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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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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偷着出趟宫,算来罪不致死,周祁好气又好笑,微退开身透透气儿,瞧褚君陵反倒一副委屈模样,不禁郁懣:“皇上看清楚,臣这张脸皮是自个长的,外人可仿不来。”

    这点褚君陵深表认同,下巴抵在周祁肩膀,闻言配合的点点头:“朕的中郎将何其俊美,岂是那些死物造仿得了。”

    周祁懒得拆穿他。

    任由褚君陵抱有一阵,听他口气如常不乏惊讶:他在殿外听得分明,再观屋中狼藉不堪,这人盛怒不假,方才也真打算将照看他的奴才个个杀了,怎么眼下?

    褚君陵疯起来不认人,他当是要吃些教训,或是被逼着许甚的代价相抵,却不想这人轻易带过,一句叱责都不曾,没发生过似的。

    这就饶过他了?

    不禁想着回宫路上谋算之事,心中滋味复杂。

    同样惊奇的还有殿中跪了一地险遭砍头的奴才:皇上方才都气炸了,又砸东西又踹人地,眼瞧着中郎将一进门,火气竟熄得连点烟都不剩,也是邪门。

    褚君陵抱够人,才记起殿里还有几个碍眼东西,不悦喊了人滚,就见几个奴才如蒙大赦,缩头缩脑赶紧溜了。

    随后转头盯着周祁:“朕还当你不会回来了。”

    “臣不放心回府瞧瞧。”受不住褚君陵视线灼热,觉烫似的撇开目光:“皇上不信可以问暗卫。”

    “朕几时说不信。”

    褚君陵这回不知安的什么心,当真一点不打算追究,不论周祁说什么,口中颠来倒去都是那句。

    “回来就好。”

    “朕不圈着你,只要你莫弃我远走。”

    周祁感觉心口难受,一抽一抽的,疼也不似,就是难受,复而垂眸道:“臣不敢走的。”

    这声‘不敢’叫褚君陵一愣,又听得周祁问他:“臣的功力,皇上还给臣嚒。”

    “给的。”这会还没从失而复得的大喜之中回过神来,脑子混混沌沌的,闻言怕周祁再乱想,忙开口应下,随即又怕他不信,喊个暗卫即刻去拿解药,小心同人解释:“服过解药不消几日便能恢复,朕有分寸,断不会真伤着你的。”

    周祁告声谢,等暗卫取来解药服下,发觉褚君陵还一副做错事的愧疚模样,颇有些不适应:“臣听闻戌州生了瘟疫?”

    谈到政事,褚君陵果然正色几分,也不瞒着他,将今早朝堂之事无巨细尽道过,末了不忘解释:“本是因着此事烦闷,想寻你开解,朕回殿未见你人,奴才说你擅自出了宫,一时想岔,便没忍住动了怒。”

    诸多烦心事,难免把持不住情绪,褚君陵心虚使然,望向周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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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几分小心:“可是吓着你了?”

    吓是没吓到,只是他进殿前隐约听褚君陵说什么要把他抓回来,貌似还要撤他的职,也不知是不是听错了。

    “朕气头上胡说的。”

    “这样嚒。”

    “必然是假,朕如何舍得。”

    褚君陵点头如捣蒜,生怕周祁又给自个记上一笔:“朕什么性情你还不知嚒,尽不过脑的话,总归你莫当真。”

    周祁没当真,却也另有打算。

    返回途中无意探听得戌州瘟疫,那时便谋划好了,方才亦是有意利用褚君陵情绪当头待自己不设防,趁机要得解药,恢复功力也就是这几日,如今只需再蒙着褚君陵准他去平瘟疫一事

    他与褚君陵,总归要有个了结的。

    若他感染疫病死在戌州,便算这段孽缘告落,因公殉职非他故意远逃,褚君陵拿不到借口发作周氏,乃甚准他前去也是这人亲口应的,褚君陵要真愧对,待周氏多照拂就更好,于他爹娘多份倚仗。

    再不济,以他的死换得这人余生长悔,于褚君陵何尝不是折磨。

    一报还一报,他俩间的恩怨便真能两清。

    何况那日,分明是他自己说的原谅,亦是他主动谈往后看,眼下褚君陵信了,自己却食言。

    周祁想:他许是卑鄙极了。

    若老天铁了心不收他,侥幸活着回来,便是这段孽缘未尽,恩怨照旧两清,拿余生偿他算计这人的罪,也算公平。

    若非心结,他未尝不想与这人共白头。

    “瘟疫之事需得尽快控制下来,眼下仅有封城一策,戌州地处商通要段,人多混杂,但凡城中害此病的漏跑掉一个,都不是小事。”

