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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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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仿佛她是什么人偶娃娃,没办法自理,只能靠他细心梳洗照顾。

    沈盈缺忍不住嗤鼻啐他:“黄鼠狼给鸡拜年。”杏眼湿意未褪,含娇带嗔地怨视着他,看得萧妄心间一阵发痒。

    考虑到刚才确实已经欺负得太过,他也没敢再动什么心思,低头拿鼻尖蹭了蹭她鼻尖,在她唇上轻印一吻,略作舒缓,便和衣躺下来,搂着她哄道:“阿珩莫生气,我让你打回来可好?”

    说着,他拿起沈盈缺的小手,往自己胸膛上捶了两下。

    沈盈缺忍不住笑出声,嗔道:“你这么打,可真是疼死你了!”

    萧妄抬了下眉梢,还真将计就计,软倒在她身上,蹭着她温香细腻的颈窝,瓮声瓮气地撒娇:“哎哟,实在太疼了,要阿珩揉揉才能好起来。”

    “你要不要脸啊!”

    沈盈缺简直气笑,磨着牙去挠他腰上的痒痒肉,谁知这厮忽然一侧身子,她的手便猝不及防滑入他微敞的中衣襟口,摸到他坚实强健的肌肉。

    沈盈缺顿时双颊鲜红欲滴,“你在做什么?!”

    萧妄按住她急急往回缩躲的小手,哼得理直气壮:“你在我身上乱摸,还反过来问我要做什么?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

    “你才不讲道理,要不是你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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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会把手伸进去?”

    “我若不动,依阿珩适才伸手的方向,莫不是还要往我腹下……”

    “好了,住口,你别说了!”

    ……

    两人你推我搡,互相打闹,最后终是沈盈缺不敌某人脸皮的厚度,咬牙认下这“打伤了”堂堂广陵王殿下的“大罪”,为他揉胸口上的“伤”。

    萧妄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乖,时不时就要张嘴指点两下,让什么时候该轻,什么时候又该重,怕她揉腻了,还问她要不要换一个手感,比如他腹下……

    话没说话,就遭沈盈缺曲指狠狠一顿掐。

    于是又一番新的责任追究,互相扯皮,沈盈缺的揉伤“刑法”又被无奈拖长。

    她不由愤愤,“看你这么生龙活虎,我今天就不该过来。”

    萧妄闷闷忍笑,低头蹭着她额前的软发,喟然长叹:“那是因为阿珩来了,我才会有这般好的精力,否则这会子,我早就睡下了。”

    沈盈缺瞪眼,“看来是我搅了广陵王殿下的好梦了?”

    “哪能啊,有阿珩在,我才能有好梦,否则睡了也是白睡。”

    沈盈缺叫这突然的情话激得一阵牙酸,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受用,哼哼唧唧道了声:“算你识相。”便钻进他怀里,和他静静抱在一块。

    长夜静谧,将月光煨得悠然,青帐内的光线也随之变得杳淡。

    沈盈缺看着流动似水的帐纹,闻着萧妄身上的药草香,一声声数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干燥温暖的大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拍抚她的后背,她不禁有种如坠云端的飘然之感。

    这般亲吻,自己眼下是当真和他在一起了吧?不是兄妹,也不是叔侄,而是真真正正的爱侣,注定要一起白头到老。

    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这样一个如神祇般高不可攀的人物,居然真的会为她这样平平无奇的人,而坠落凡尘。适才抵死纠缠的画面,哪怕亲身经历过,都觉像是在做梦。

    该不会真是一场梦吧?

    等一觉醒来,他们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不会有任何变化,一切都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她心里一阵惴惴,抻了抻脑袋,从他怀里小心翼翼探出头。

    谁知这家伙就跟浑身长满眼睛一样,一下就觉察到,闭着眼睛嗤声问:“你该不会到现在还在怀疑我对你的用心吧?”

