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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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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握的手在运动后还是比土屋的要热,而且温度提高了不少,恐怕是为了摸到身体机能极限的高度、跑到尽可能最快,而付出无数汗水的证明。

    还有他的眼神,专注逼人到灼烫。

    这样的眼睛望着自己,能从这双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土屋感受着体温,还有掌心滑腻的汗水,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特别空旷——空旷的好。

    像在田野上撒欢地跑了几个来回的好。

    在这种冲动下,他很用力地双手抓住星海的手,然后直直看着他,脱出口的话不知为何比预想地还要有力:“我会等你来的,明年的全国大赛,绝对要来。”

    星海的声音比他还重:“当然了,绝对!”

    土屋:“绝对!”

    星海:“绝对!!”

    土屋:“绝对!!!”

    其实两个人都濒临力竭了,互相抓着对方,一声一声地比谁音量更大。

    这种状态,要不是互相被对方的二传抓走,不清楚是哪方先缺氧晕过去。

    第108章 无法加载请减小字号

    本章有疑似拉踩井闼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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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排球,但是已黑化》 110-120(第3/32页)

    包括佐久早圣臣和古森元也在内的内容, 请读者根据心里接受情况阅读。

    第五局为前四局类似的25制……

    所有人都想要赢。

    因为名为‘竞技’的运动,赢家从来都只有一个。

    想要赢,就意味着别人会输。

    打败别人, 踏着别人的失败前进, 将所有失败容纳进区区一支队伍的成功,叫做胜利。

    土屋将球心对准吊顶的射灯时,动作稍稍慢了下来。

    紧张不安的看席却因此呈现出相反方向地纷纷议论而起。

    随着土屋举棋不定的动作越久, 这议论就越像是风箱拉响的杂音, 越来越高。

    [你怎么啦?]

    苹果飘落下来, 温和地问他。

    已经没有什么[必须收集输家的心理阴影]这样像过家家的比赛目标了。

    他如今是自由的,站在这里, 站在被所有学校心向往之的【橙色体育馆】, 以唯二有资格的队伍身份,带领着队伍站在如今。

    第三局对战山口县阿知须,以25:11/25:13的2:0大比分结束。

    第四局对战神奈川一林,以25:17/22:25/25:20的2:1大比分结束。

    被他用八个月拉扯来的队员们侧视凝望着他。

    他还没法从相隔十几步的人眼睛里看出情绪, 用来表达情绪的嘴角、眉毛、眼角,这些特征统统都看不见, 化成只有发型和身形的一堆身着灰色球服的棋盘上的棋子。

    我有多了解你们呢。

    我知道你们的生理极限, 知道铃守打到第三盘会体力不支的吐;知道赤苇佑其实是除他外第二个统顾全局的选手;知道百沢每次上场前都会对吉祥物絮絮叨叨;知道月星其实因为数学补课班,几次填写过退部报告, 又不了了之。

    但是除此之外呢。

    性格,喜欢的颜色, 和家里人的关系, 部还有个妹妹, 赤苇佑和哥哥的关系为什么这么僵硬,铃守上次英语考试为什么交了白卷。

    好像除了导向胜利结果的内容, 这些都不重要。

    第一次失去目标,仅仅以个人站在这里,土屋有一瞬间的空旷。

    好像面对空无一人的麦田。

    [不要想那么多。]

    苹果对他说:[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吧,我再也不会烦你了。]

    土屋凝望着其他人眼中空无一人的方向,有一丝丝之前所有经历都不过是自己一夜长梦的错觉。

    周围的观众席议论声越来越响。

    裁判的手指逐渐压下一根,压下一根,再压下一根。

    当所有手指都合拢到掌心的时候,他叼起口哨,长长地吹了声响。

    “宫泽高发球超时,交换球权!”

