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若能证明事情属实,今日我等就算是拼得违反律法,也要将那魔贼碎尸万段!”
“大快人心!青衫仙子你要是累了就换我上,看我不打得他哭爹喊娘,屎尿齐流!”
听到这么不着调的一句,祁欢欢眉毛微微一挑,心说:谁说我累了?我只是懒得再去跟一个将死的变态动手罢了。
几乎就在她心声落下的那一刻,童子模样的魔修面色剧变,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震颤起来。
小蛇般的青筋在他皮肤表层不断游走,哗哗声响如同血河逆流,听得人头皮发麻。
童子抬起一双血眼盯向祁欢欢,目中头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对,不是你!”没等对方回话,他已是扭曲着断颈,看向了坐在台下不动声色的骆长青。
骆长青屈指在桌面轻轻一点,霎时间,一滴凝聚着她自身修为与生机的酒液已是直射童子,钻入了其眉间。
她自然不会去给一名十恶不赦的魔修提供生机,她给出的能量,是用来复苏那些缠绕在童子周围的灵怨的。
宽敞的舞台上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扩散之间,竟是令得整座天香阁的温度都骤然下降了许多。
一道道半透明的灵体自童子体内钻出,从轮廓上不难分辨,这些灵体生前都是幼童。
大的不超过七岁,小的才仅仅是个婴孩。
刚出现的时候,它们还有些茫然,但在感应到童子的气息后,它们顿时就变得癫狂起来。
阴风席卷,凄厉的啼哭声穿透金碧辉煌的楼阁,响彻夜空。
它们带着怨毒,带着仇恨,带着对这个世界最糟糕的回忆,扑向了童子,疯狂撕咬。
那童子并未夺舍别人的身体,他之所以能顶着魔躯招摇过市还不被人发现,皆因他所修习的邪功所赐。
而现在,当他被惨死在自己手上的孩童灵怨反噬之后,直接就化作了一滩散发着浓郁腐臭的蓝色淤泥。
大厅内,承受能力弱些的男女当即就恶心地吐了出来。
但更多的修士却是面色肃然,一言不发。
魔贼猖獗,谁也不知道,有朝一日被他们吸髓吞食的那个会不会是自己?亦或是自己的后辈,甚至孩儿。
就在众人心潮起伏之时,一道极不和谐的男子嗓音突然自天香阁外破门而入。
“提刑司接到举报,有人在天香阁内私杀魔修,并公然与魔族细作交涉,现由我司对其进行抓捕、侦查,无关人等速速退离!”
第36章 乖
私杀魔修?与魔族细作交涉?
骆长青与祁欢欢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眸深处看到了冰冷的怒气。
她们气的并不是提刑司队长公报私仇这件事本身。
而是对方选择在这么一个场合,用如此可笑的理由来强行给自己扣下通魔罪名。
要知道,魔族可是天下万族生灵的共同死敌,这是排在序列第一位的大是大非。
普通的私人恩怨,万不该越过这一条线。
“一定是姓陶的那个装逼犯搞的鬼!就这种人还能在重要司部里任职?怕是迟早要坑死一城的人,待会他要是敢出现,我照他的脸也来两巴掌,长青你可不要拦着我!”
听见祁欢欢的传音,骆长青摇了摇头:“魔族之外的事你别动手,我来处理。”
说到这时,她朝对方露出一丝安抚的微笑,继续道:“提刑司的人过来发难,其实也不全然是坏事。”
“我们正好可以借此事看看走马城当权者的态度,这是个非常关键的信息,它决定了我们接下来是否要改变获取魔心草的策略。”
祁欢欢原本还想再多问几句,可当她瞧见骆长青微微勾起的红唇后,耳朵莫名一热,已经涌到嗓子眼的话语又被她咽进了腹中。
她伸手挠了挠自己的鼻尖,将视线移向对方洁白又精致的下巴:“嗯,那就听你的。”
在骆长青与祁欢欢暗中传音的时候,其他人也没有闲着。
一支由十二人组成的提刑司小队,在队长陶霖的带领下,一路前行,直入大厅。
而好些对魔族深恶痛绝之人,则是躲在人群之中叫嚷。
“见过颠倒黑白的,但又蠢又拎不清的,今儿还是头一回看见,这里几百双眼睛都共同见证的事实,怎么到了提刑司的口中,就完全变样了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不先把是非颠倒一番,又怎能把功劳吃进自己嘴里?”