    沈盈缺被戳中心事,脸色有些讪讪,借着夜色遮掩,矢口否认道:“怎会!我是这么冷血无情的人吗?你也太小瞧我了。”

    萧妄哂然一笑,倒也没再纠缠。

    沈盈缺松了口气,就着帐内浸入的月光打量他脸色,想着他这几日一直独自闷在屋里养病,几次张口,想询问他身上这病,又都咬着唇忍下。

    萧妄看出她心事,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鼓励道:“你想问什么便问吧,只要不是特别难以启齿的事,我定知无不言。”

    沈盈缺听着这声“特别难以启齿的事”,心头发涩,满腹关切想与他倾吐,却又顾忌连连,迟疑半天,只能道:“你这病……严重?记得刚遇见你那会儿,你还浑身冰凉,跟冰块似的,大夏天出门都要裹狐裘,点炭盆,半点寒气也受不得。而今别说炭盆了,你自己烧得都快赶上炭盆,到底怎么回事?”

    刚刚被他压在身下时那种滚烫的炙热感,说是情动,更像是连日高烧难退,她现在回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

    萧妄笑了笑,蹭着她温香的颈窝,似叹非叹道:“那不是病,是毒。十三年前,我不慎遭人暗算,虽性命无虞,但却染了这难缠的异毒,平日需得克制己欲,方能平安无恙。之前的体寒之状,也是因着平日长期服用至寒之药,加之克欲过度,才会引得体内血脉冰寒凝塞。大夏天泡汤泉,晒日头,也是为了防止这股寒气过重,伤及根本。”

    沈盈缺听得眼皮直跳,“克制己欲?具体是指什么?若是没控制住,会怎么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若是控制不住,自然就纵欲而亡。”

    萧妄抚着她背后的长发,声音平静无波,像是随口在她闲聊明日早膳吃什么,“汤泉宫后山暗牢里那些药人,你都听说过了吧?他们就是帮我试药,失败了,又控制不了自己心中的欲望,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至于要克制什么欲望,不外乎就是那些生而为人所逃不过的妄念,譬如贪食之欲,嗜杀之念,嫉妒之心,仇恨之执,还有……”

    沈盈缺隐约觉察到什么,心重重蹦了两下,声音抑制不住微微发颤:“还有情爱之需,是吗?”

    萧妄抿直唇角,沉默不语。

    沈盈缺顿时了然,心底的酸涩之意愈加泛滥。

    怪道刚遇到那会儿,他身子虽寒冷如冰,但还是能和常人一样行动自如,出发前往信安郡之后,他的身子就成了这样。原还想着帮他找医士,找药材,亲自照顾他,让他慢慢好转,却不想那引得他病入膏肓的罪魁祸首,竟就是自己。

    那今夜这一切岂不是……

    沈盈缺眼眶泛起一片水雾,推开他,转过身兀自擦拭,“我……我还是走吧。周公公说得对,比起我来照顾你,倒真不如让你自个儿好好休养。”

    说着,她便起身要下榻。

    萧妄眼疾手快圈住她腰肢,一把将她带回榻上,覆身无奈道:“你现在走有何用?火都已经被你撺掇起来了,你还敢一走了之?怎么?想翻脸不认人,去找你那前未婚夫婿,再续前缘;还是回龙虎山,跟你那北夏亲亲好皇子花前月下。”

    “你浑说什么呢!”沈盈缺怒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眼下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已经病成这样,要是、要是……”

    她咬着唇,脸颊涨红说不下去。

    萧妄被她这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取悦到,明知她什么t??意思,仍旧故意低下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蹭她鼻尖,哑声问她:“要是……什么?阿珩怎么不说了?”

    沈盈缺被他鼻尖的吐息磨得面颊滚热,心跳怦怦,足尖都忍不住蜷起,侧开脸瓮声道:“你别这样,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我为何会知道?”萧妄跟着她一块偏过脸,在她不安垂落颤动的长睫下追寻她的目光,“我又不是阿珩肚子里的虫,怎会知道阿珩心里在想什么?”

    沈盈缺没好气地瞪他。

    萧妄忍不住笑出声,低头轻轻咬了口她鼻尖,柔声哄道:“你别担心,没事的。我既能顺利地将体内的余毒控制这么久,自然也不会因这一点红鸾星动,就彻底迷失自己。别自责,也别难过,说到底,这些与你有何干?是我控制不住自己,非要对你动心,也是我一往情深,宁可忍受这异毒的折磨,也要与你亲近。真要追究责任,也该是来问我。”

    “可是我……”

    沈盈缺还想说什么,却被萧妄轻柔地在唇上印了一吻,抢先封住。

    “我知你想说什么。”萧妄温柔道,“你是不是觉得,既然这事有风险,就应该及时止损,不再彼此纠缠,免得欲念更炽,落到不可挽回的下场?可你想过没有,眼下我心防已松,心念已动,哪怕你就此和我划清界限,也没办法让一切回到原点,还会让我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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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而不得,加重执念,日日煎熬,提前爆体而亡,就像暗牢里头那些药人一样?”