    观众席因此传来懊恼和质问不停的声响。

    土屋吐出口气,把排球扔到场边的工作人员手里,接着小跑上前。

    会失误送分,他冷静地想。

    井闼山的队员脸上隐隐有讶异的浮色,不过只是短短一瞬,他们立刻在教练的招呼下整队,接着站一号的主攻手接下工作人员的球,向发球点小跑。

    土屋回到场上的时候,队员们朝他挥手,纷纷喊着‘dont mind’

    ·

    “……”

    “……”

    “……”

    因为太过吃惊,旁观的乌野席的几人脸上都是讶异。

    “那个土屋……”菅原指着场上,“发球超时了?”

    “心理压力吧,毕竟这可是和IH冠军的决赛,就算是土屋,毕竟也只是个小孩……一年级就承担队伍的压力坚持走到这里……”乌养靠到椅背上。

    “啊……第一次发球权就……”

    泽村单手掌心压住额头。

    “正是因为第一次球权,压力才格外大。”乌养说。

    “但是,土屋不是这个性格啊。”日向有点结巴地说,“土屋他不是,就,佛挡杀佛,神挡杀神,无论是谁,他就能冲上去比赛,战无不胜的那种。”

    乌养有点淌汗的朝他笑:“毕竟……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真正战无不胜的选手啊。”

    正式比赛百分之百胜率的选手,截止到今天,除非是进入联盟年岁较短的选手,哪怕是最负盛名的国际选手,也没人做得到。

    只要是人,只要无休止地比赛下去,就不会有人笃定自己‘不会输’。

    因为输和赢是现实状态的两部分,想要接受赢,就必须采纳输。

    明知道自己有输的可能,依旧站上赛场,这才叫【竞技】。

    “土屋害怕了吗?”日向小小声地问。

    日向的声音实在是太小,而观众席又太响,乌养因此努力辨认了一阵。

    “大概吧……毕竟对手是曾经的不败冠军。”

    上支IH全部比赛2:0大比分结束全国的队伍,就连今年风头正猛的宫泽高,和稻荷崎以及一林比赛时也进行到了第三盘。

    他无法和场上背对自己的一年级主将共鸣,也无法知道对方此时心中的想法。

    在他以往心中,土屋的确是和日向讲的一样,战无不胜、拥有强大的竞技心理素质、稳扎稳打、一往无前。

    乌养曾经甚至怀疑过,土屋心里除了对胜利的渴望,没有其他微不足道的情绪。

    ……原来这样的你,面对不确定的选手,也会害怕吗?

    ·

    观众席的议论声渐渐低下去了。

    土屋在场中间奔跑,随着千百次训练的潜意识和计算在背后指挥队友,哪怕他此刻精神高度集中,在井闼山的高强度打击下,还是从后排莫名其妙的几次跑位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指挥错了。

    或者说不是指挥错了,而是正确的命令,然而井闼山立刻看出了苗头补位,于是原本的正确在队员跑位的短短几秒里变作‘错误’。

    后排的三人依次前后游迈开,因此空缺了大概半人的接球半径,井闼山原本要击打前排的主攻手立刻瞄准这个空隙,改手,将球狠狠地砸向空缺。

    井闼山的排球在自己身后落地,因为发球太猛,而在底在线撞击反弹。

    第二裁判压着身紧盯了半天,又向摄像方确认,才最后高举左手,示意出界。

    球网对面的主攻手因此懊恼地一垂手,大声的边道歉边回去队伍,队伍其他人也贴心地安慰他‘dont mind’

    为什么dont mind呢。

    土屋用鼻子吸进室内被人工调配过的温和空气。

    都走到这里了,【橙色体育场】的中央,导致偏离胜利航向的失分也能被轻拿轻放。

    [你刚刚不是也失误了嘛。]

    苹果调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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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在啊。]

    土屋平稳呼吸,看向它的方向。

    [当然在了。]苹果说了一句,随后说,[真稀奇欸。]

    [稀奇什么?]

