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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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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一曲舞毕,清脆的铃声和乐声齐齐止住,红衣少女缓步上前,恭谨地提裙礼跪。

    “臣女,安南国公主安卉,拜见陛下,太后。”

    宋奕瞥了眼他母后,仍旧是一副倨傲的模样,只语气疏离客气了些。

    “原来是安卉公主,公主远道而来,可为何安南国并未派使臣告知朕呢?”

    话里话外的疏冷与不满听得安卉心慌,心知自己答错一句,便可能给母国带来无妄之灾,她瞬间手脚发软,脸色煞白。

    太后瞧不过眼了,忙唤了侍从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开口斥责宋奕。

    “母后知道你的心思,你不用吓她,是母后将她接来的。”

    知子莫若母,打量她不知道他是故意找茬,想将人吓跑好逃避纳妃么?她偏不如他的意。

    说罢,她又转了脸色,笑盈盈地唤道:“来,安卉,到哀家这儿来。”

    安卉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御座那压迫性或冷硬疏离的人,瑟瑟地挪到了太后身边。

    太后说陛下温雅可亲,平易近人,为何她瞧着却不是这么回事呢?

    宋奕转了转手上的白玉扳指,淡淡道:“既是母后接来的人,那便安置在母后宫里罢,儿臣乏了,先行回宫了。”

    说罢,他起身欲走,被太后喝住。

    “站住!你别给哀家揣着明白装糊涂!让你选秀你不选,整日间不是太和殿就是御书房,你要做和尚不成?!”

    宋奕磨了磨后槽牙,目光阴郁地望着殿外,显然是极为不耐。

    “儿臣登基时日尚浅,选秀一事需从长计议。”

    听见这连一个字都懒得改的敷衍话,太后怒极。

    她拍案而起,威胁道:“安南是大渊的属国,对大渊一向忠心耿耿,你若不纳了安卉,那岂不是让他们无地自容?!”

    “告诉你!你若是不纳,母后今日便吊死在这儿!你信不信罢!”

    两个最为尊贵的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宫宴众人是大气儿都不敢喘,只盼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折磨早些结束。

    宋奕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深深吁出一口郁气。

    正琢磨着如何收场时,凌煜从殿外匆匆而进,俯身向他耳语了些什么。

    他脸色骤变,却不是发怒,而是惊诧。

    “当真?”他转头询问道。

    凌煜轻轻点头:“千真万确。”

    闻言,宋奕立时将方才的不悦抛之脑后,方走了几步,忽又想起他以死相逼的母后。

    他不愿再多纠缠,随口答应道:“朕纳了,让皇后安置她罢。”

    说罢,他带着凌煜急急出了殿。

    太后似乎没料到他突然妥协了,虽如了她的意,可仍旧有些不虞,绷着脸色嘟囔道:

    “成日里头都在忙些什么……”

    宋奕二人行至御书房,甫一进门便瞧见一个穿着深褐色布袄的年轻男子,扑通一声伏跪在地,颤着声音念念有词。

    “小人云菘,拜……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宋奕径直越过他坐在了御案前,大手一挥打断了他的磕磕绊绊的话。

    “行了,起来罢。”

    他接过凌煜递来的一张泛了黄的契纸,抬眸打量着眼前垂首瑟缩的人。

    身量中等,布冠麻衣,皮肤黝黑,手上还有许多已经结了痂的冻疮和细小伤口,是最寻常不过的百姓模样。

    “把头抬起来。”

    宋奕的视线从他的身体移向他垂着的脸,声音清清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人大着胆子抬头,露出了一张同计云舒五分相似的脸。

    那一瞬,宋奕微微失神。

    “陛下。”

    不知瞧了多久,凌煜的唤声让他从恍惚中回神,他默然垂眸,敛去内里翻涌的情绪。

    视线复又落回那年轻男子的身上,他启唇问道:“你叫云菘?”

    “回,回陛下,正是。”

    云荷,云菘,从的是草字辈。

    宋奕低眸扫了一眼手中的契纸,又问道:“你今年多少年岁?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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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还有什么人?”

