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建筑后就没有晚上十点前下班过。”
如果是为了还债受贿,也说得通。
“那他为人怎么样?”
“在这附近的名声还可以,不是贪图小利,偷奸耍滑的人。大家听说他贪了这么多,都挺惊讶的。不过光凭人日常的言行也证明不了什么……人性本就复杂,在巨大的诱惑面前,也有可能一念之差,酿成大错。”廖然说话的语气很平淡,甘澄却觉得他并不只是在说陈平昆,他的眼神透着一股忧伤,似乎困在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中。
廖然把剥好的毛豆递给廖妈妈。廖妈妈对他说:“打个电话给小竹,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廖然打了两个电话都被挂断,手机收到妹妹的信息:【在忙。】
【回不回来吃?】
【我吃过了。】
【好。】
廖然对母亲说:“我们先吃吧,小竹吃过了。”
母子俩整体的气质很像,都是温暖和善的人。甘澄第一眼就对廖妈妈产生了好感,她过去帮廖妈妈端菜,被阻止了:“快坐下,让然然做就行。”
廖妈妈菜做的也好吃,甘澄吃了一块红烧肉,眼睛都亮了:“阿姨,你做的菜真好吃,开饭馆的话,生意一定会很火爆的!”
廖妈妈笑着说:“我的手艺还不没那么好嘞,你要喜欢吃,以后就跟廖然说一声,我让他带到公司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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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用这么麻烦的。”
“这有什么好麻烦的!你要是不嫌弃啊,那就来阿姨家,阿姨随时烧给你吃!”
“嗯!”
廖然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江总会来到他家,还跟他母亲相处那么融洽。
他们是黎大同一届的,大学时,江天谕就独来独往,对谁都不假辞色。不少人背后议论他,性子傲,太装。毕业后,廖然面试进了智骋,成了江天谕的助理。工作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他也渐渐看明白,江总并不是看不起人,只是他性子冷,不爱跟人交际罢了。
不过现在,江总真的变了很多。
吃完饭,甘澄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向两人告辞:“廖然,阿姨,那我就先走了,今天多谢款待。阿姨,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再来拜访。”
“好好,一定要来呀,小江老板。”
廖妈妈装了一袋自制腊肠,非要甘澄带走,盛情难却,只好收下。甘澄穿着人家儿子的衣服,不仅白蹭一顿饭,还顺走一袋腊肠。红着脸又道了两声谢。
廖然送他出去,走出巷子的时候,迎面碰上一个年轻的女人。
“哥。”女人化烟熏妆,一头大波浪垂在脑后,穿一身黑色吊带连衣裙,走路很有风情。在路灯微弱的光下,她细细打量甘澄,“这位是……?”
廖然说:“是我上司。小竹,你先回去,我送江总到路口打车。”
她柔柔地应,若有似无的目光在甘澄身上游移。
廖然回到家里,客厅中亮着盏小灯,光线昏暗。母亲在卫生间洗漱。廖竹就坐在灯下,一只脚踩在方凳上,拿磨砂条磨脚指甲。
廖然倒了杯水,听见妹妹状似无意地问:“这就是新闻上的那个吧,江盛大公子。”
“嗯。”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廖妈妈出来,对一双儿女说:“都早点休息啊。”
廖然应了声。
房门轻轻关上,客厅又只剩两人。廖竹又问:“听说你领导结婚了?”
廖然放下水杯:“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问问而已。”廖竹笑着,“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怎么,你怕我去勾引有妇之夫啊?”
“廖竹。”廖然压低声音,眼含警告。
“别这么较真啊,哥,开玩笑的。”
“我有个朋友开了家律所,他那儿正好缺个前台。工作清闲,朝九晚六,适合你做。你找时间去看看。”
“什么适合,什么又不适合?”廖竹的笑容淡下来,“你给我介绍工作,倒不如给我介绍男朋友,一劳永逸。你领导那样的就挺好。”
妹妹的思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歪的。廖然心里暗叹,再一次试图把妹妹从歪道上拐回来:“人这一辈子总是要靠自己。拿自己亲手赚的钱,才踏实。小竹,你赶紧把那个工作给辞了。我跟妈都不放心你在那干。”
“不要。家里不是缺钱吗,我做那个赚得多。”
“不需要你。家里的事,有我担着。”
“为什么,我不是家里的一份子吗?我不配吗?”