    在裁判的哨声示意下,土屋向回跑。

    [你曾经,在关键比赛中从来不会看我的。]

    正前跑的土屋因此呼吸停了半步。

    [你知道吗,在我们那个时代有心理学专家研究证明,标志一名青少年心理成长的特征是:‘有没有失去的概念’]

    [怎么在赛中和我谈这种内容。]土屋哼笑,[你曾经不是说自己又不是心理医生吗?]

    [当时是你心理问题太严重啦。]苹果跟着土屋在场上奔跑的步伐,异常精准地避开跑位其他队员的头,[所以高中和大学的区分以及设立才尤其关键,因为需要在你们大脑成熟的关键时刻,转换环境。]

    [失去曾经熟悉的同窗,更新人际交际网,面对新环境啊,一类的。]

    [欸——]

    土屋脚步猛地约起,一粒排球出现在他的手掌前,又被他的指尖反扣回来处。

    拦网成功后,他双脚落地,回头大喊:“包围!”

    接着后撤步,井闼山的攻击链条相当流畅,排球被后排自由人鱼跃救起,立马传到向前排二传,前排二传眼神往左瞟,身后左翼的主攻手同时起步进攻。

    太明显了。诱饵。

    土屋后退,留着其他队员去左翼,自己逼近右翼。

    接着一个前跑的脚步。

    二传手的排球因此临时调换方向,土屋也因此后撤,在井闼山后一步起跳的另一副攻手进攻下,提前擦到站位,双手合拢。

    排球在他手臂间狠狠反弹,朝空中跃起。

    他侧头时,因为太过用力,发角的汗水甩飞出去。

    他朝铃守笑了笑,这个队伍最懦弱和没毅力的队员坚毅点头,立马上前。

    这么相信我。

    土屋在心里想到,接着向左翼补位。

    ·

    记分板就在及川彻座位右侧的十几步远。

    在他用手掌心抵着下巴的时候,只要稍稍侧眼,就能看见爆发出光晕的高强亮度的一人高广告牌上,两方不断追逐的比分。

    他忍不住焦躁地压下镜框后的眉眼,右脚跟抖地。

    “双方都出现了不少失误、”岩泉一把拳头抵在嘴前,“井闼山的主攻尤其有攻击力,前排的攻击力太足了,土屋好几次去前排都被逼回到进攻线。”

    “不是被逼,他是主动去的。”及川彻说,“要是被逼去后排,他压根没必要绕圈子,他是故意去后排,这样压缩落地空隙,井闼山不得不更改跑位,一人托了井闼山五个。”

    “体力?”岩泉一侧头。

    “至少打三盘的比赛,说不定打四盘或者打满五盘,想要在区区三个替补码下打满,从第一局就必须分配体力。”

    说完这些,他又忍不住咬住牙齿,自言自语了句:“bk,这种时候,你上二传啊。”

    和全局调控相对困难的进攻手段主攻手比,一定是二传对全局的指挥更加到位,想要在三局前把握整个半场六人的体力分配,二传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但是他上次做二传也只是逼不得已,队内正统训练看得出还是以主攻手为核心。”

    岩泉一思索着说:“这种时候换二传,对他也是个不小的挑战。”

    “bk!”

    及川彻说。

    “比赛就是有风险。”

    ·

    土屋的汗水从额角滑下,一路从耳骨前面滑走。

    他来不及擦汗,伸直手臂直接点落点向队员指挥。

    “一会儿千万不要轻易散开,注意我的指令,尤其是后排,不要随便上进攻线。”

    土屋说:“被绕的次数多了,我们就输了。”

    听话的队员们脸上都是些类似令嘴角压低的情绪。

    “加油。”土屋转脸,全神贯注的眼神向球网对岸,“一鼓作气地冲上去,像平常一样听我指挥就够了,你们不需要有负担。”

    他回到站位,将左手压在肩前,右手向后掰。

    一个简单的拉伸动作,因为刚才一路在背后做手势,又紧急垫球,肩膀有些酥麻。

    往日这种时候,和他距离最近的对手学校,他们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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