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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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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击垮。

    周粥垫着下巴趴在车窗上,在看日出,也在看他。

    苏柏熠像是感应到什么,回过头,他和她的目光在红霞和朝阳里交汇,周粥朝他挥挥手,眉眼弯弯地笑开,苏柏熠的唇角牵起些微不可察的弧度,很快又消失,如风过无痕。

    周粥从车上下来,慢慢走到他身边,和他并肩而立,垂下的手背无心地刮过他的手,不知道谁先动的,先是食指勾住拇指,直到掌心贴着掌心,十指交扣在一起。

    两人的视线都朝着红日的方向,余光里又散不开对方的影子。

    周粥昨晚睡了舒舒服服的一觉,胃里也没有宿醉的那种难受,又看到了绚烂瑰丽的海边日出,算是圆过一场梦,清晨的海风迎面吹来,更觉清爽,她有点儿不想走,但也清楚他的时间有多金贵,能陪她来海边走一趟,已是不易。

    她仰头看他,“要不回去我开吧,我开车技术还算可以,你一晚上没睡,可以在后座稍微眯一会儿。”

    苏柏熠给她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外套,“先不回去,在这边待两天。”

    周粥一怔。

    苏柏熠问,“不想待?”

    周粥忙回,“不是,但你时间可以吗?”

    苏柏熠道,“既然都来了,陪你两天的时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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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的。”

    ……哦。

    周粥心头一动,想说些什么,鼻尖有些痒,一个喷嚏不合时宜地打了出来,她吸吸鼻子,觉得自己可能要感冒。

    苏柏熠看她一眼,拽着她往车那边走去,“走了。”

    周粥坐进驾驶座,调整好座椅的角度,手一摸到方向盘就后悔了,她不应该主动揽下这活儿,虽然她自认开车水平还算可以,但是这车不是一般的车,哪怕是擦一道痕,就算是把她卖了,她应该都赔不起。

    苏柏熠戳破她心里的犹豫,“放心开,只要不把你自己撞进医院,车撞坏了哪儿都不用你赔。”

    周粥跟他要保证,“你说话算话?”

    苏柏熠回,“我有说话不算过话?”

    那倒是没有。

    虽说撞坏了也不用她赔,周粥还是很紧张,一开始把车开得比蜗牛挪还慢,幸亏后面没车,不然她得被喇叭声给骂死,她悄悄瞄了瞄副驾,平时没有多少耐心的人,现在阖目仰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像是一点儿都不介意她可能要将这段路开到天荒地老。

    没人在旁边盯着她,她的胆子慢慢变大,车速也一点点提起来,他在导航里输入的位置距离这里不算近,几乎要跨小半个城区,周粥到后面,越开越顺手,她以为他睡着了,所以每一个起步和刹车都踩得很轻。

    苏柏熠睁开眼,眼神一派清明,没有丝毫的困顿,他看着倒车镜里那辆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的车,懒懒开口 ,“前面靠边停车。”

    周粥被他的突然出声惊得一哆嗦,但手上没有慌,她打转方向盘,将车稳稳地停在路旁的空位上。

    现在时间还早,这条街上很安静,除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其他的商铺都还没有开门,路上也没有来往的行人,原本跟在后面的车不好贸然停下,只能继续往前开。

    周粥问,“停车做什么?”

    苏柏熠解开安全带,“去买点儿东西,你在车里等着我,”他推门下车,想到什么,又回身,“五分钟就回。”

    周粥愣一下,又点点头。

    苏柏熠买东西很快,三分钟不到就从药店里出来了,手机进来电话,他打开驾驶座的门,将两瓶水和袋子递给她,接通手机。

    袋子里有板蓝根,还有……周粥胡乱地把袋子系上,系了个死结,又使劲勒了勒,然后将袋子扔到后座。

    他们总共就待两天,撑死也就两晚,他竟然买了三盒……他是打算回到住的地方就不出屋了吗,那也用不完啊。

    苏柏熠听着电话那头柯晓禹的工作汇报,眼睛不离车里人的神色变幻。

    柯晓禹说完工作上的事情,又道,“苏总,苏凌安一个小时后登机,今晚就会抵达北城。”

    “知道了。”苏柏熠挂掉电话,屈指恶意地蹭蹭她脸颊上晕出的粉,明知故问,“脸怎么红了?”

