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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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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夏良协仰头看向福春问:“你要来点吗?”

    饭桌上静得可怕。

    牛鬼蛇神凑一桌也不过如此。

    “来吧,尝尝大闸蟹。”陈父说。

    众人餐盘中早已分好螃蟹,拆蟹用的蟹八件也放在一旁。陈悦目用剪子把蟹腿剪掉,然后熟练地开始拆蟹肉。福春瞧了一会也开始摆弄自己盘里的螃蟹。

    “那谁?”

    陈父叫了两三声,福春才在陈母提醒下抬头,“叫我吗?”

    “以前吃过螃蟹吗?”

    “吃过。”她笑道,“陈悦目带我吃过一回。跟大闸蟹不一样,不知道什么螃蟹。”

    男人打量福春,手中用长柄斧拆掉蟹盖然后拿剪刀和刮子开始刮肉。

    “你上过大学吗?”

    “我中专毕业,没上过大学。”福春坦坦荡荡。

    陈父像没听见似的低头专心拆蟹肉。陈母只吃蟹黄,他便把装蟹黄的盘子推过去,然后把陈母挑出来的蟹肉拿走,配着清汤面一大口吃下。

    “老师对师母真体贴。”夏良协说。

    马屁不嫌直白,说到点上就是成功的马屁。

    陈教授面色终于好看些。夏良协盛了勺芸豆百合,继续说道:“我就做不到把好东西拱手让人。”

    “夫妻之间要互敬互爱互谅,携手共进。认定对方是唯一与你走到人生尽头的伴侣。”陈父打蛇随棍上大谈夫妻相处之道。

    “算了算了,在我看来婚姻就是一地鸡毛,如果太太像师母这样优秀或许还能试试。”

    男人指着他大笑:“你们这群年轻人呀,光想着自己,贪图一时欢愉,一点也不为将来做打算。”

    “及时行乐也是一种生活态度,不要等到垂垂老矣才后悔莫及。”夏良协拿起自己的筷子夹住一块糖醋小排放进福春碗中,“所以我不仅不会把好东西拱手让人……

    “见到好东西我还要抢过来。”

    福春抬头,下一秒对方撤回目光又侃侃而谈起股市房价。

    福春忽然觉得不自在,一扭头见陈悦目正睨着她,愤恨的眼神仿佛她敢吃那块排骨就把她撕烂。

    福春来气,没胆冲挑事的急眼,把火撒到她头上算怎么回事?她故意慢慢地抬起筷子把肉送进口中,眼神挑衅。

    午餐依旧继续。

    陈悦目突然泄气,收回目光专注于自己盘子里那两只螃蟹。

    自夏良协出现他就处在一种别扭的状态,厌恶又恐惧,像一只受到惊吓把头插在土里的鸵鸟。

    见他这么窝囊福春也觉得没劲,索性低头吃螃蟹。

    咣啷,刮子掉在地上。

    声音不大,淹没在谈话声中,洪婶走过去捡起来又拿了把新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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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悦目。

    没想到陈父突然拍桌瞪眼,“不像话!东西收走,去给他把矫正筷拿过来。”

    这突如其来的发难几乎是可以预料的,在场各位都不意外,就像是另一只靴子落地,反而让人感到踏实。

    陈家父子每次见面必要吵架。

    当着所有人的面洪婶把粉红色矫正筷放在陈悦目面前。

    “洪姐,把大闸蟹给他收走。”男人语气不悦。

    “可,可是少爷……”

    “我说收走,没听到吗?”

    这是对陈悦目的惩罚,从小到大一贯如此。

    陈悦目靠在椅背上,默不作声把拆好的蟹肉端起来交给洪婶。

    “坐没坐相,吃没吃相。以前教你都白教了,像个未开化的野人。”陈父训斥他,“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习惯。”

    像是回应这句似的,福春掰开蟹身狠狠嗦啰一口,声音在这鸦雀无声的大厅里尤为突兀。

    大块蟹肉蟹黄连着壳被她嚼碎在口中咋咋作响,福春一边吃一边拿起盘中另一半蟹身递给陈悦目:“给你,吃吧!”