    如今这瘟病属天灾人祸尚不可知,若叫有人心利用,于江山社稷动荡不论,甚至褚君陵这个皇位坐不坐的稳都难保,病不似人,可没那般容易控制。

    若是戌州再有官商勾结,趁此干甚黑心勾当,后果更是不可估量:“此症传染迅速,沾上且没得躲,自古未有根治之术,病理难医,皇上恐是有场硬仗要打。”

    再难听些:沾上这病便是在生死簿上除名了,只有等死的份。

    褚君陵神思凝重:“阎王这是给朕下通牒了。”

    前世远没有这回事,是他崩逝后才发生的?还是他重生破了命数齿轮,天道另有新劫补上?

    再或者,这即是他重活一世的代价:“管他天灾人祸,有中郎将在,朕不惧一切。”

    他雷劈天罚都不怕,只求莫报复到周祁身上。

    第166章 若臣想皇上做个明君呢

    见是周祁忧心仲仲,心疼不过,拿今早朝中陈亦禀报的还算得好消息的话安慰:“陈亦说姑苏一代有位隐世高人,听闻那老者医术高明,该是有法子解这难题。”

    就看那老头儿肯不肯帮忙。

    按陈亦说,对方对他这皇帝似乎有些意见:“国难当前,想必他再记恨朕,这点大体还是识地。”

    褚君陵对此不担心。

    周祁却不多抱希望:“陈大人也仅听闻有此人,未曾亲眼见过,真假还不得知。”

    如今人未找着,说什么都是空话。

    他奔着赴死的心思,确也待褚君陵情未做假,便是临死前最后为这人守一回天下,也好叫他因着蒙骗这人少些愧疚:“便是真见得那老者,皇上就肯定对方解得了这瘟疫?”

    “好歹当下有个希望。”褚君陵倒是乐观,抬手抚平周祁皱着的眉头,隐约感受到他今日奇怪,又说不准缘故,当是自己多心:“管他是真是假,朕已着人去江南打探,不消半月就会有结果。”

    “皇上。”伸手回拥住人,目光闪烁不敢看他:“臣有一事相求。”

    “嗯?”琢磨着戌州之事,一时心不在此,听周祁有事要求,愣了愣,心中疑惑:“何事?”

    怎么连‘求’都用上了:“你尽管说,跟朕还顾忌?”

    “瘟疫闹得人心惶惶,臣想请去戌州,以代朝廷安抚民心。”

    戌州离得几个小邦国不算远,那些蛮人早前就不安生,不过是忌讳大褚国力昌盛,将士泱泱,冒然反动无异以卵击石,褚君陵又有疯名在外,‘杀神’一称不是白得的,真犯到他头上,这人可不讲究什么仁德治乱,怜悯心更是没有,战败事小,届时国破家亡都算轻的。

    按褚帝这昏君作为,邦国之内妇孺老幼尽得被杀干净,斩草除根不够,地皮都一并铲了,是以几个属国有贼心却没胆,寻常横跳试探常有,没哪个真敢把脚伸到大褚地界内。

    现今却不同:“若番邦借此时机愚弄民心,故意引战作乱,瘟疫一经扩散,朝政定然会动荡。”

    任由大褚军力强擅,若社稷不稳,内忧外患两两夹持,气尽是迟早。

    长久耗着,番邦不费一兵一卒,即可将天下分入囊中。

    “此事刚起,大有回旋的余地,如今民心未乱,只需尽早将疫症围控起来。”前期该防地尽防,该操持的操持得当,任那些属邦诡计如何多端,也难翻出浪花儿。

    “照祁儿之意,若朕不按你说的做,这天下迟早是番邦囊中之物?”褚君陵眸子轻瞌,神色莫测:他说呢,周祁今日怪得很,叫他有种受人欺瞒的错觉。

    敢情还不是错觉!

    敢背着他动心眼儿,不悦冷哼声,驳了周祁的请求:“朝廷大有人在,偏需得要你周祁去?”

    再说那地方是现在能去的嚒,掉人命的事儿,褚君陵哪敢让他去涉险:“倘若中郎将不幸命损,朕就是一统天下又有什么意思。”

    直言自个心中有数,劝周祁莫杞人忧天:“此事哪有你想的严重,再者,朕算上前世在这皇位上多少年了,你担忧地朕会考虑不到?”