廖然默了会:“我不是这个意思。要是正经工作,我不会阻止你。”
“对啊。”廖竹拨了拨手指甲,满不在乎,“不正经的工作才赚钱嘛。”她朝廖然抛一个媚眼,扭着身子走进卧室。
甘澄关门开灯,手里拎两个袋子,一个装着脏衣服,另一个装着腊肠。目光对上江天谕,她把袋子往身后藏了藏,对沙发上的江天谕一笑,“上楼休息吧。”
这是一种无声的督促。
——每次跟江天谕说“今天会晚点到,我在外面吃,你先休息,不用等我”之类的话,他表面上应,行为反着来。搞得甘澄心里总惦记着,不好让他久等。
今天的江天谕格外的不对劲。先是扫她一眼,眼神立刻凌厉而冷峻,利刃一般飞来,一寸寸在她身上刮,从上到下。用目光将她凌迟了。
甘澄怪害怕的:“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身上衣服谁的?”
江天谕向她走来,要拿她身后藏的袋子看。甘澄没遮住,就解释:“是廖然的,我今天不是去陈平昆家了吗?被他女儿泼了盆臭水……没想到正好碰上廖然了,他住那附近,我就在他家洗澡了……”
江天谕拉开袋子看,甘澄指其中一只:“那个是廖然妈妈亲手做的腊肠,很好吃。”
江天谕的脸色没有好起来,他拧着眉,把衣服和腊肠扔到一边,想起蘅安街出事那天,他到江盛楼下,廖然叫“甘澄”的语气神色,便问:“你跟廖然,以前认识?”
甘澄还以为他知道:“嗯,廖然做过我的家教。”
江天谕的眉简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甘澄很想告诉他——我的脸不适合做这种表情,有点丑。
“什么时候?”
“高三的时候。”
要不是那天做了对不起江天谕的事,她早就上楼了。她是什么犯人吗?被他这么盘问。
“没听你提过。”
“你又没问。”
江天谕紧盯着她:“高三一整年?”
“嗯,我那会儿成绩不太好,所以妈妈给我请了个家庭教师。”甘澄含糊带过。
高二时,甘澄往程放南桌子里塞过情书。没多久,程放南就找上她,表明自己不会在高中谈恋爱。
甘澄就问:那大学谈可以吗?
程放南答:你要是能考上黎大,我就考虑一下。
那时程放南的成绩稳定在年段前十,而甘澄呢,三百名开外。要上黎大可以说是难如登天。甘澄决定拼一把,就拜托妈妈给自己请一个家庭教师——也就是廖然。
江天谕记得,她高三那一年,来找江从霜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每天都去你家?”
甘澄回想着:“差不多隔两天来一次,双休日基本都来的……他还给我出卷子呢,讲题很清楚、耐心,我听不懂,他也不会嫌我笨。要不是他,我靠自己肯定上不了黎大。”
江天谕扯了下嘴角,目光在甘澄的衣服上刮着,仿佛要盯出一个洞来。甘澄想他应该没别的要问,把地上的衣服和腊肠拎起来。
江天谕却突然冲过来,开始扯她的衣服。
“你干嘛啊!江天谕!”甘澄惊慌地往后退,阻止他,却又不敢使太大劲——那天江天谕被她推了一下,撞到墙。背上的淤青到现在还没消。
“给我脱掉。”江天谕扒不下来,双手捏住,直接往两边撕。
“江天谕,你干什么啊……快住手!”
刺啦一声,短袖被江天谕生生从中间撕开,两片变了形的布料在空中轻轻荡着。
甘澄震惊地往下看了一眼。她完全理解不了江天谕的脑回路,刚才不是谈的好好的吗,问什么,她都答了,怎么就突然撕衣服了?
江天谕被什么鬼东西附身了一样,撕衣服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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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来扒裤子!