    沈盈缺瞪圆眼,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不要!”

    像是当真被他形容的死状吓到,她惊呼着张臂抱住他脖颈,一迭声说着“不要”,微红的眼角蓄出泪珠,顺着萧妄的颈窝,一颗颗烫在他左侧胸膛。

    萧妄既欣慰,又心疼,揽臂回抱住她,拍着她的背柔声细哄:“我同你胡说的,别怕。你不是说你搅了我的选妃宴,还欠我一个王妃吗?我还没看你把自个儿赔给我,我哪里舍得死啊。”

    沈盈缺被他气笑,爱娇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

    “我才没有开玩笑。”萧妄哼了声,脸上一派正气,“你欠我的账,我一笔一笔可都记着呢。要是讨不回来,那就只好请沈王妃以身相许。赖账什么的,我可是半点不受的。”

    “德行!”

    沈盈缺又气又笑,捶了下他肩胛,回味着这句“沈王妃”,耳尖也不禁染上红霞,环着他脖颈,将脑袋埋入他颈窝轻轻磨蹭,“那你可要好好活着,我可没打算这么早就做寡妇。”

    萧妄笑,闭上眼,将人搂得越发紧,“所以你要好好留在我身边,哪怕只是为了我的身体。莫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从来都不是害我性命的毒药,而是救我于苦海的解药。只有你陪在我身边,我才能好好的。”

    沈盈缺强压下眼底的热意,哑声道:“好。”

    帐幔勾勒出两道深拥的暗影,明明如藤蔓般彼此纠缠,难舍难分,却莫名有种路尽荼靡,情深不寿的悲凉。

    想起那一切问题的根源,沈盈缺忍不住蹙眉抱怨:“到底是谁,给你下了这等阴邪之毒?就没有解药吗?”

    萧妄脸色一僵,眸底柔色褪去,化作寸寸冰凉,启唇却是语调平静:“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已经死了。解药倒是有,就是弄到手,要费点手段。”

    沈盈缺眼睛一亮,“费手段不碍事啊,我们百草堂有的是人手,有的是法子。只要这世上真有解药,哪怕上天下地,我都可以帮你寻来。”

    萧妄听得很是得意,长指绕着她背上的长发,低低地笑,“当真?你真的肯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这么不相信?”

    沈盈缺横他一眼,推开他,“罢了罢了,堂堂广陵王殿下,哪里需要我这个无名小卒帮忙?我还是趁早收了心,别自讨没趣。没得事没办成,又遭人一通嘲笑。”

    萧妄朗声大笑,把人重新搂回来一顿哄:“阿珩想帮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嘲笑?不过这回这忙,你还的确帮不上,只能我自个儿来。”

    沈盈缺疑惑,“为何?”

    萧妄眼里的笑意变得微妙,“因为这解药,不在别处,就在洛阳神宫,羯人的老巢。”

    沈盈缺心头骤然缩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仔细回想他方才说过的话,她不由瞪大双眼,“所以给你下毒的人,其实是北夏那帮胡人?”

    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且不说萧妄和他麾下的应天军,对大乾有多重要,单论这下毒这件事本身,就已足够惊心。若是让底下的百姓知道,他们心中的战神,都能遭敌人如此暗算,会引起怎样的恐慌?毕竟萧妄的父亲豫章王,就是被羯人的异毒暗算,才会倒在北伐大业即将功成的前夕。

    倘若此事再次上演……

    沈盈缺咽了咽喉咙,不敢往下想。

    萧妄垂着长长的眼睫,却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天公有眼,报应不爽,总会叫他们付出代价的。”

    可终究还是没有告诉她,那个下毒之人到底是谁。

    *

    又过了几天,萧妄的身子依旧没有好转,甚至隐隐还有恶化的趋势。

    原先,他还能躺在榻上同她闲聊,故意说些有的没的,把她气得跳脚,这两日却是高热不散,阖眸在榻上昏睡,凭谁也叫不醒。

    沈盈缺急得团团转。

    周时予也失了往日的镇静,来回翻着药箱里的几包药长吁短叹,眉头拧得似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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