“我瞧着陶队长倒不像是来抢功的,更像是来捞人的,否则的话,为啥放着台上的魔修不抓,反而要去抓降魔仙子呢?啊这是可以说的吗?”
“不会吧不会吧!提刑司不会真的胆大包天到公然冤枉好人,包庇魔族吧!”
众人越说越大声,气得陶霖鼻子都快歪了。
跟在他身后的队员们则是背脊发凉,冷汗直冒。
包庇魔族可是重罪,这样的名声若是传出去,自己以及整个亲族都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民众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自己。
“住嘴!”陶霖朝着人群大吼,“谁再敢带头造谣,本官立马下令抓人,扔进司部大牢里让他日日说、夜夜说,说个够!”
或许是提刑司积威甚重,又或许是怕自己真的被陶霖抓进大牢。
在他话语落下之后,倒是没有人再出声阴阳他了。
陶霖沉着脸继续前行,一直走到骆长青所在座位的旁侧,才停下了脚步。
先前围坐在舞台附近的妖兽们,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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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提刑司的压力,不得不离开座椅,退到了外围。
骆长青则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坐在桌前,既没起身,也没搭理来到近前的提刑司众人。
身穿公服的一行十二人,挎刀而立。
这本该是围捕的情形,但在骆长青强大而又尊贵的气场下,陶霖等人生生被衬托成了侍奉主子的侍卫。
“便是你二人发现的魔修?为何不直接将其送至司衙?你们在此公开处刑究竟有何目的?”陶霖道出了自己在路上就已想好的质问。
他原先所想的说辞更为尖锐,这会儿到底是怕再犯众怒,所以临时做了些修改。
但这并不妨碍他给对方挖坑。
因为无论对方如何解释,他都能寻出纰漏,从而用律法去进行镇压。
骆长青抬眸看了陶霖一眼,虽未起身,却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你派来盯梢的那些人,没有将整件事的细节告之于你吗?”
冷冽的声线回荡在大厅内,沉静、威严,让人难以生出违逆之意。
陶霖暗道不好,对方并没有顺着自己给出的思路往下说。
自己应该如何引领话题,才能将其绕回坑里呢?
心里正飞速盘算着,忽然,另有一行人从人群中挤出,走到了陶霖跟前。
为首之人伸掌在自己脸上胡乱一搓,顿时,陈轩的面容便显露了出来。
同时显现而出的,还有他那一身元婴中期的灵力波动。
“这城中的巡卫、安防之事,什么时候落到你们提刑司头上了?该你们查的案子一个都查不出来,不该管的事倒是跑得飞快,陶队长,你们最近是闲出屁来了吗?”
陈轩的一番讽刺,令陶霖面色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刚想怼回去,陈轩已是不再看他,而是转身朝着台上台下的两人打起了招呼。
“两位姑娘莫要有任何压力,今日之事,陈某全程都有目睹,若是有人要拿魔族之事来借题发挥,那我城防司绝不可能袖手旁观!”
这番话简直说到了周围众人的心里,引得在场之人连声叫好。
就连骆长青也在暗中点头。
‘这位陈队长还挺会来事,他能公然站出来跟提刑司叫板,应是事先请求过城防司的司长。’
‘其目的,应是他们看中了欢欢识别魔修的能力,起了招揽之心。’
进入走马城的权力圈,这本就是骆长青计划中的关键一环。
但城防司,却不是她心中的优先选择。
城防与提刑两司本就有着诸多旧怨,此时一对上,宛如针尖对麦芒一般,两边谁也不肯退让。
眼瞅着自己今日所有的布置即将打水漂,陶霖又岂会甘心?