“江天谕,你有病啊!……变态!”甘澄赶紧提起裤子,丢下手里的两袋东西,逃命似的跑上楼。
甘澄换好睡衣,坐在桌前,实在想不通。人家廖然好心把衣服借给她穿,江天谕为什么跟疯了一样。明天上班还不知道怎么跟廖然说,本来是要洗干净还回去的。
甘澄的目光略过下面那个被锁住的抽屉,心念一动,蹲下来,随便按了四个数字,滴的一声,居然开了。
1101,是江天谕的锁屏密码。
甘澄看过江天谕的身份证,他生日是12月31日。不是生日,那这串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甘澄慢慢拉开抽屉,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兔子形状的娃娃。甘澄抓起来,比手掌稍微大点。还有六张被压平的糖纸,甘澄想起来,小时候这个牌子的奶糖很火,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停产了。
这个是什么……甘澄拿起两张泛黄的A4纸。纸上布满杂乱的数字和符号。
一开始以为是什么神秘代码,研究许久,甘澄发现了几个数学公式,很眼熟。
什么啊……
不就是两张草稿纸吗?
江天谕怎么连这个都锁起来,还以为藏着什么大秘密呢。
抽屉里面还有别的,包裹起来的礼盒,长的、方的,有六七样,应该是谁送给他的礼物?这些甘澄都没打开。她把抽屉恢复成原样。
甘澄睡前把廖然的衣服洗了,晾在阳台,早上发现衣服都不见了。她心中登时升起不详的预感,跑下楼,打开冰箱一看。果然也没了!
“我的腊肠呢?”
江天谕在落地窗前喝咖啡,姿态闲适。
“嗯?江天谕?……我问你话呢!”甘澄到他面前,“还有我昨天洗好的衣服,怎么都不见了?”
江天谕淡淡看她一眼:“你觉得呢?”
“你是不是扔了?”
江天谕没答,甘澄打电话问物业管家。果然是江天谕做的。七点左右,江天谕联系过他们,让人来取垃圾。
“江先生,是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吗?”
“嗯,你帮我开一下垃圾房的门,我马上过来。”
物业发动了十几个人帮她。甘澄一边翻找,一边跟他们形容具体的模样。红色的透明塑料袋,里面包着**根腊肠,还有一套灰色的衣服,短袖是从前面撕开的。很快就有人找到那两个袋子。但是衣服和腊肠都被污水浸透,泡坏了。甘澄向帮忙的人道谢,并给他们每人发了五百红包。
垂头丧气地走回去。腊肠是廖妈妈亲手做的,她看自己吃了很多,就把家里剩下的都包起来,送给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心意全被别人丢了,一定会很伤心的吧。
江天谕站在别墅门口,见她灰头土脸、耷着脑袋,心好像被人用手捏紧了。
“就那么重要吗?”他说。
“江天谕,你怎么能这么践踏别人的心意?”
甘澄去商场买了一套新的,放到廖然桌上。
“廖然,不好意思,你的衣服我用洗衣机洗坏了,这个新的给你。”甘澄说谎的时候不敢直视对方,目光在墙上飘着,“我随便挑的,跟你那一套差不多。”
“坏了就坏了,都是好几年的旧衣服了,您怎么还……”
“你就收下吧,是我不小心弄坏,就该赔你!”
“哦,好……”
下班,甘澄去监狱见陈平昆。警察把他带进会面室,他神情麻木,眼神空洞,看见甘澄,也没有别的表情,只是坐着,低头不说话。
“陈平昆,记得我吗,我是江天谕,上次你来找段家凌,让他救救你,我也在旁边的……你当时想跟他说什么事呢?可以告诉我吗?”陈平昆一声不吭,甘澄继续说,“是有人协迫了你?又或是你有什么苦衷?你可以相信我,我会帮你的。”
面对甘澄真诚的目光,他干枯起皮的嘴唇动了动,回头望了一眼,头又垂下来:“没有,你回去吧……”
甘澄朝后看了一眼,窗后并没有人。她把接下来要说的话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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