    周粥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回,“晒的。”

    她拿起膝盖上的矿泉水,想拧开,结果拧了两次,瓶盖都没动半分,他就那么瞧着她,也不说帮她拧开,周粥也不知道是在和瓶子较劲儿,还是在和他较劲儿,就是不开口求他,她平时提着两个行李箱上六楼都不带气喘的人,今天就不信还拧不开一瓶水了。

    苏柏熠看不下去,从她拧得发白的指尖拿过矿泉水瓶,拧一下,瓶盖就轻轻松松开了,显得她刚才使的那九牛二虎的劲儿特别傻。

    周粥被气得想翻白眼儿,合着他买来的水是专门和她作对的。

    苏柏熠将水瓶递到她嘴边,拿瓶口碰碰她的唇,意有所指,“这不是长着嘴?”

    她是长着嘴,他不也长着手,她不开口求,他就不能主动做?周粥张嘴想反驳,他顺势把水送到了她嘴里,她只能仰起头,一口一口地将水咽下去,好在他手的位置给得很方便,不会让她喝得太急。

    水喝饱,她脸上的热气也散干净了。

    苏柏熠就着她刚才红唇抵过瓶口的位置,慢条斯理地喝一口水,又拧上瓶盖,将水瓶和手机一起放回她手里,俯身给她解开安全带,“去副驾,后面的路我开。”

    周粥抱着两瓶水和他的手机,顶着比原先更加红的一张脸,从驾驶座乖乖爬到了副驾,她降下全部的车窗,外面的风争先恐后地灌进来,她身上也没有降下多少温度,反而更加燥热,他绝对是故意的,明明买了两瓶水,偏要喝她喝过的那一瓶。

    手x机亮起屏幕,周粥看一眼,将手机递过去,眼睛不看他,“你有电话。”

    苏柏熠道,“帮我接,说我不在。”

    周粥看号码都没有备注,应该不是他的家人或者朋友,她滑动屏幕,按下接通。

    电话那头是一个略低沉的男声,“小叔,我是苏凌安。”

    周粥有一瞬的怔忪,电话里的声音很陌生,但她潜意识觉得她肯定在哪里听过。

    苏凌安听不到回应,又问一遍,“小叔,您在吗?”

    周粥回过神,“不好意思,他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您要是有什么急事,我可以代为转告,或者您晚一些再打过来。”

    苏凌安有些迟疑,“您是?”

    周粥随口一编,“我是他的助理。”

    苏凌安道,“那我晚些再打给他。”

    周粥回好,她挂掉电话后,临时当他的助理给他汇报,“他叫苏凌安,说晚一些再打给你。”

    苏柏熠可有可无地“嗯”一声,对这个电话没半分在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周粥难得好奇一次,“他叫你小叔哎,听他声音应该成年了,你已经有这么大的侄子了?”

    苏柏熠满足她的好奇心,“他应该比你大一岁。”

    周粥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哪年生的?”

    她在网上能查到他的一些信息,所以知道他多大,但她应该没和他说过她几岁。

    苏柏熠回,“我不能知道?”

    周粥眼睛转了转,换上天真又无辜的语气,“你侄子比我都要大一岁,那我是不是也该叫你叔叔,还是小叔?”

    苏柏熠脸色沉下来。

    周粥自问自答,“小叔好像更好听一点儿。”

    她看着他,红唇轻启,轻轻柔柔吐出两个字,“小叔。”

    苏柏熠咬牙切齿,“我看你是真不知道死活。”

    周粥的胆子被海风吹得膨胀起来,“怎么,小叔还打算给我上一课?”

    苏柏熠冷笑,“就你这狗脾气,只上一课应该记不住什么教训。”

    “……你才是狗。”她说完立马闭上嘴,被吹起来的胆子也啪一下碎成泡沫,她本来只是诽腹,没想到顺嘴说了出来。

    苏柏熠眼风冷戾地扫过来。

    周粥很怂,但又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很怂,她窝窝囊囊地回怼,“我要是狗,您不得跟我一样,不然您是想和我跨物种?”