    说完,她的视线与主位上的人在空中交锋。

    第23章 那幅画

    饭后,福春经过厨房提出帮忙收拾。

    “别别……小姐,我来。”洪婶惊慌,赶紧摘下手套把人推出去。

    福春碰一鼻子灰,尴尬地晃悠到冰箱边上,在一排整齐的冰箱贴中看见和家里一模一样的猫头鹰冰箱贴。

    “这里也有猫头鹰。”她开心地把合成一对的猫头鹰扯下反过来贴。

    陈父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夏良协午饭过后就走了,这时家中只有她一个外人。

    福春回身,见他与陈悦目近乎一样的身姿静静站立。

    “ 为什么想要反着放呢?”男人的手越过她,将猫头鹰扯下,“凡事要有规矩,正是正,反是反。正反不能乱,顺势而为才能安富尊荣。”

    “一个冰箱贴而已,至于吗?”福春问。

    “所有的大事都是由无数件小事组成。”陈父昂首站在厨房,挺拔的身躯让空间显得狭小。他眼神轻佻蔑视,高高在上教育福春:“细节决定成败。”

    男人趁说话的时候目光滑过福春身躯,好皮囊里装着干草垛,如果不是陈悦目,陈大教授绝对懒得和她多费唇舌。

    “可是陈悦目喜欢把它反着贴。”

    他并不着急回答,而是将手中猫头鹰又反着贴回去,等到陈悦目从楼上下来两人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水流声不断,三人站在厨房。

    等待咖啡的间隙,陈悦目走到冰箱前。

    这是一次实验也是一次较量。

    手伸出,猫头鹰被扯下。福春紧紧盯住那只手。

    高手过招瞬息万变也只在眨眼之间决出胜负。

    啪!

    两只猫头鹰正正好合在一起。福春诧异瞪视对面,得到陈悦目冷淡回应。

    “干吗?”

    水声停下,他转身端起咖啡静静上楼。

    这是非常好的一课,漂亮的课不需要教师多费唇舌。三分道理七分实践,生活教学生做人。

    “你看,就算不喜欢他也会按照正确形式摆放。”

    陈教授志满意得离去。

    *

    “我带你逛逛。”回到房中,陈悦目早已站在里面等待。

    福春没什么兴致,一倒躺在床上,对于刚才种种憋了一肚子火,“窝囊废。”

    这里就像个高压锅,人住久了迟早扭曲。福春本不想掺和陈家的事,可陈悦目偏偏要将她拖进来,不仅拖进来还把她拖进旋涡中央,弄得现在骑虎难下。

    陈悦目恍若未闻,坚持要带她下楼。

    “我不去!”

    她的手腕被箍住拖拽起来,福春死命地捶打,腰被抱住动弹不得,没一会吻便落在脸上。

    “放开我。”

    陈悦目一语不发,双手捧住她的脸,只将吻细细密密落下。

    “你是故意的。”

    他们总是以性来掩盖矛盾。

    福春放弃般地纵容他在自己身上亲吻,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两人一起带倒在床上。

    “你就是故意的。”她喃喃,脸露出一半在被窝外,被陈悦目用手指轻刮,“我什么都没做。”

    “带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吃大闸蟹。”

    福春抄枕头砸他。

    “再装一个。”

    陈悦目起身,目光真诚:“我带你参观我家。”

    「艺术是生活的镜子。」

    陈家艺术气息很浓厚。书、画到处都是,多却又不显得凌乱,和装潢搭配浑然天成散发着一股高雅劲儿。

    “这是漆画。”

    “我以为是油画呢!”

    “油画系教授画的,可能融入了油画技法所以看着像。”

    福春把脸抬起来,站直,“这画值多少钱?”

    陈悦目想了想:“超过一米的大概五十万上下。”

    “这么多?!赶上画家了。”

    “本来就是。”他笑道,“很多艺术家本身也在高校任教。”

    两人沿着走廊向前。

    “怪不得你家能买到画。艺术家多清高呀,想买还不一定卖你呢!”

