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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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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着靳誉蓁的面, 哭了。

    靳誉蓁隐约明白她为何掉眼泪,伸手去触碰她的脸,湿热的泪落在她指上, 她如同被烫到,一只手颤了颤, 想也没想就将人拉到自己怀里。

    就在昨天, 她也为此伤感过。

    假如能早些认识,彼此相处的时间不就能多几年?

    人生一世总共就那么几十年而已。

    相见恨晚。

    她会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找到聂蜚音。

    这是天大的遗憾。

    更是命运的残酷。

    感怀良多的同时, 她揽紧聂蜚音,下巴在她发上蹭了蹭, 说了声:“没事, 时间还长。”

    她的声音这么轻柔,温热的呼吸都像盛夏夜里的风一样,萦绕在耳畔,聂蜚音的眼泪瞬时掉的更狠。

    靳誉蓁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阿音, 谢谢。”

    室内的灯光与她的话音一样柔和, 聂蜚音没有哭出声来, 害怕打扰这一刻的宁静。

    这是她从前想也不敢想的。

    她很多次做梦,都会梦到靳誉蓁喊她‘阿音’。

    愿望成真的时刻, 她却怀疑是幻觉。

    等到她止住泪, 从靳誉蓁怀里抬头时, 撞上一道幽微的视线,靳誉蓁将那张照片放在桌上,指腹给她擦干泪,莫名问了句:“哭好了吗?”

    从刚才到现在,聂蜚音没说过一个字,此刻张口时,嗓音不免沉闷些:“……好了。”

    她的话音刚落,那只给她擦泪的手就将她的下巴抬起。

    是她做梦也梦不到的情景。

    鼻息缠绕在一起,被吻的不止唇,她有一瞬间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下意识抬手扣住对方的肩,想争取呼吸的空隙,手腕却被抓住,诊脉一样,靳誉蓁的指腹压在她脉搏跳动的位置。

    聂蜚音急促地喘气,声音轻的不能再轻:“……有人在。”

    她说的是竹怀。

    靳誉蓁像是理智回笼,短暂地偏离她的唇,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的侧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

    “照片上的人是我,对吗?”

    靳誉蓁执着地又问一遍。

    这时候,沉默似乎更需要力气,而聂蜚音浑身失力,眼帘挂着未干的泪珠。

    “是……就是……”

    那一天,雪山上方的云层仿佛触手可及,天空低的可怕,她拿相机拍到心上人抬手触摸天空的动作,将这张照片保存了五年之久。

    ……

    靳竹怀洗漱完,换了睡衣出来时,桌上的相册已经被收起来,两人相对无言,很安静。

    靳竹怀看到聂蜚音的眼眶还泛着红,便多留意几眼,发现聂蜚音一直在躲避靳誉蓁的眼神,两人之间的氛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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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奇怪。

    就这么会儿工夫,这两人难道吵架了?

    她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来,可为了防止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发生,她故意将电脑带出来,在客厅办公。

    一直到十点多,靳誉蓁去洗澡,聂蜚音也回了房。

    靳竹怀还是不放心,依旧在客厅坐着,只要这两间房有任何动静,她随时都能知道。

    然而她忽略了一件事。

    微信也是可以聊天的。

    ……

    聂蜚音又发了一些旧照片过去,靳誉蓁本就打开她的聊天框,思考该怎么起个头,她今晚必定不能像往常一样早睡了,比起睡眠,她更想和聂蜚音说说话。

    收到照片后,她一张张点开看,记忆又被拉回五年前,那个得了雪盲症的冬天。

    那天早上落雪,下午时,道路上已经干干净净。

    靳誉蓁什么都没看见,但是疾劲的风几乎能够将人托举,她能够想象到那个地方的广阔,世俗眼中的荒凉并不能概括那样的风景。

    她们到达县城后,坐着法院的车去到酒店。

    囚车里,有个人一直扶着她的肩膀,她隐约感觉到,那双手纤瘦但很有力量。

    团队为了照顾她的情况,将她和央宗安排到一间房。

    大概是藏历新年的时候,央宗回家去过节,聂蜚音便和她住在一起。

    那天晚上,聂蜚音睡得应该不安稳。

    她当时只知道这是团队从学校招来的志愿者,便自以为年长,安抚几句。

    聂蜚音说想洗头发。

    她担心高反问题,所以拿自己带的按摩梳给她梳头发。

    那时候她不懂女孩的细腻心思,手里握着对方的头发,只记得细润的触感和香润的味道。

    她将照片全部保存下来,鬼使神差发过去一句:

