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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2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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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朕以前只当小将军脸皮薄,没想扯起荤事也有随口既来的本事。”

    有些撩人。

    褚君陵被他撩拨撩拨,不禁又回味起昨晚,越回味,越捺不住喉头发烫,手也蠢蠢欲动。

    周祁脸一黑,一使劲儿的将人拍开,冷瞧眼侧开身去:他跟谁习的这些,这昏君日日在他身侧就没些自知之明麽?

    左右被褚君陵带厚脸皮,方才又压着声说的那话,见殿中奴才不曾听到,周祁也不脸热,况他先前在军中待过段时日,训练乏味,里头又都是大老爷们,常年见不到个姑娘,说点荤段子消解再正常不过。

    他也是男人,平日不说是碍于有失体统,却不代表他不会。

    打从他和褚君陵相好,便没几回是成过体统的,再和这昏君相处几日,怕是连羞耻为何物也不知了,还在乎几句荤话?

    不定日后口上功夫胜过褚君陵,他也能说得人面红耳赤,看看一国之君恼羞是何样。

    周祁这般想,遂拿这话去赌褚君陵的口,褚君陵淡定表示:“绝无那日时候。”

    “皇上就如此肯定?”

    “你脸皮若能有朕厚,昨晚被折腾的就该是朕了。”

    “……”周祁哑口无言,凉凉扫过褚君陵,瞧他还一副挺自豪的样子,莫名气闷:“看出来了,皇上脸皮确实够厚的。”

    殿内听着的一众奴才:中郎将真不愧得圣宠,皇上都敢当着面儿埋汰。

    德观瞅了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向周祁讨亲热的皇上,直皱巴着脸拿拂尘挡开了视线:皇上哪儿是脸皮厚,他是根本没要那东西。

    但凡中郎将在,皇上脸都是搁肾里放着的,管冲。

    “臣口渴。”

    周祁再一次把人推开,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皮,示意褚君陵去倒茶,顺道趁其不备将腰束打了个死结。

    本想借这理由将人撵地远点,省的总往他身上贴,哪知褚君陵口上敷衍应下,非但没见行动,反而挨得周祁更近,又趁人不防迅速搂住,端得十分正经:“嘴皮干了,朕给你润润。”

    周祁:“……”

    德观本是拿拂尘挡着脸,听不过皇上不要脸地占人便宜,轻呲了声,将拂尘插到臂弯里夹着,背过身拿双手捂住了耳朵,偷摸躲到角落里嘀咕:“咱家都一把年纪了,这双耳朵还听事儿地好使,真是造孽哟。”

    德观不知,褚君陵非但没皮没脸,他还没个下限,先给周祁润了嘴,瞧见周祁轻飘飘的睥睨着自己,没客气替他将眼角也润了润。

    润过眼后又瞥见周祁耳尖泛绯,不知羞的还是恼的,扬言不能厚此薄彼,拿降热当理由含住他耳尖厮磨一阵,再偷偷将吻往颈间落。

    眼瞅着再下去要走火,周祁忍无可忍,冷着脸将褚君陵头按住,隐隐用了几分力道:“皇上润够了么?”

    褚君陵想缩回头没能够,殷勤笑笑,试探着将头顶压着的手握住:“朕去给你倒水。”

    “皇上不都给臣润过口了,还喝水做什么?”

    没忍住骂了声色胚子,哪知褚君陵笑得更是开怀,当是他还夸了他似的,喜颠颠地去给拿桌上的杯盏倒茶。

    周祁气也不是,郁闷一会又想发笑:“就脸皮厚的本事,皇上论第二,这天下怕是没人敢认第一。”

    “中郎将此言差矣。”

    褚君陵刚尝了下茶温,听到这话十分坦然的颔首承认,还振振有词:“厚些才好,要是朕也如中郎将这般含蓄,莫说与你亲热,难说如今衣角都碰不着点。”

    “。”正经事不见做,歪理倒一大堆。

    周祁说不过,索性撇开身不理他,半晌想到早朝之事,思绪逐一飘远:朝堂多是人想拉周家落马,尤其想杀他之人更甚,徐安如今多多少少晓得他与褚君陵的关系,刺杀之事上回是对褚君陵,不定下回就是他了。

    刀尖上舔血…

    又看看褚君陵,不住想:有这昏君陪着,哪日真丢了命也算值得。

    徐安大势已去,等他助褚君陵稳坐根基,实权彻底握到手里,便该由这人护着他,他也好得空轻松轻松,做些随心所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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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茶水是方才新煮好送进殿中的,褚君陵拿杯子捣了几下又尝,觉得温度合适给周祁送去,余光无意间瞥到德观猥猥琐琐贼似的缩在边角,不知嘀咕些什么,蹙了蹙眉,嫌碍眼将人撵去了外头。

    “皇上拿德公公撒什么气?”

