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话一出,网友们连着刷了几页的问号,差点给闻牧之眼睛都闪瞎了。
最后一轮抽奖名单公布后,部分网友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闹腾半天,只得到了一个谢谢参与,还看见了别人的成功,比自己的失败更让人扎心。
直播结束后,闻牧之就跟小助理一起登记网友们私信的地址。
“哥,”小助理的声音从电话对面传来,“你真要发什么私密刺激的…东西吗?”
“嗯。”闻牧之打字的手顿了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小助理憋了一会才开口,“不会涉黄吧?”
“不至于。”闻牧之宽慰他,“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黄赌毒一律不沾。”
“嗯?嗯。”
小助理不再开口。
将所有私信的地址都登记完后,闻牧之才拿着站起身。
“你先休息吧,我得拍视频了。”
电话挂断后,他就开始调整灯光和拍摄角度,换了套衣服拍摄了一段福利视频。
在长达30分钟的剪辑后,他将视频转发给了那15个中奖网友。
正在会议室开会的靳鸩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他讲话间隙低头看了一眼。
“这季度报表谁做的?”
下面某部门经理颤颤巍巍地出声:“我,我做的。”
会议室气氛瞬间就变得无比死寂,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给部门经理点蜡。
“这报表…”
话未说完,他的面色就沉了下来,会议室鸦雀无声,只有部门经理头皮发麻地低着头。
半天没有下文。
靳鸩依然盯着手机屏幕。
“咳,靳总。”坐在他身边不远处的江怡出声提醒。
“嗯,散会。”
江怡:?
什么玩意,散会?
话没说完就散会?
不仅她觉得荒谬,会议室其他人也都觉得荒谬,只有部门经理吐出一口浊气。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靳鸩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报表重做,再用手下实习生的成果,你这经理也别干了。”
说罢,他就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江怡一脸鄙夷地看了眼经理,拿着会议记录本跟在靳鸩身后出了会议室。
“靳总,你是怎么发现那老de…邓经理用实习生的成果?”
靳鸩看了她一眼,声音极其平静。
“查重率过高。”
江怡:……
你是某知吗?
还查重率。
答疑结束,靳鸩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手机此时被他攥的有些发烫,他抿唇在办公桌前坐下,缓了几秒才打开那视频。
只见视频中的闻牧之背对着镜头,身上就穿了件半透明的宽松白衬衫,灯光从背后穿过了衬衣,朦胧地勾勒出了他的腰线。
随后他缓缓转身,漂亮白皙的手指搭在衬衫扣子上,一颗一颗地解开,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逐渐出现在屏幕当中。
扑面而来的性张力让人看的血脉偾张,眼见着那肌肉线条一点点地出现在屏幕中,靳鸩眸色深了几分,喉间似有些干涩。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喝口水,画面瞬间突转,拼接了另一段风马牛不相及的视频。
“接下来的视频涉及私密,私密,privte,主要用作形容词或名词,主要意思是私有的,私密的,不受打扰的等等…”
突然听了个单词课?
靳鸩:?
所以这就是私密刺激视频?
他半靠在椅背上,脑子在这一瞬间被清空,重新定义了私密这个词。
消化了将近一分钟,他才拿起手机回复了一个句号。
对方很礼貌地回了他一个小猫摇荧光棒的表情包。
靳鸩:……
*
又是早起跑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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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昨天晚上闻牧之忘记给耳机充电了,导致今天跑步时完全找不到感觉。
他沿着小公园跑了几圈后,就敏锐地察觉到有个人在身后盯着他。
这种感觉这段时间一直都有,但他每次都没逮住人。
于是他脚步偏移了些,往公园深处的荒芜山林跑去。
那里荒废很久了,所以过去的人很少,也就更有利于他抓到那个总在跟踪他的人。
他放慢了脚步,趁着摆臂时摸出口袋里的美工刀,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跑着。
后面传来了与他不同步的踩树叶声,闻牧之听见了,但他并没有回头,而是缓缓停下脚步,蹲下身去系鞋带。
这动作相当于是完全将后背露出来了,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在察觉到对方越靠越近时,他猛地起身,拿着美工刀转身刺过去
那人动作也很快,在他转身刺来的时候后退一步躲开了。
然而这次闻牧之并没打算给他跑掉的机会,他快步上前,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抓住了那人的衣领。
在那人挣扎时,闻牧之满眼冷漠地将美工刀抵在他的腰间。
这个美工刀是他新买的,比之前那个还锋利,抵在那人腰间时直接划破了他的衣服。
“你到底是谁?”为了防止他有别的动作,闻牧之直接用手臂卡住了那人的脖颈。
那人不出声。
“不出声可以,我直接把你送去公安局,到时候你再想说什么可就迟了。”
那人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冷笑出声。
“就你?”
“你妈的官司扯清楚了吗?”
“以为跑了就可以摆脱一切?”
闻牧之的手臂逐渐用力,眼见着那人似乎是有些缓不过气,他才稍微松了些力气。
“呵,你有本事杀了我啊?”那人丝毫不畏惧,脸涨的通红还要继续挑衅闻牧之,“动手啊,你不会还不如那娘们吧?”