    眼前人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度极具压迫性,纵然他早便在码头做活时见过自己姐姐的通缉令,可仍旧不敢有丝毫隐瞒那人的想法。

    “小人今岁十八,家中双亲早已亡故,只有,只有一个早几年便卖与宸王府为奴的长姐。”

    “叫什么?”

    清冷沉稳的声音自前方传来,云菘心道终究是过不了这关,抱着必死的心思,咬着牙如实道:“长姐名叫云荷。”

    说罢,他又扑通一声伏跪在地,瑟瑟发抖地等着上座那人下令将他拖下去连诛。

    可不料等了许久,也没听见那人暴怒的声音。

    他心下疑惑,大着胆子悄悄地从臂弯间抬头瞄了一眼。

    只见那清贵倨傲,不可一世的年轻帝王,正虚虚地望着自己的方向,俊俦的眼眸中,隐隐流露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阅历不多,却也渐渐反应过来,这不正是一个男子瞧自己心上人的眼神么?

    意识到这点,云菘虎躯一震,只觉自己的天都塌了。

    怪道坊间都说新帝不喜女色,不愿选秀扩充后宫,却原来这陛下是有龙阳之好?!

    就在他纠结着自己是该拼死保清白还是半推半就着妥协的时候,御座那人发话了。

    “行了,起来罢。”

    宋奕自是不知晓云菘那丰富多彩的内心活动,问话问到这儿,他已经十分确定了。

    “将他带去偏殿,找太医来治治他手上的冻疮。”他侧头对高裕吩咐道。

    待二人出去后,凌煜问起要如何处置云菘。

    宋奕将契纸又递回给了凌煜,漆如点墨的瞳仁中跃动着点点烛光。

    沉吟一瞬,他开口道:“暂且先安置在听雪院罢,再从闲置的王府拨两个人去给他使唤。”

    凌煜微愣,他本以为陛下会将他关进狱中,再不济也是软禁起来,如今这个安排着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然而转念想到那男子与云姑娘的关系,便觉着这一切好似又说得通了。

    陛下这般爱屋及乌,可见心中,并未放下对云姑娘的执念。

    “是。”

    他颔首应是,随即转身出了御书房。

    第85章 异闻录

    江州的春似乎比其他地方来得早些,正月还未过完,河面的薄冰便已融化碎开,被冰封许久的鱼儿欢腾地跃出水面,有些跳脱的甚至蹦到了岸边。

    岸上守候已久的稚子孩童纷纷拿起背篓,或捡或抢,笑弯了两片月牙儿。

    屋檐上的积雪也已经融得差不多,晶莹的雪水顺着尖尖的檐牙向下坠落,滴在青石板路上。

    清灵悦耳的脆响此起彼伏,是浑然天成的乐音,最抚世人浮躁的心。

    屋檐下,计云舒满脸谨慎地正举着一支长颈瓶,小心翼翼地替换着已经盛满清透雪水的瓷碗。

    “天还没暖呢,你便起这么大早巴巴儿地做这些,冻坏了可怎么好?”

    姚文卿拿着一件素色斗篷急急走了出来,径直走到计云舒身旁替她披上。

    方才他在自己屋里便听见了院里的响动,那个时辰郁春岚是断断起不来的,他便知定是计云舒又在捣鼓什么。

    蹙眉瞧了眼她手中的瓷碗,他温声问道:“什么稀罕物件儿,也值当你起这么大早?若冻坏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计云舒将瓷碗端进屋,搓了搓冻红的双手,朝他爽朗一笑。

    “煮茶喝啊!你不知,这现化的雪水煮茶那才叫一个意境呢!”

    姚文卿被她狡黠灵动的神情弄得忍俊不禁,目光落在她微红手上,他下意识便想握住那双手,放进怀里捂热。

    笑意滞了一瞬,他生生忍住,继而转身回屋,拿了一个带有他体温的汤婆子出来递给她。

    看着那汤婆子时而被计云舒握在手里,时而捂在怀里,他内心莫名腾升出一股难以名状的异样感触。

    痒痒的,涩涩的,令他难耐,不由自主地去浮想联翩出一些靡丽的画面。

    不知不觉间,一抹羞赧的粉悄悄爬上了他耳尖。

    计云舒并未注意到他的神色,她惦记着东屋那个不睡到日上三杆不下榻“睡”美人。

    在屋外敲了敲门没反应,她扬声道:“西街的古玩铺子今日开张,你去不去瞧瞧?”