    “你还想再聊聊吗?”

    聂蜚音收到消息后,心念一动,起身出门。

    可当她开门时,在客厅办公的靳竹怀听到响动,转头朝这边看过来。

    聂蜚音道:“……”

    为什么有种做贼的心虚?

    因为先前的吻,她整张脸还滚烫的厉害,担心被瞧出端倪来,便又将门关上。

    这显然是当贼的表现。

    靳竹怀视线冰冷,又回忆起那只飘花手镯,唇抿紧了。

    不带任何偏见来看,聂蜚音为人自是没得说。

    但很遗憾,她对此人有极大的偏见。

    当年她和靳绣在马来时,无意间得到一串贝壳项链。

    珠串拥着贝壳,色彩相衬,漂亮极了。

    靳绣说:“贝壳是祖母,珠子是竹怀和蓁蓁,线是我。”

    哪怕线消失了,珠子还是还拥在一起,陪伴贝壳。

    靳竹怀如是想。

    聂蜚音回过去一条消息:

    “你姐姐在外面。”

    靳誉蓁开门看了眼,果然又和靳竹怀四目相对。

    她讶异道:“你今天身体不舒服,还要工作这么晚吗?”

    靳竹怀给了个挑不出破绽的理由:“吃晚饭缓了会儿,好多了。正好我要跟你说件事儿,你过来看看这个。”

    靳誉蓁出门,视线在对门停留几秒,去沙发边坐下。

    “中宝协的会,主题是数字化品牌建设,我看了几个方案,最后留了这两个,你参谋参谋。”

    靳誉蓁犹豫了几秒,还是仔细看完了。

    自从高谊的事之后,她和竹怀算是将家产一事摆到明面上说了,她们之间应该不会就此再产生任何误会。

    中宝协的会,当然是祖母和竹怀去参加,她不会到场。

    一来她最近也在忙自己的藏品展,连展览现场的场域设置都做的差不多了,二来她如果不去,外面的流言会少很多。

    这对她们双方都好。

    “我看不出来,你觉得呢?”

    靳竹怀说了自己的想法,靳誉蓁听后道:“有道理,反正有那件矿标藏品镇场子,别的都是锦上添花,没那么重要。”

    靳竹怀点了点头,正要说点别的,一抬头才发现她今天似乎化了妆。

    皮肤格外清透,两道眉柔和自然,不同之处在于,眼皮上有层淡淡的眼影,睫毛卷翘,一双眼愈发有神。

    但没涂口红。

    可能是吃饭的时候擦掉了。

    靳竹怀想忽视都不能。

    她知道蓁蓁平时不大会化妆,除非有宴会之类,才肯费心思打扮。

    今天,今天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

    靳竹怀再没想下去,“去睡吧。”

    靳誉蓁听她的话,起身回房。

    但她没睡,而是和聂蜚音微信聊天,一直聊到十二点。

    ***

    次日早上,本该按照昨晚的打算,带聂蜚音一起回家,可陆文琦打电话来,说要补戏,所以只好作罢。

    去靳家意味着什么,聂蜚音当然知道,可是如果她舍下工作跟靳誉蓁一同过去,被靳月澜知道的话,印象分应该要大打折扣了。

    她听说靳月澜更欣赏上进的年轻人。

    总归遗憾,靳誉蓁送她出门时,对她说:“下次家宴我们约时间一起过去。”

    聂蜚音没想到她会这么重视,立马应了。

    不过碍于靳竹怀在一旁,没多表现,用一种只有彼此能意会的眼神表达自己的心情。

    她的脸颊又漫上一层红。

    靳誉蓁看到后,唇边带上笑,用一种怜爱的语气说:“有空打我电话。”

    聂蜚音点头,恰好陆文琦又打电话来催,她便匆匆离开。

    没有她在,靳竹怀的面色就好看多了。

    回家的路上,她问靳誉蓁:“为什么会想带她回家?”

