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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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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穷苦百姓的愿望,从来都是这样朴素,而且非常容易满足。

    百姓满足了,姜舒月却不满足,她要将选育过的小麦提前搬上历史舞台,带领她在这个世界的子民过上更好的生活。

    沿着麦田走了一圈,姜舒月蹲下用手刨土,弄脏了白皙的手掌,修剪整齐的指甲里也进了土,让原本的粉嫩变得发灰。

    看得旁边跟随的舒心直蹙眉,她想上前阻止,却被四爷伸手拦住。

    舒心诧异抬眸,胤禛爱洁,宫里无人不知,他怎么能容忍他的福晋满手脏污。

    “土太干了,必须浇水。”姜舒月刨到四寸深,抓起小坑里的一把土,合拢手掌,再张开不但没有成团,还散开了。

    掌心里只剩一小撮土没滑下去。

    这意味着土壤中的含水量不足六成,无法为冬小麦返青提供帮助,搞不好还要拖后腿。

    姜舒月翻转手掌,拍掉手上的干土,迅速做出反应:“凿冰吧,墒情不好,顶淩灌溉。”

    所谓顶淩灌溉,就是在土地还未解冻,冬小麦尚在休眠的时候浇返青水。

    一冻一化,可以最大程度地激发土壤里的水分,改善墒情,为冬小麦返青提前做好准备。

    从另一个方面说,此时冬小麦处于休眠阶段,还未生长,这时候浇顶淩水,对麦苗的伤害和影响最小。

    如果再晚,等土壤再干旱一些,浇过水反而会引起土地开裂,适得其反。

    当下姜舒月所在的田庄,是大堂姐在京郊陪嫁的田庄,她身边跟着四爷、大堂姐、大姐夫、左宝树、田氏兄弟、农事总督府的技术员、内务府负责皇庄耕种的技术员、陪嫁田庄的管事、各大皇庄的管事,还有闻讯赶来的很多乡绅,及其家中负责田庄的管事。

    再加上姜舒月带来的侍女,四爷身边的长随、护卫,还有田庄自己的护卫,以及田庄的佃户等等,全加起来能有几百人,浩浩荡荡,规模堪比皇上驾临皇庄那次。

    不一样的是,那一次姜舒月在讲,皇上在听,其他人也都在听。而这一次,姜舒月在讲,很多人都掏出小本子拼命记。

    都是赚钱的法子啊,谁干听谁傻。

    “顶淩灌溉我记下了,浇返青水还有什么需要注意吗?”相比其他人的战战兢兢,左宝树的关注点更纯粹,想什么就问了出来。

    堪称一行人的嘴替。

    姜舒月朝他点点头:“当然有。墒情是一方面,气温也不容忽视,浇返青水的最佳温度是……”

    古代没有摄氏度这个说法,衡量温度通常以体温作为标准描述,比如有“小暖如人体”,“如腋下暖”等。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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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清朝以后,随着传教士的涌入,在清初便有西方简易的温度计传入,民间也有仿制。

    经此一事,姜舒月暗暗记下,想请四爷帮忙留意。

    四爷如今同时在两个衙门走动,与工部也有渊源,也算近水楼台。

    为了把温度描述准确,同时能被古人接受,姜舒月换了一种说法:“气温在人们换下冬衣,改穿春装的时候正合适。”

    想了想又补充:“如果遇上倒春寒,或者连阴天,晚几日也行。”

    随着高产玉米的扩大推广,左宝树作为姜舒月唯一的亲传弟子,在官方有备案,在民间的威望更高。

    每次下地指导种植,总有不少人围观,如果提前放出风声,围观者半点不会比今天少。

    他身穿绸袍,带着随从,亦步亦趋跟在姜舒月身后。姜舒月边讲边走,时不时被四爷扶一下,行进速度很慢。

    四爷站在姜舒月左边,左宝树站在右边落后一步的位置,认真做笔记,不时提问。

    这个位置是他与雍郡王的默契,也是雍郡王能够忍受的极限,敢再往前走一步,便会被各种形式阻拦。

    左宝树认真记下这两条,见姜舒月绊了一下脚,被四爷扶住,拉到身边,赶紧放缓脚步,同时提醒后面的人减速。

    等了一会儿,才问:“与麦苗的长势有干系吗?”