    实在控制不下来,大不了将那些个害上病的关在戌州城内一把火烧了,根源上得解决,无非事后重建耗费些财力,大褚国库何其繁富,那点银子他还不差。

    周祁不料他冷血至此,不乏倒抽口冷气,他知天下尽传褚君陵残虐暴戾,狠起来不沾人性,前世更有亲身体会,可这一世褚君陵处处待他柔情,乃甚算得上溺宠,事事大多顺他心意,平日相处反是这人哄着他多些,未曾真有过凶相对他。

    他当褚君陵即便不全改,起码会添几分心善,哪知他骨子里就未生过仁义道德,待人命如草芥至此:“皇上此行,就不怕天下人诟病?”

    这可是要载进史书,遭尽后世唾骂的,这昏君怎么敢

    褚君陵当然不怕,听到自己暴行要载入史册,甚至有些嗤之:“朕打两世都没想过要做个仁君,中郎将不成是对朕有什么误解。”

    载入史册才好呐,叫那些敢往他头上动土的人都看看,丈量丈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命:“中郎将无事便昏君长昏君短的喊朕,朕就是不昏也昏了。”

    昏君不就得干昏事儿:“天下人唾骂跟朕有什么干系,后世就更扯得了远了,朕只在意中郎将如何看朕。”

    “外人胆敢论朕的不是,朕不晓得便罢,若真查到哪个,当叫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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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氏于百家中除名。”

    周祁眸子睁大,怔怔然道,声音都觉恍惚:“若臣想让皇上做个明君呢?”

    褚君陵瞧是他似乎有点怕自己,心头不悦,强硬按住人往唇间吻了吻,再温柔不过的语气,却不知说给周祁听还是自己:“祁儿在朕身边一日,朕便做一日的明君。”

    言外之意:周祁打消去戌州的心思,好好在他眼底下活着,他则一直是个好皇帝:“中郎将最了解朕不过,若小将军有个三长两短,朕可是要疯的。”

    疯子会干出什么事来,就不好说了。

    一句话是警醒也是保证,周祁却觉指尖都是凉的:“即便死后叫人从皇陵刨尸火焚,皇上也不惧?”

    “死都死了,还怕个什么?”褚君陵语气轻松,丝毫没把自己死后可能尸骨无存的事当成事,当是周祁担忧自个,反倒厚着脸皮安慰起人:“就是把朕剁成块儿,朕也察觉不到半点儿痛处,算不得煎熬。”

    至于后人戳他脊梁骨一事,褚君陵想了想,更不在乎:他脸尽丢到周祁身上了,也不怕死后龙颜无存,后人骂后人的,再难听都行,反正他也听不到。

    “戌州尽是皇上子民,便是不幸染上瘟疫,心中也信奉皇上和朝廷能救众人性命,解戌州于水火,皇上不怕天下人寒心,却也享受百姓拥戴,您居其位,当真就未存半分仁心?”

    “朕的仁心,早在中郎将身上用尽了。”被心上人拿失望的神情望着,又听周祁执意去戌州送死不论,话也尽挑他忌讳的谏言,便是忠言逆耳,听得多了,亦禁不住起了薄怒。

    再观周祁声色带颤,竟是怕他,心情更沉落谷底:“中郎将屡屡劝谏,仅当个忠臣倒可惜了。”

    说罢一顿,抬手抚上周祁眉眼轻轻摩挲,神色缱绻中隐藏有不易察探的阴鸷,指尖从鼻梁缓缓往下,而后是唇齿,下颌,最后落到周祁颈间,往喉结处轻轻按压,待被周祁不适躲闪,摊开掌心将他整个脖颈握住,查觉周祁身形微僵,轻笑出声,却是没用力:“朕怎么觉得,将军比朕更适合做这个皇帝。”

    命门被人握住,周祁一时拿不清他发哪趟疯,倒是敢笃定褚君陵不会真伤着自己,自我开导着放松身体,被褚君陵如此作弄,惧意淡下,不觉也有些来气:“皇上莫不是想杀臣?”

    喉结随着说话声微微滚动,蹭得褚君陵掌心微痒,无波盯了人有一阵,竟松手探过头去,往周祁颈间轻啃一口,惊得周祁下意识后退,被褚君陵揽住腰身带回怀中,声色带着隐忍的沙哑:“朕想你了。”

    周祁:“……”

    这淫君。

    第167章 侍寝时专心些

    自打周祁有前世记忆,褚君陵就没敢碰过人,这番让周祁一双好看的眉眼怒瞪着,心尖儿似有羽毛轻刮,挠不到痒处:“祁儿”

    周祁听他语气难耐,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怎么都不料褚君陵前一刻还怒得一副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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