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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德观心拔凉:将他这个老太监错认成圣上,可见疯得比之前还厉害。

    看周祁脑门直往地上撞,不晓得痛似的,更吓得魂飞,两手并用将他头给托住,急嘴解释:“老奴是德观,皇上如今还在偏殿躺着呐,您这又是受的哪阵惊?”

    “德公公”

    “诶诶!”当周祁头脑恢复清醒,忙不迭点头:“是老奴,公子可好些了。”

    周祁愣愣瞧他一阵,待德观松手,猛将额头往地上砸:“求公公赐奴死罪!”

    德观:“……”

    —

    最后靠贾钦拿副清神汤药,强喂周祁服用下,待起药效闹剧才停下,德观瞅他额间顶个青包,深感自己命不久矣。

    “德公公。”

    德观此刻活像只惊弓老鸟,周祁一叫,心就提到嗓子眼,唯恐他又折腾,态度可谓一卑再卑:“公子有何吩咐。”

    周祁智还未醒完全,只能表达些原始感受:“奴饿了。”

    “老奴这就去安排。”德观逃也似的跑了,独留刚收拾好药箱准备走的贾钦,慢一步被周祁叫住:“皇上还有几日可活?”

    贾钦一脚崴到门槛上,差点栽个跟头。

    定看周祁神情空白,辨不清他疯或不疯:“皇上正当英年,龙体强健,昨夜失血过多才导致的虚弱,歇养三五日便能醒,公子何出此言?”

    也就是腰上那刀插得过深,伤着了肾器,短时间内雄风难振,房事上多少、呃多少力不从心,伤也得慢养着。

    周祁支德观传膳时神志便恢复一半,闻褚君陵淫事不力,彻的清醒,回想他以往种种残忍作为,心竟有些畅快。

    遂也晓得德观方才在愁个什么。

    更知其故意蒙骗自己,瞧贾钦面生尴尬,亦不知如何应这话题,干脆装疯糊弄:“皇上可是成了太监?”

    贾钦脚又踉蹡,一跟头摔得结实。

    待人捂着屁股离开,周祁闹过劲儿得几分冷静,再听君王命无大碍,心稍安定,开始理脑中那团乱麻。

    德观作何要骗他君王重危,是褚君陵之意要他来试探,还是纯粹想欺耍自己?

    还有褚君陵那儿,可疑心上周氏?

    他都能猜到的方向,即便君王昏前伤重,无心顾这良多,待三五日醒,迟早会起疑到娘亲身上。

    若娘亲真有插手弑君之事,凭褚君陵心狠手辣,又会如何处置他和周氏…

    父亲可又知情?

    困顿难解,注意到德观抱进来的箱子,分神瞧有一阵,未敢大意翻碰。

    还是德观回来,见周祁盯着那箱子不挪眼,忙当他面打开,歉说自己从昨晚到今早没合过眼,忙昏头也吓昏头,差点把这要事给忘了:“这些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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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从庙会上带的,本想亲自送与公子,哪知突发变故,只得让老奴先交给您。”

    第224章 周氏数条人命担着

    拿出话本棋环一类消遣玩意儿放到桌上,道周祁这几日闷在殿中能有个打发,周祁将箱中剩余物样都看了看,有片刻惊讶。

    心起波动紧即压下,听德观言是君王昨夜昏迷前特意叮嘱的此事,想他肯为自己花这心思,目前该还没对周夫人生疑。

    况是君王遇刺此等重事,朝中竟没个响应。

    未见大臣求探圣况也罢,褚君陵那几个心腹亦没动静,莫说前朝,后宫妃嫔尽也如此,平日千方百计讨君王欢心,眼下大好的表现机会,竟未赶着争宠

    褚君陵将事压下来了?

    意问德观,顾虑自己身处后宫,打探朝堂之事乃为大忌,君王如后发难,又会成他与周氏一大罪证。

    口忍须臾,架不住对局势忧心,膳间挑趁德观疏防,话状不经意:“皇上伤重,怎不见人探望?”

    “都压着呐。”德观未多心,君王嘱过万事不必背着周祁,也就如实相告:“皇上暂且不让声张,大臣和宫里那些个主子尽还不知。”

    “这是为何?”