    周祁回过神,见褚君陵莫名其妙斥了德观一顿,又让人滚到殿外头侯着,不知他又发的是哪趟疯。

    褚君陵给出的理由是有碍观瞻:“那老奴才嘀嘀咕咕的毁气氛得很,影响你与我调情的兴致。”

    “……”

    观周祁不语,直接将茶喂到他嘴边:“祁儿,喝茶。”

    周祁冷冷淡淡喝了口,防不住褚君陵贼心不死,晓得又得有几日不能与人做那回事,便见缝插针的占周祁好处,闹得周祁掌中内力收了又放,想让国丧。

    偏生君王不自觉,不知自家将军起了弑君心思,很往人唇上啄食几下,一派风流的道了声甜。

    周祁气着气着突然一笑,因着这声“甜”,殿内伺候的奴才眼睁睁看着整壶茶水被中郎将灌进皇上肚里,直接把皇上给撑着了。

    撑着的皇上生了三急,中途要出恭,被中郎将故意拦下过了几招,险些兜裆里。

    众奴才齐齐为中郎将捏了把汗,敢这么戏耍圣上,还险些让皇上尿裤裆,皇上龙颜得失,待会定要大怒,皇上一大怒,不准会收回对中郎将的宠爱,还极有可能迁怒于他们这些眼观全程的奴才身上。

    想到这儿,众奴才纷纷觉得今个儿殿内有点冷,甚至隐隐透风,风还有点大,这不,吹得脖子上的脑袋晃晃荡荡的,不太牢固。

    皇上回来果真大怒,黑着脸屏退一干奴才,压着中郎将到榻上过了个把时辰方才没过完的招,狠狠将人惩治了一顿。

    只这惩治的方式……

    侯在门外无意偷听墙角的宫女脸红心跳,奈何耳朵关不上,愣是一点儿不落尽听全了。

    本就是没经历过那事的黄花大姑娘,又调到养心殿当值没几日,没什么听墙角的经验,殿中不时溢出几丝呻吟,闹得小宫女面上尴尬,心里也不好意思的紧。

    后半场大概是听惯了,不好意思的同时竟有点激动,心中一股莫名却难以言说的兴奋,诡异极了。

    另两个更激动的小宫女烫着脸把耳朵往门上贴,边听着墙角小声议论。

    “皇上果真宠中郎将,那样都不怪罪。”

    “可不是。”另一个宫女十分赞同点点头:“再过不久就是秀选,照皇上对将军这份上心,那些入选的官家女子怕是一进宫就等同入冷宫,这辈子都难见到皇上一面。”

    有中郎将在,后宫可不得形同虚设么?

    第107章 皇上就是任性

    另一宫人才想起这茬,顺嘴道:“照皇上对将军这份上心,纳不纳后宫还指不定呢。”

    旁边那个宫女当即表示支持皇上不纳后宫,比起一宫难迁就的女人,他情愿伺候中郎将。

    毕竟中郎将不事儿逼,也不会拿奴才不当人使,更不必如往届宫女那般卷入各宫主子明争暗斗的阴谋之中,沦为主子们争宠的炮灰。

    最重要的是,皇上和中郎将简直绝配!

    “皇上都有将军了,还选什么妃?”这不是又想被将军灌水喝麽?有个被中郎将靠脸征服的宫女感慨:“皇后之位就是皇上给将军留的,选秀就是走走过场,有中郎将这位真爱在,皇上怎么会让人越过将军?”

    若非身份不允许,她都想冲进去请皇上直接封后,原地封。

    养心殿伺候的奴才,不论宫女太监,已经默认将周祁当皇后看了,君王又明确吩咐过,众人都心知肚明,后宫那位置跑不脱是中郎将的,迟早的事。

    “我也支持将军。”一个太监过来凑热闹:“自打将军在,伺候人的差事都让皇上承包了。”

    周祁在的时候,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干得最多的就是像现在这样侯在外头干站着,还能偷聚在一块儿聊点闲,有中郎将在,就是让皇上逮着也没事儿,顶多口头训斥两句,只要不招惹到将军,皇上就没黑脸的时候。