    姜舒月沉吟片刻:“墒情不够,要在麦苗开始生长前浇水,晚了会影响收成。”

    “这几日天气正好,是否可以浇水?”左宝树又问。

    姜舒月点点头:“中午沟渠开化,浇水也便宜。不过耐旱小麦比普通冬小麦需水少,这个好理解吧?”

    等众人回应,又道:“所以我说的是灌溉,不是灌沟。”

    这时耐旱小麦的优越性就体现出来了,更耐旱,需水少,灌溉就够,节省了不少人力。

    众人闻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脸上露出欣喜。不为别的,主要是浇水的工作太过繁重。

    姜舒月熟悉情况,很理解他们的心情,趁机劝说:“兴建了农田微水利的庄子存水更多,浇水也方便。没建的庄子,条件允许的话,尽量建一套。哪怕建个简易的,用起来也比没有强。”

    转头问左宝树:“建个简易的用多少银子?”

    左宝树想了想,回答:“一百两。”

    姜舒月瞪眼:“这么多?”还只是简易版的。

    忽然想到自己画的设计图,又闭嘴了。

    全靠人力,各种开沟,还要建小型水库,一百两可能不够。

    又转头看四爷,可怜巴巴:“王爷,朝廷能给点补贴吗?”

    左手政府,右手承包商,身后是人民群众,应该比较好谈。

    再说是政府补贴,也不花四爷的银子,争取一下万一有呢。

    四爷统管全局,对农田水利情况知道得比姜舒月和左宝树多。

    噶尔丹被杀,朝廷罢戈,而旱灾持续,朝廷本来用于征战的银子,可以挪过来一部分赈灾。

    但高产玉米横空出世,让朝廷节省了赈灾的银两,四爷便打起了这些银子的主意。

    经常带王妃出来巡视,路上听她念叨最多的,便是年景不好。

    年景有多不好,钦天监早有预判,时旱时涝,情况不定。

    久旱必生虫,久涝必生疫,皇上圣明,已经开始着手应对。

    四爷暂管农事总督府,同时在户部行走,适时上了一份奏折,主题就是兴建农田水利。

    大到修建水库、河渠,小到补贴自建水利设施,都有案例参考,预算做得相当详细。

    主打涝时蓄水,旱时放水,人为平均旱涝,造福百姓,以安民心。

    为了祈雨,这两年皇上徒步去了好几趟天坛,然而收效甚微。有一次差点颁下罪己诏。

    上天有好生之德,若降下灾祸,必然是皇帝德行有亏,触怒上天所致。

    虽然是封建迷信,确实可以起到安定民心的作用。

    不过话又说回来,有别的法子避免灾祸发生或者减少损失,哪个皇帝也不想颁下罪己诏,证明自己德行不够。

    类似罪己诏的检讨若能用钱解决,再好不过。

    四爷的折子递上去,很快得到批准。但现在批准的,只是一个立项,具体怎样落地还得有具体措施。

    现在被王妃问到脸上,四爷只能说:“我会尽力。”

    做了快两年夫妻,姜舒月了解四爷,事情办成之前,不会半路开香槟。

    他说考虑,意味着已经在办了,他说尽力,事情基本办成了,他说成了,就是收尾完成的意思。

    这人做到十分,只肯说三分。

    “那我替乡绅和百姓,谢过王爷,谢过朝廷了。”姜舒月朝四爷福身。

    能在京郊买得起田庄的,至少也是个乡绅。朝廷补贴农田水利,肯定不会补贴王公贵族,必然补贴到乡绅手里。

    乡绅也分等级,据姜舒月所知,大乡绅趋利,有眼光也有银子,在高产玉米推广的时候,便把农田微水利修建好了。

    区区几百两,对大乡绅来说不算什么。

    小乡绅就不一样了,拿出百两银子好似割肉,动作迟缓。

    若朝廷肯补贴一些,小乡绅咬咬牙也能建起来。

    建成农田微水利之后,乡绅受益,佃户同样受益。

    至于自耕农,可以补贴到里正手中,几个村子合起伙来建。

    在灾害不断的小冰河时代,想要胜天半子谈何容易,但兴建农田水利,绝对是个好办法。

    姜舒月朝四爷福身,其他人全都跪倒。

    几百人乌压压跪了一地。

    从田庄出来,姜舒月专门找了大堂姐说话,把姐夫家投靠明党的事说了,最后道:“党争于朝廷无益,于家更是有害,大堂姐回去劝劝亲家公和姐夫,别掺和太深。”