    “艺术家才不清高,给够钱让画什么画什么。

    “再说这些画都是送的,没花钱。”

    福春转头,见对方继续道:“靠资源置换,画要有人买才有价值,我爸就是那中间商。”

    不提每年来读mb的企业家,光是会议,培训认识的三教九流都不知道有多少。送到嘴边的肉,只要愿意张口就能吃得满嘴流油。

    油画漆画在陈悦目家不算多,最多的是水墨画和书法,毕竟比起抽象的色彩企业家更喜欢在办公室挂一幅“难得糊涂”。

    画只是他们家最不起眼的一角,再往下甚至陈悦目都不太清楚。

    所以当初他放弃沃顿商学院跑到英国读哲学才会把陈父气得暴跳如雷。哪怕读个野鸡大学金融专业陈教授都有办法把手头的资源过到陈悦目手上。

    “画我真看不懂。”

    知道画漂亮已经是福春鉴赏能力的极限,看多了没了惊喜也就那样。

    她把注意力放在拐角的一面墙上,上面都是摄影作品。画她看不懂但是摄影拍出来的事物都是实打实的,至少她能认出来里面是个人。

    “呦,怎么光屁股叠一块了?”

    她指着一面墙的照片,十几张拍摄的都是同一个场景。只有角度和人物动作有些微不同。但场景足够荒诞震撼,使得每张照片都充满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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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收藏。”

    “难怪。”这风格放在那老古板身上格格不入,如果是陈悦目的话就不稀奇。

    “这是行为艺术。”陈悦目咬住福春耳朵告诉她作品名字。

    说完两人会心而笑。

    “名字就跟你这人一样奇怪。”

    “是荒谬。”他俯下身亲吻她的唇瓣,“Absurdity is King, but love sves us from it.  ”

    “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荒谬当道,爱拯救之。”

    “……没听说过。”

    “你问我带你来家里的目的,我想说了你愿意听吗?”

    咳嗽声打断谈话,福春瞥见陈悦目身后呀地叫了一声。

    陈父依然身姿笔挺,双目被阴影遮盖,神情严肃对陈悦目说:“你跟我上楼。”

    没有陈悦目,福春也没兴致闲逛。她走到楼梯边,陈母早已站在那里。

    楼上渐渐传来争吵。

    女人手搭上栏杆见怪不怪的语气对她说:“听见了吧?”

    陈母的红指甲上几乎与木头融为一体,手又好似一团白面,白晃晃的十分显眼。陈悦目的肤色遗传了他母亲,比别的男人白上好几度。白嫩白嫩又劲劲儿的,看起来特别让人想欺负。

    福春收回目光,听见陈母冷言冷语:“你满意了?”

    “不是我让陈悦目带我来的。”

    “来都来了。”陈母哼了一声,“聪明的就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多少身价别贪得无厌绝了后路。”

    楼上吵闹声越来越大,隐隐还传来桌椅碰撞。

    福春抬头注视上方,让陈母一人在那自说自话。

    “陈悦目在这个家根本做不了主。”她双手捧着茶杯望向杯中漂浮的花骨朵,“现在就是没结婚允许他玩玩,等找到合适的对象就马上安排结婚。路都已经为他铺好的,包括以后工作调动,房子,孩子的学校这些。他什么都不用管,照着做就成。”

    陈母长吁:“小孩叛逆总想走自己的路,可是他走来走去就会发现父母给他的路是最舒坦的。”

    说完她望着福春,发现对方置若罔闻,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楼上居然在嘟囔:“不会把人打死了吧?”

    “喂,我说话你没听见吗?”陈母皱起眉头,想把茶杯摔桌上却发现周围没桌子只好在楼梯上磕两下,“你居然无视我?!”

    “我听懂了。”福春回答,“陈悦目以后要找人结婚。”

    她慢慢踏上阶梯语气担忧:“这动静对吗?把人打死了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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