闻牧之少有的飚了句脏话,直接一脚踢在了那人的膝盖弯,脸色阴沉可怖。
“不提我妈你就不能说话吗?”
“呸,”那人啐了他一口,“有那样的妈还怕人提?”
闻牧之面色愈发冰冷,他将美工刀收了回来,毫不留情地举起拳头砸下去。
拳头到肉的声音格外清晰,他是下了死手,那人一开始还能说几句,后面只能发出痛苦的悲鸣声。
闻牧之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底已然是一片猩红,他抬起手,再度朝着那人的面门砸去。
这次有人伸手挡住了他的拳头,拳头落入一片温热的掌心,他满脸戾气地抬眼望去。
是靳鸩。
闻牧之眼尾的戾气还未散去,说话的语气也带了几分情绪。
“你来这做什么?”
“跟踪我?”
靳鸩将拳头拢在他手心,扫了眼地面上躺着的人,低声劝道。
“不要做毁自己的事。”
闻牧之笑了几声,眼尾似乎还含着泪,他低头看着躺在地上十分虚弱的人,嗓音低沉到凄凉。
“我早毁了。”
“真好笑。”
“别多管闲事。”
说完他就偏过了头。
靳鸩没应声,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拢在闻牧之的肩膀上。
过了许久,他才低声开口道。
“走吧,我带你回去。”
第25章 25
闻牧之没接话, 眸光扫过他搭在自己肩头的手,顿了几秒,才看向躺在地上的人。
那人看他的目光不再满是仇视, 而是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些,似乎多了些畏惧。
见到他这个反应, 闻牧之也不意外, 只是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他。
“我不管当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已经保留了你跟踪我的证据,随时会起诉, 另外,”
闻牧之眯了下眼睛。
“顺便给你后面的人带句话。”
“如果不能做到安分, 我不介意再送他进去。”
那人愤怒的目光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死死盯着闻牧之, 胸口剧烈起伏,却最终一句话都没说。
他还没蠢到在明知道形式对自己不利时还出口去激怒别人。
闻牧之似乎也不想跟他多拉扯, 说完这句后淡淡扫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报警可以暂时解决问题, 但不能从源头彻底解决。
他们之间牵涉的事情太多了, 不是一个简单纠纷关几天就能完全解决的。
闻牧之泄了口气, 抬头看天。
天色乌蒙蒙的。
看样子是又要下雨了。
他感觉心口像是被石头压住了, 压抑得喘不上气。
那些纷乱的记忆他已经不愿意再回想, 每次回想都令他痛苦不堪, 但这些人却一而再地出现在他面前, 无限制地踩着他的底线。
闻牧之蹙了下眉, 下意识地翻口袋找烟, 却摸了个空。
今天出门换了运动服,口袋里没有带烟。
心口的烦闷让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却又找不到发泄点。
站在他身侧一直没说话的靳鸩突然伸手拉了他一下。
闻牧之本来就没站稳,被拉了一下差点往后倾倒,正欲转身发作,一辆明显超速的车从他跟前飙过,直接撞倒了公园的防护栏,开进了绿化带。
如果不是靳鸩把他往后拉了一些,他现在应该就被车子给压了。
“你,”闻牧之神色复杂地看向靳鸩,“谢谢。”
一直过于沉浸在躁乱的情绪中,他差点就将郁气都撒在了靳鸩身上。
虽然靳鸩出现在这的确耐人寻味,但毕竟他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靳鸩应了一声,很突然地从口袋里拿了样东西出来。
动作很快,闻牧之也没看出来是什么。
但在男人递过来时,他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接了。
掌心一小片冰凉。
是一颗包装很可爱的糖。
小丑的图案在糖纸包装时有些变形,看着竟然还有些滑稽。
“你又在哄小孩?”
闻牧之心口的烦躁似乎散了些,他有些好笑地抬眼看向靳鸩。
本来只是说笑,但男人却摇了摇头,很轻地回应道。
“你不是小孩。”
真会聊天。
这话他没法接。
闻牧之只是礼貌性地笑了笑,抬手拆开了糖,放入口中。
这种糖好像跟他之前吃过的口感都不一样,带着甜味却不那么腻,还有些果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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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地占满了他整个口腔,也将他心口的烦躁逐渐压了下去。
“可能要下雨,我们早…”
靳鸩刚开口,还没说完就有雨点砸了下来。
江城的雨从来没给人任何缓和的时间,说下就下,并且还会越下越大。
靳鸩怔了几秒,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走太急了没拿伞。
伞在车里。
车,还在离公园一公里的停车场里。
看着豆大的雨滴砸下来,靳鸩立即反应了过来,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罩在了闻牧之的头顶。
黑色外套搭在闻牧之的头上,看起来确实有些不协调,但也意外的有些可爱。
西装外套上带着靳鸩身上的味道,像是雨后松柏林中吹过的风,冷冽中又带着些清爽。
很好闻。
闻牧之下意识地动了动鼻子。
男人垂眼看着他,抬手整理着闻牧之头顶的西装外套,直到将人上身都裹住,他才松开手。
雨越下越大,掩盖了他暗藏在眼底的灼热情意,他微微低下头,用着闻牧之能听到的声音开口道。
“我去买伞,等我。”
男人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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