    靳誉蓁坐在她身旁,默了两秒,说:“竹怀,我想跟她在一起。”

    司机在前面开车,中间有隔板。

    靳竹怀腿上还放着一叠看了无数遍的资料,听到这句话,突然就愣住,指腹按在纸上,却像被刀割了一样,疼的可怕。

    “……在一起?”她疑惑地问了一句:“我没太听懂。”

    靳誉蓁转过头时,眉梢眼角尽是柔和,“我越来越喜欢她。”

    靳竹怀知道,她从不说这种玩笑话,一旦说了,必定是十分认真的。靳竹怀缓缓闭眼,迟迟没有回应。

    但靳誉蓁好像也并不需回应,在手机里翻出昨晚保存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

    等靳竹怀调整好心情时,就看到她坦然自若的模样,心生好奇,“为什么?”

    靳誉蓁关了手机,想了好一会儿:“原因太多了,总之结果就是这样,很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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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

    靳竹怀不解:“可你们才认识不久。”

    靳誉蓁对此很有表达欲,说道:“高中的时候,她……”

    靳竹怀明白了:“她那时候就喜欢你?”

    靳誉蓁到底还是不太好意思,只点了点头。

    靳竹怀辩道:“可她现在不一定还喜欢,你是因为感动才想和她在一起吗?那如果她不喜欢你了呢?”

    靳誉蓁很笃定:“不是感动。至于说她不喜欢我,我想我会有办法的。”

    靳竹怀良久不言。

    她没见过这样的靳誉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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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 章  姓聂

    ◎但当事人已然情根深种。◎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 靳月澜正在看股市行情,桌上还放着纸笔,不时写写画画, 岳徐一直在边上盯着, 偶尔补充两句。

    宁芳和宁岁则是各自歪倒在沙发上,没骨头一样躺着。

    见两人回来,宁芳率先挣扎着爬起来, 有气无力地道:“早说你们回来这么晚,省的我六点就过来等, 吃个早饭而已, 整得好像什么领导会晤一样,麻不麻烦。”

    靳誉蓁心情好,懒得和她吵架。

    靳竹怀心情不好, 也懒得和她吵架。

    靳月澜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挪开,落在她身上。

    目光带了几分威严, 语气却又有几分无奈:“芳芳, 你现在说话越发没分寸了,你出门看看,哪家的长辈像你一样,成天跟小辈过不去?瞧瞧你的坐姿,哪有这么不端正的人?”

    宁芳被她指责的脸上无光, 四下里一瞧, 拉着宁岁同归于尽, “妈,你光说我不说她?”

    靳月澜实在服她, “你跟岁岁比什么?她才刚毕业, 享几天福怎么了?”

    宁芳很受伤:“行, 行,你们才是一家人,我干什么都是错的,这饭我不吃了,以后也别叫我!”

    说完,她狠狠剜了宁岁一眼,如果不是靳月澜盯着,她走的时候绝对会揍宁岁一顿。

    宁岁很冤枉,她这次是真的无妄之灾。

    靳月澜哂笑,“别管她,她还能真把自己饿着?”

    宁岁道:“……”

    那必然是不会的。

    她也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到靳誉蓁跟前儿,“你看我妈是怎么对我的,今天我得好好防着,她一定把这口气撒在我身上。”

    靳誉蓁看到她腕上的转运珠,一想到宁芳去求这颗珠子的艰辛路,靳誉蓁便感触良多,“那你就跟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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