他看了看站在台上似在看守魔修的青衫少女,又将目光落回到坐在台下的黑衣女子身上。
对方再是气度非凡又如何?得罪了自己,在这走马城内,自己有的是法子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思索之下,陶霖暗中往掌心里扣下一枚灵器。
那灵器细如牛毛,还具有极强的隐蔽性,没入人体后会立即化作药汁,无香无色,难以拔除。
药汁并不致命,但它会扰乱人的意识,从而让人做出一些颠三倒四的糊涂事来。
而面对着一名精神错乱的修士,提刑司有着绝对的权力实施抓捕。
看准时机后,陶霖找了个常人很难察觉到的角度,将掌中灵器射向了骆长青的小腿位置。
“说不过就使阴招是吧?”祁欢欢充斥着戾气的嗓音自台上落下。
同时落下的,还有一道以修为之力凝出的拳印。
拳印先是击碎已经射至半途的针状灵器,而后调转方向,直朝陶霖的胸膛轰去。
这一变故来得又快又突然,别说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了,就连偷摸着搞小动作的陶霖本人,都没能反应过来。
小巧的拳印径直击碎他的灵力防御,将他身体轰得向后跌飞。
关键时刻,陶霖藏于衣领之下的一块剑形血玉突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替他挡住了拳印九成之力。
血玉破碎,拳印散去,陶霖后背重重砸在了大厅角落的粗大石柱上,才堪堪止住身形。
跌落地面后,他张嘴一连吐出几口鲜血,气息也变得微弱无比。
但诡异的是,陶霖的面上却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凶狠又残忍,还透着一丝让人看不明白的疯狂。
大厅中央的舞台上,祁欢欢收回一拳轰出的动作,巴巴地望向骆长青。
那委屈的小眼神仿佛在说:我已经尽量克制了,但谁叫那装逼犯想要偷袭你呢?
骆长青一眼就能读懂台上那人的心思。
她一点也没有要责怪对方的意思,只传音道:“看好那些魔修,接下来,就不要再出手了哦。”
祁欢欢连连点头。
就在两人消息传递完毕的这一刻,天香阁上空,忽有剑吟声呼啸而来。
剑吟之中,还夹杂着一道满是怒意的男声:“何人胆敢在走马城内对我玄孙下死手?给我死来!”
听见这个声音,好些知晓其身份的修士皆是面露悲愤。
竟是提刑司司长亲至,那两位人美心善的仙子,怕是要香消玉殒了。
毕竟,那位司长可是名货真价实的化神境强者,放眼整个走马城,能与之对抗的人差不多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角落里,正在接受下属们药物治疗的陶霖,脸上的笑容越发变态。
自己脖颈间所配戴的血玉,乃是高祖父陶锐赐予自己的保命之物。
血玉一旦碎裂,高祖父就能第一时间知晓并赶来救援。
今晚这场劫难,自己虽然狼狈了些,但好歹是性命无碍。
而伤害自己的人,绝对不可能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
感应到强修的到来,祁欢欢骨子里的好战基因顿时就被点燃。
她抬眸望向高高的穹顶,眼睛里铺满了跃跃欲试。
突然间,她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收敛起一身战意,默默地看向了台下端坐的黑衣女子。
若不是碍于周围有着外人,她都想要揣手手。
对于某人的表现,骆长青还算满意。
她红唇微掀,以仅有两人能听到的方式轻声道了句‘乖’,而后起身,一步踏出,身形直接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祁欢欢知道对方是去对付匆匆赶来的那名强修了,但她却一点也不担心。
比拼剑道,同境之中,骆长青基本上是天花板级别的那一个。
此时,更让她在意的是对方离去之前所说的那一声‘乖’。
祁欢欢一边散出神念观看高空战场,一边暗自嘟哝:“把我当作是三岁小孩哄吗?真是的!”
自己却并没注意,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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