份,一份在乌拉那拉家,一份在原配娘家。乌拉那拉家声称单子找不到了,宗人府不远千里,派人去江南将原配娘家手上的单子取回。

    经核对,确实有雾隐山的田庄。

    也就是说,雾隐山田庄本来就是原配留给女儿的,只不过后来被乌拉那拉家长房夫妻侵占。

    宗人府的人也在太子的带领下,乔装去了雾隐山田庄,看到了姜舒月手上的地契。

    至此,真相大白。

    太子去乌拉那拉家索要田庄地契,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出于同情,替乌拉那拉家长房大姑娘要回原本就属于她的田产。

    非但没错,反而伸张了正义。

    至于那个上吊自杀的管事,并不是因为丢了差事,而是家中独子在外欠了赌债,倾家荡产也还不上,这才寻了短见。

    诺穆齐欺君,本是重罪,念在他是苦主的阿玛,且苦主尚未成年,只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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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二十个板子。

    诺穆齐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二十个板子下去,打没了半条小命。

    索绰罗氏虽然没有受到惩罚,但她苛待继女的恶名已然传开,再没人愿意邀请她参加宴会了。

    诺穆齐在外面浪惯了,骤然在家养伤,看谁都不顺眼,连平时最疼爱的一对龙凤胎都被骂好几回。

    索绰罗氏更不用说,几乎天天挨骂,有时候离得近了,还要被打上两下。

    “败家的娘儿们!我说太子要,给就好了,你偏不听,非要讨个公道。”

    诺穆齐上药的时候,疼得直骂:“现在可好,把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全都得罪了!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娶了你这样一个搅家精!”

    诺穆齐打她,骂她,索绰罗氏并没放心上,自己男人是个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

    真正让索绰罗氏心慌的,还是二房的反应。

    今天早起去给婆母请安的时候,觉罗氏见到她,连句话都没有。

    平时她管着家里的庶务,拍觉罗氏的马屁拍得很到位,有什么宴请觉罗氏都愿意带着她和舒兰去。

    现在因为雾隐山的田庄,大爷被打了板子,二爷被罚了俸禄,索绰罗氏感觉问题不大,怎么觉罗氏的反应会这样大?

    二爷虽然被罚俸,却也只有半年,还不如她平时孝敬觉罗氏的多。

    索绰罗氏作为长嫂,放下身段巴结弟妹觉罗氏,可不是为了丈夫,而是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将来都能攀到好亲。

    若因此与二房生分了,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不说,她的一双儿女怎么办?

    于是索绰罗氏忍着气,拿了不少好东西去二房给觉罗氏道恼,说自己目光短浅。

    皇上问起时,那些欺君的话都是大爷说的,并非出自她口。她自己不说,也没人知道上吊的那个管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索绰罗氏唯一的错,只是将原配福晋的陪嫁昧下,对继女不够好。

    仅此而已。

    再说威胁原配福晋娘家的事,都是丈夫出面,她只管出主意,并没掺和。

    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只能说她太听丈夫的话。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父,听丈夫的话,怎么能算错呢?

    至于苛待继女……当初送继女去田庄,主意是她出的不假,可全家人也都是同意了的。

    不然她一个继室怎么敢将丈夫的嫡长女许给冯家,扫地出门?

    总不能有福大家一起享,出了事就把错全算在她头上吧。

    索绰罗氏越想越气,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一味地在觉罗氏面前做小伏低。

    费扬古因何受罚,觉罗氏心知肚明,全是大伯兄猪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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