    旁的要么就是拿几样换洗衣物,提几桶热水,备点儿点心防主子饿,沐浴清理之事从来都是皇上在干。

    除却一日膳煮和恭事,但凡事关中郎将,哪怕只碰点边儿,皇上就没不个亲力亲为的时候,伺候得比奴才都仔细。

    膳食一事皇上倒挺乐意,就是将军不让,将军觉得有失君王威仪,对皇上的手艺也不是很信任。

    将军来养心殿来的又勤,一月有大半时候都在,该干得事都让皇上干了,闲得养心殿当差的奴才日日跟放年假似的,都不好意思去内务府领月银,很昧了几回良心。

    那太监表示:他希望中郎将天天来,一月三十天一年十二月不分昼夜的来,身边的宫女看出他就是想偷懒不干事儿,都不好意思拆穿他。

    因着周祁先前将腰束栓了死结,褚君陵解起来很费了些力气,憋得额头冷汗都逼出来了,那腰束做工太好,使上功力也不管用,褚君陵气得牙痒痒,看周祁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牙更痒了,后头实在扯不开,直接唤奴才拿了把剪子。

    后瞧出这腰束是出于宫里奴才的手艺,当下碍于某处支棱得厉害,急着和周祁钻龙榻没说什么。

    等事后得了爽利,身不急了,皱眉瞅着那条被剪断的腰束看了阵,喊来德观秋后算账:“去制衣处查查那腰物出自哪个的手。”

    德观不明其意。

    “找出来,打一顿。”

    “……”德观瞧他眯起眼睛,一脸阴渗渗的笑,很打了个激灵,颤颤巍巍道:“可是这腰束缝料太差,犯了皇上威仪?”

    “差什么?”褚君陵面目狰狞:“就是太好朕才打的。”

    害他才忍的捉急不说,还差点让周祁趁空当逃了,捉住脚腕才将人拖回龙榻,脸还挨了周祁一脚。

    他舍不得打周祁,可不得找个人承他的怒。

    “……”皇帝就是任性。

    德观觉得自家皇上太不讲道理,又没胆子明说,怕褚君陵将本来要出在那制衣奴才身上的气迁到自己身上,他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抽。

    那制衣的奴才稀里糊涂挨了顿冤枉,委屈还没处说,完后龇牙咧嘴直抽气,那些人找到他,二话不说按在地上就一顿打,压根没给问的机会,以至于那奴才挨完板子都不知自己哪处惹了圣上不悦。

    怕下回再犯同样的糊涂,等缓过劲儿就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追上德观,小心翼翼问圣上揍自己的原因。

    德观心知是皇上故意拿人出气,本就于心有愧,又看这奴才细胳膊细腿经不起打,特意放了水,让行刑的奴才少给了几板子,力道也都掌握在可承受的范围,要不一顿打下来,这奴才指不定这会儿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哪还有力气拖着伤来拦他。

    “这…”

    说实话吧,怕皇上这无理取闹的作为传出去了惹得人寒心,以后他因年事故去,宫里没个忠心奴才可用。

    德观操碎一颗老心,没好告诉那奴才受的是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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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因为皇上想睡中郎将却解不开腰束的缘故。

    纠结一阵,见那奴才求知欲望又十分强烈,两只眼睛乌溜溜瞅着他,德观遮掩性的甩了甩拂尘,抱着为皇上好的心骗那奴才:“你做给中郎将的腰束有些瑕碍,皇上今日无意中瞧见…”

    德观话点到,那奴才却恍然大悟:原来是腰束有瑕疵。

    还是做给中郎将的腰束。

    皇上将中郎将的衣食住行看得比自己都重,将军用度里头出了岔子,难怪皇上要罚他。

    那奴才如醍醐灌顶,恭恭敬敬告了谢,自当日后制衣缝纫时更是小心,做工材质上头也处处严谨,一针一线检查又检查,唯恐再有纰漏。

    以至褚君陵后头几日再扯周祁腰束的时候,发现质量比上回的还要牢实,直气得眉头炸起,又想派人去将那奴才给揍一顿,被周祁拿壶茶灌了个冷静。

    可惜,这回周祁没拦得住……

    第108章 宠昏头了

    “皇上又拿奴才出气。”

    自个儿急色难耐,错尽怪到无辜人身上,周祁四肢酸软坐起身,想阻止领命去找那制衣奴才算账的德观,奈何褚君陵方才折腾太狠,这会儿嗓音嘶哑没喊住人。

    不赞同的扫了褚君陵一眼,瞧他讨好凑过来,身体不客气的靠到怀里,由着他为自己按摩:“皇上这身脾气再不改改,恐是真要坐实暴君的名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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