    上辈子斗得厉害,心累得很,重新来过,舒心只关注自己的小家,用心经营高产粮食的田庄,完全没注意外部情况。

    并不知道夫家参与了党争,追随的还是明党。

    她是重生的,自然清楚康熙朝明、索两党斗争的结果。

    两败俱伤。

    索额图最先被拿下,饿死在宗人府,草草了局。

    明珠被罢官,此后虽有起复,却再未得到重用。

    党首的下场如此,党徒只会更惨。

    最让她气愤的是,雍郡王妃信任她,把耐旱小麦第一个种到她陪嫁的田庄,而她的夫家却投靠明党,胳膊肘朝外拐。

    高产玉米的生意,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参与,都没有机会。

    雍郡王妃却将耐旱小麦,交给她耕种。

    不是玉米这种舶来品,而是北方的当家粮食,小麦。

    虽然是给她的陪嫁,与夫家关系不大,可她是谁,她是觉罗家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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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未来的宗妇。

    她亏了谁也不会亏了自家人。

    可夫家人就是这么目光短浅,短时间内分不到红利,转头投靠明党,出卖雍郡王妃。

    王妃是她的堂妹,与她交好,这才委婉地提醒她。

    明党这回对付的不是王妃,而是雍郡王,王妃都知道的事情,雍郡王能不知道吗?

    那个男人连亲兄弟,和亲儿子都不放过,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出卖他的亲戚?

    能有现在这个结局,只是王妃口头警告,而不是来自雍郡王的审判,舒心已经很知足了。

    天知道小堂妹为了保全她和她的家人,付出了多少。

    胤禛确实极爱重小堂妹,可他从来都是一个将公事和私事分得很开的人。

    上辈子胤禛宠爱年氏,都说年氏是他毕生最爱。可那种爱,也只是建立在年家能为他所用的基础上。年羹尧一倒,年家的衰败摧枯拉朽一般,那段时间胤禛连年氏的面都不肯见。

    虽说年氏死在了年羹尧前头,好像是胤禛的一种恩典,殊不知钝刀子割人更疼。

    相比年羹尧轰轰烈烈的死,更多人死得莫名其妙,极为憋屈。

    这一回若没有小堂妹帮忙,她的丈夫或者她的公公很有可能因为别的什么获罪,然后不明不白死在狱中。

    那她这辈子才开始就完了。

    舒心越想越后怕,膝盖一软想给小堂妹跪下,却被及时扶住:“大姐姐放心,这事在王爷心里翻篇了,我不过提醒你一下。”

    小堂妹说的轻松,让胤禛因私废公谈何容易。正因为了解胤禛其人,舒心被扶起时腿肚子都转筋了。

    她抹了一把额上冷汗,泪湿眼眶:“此前我不知情,现在知道了必然要管。舒月你放心,我和觉罗家承了你的情,往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你尽管说。”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呢。

    再说胤禛天命所归,早晚御极,跟着小堂妹等于跟着胤禛本人。

    胤禛对政敌有多狠,对自己人就有多好。只要不背叛,不冒犯他,便会得到他的庇护。

    出城的时候,姜舒月坐车,四爷骑马,回来时同乘马车,四爷抱着她,充当人形座椅。

    没办法,再柔软的坐垫,也不如紧实的肌肉坐上去舒服。

    跑了一整天,累都累死了。

    “该说的话都说了?”姜舒月被四爷团好揣怀里,听他问。

    姜舒月慢悠悠点头:“大堂姐果然不知情,她向我保证会管。”

    “她一个妇道人家,能管什么?”四爷让姜舒月提醒舒心,不过是想通过舒心传达自己的敲打,让他们家老实点。

    “我大堂姐可不是一般的妇道人家,她在家中能管事。”姜舒月反驳。

    “是,比一般妇道人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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