    苏柏熠握紧方向盘,想直接把她从车窗扔出去算了,不然迟早有一天,他得被她给气出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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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周粥没被扔出车外, 她被扔到了床上。

    床很大,又软,她陷在床中央, 撑着胳膊想坐起来, 但是没撑住, 又跌了回去, 简单挽起的长发在一起一落的挣扎中散开,擦着他青筋暴起的小臂, 落了满床, 清晨的阳光穿过随风而动的薄纱, 斜斜晃晃地漫在她的身上。

    黑发雪颜, 杏眸清澄, 红唇嫣然。

    他慢慢压下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嗓音沙哑, “叫我什么?”

    周粥睫毛颤颤, 不说话。

    他屈指顶开她紧咬的唇,重重地碾一下,“说话,刚才胆子不是很大?”

    周粥被他弄得有些疼, 又不想顺了他的意, 她张嘴咬上他的手指, 把他给的疼全都加倍还给他。

    她以为她咬得很疼,但她牙都咬酸了,他眉头连皱都没皱, 最后周粥只能气馁地松开他,他上辈子肯定是块儿石头, 哪儿哪儿都硬得不行。

    苏柏熠俯下身,咬咬她的唇,哑声问,“怎么不咬了?”

    周粥小声回,“我咬累了,不想咬了。”

    苏柏熠含吮着她的唇角,诱哄一般,“所以,叫我什么?”

    周粥抬起手,柔柔地勾住他的脖子,眼里藏着狡黠,“小叔。”

    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典范,他就不该一味地纵着她,苏柏熠的大手直接覆上她的柔软,指腹粗暴地磨过顶端,“叫我什么?”

    周粥的腰跟过电一样抖了抖,嘴还硬,“苏先生。”

    “我再问一遍,叫我什么?”

    他的语气轻缓莫测,手上的力道刁钻又磨人,周粥闷哼一声,又换了一个称呼,“苏总。”

    苏柏熠被气笑了,“说你是狗脾气你还不乐意,谁能有你这么死倔,该服软的时候不服,不该软的时候瞎软。”

    周粥不服气,“我什么时候瞎软了?”

    苏柏熠再用力,“既然骨头这么硬,这儿为什么这么软?”

    周粥连声音都颤起来,“还能为什么,都是你揉的。”

    苏柏熠的气息陡然一沉,他盯着她,暗幽的眸光像是在盯着猎物的猛兽,周粥终于想起来害怕两个字怎么写,她推着他的肩膀想逃,但是已经晚了,苏柏熠掐住她的下巴,重重咬上她的唇。

    他的舌明明很软,却像烧红的铁杵一样,在她嘴里地覆天翻地搅弄着,周粥想求饶,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她只能勉强发出“呜呜”的声响,再后来,慢慢变成细碎的低吟,一声连着一声,柔靡似流水潺潺流淌而过,勾得人邪火更盛,低吟又变成难耐的抽泣。

    日头一点点升高,又慢慢西斜,屋内的啜泣声还不止,周粥在恍恍惚惚中想,她今天大概要死在这张床上了,这就是她招惹他的代价。

    等到一切终于都结束,她整个人就像是刚刚从海里被拖出来,身上的汗将床单都印成了深色,她瘫软地靠着他的肩膀,小口地喝着他喂过来的水,温热的水流过哭哑的嗓子,进到身体里,她才觉得多少活过来些。

    苏柏熠抹去她唇角的水渍,又一把擦掉她额头上密密实实的碎汗,他看着她,黑眸里压着的欲色还没散尽,“是不是狗脾气?”

    周粥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眨一下眼睛,只要他现在肯放过她,说她什么她都能认。

    苏柏熠轻哼, “你就是欠收拾,非得做老实你,你这张嘴才肯服软。”

    周粥看他一眼,她眼角漫着红潮,乌黑的瞳仁浸在水气里,嗓子里还时不时冒出一两声抽噎,就是再强硬如铁的心,也被她这一眼给看软了。

    苏柏熠冷眼睨她良久,最终将她抱回怀里,扯过堆在床头的毯子裹到她身上,抬起她的下巴,不容她躲避,“在海边还好好的,刚在车里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周粥的背僵住,她没想到他的观察这样锐利,她转头闷在他的肩膀上,不想多说,“我没有不高兴。”

    苏柏熠没那么好骗,“没不高兴和一瓶水较劲,还不怕死地拱我的火。”

    周粥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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