    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只听得里头传来一声懒懒的嘟囔。

    “什么劳什子古玩,我不去……”

    意料之中,计云舒会心一笑:“听说凌香阁今日到了些西域传来的水粉,甚是奇异,价钱还不贵呢!若是去晚了,怕是要被姑娘媳妇们抢完了。”

    说罢,果然听见一声扑通的闷响,是赤脚跳下榻的声音,而后门被拉开,露出了郁春岚那张不施粉黛,却依然娇美的脸。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眼门口的计云舒,又看了眼立在后面的姚文卿。

    “你们都收拾好了,要出门了?”

    计云舒撇了撇嘴,道:“没呢,我们也才刚起,正准备去洗漱。你快些啊!晚了可不等你。”

    吓唬完她,计云舒转身同姚文卿相视一笑,也进屋收拾去了。

    三人用完早膳来到西街,郁春岚一眼便瞧见了凌香阁门前那一大串红红粉粉的身影,她顿时连拍大腿,恼得不行。

    “这些大姑娘小媳妇!怎就起得这样早?!”

    抱怨完,她撸了撸袖子,作势一副去干架的模样,对计云舒二人道:“你们不用等我,待会自己回去罢!”

    说罢,她朝着那人堆里挤了过去。

    计云舒望着那汹汹的背影摇了摇头,跟着姚文卿来到了那间新开的古玩铺子。

    虽是新开的,可客流却比不上其他老铺子,与周围店家的生意兴隆相形见绌。

    可见古玩这玩意儿,着实没什么人感兴趣。

    却便宜了计云舒和姚文卿二人,没人同她们抢,二人悠哉游哉地淘着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儿。

    计云舒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破旧泛黄的异闻录,饶有兴趣地翻了几页。

    在瞧见其中一行小字时,她的呼吸骤然停滞,瞳仁微张,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叶渔……叶渔!”

    她急忙去拍身旁的姚文卿,将那行小字展现在他眼前。

    “渺渺七十载,余方知古今倒转,凡人上天揽月,入海腾龙皆非骇人听闻之事……”

    姚文卿逐渐呢喃出声,越往下念,他眸中的惊诧与震颤便加深一分。

    同计云舒默契地对视一眼后,二人眼中皆跃动着希冀与喜悦。

    他拿过那本异闻录,激动地寻上掌柜,扬声问道:“掌柜的!这书是何人所作?!”

    那富态的掌柜正悠闲地逗着雀儿,他转头看了一眼姚文卿手上的书,漫不经心道:“那个啊,那是我去年在漠北探亲时,从一个跛足老道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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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淘来的。”

    “那个老道啊,想成仙想疯了,写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是瞧着他这本书里头有些话说得在理,这才买了来。”

    “掌柜可知那老道的姓名?”姚文卿又问。

    闻言,那掌柜的仰着头思索了一瞬,道:“貌似姓刘,叫什么我便不知了。”

    知道姓氏,又有跛足这样明显的特征,想来寻起来会轻松些。

    想到这,计云舒掏出银钱,将那本异闻录买了下来,又问了掌柜一句那老道在漠北什么地方。

    “峪门关一带。”掌柜的说完,又埋头逗鸟。

    听到这,二人皆有些迟疑。

    从江州到漠北峪门关,差不多是从南到北,横跨了整个大渊,路途之远自不必说,途中的艰难险阻必定少不了,且她二人还是在逃罪犯的身份。

    想到这,二人神色凝重地回了家,郁春岚还在凌香阁同姑娘们抢脂粉,尚未回来。

    “风险过大,咱们得慎重。”计云舒坐在桌案前,叹了口气。

    姚文卿也点头以示赞同:“且掌柜说的,那老道想成仙近乎疯魔,这书中的话是他臆想的也未可知。”

    说到后半句话时,二人心中的希冀与雀跃,都莫名地淡了些。

    想想也是,二人在这时空飘荡许久,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丝可能回家的希望,却又被告知,这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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