    “这老奴就不知了。”德观焦色摇摇头:“老奴哪敢揣度皇上的心意。”

    如此

    虽不知君王居心,与自己却更有利些。

    遂草草落筷与德观道:“奴想见皇上。”

    无论周氏是否参与,他得看看君王伤势,心头好有个底。

    “这几日可不行。”

    “奴站远些,瞧片刻便走,皇上不会晓得。”

    德观严格遵照圣令行事:“公子且安生反省,皇上醒后自会召您去见。”

    周祁现在就要见。

    趁殿门虚掩,起身径往外走,德观不敢拉扯周祁,仗着腿脚比他利索,于门大开前快身挡在门口:“老奴方才就与公子说了,是皇上不准您去,您可别为难老奴。”

    瞧周祁找着缝儿往外挤,脚忙抵住门框,老胳膊老腿差点踩空,反靠周祁扶了一把,顺手将德观推回殿中,带门扣锁,身直往偏殿去。

    殿外奴才被周祁一气呵成的操作弄得发蒙,傻看着人走远。

    德观不料周祁公然抗令,同样愣了一下,回神使力拍打门窗,急让外头的奴才将锁解下,出殿即朝众人责骂:“没用的东西,都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公子拦住!”

    甭看周祁瘸是瘸,跑的还挺快,眼看他离偏殿越近,边追边拿一行奴才出气:“皇上都吩咐的什么?一溜奴才盯不住个跛脚的男人,脑袋尽想换地方了?!”

    稍晚一步便殿门就得被推开。

    好在偏殿这几日戒备森严,周祁行至门口,紧遭两个侍卫拦下:“刀剑无眼,还请公子尽早离开。”

    “若奴硬得进这扇门,二位要如何?”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皆以圣令为准,可不顾周祁受不受宠,见他好言不进耳,刀拔出鞘,各架在周祁两边肩头:“皇上有令,旦擅闯者格杀勿论,公子再不离开,休怪属下等无礼。”

    德观带着几个奴才后脚赶到,见周祁不信邪的往里头走,侍卫更不信邪的要动硬,叫苦不迭,赶在周祁脖子见血前将人拽了回来,顶着冒犯朝他抱怨:“老奴跟着公子,心就没个落地的时候。”

    “奴要见皇上。”

    这都不‘想’了,直接是‘要’,德观软话劝尽,急得直喊周祁祖宗:“您可消停些,皇上醒就是这几日,您又何必急于一时。”

    倒提醒了周祁被骗这茬:“公公不是说皇上性命垂危,没救治的把握?”

    “啊这、”德观被瞧得心虚,讪讪扯着老脸笑:“许是老奴记错了。”

    “奴就看皇上一眼,还望公公通融。”

    “这哪是老奴不通融,君令难为,老奴、、哎哟!”看周祁又作势下跪,嘴’使不得使不得’的赶紧搀住:“您跪奴才也没用呐,这不是糟践自个嚒。”

    “奴明白了。”

    德观稀里糊涂,没明白周祁明白了个什么,就看他顶着侍卫手中刀剑去够殿门,心觉难作,只能琢下策对付:“皇上昨夜交代过奴才,公子如有不从,发作不得您,您身边可还有两个奴才能开罪。”

    果真见周祁住脚,问今日周一和小顺子没过来,可是也受君王囚禁,留待牵连。

    “公子安分,您的奴才自然就安全。”

    囚禁犯不上,也就是找有几个好身手的奴才盯守。

    君王恐周祁脑子聪明,禁足期间伙同两个奴才搞里应外合的勾当,防其偷逃出殿才找的人监视,仅许周祁药浴之时过来伺候。

    不想还是没防得住!

    德观深感郁闷,想及周祁被君王宠得胆骄,动不动就折腾,害自己就没个不心惊的时候,甚怀念他先前的怯卑性子:“公子还禁着足呢,还是快些随老奴回去。”

    “奴违令公公不好交代?”周祁执意要进,褚君陵眼下又晕着,只德观还唬不住他:“要是奴横死在偏殿,公公便能交代?”

    “公子这是威胁老奴?”

    周祁口说‘不敢’,横着脖往侍卫刀尖儿上撞,吓得德观险犯心梗,赶紧让侍卫收刀回鞘,刀这才收,紧又瞧周祁铁着头去撞那殿桩,劲儿大得几个奴才尽没拉住。

    本生额头就顶个包,照周祁这力度,真磕上去不死也得碎两块脑骨,德观看他真不要命,也是怕得狠了,赶紧让步喊周祁住脑:“老奴让公子进去就是,您哪至于想不开呐!”

    见周祁惯性前冲刹不住脚,忙喊个皮肉厚的侍卫充做肉墙,侍卫痛哼一声,差点被撞吐血。

    周祁包又肿得更大点。

    德观见他豁出命也要见君王一面,只当周祁情深至此,感其心意,无奈摆手令侍卫让身:“老奴就当不知这事,公子快去快回。”

    “多谢公公。”

    虚向德观抱抱拳,进屋顺将门从里头锁上。

    “公公,这?”侍卫听到声响,恐其对君王行不利之事,欲破殿门,被德观烦闷制止,借拿君王昨夜话说:“周氏数条人命担着,他没那胆子。”

    圣上昏迷,身还落了隐疾,周祁又极其不驯服,德观仰天长叹,深感自己命苦,一把年纪遭这等罪,也是愁死个人。

    周祁站在床头,就静静的将人望着。

    见得君王面白如纸,以往总拿话辱他的嘴也没个唇色,知人肾伤时的快意褪尽,脑辨不出情绪好恶,一片漆空。

    木然望有阵子,颤手将床褥揭开半截,君王上身仅着里衣,腰腹位置渗有血迹,该是德观所言伤得最重那处。

    身走近点,强忍心窒去解衣系,手不受控抖的更重,等亲眼见那道深壑,许见君王现世得有此等报应,高兴使得,眼竟些许泛湿。

    抬手抚上伤缝,脑中有道声音作祟,催使周祁用力。

    该让这昏君受更多痛,偿他落残的双腿、阴寒天里钻骨似的腿疾;该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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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肾器再伤重些,重到这人不举情事,再不能迫他受胯下之辱;该

    该杀了他。

    杀了这昏君。

    脑痛眩晕如入魔障,手从伤处移开,紧落君王颈间,那道声也更响,逼着周祁将人杀了。

    昏君一死,便能绝后患,自己便能得解脱,周氏再不必受其威胁,只要褚君陵死,一切便能结束。

    手中力道渐拢,不知是经脉废损的缘故,或是头痛提不起劲儿,周祁掌腕青筋毕露,扼住褚君陵脖颈良久,净不见他颈沾丁点掐痕。

    终是脱力松开,瘫跪下身,心涌无尽悲哀,却笑出声来。

    嘲怪自己无用,仇人竟也下不了手。

    起身恨望君王少顷,声若蚊蚋:“皇上给奴带的东西,奴不喜欢。”

    —

    期间静妃来见,道是为昨日过失来向君王请罪,被德观以龙体欠安、需得静养为由打发人走,让其改日再来。

    静妃迟迟未动身,只隐晦问:“昨日之事,皇上已知晓嚒?”

    “娘娘说笑,这宫里何事能瞒过皇上?”

    事已传进君王耳朵,她来殿中也有半晌,却没见得周祁身影,不敢明着找人,亦不知君王遇刺之事,听德观这话误当有深意,心急得揪起:“周公子可有受皇上责怪?”

    德观从昨日就觉着静妃对周祁态度古怪,瞧周祁眼神也不对劲儿,今个也是,不确信君王是否知情就赶来告罪,满口不离周祁,就差没把心疼挂在脸上。

    哪还看不出门道:“皇上恩宠公子,前朝后宫谁人不知,娘娘多虑了。”

    静妃还是担心:“那本宫怎的不见皇上与公子?”

    “公子皱皱眉头皇上都得心疼,哪会舍得发落。”看穿静妃心思,知她也是个心肠好的,难得心善警醒:“倒是娘娘,您身在后宫即是皇上的人,万事当以皇上为天,这不该起的心,还得趁早收了。”

    奉劝静妃那不伦心思不是能见光的,莫到时候害人害己,平白连累某个:“宫规铁律,娘娘可要记清。”

    静妃心一惊,霍然与德观相视,又极快的闪躲。

    深藏着的秘密遭人挖出,脸色不住煞白,被小鸾轻喊声稍才冷静,装得糊涂撑起个笑:“公公这话费解,恕本宫不明白。”

    第225章 极其不乖顺

    德观也笑,同样端得模棱:“娘娘聪慧。”

    “臣妾不过是怕昨日无心之过枉害公子受责,并无他意,公公许是误会了。”

    “静妃娘娘。”德观好言已尽,既是静妃执迷,也不费这怜悯心:“您待公子如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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