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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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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呢?

    沉默中,温僖猛然站起身:“不对,我们忘记问一个关键问题了。彭汜看见的梁芙蕖,是正面还是背影?”

    “有区别吗?彭汜应该不会认错人吧……”

    崔子玉记起彭汜的确没说过,他看到的梁芙蕖是正面还是背影。可他们同床共枕五年,还是青梅竹马,正面背影又如何,总不会认错吧。

    “正面与背影的差别可大了。走,我们再去问彭汜。”

    温僖拉着孟厌便走,崔子玉跟在两人身后急匆匆在追。

    结果去了彭家一问,人彭汜不仅看到过梁芙蕖的背影,还亲眼见到过梁芙蕖本人,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笃定。

    三人信心满满地来,灰心丧气地走。

    出门方走了几步,遇见正要回家的巫湄。

    她见到他们,热情招呼,“你们又来找彭汜吗?可是案子有了些眉目?”

    孟厌无奈叹气,“没呢。对了,巫魅,许郡还有你的其他同族吗?”

    巫湄认真想了后,回答说没有,“巫妖化形不易,天庭管束又严。我们在人间稍有不慎,便会被打回原形,同族们都不愿入世。”

    话锋一转,巫湄说她倒知晓幻妖一族中,有一种药会让人产生真实的幻觉,“幻泪。巫妖好变换相貌,幻妖则爱造幻境。中了幻泪之毒,会勾起一个人心底的喜恶欲念。”

    幻泪,以幻妖血泪为引,曼陀罗入药。

    去其苦涩,留其甘芳,如此煎熬七七四十九日,方熬七滴幻泪。

    一滴,便可迷惑一人一生。

    听她说完,崔子玉急迫问道:“这药哪里有,你知道吗?”

    巫湄不好意思回道:“我也只是入世时,听族中与幻妖一族交好的长老们提过,实则并未见过。”

    “天下之大,果然无奇不有。”

    孟厌笑着向巫魅道谢,“多谢你。”

    “唉。”

    三人聚在一块无言叹气。

    他们这一趟查案,先是遇到了巫妖,后又知道了幻泪,然而越查越觉得梁芙蕖与旁人有染。

    孟厌左右环顾,“现在怎么办?”

    温僖小心提议,“要不再去探探彭汜,找一个和梁芙蕖有染的男子问问?”

    查案已到绝路,三人没了法子,只得再回彭家问彭汜。

    彭汜本不想回忆此等糟心事,可爹娘也在旁帮腔,非要让他说出一个和梁芙蕖有染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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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但是,任彭汜坐在院中回忆了整整一个时辰,竟想不起任何一个男子的相貌。

    他惊讶地发现,记忆中有关梁芙蕖与男子说话拉扯的情形,只有梁芙蕖的样子,没有男子的相貌。

    彭汜茫然地看着对面的三人,“我想不起来了……”

    “上月才发生之事,你便记不得了吗?”

    崔子玉还以为他在诓骗他们,孟厌拉着她去角落,觉得彭汜不像在说谎。

    照彭汜回忆中的场景,温僖与孟厌一左一右站定,在彭家还原他当时所见。

    奇怪的是,在彭汜所站的位置,没道理看不到男子的样貌。

    温僖断言:“他没准真被人下了药!”

    彭汜深爱梁芙蕖,内心深处自然最怕她红杏出墙抛弃他。

    若真的中了幻泪之毒,他日日所见的幻境,定然是她与男子拉拉扯扯。

    午后阳光灼灼,孟厌却没由来地觉得遍体生寒,抱着温僖的胳膊不肯放手。

    给彭汜下药之人,不知是何居心。生生离间了一对恩爱夫妻不说,还致幼子失母,梁芙蕖的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此番若非他们插手查案,彭汜直到死,怕是都会觉得梁芙蕖死有余辜。

    孟厌本想问彭汜被人下药之事,复又想起巫湄说,幻泪与人的眼泪一样,下到何处通通不会被人发现。

    崔子玉转而问彭汜与梁芙蕖是否得罪过人,彭汜缓缓摇头,“没有。”

    三人跑去巫湄家,“若有人中了幻泪,该如何解?”

    巫魅笑着开口,“巫妖与幻妖万年前同属九尾狐妖一族,既相生,又相克。你们找个巫妖,取他手心血,掺水喂服,便可破幻泪之毒。”

    可惜,巫湄已修了百年仙道,妖血不够纯,大概破不了彭汜所中的幻泪。

    温僖笑的一脸奸诈,“我瞧巫即做妖挺纯粹的,他的妖血应该够吧。”

    孟厌想起巫即的轻浮样,颔首赞同,“走,我们找他帮个小忙。”

    三人于浮戏馆,找到变成赤水相貌与南宫扶竹饮酒的巫即。

    温僖手起刀落,一瓶妖血到手。

    临走前,孟厌好心提醒南宫扶竹,“你真是笨死了,他这般轻浮浪荡,哪里会是赤水!”

    三人马不停蹄又返回彭家,诓骗彭汜喝下掺有妖血的茶水。

    不到一炷香,彭汜突然看着他们三人,面露疑惑,回身大声喊道:“芙蕖,家中来了客人,你怎未端茶水出来?”

    见房中无人应答,他笑着跟他们道歉,转身走进房中说去寻他的妻子。

    可空寂的房中,眼下只有彭汜的爹娘抱着缙儿,泪流满面地告诉他,“芙蕖已经被你逼死了……”

    说罢,他们拿出梁芙蕖的诀别信给他看。

    彭汜读完信,匍匐在地,放声痛哭,“我只是做了一场梦。怎么梦醒了,芙蕖却死了?”

    第26章 群芳妒(五)

    孟厌与崔子玉跟着他进房,见他痛哭流涕,知他已解毒。

    两人对视一眼,孟厌开口问道:“你可还记得,你陷入梦境前,见过何人,又或者吃过他人递来的茶水或吃食?”

    彭汜坐在房中,拿着诀别信想了许久,而后提到一个名字:何红莲。

    今年元宵那日,彭汜带着梁芙蕖去城中看花灯,路上曾遇到过何红莲。

    因彭汜与她的郎君胡少渊素有来往,梁芙蕖见她孤身一人,便拉上她一起看花灯。

    中途,他们三人坐在一处茶棚歇脚,他吃了何红莲递来的糕点。

    回家后,他莫名其妙,不分白夜的开始做梦。梦中全是梁芙蕖与别的男子苟且,不守妇道的情形。他有一回梦中气急,打了梁芙蕖一巴掌,还说自己要休妻。

    彭汜摊着手,怅然地看着房中所有人,“可那不是梦吗?”

    “是梦,但却是只有你入梦的歹毒幻梦。”

    胡家离彭家不远,出门再走过一条暗巷便到了。

    他们到时,院中女子凄惨的求饶声与碗盘碎地声交织。

    崔子玉踹门进去,发现是何红莲的郎君胡少渊正在殴打她。

    孟厌拉走何红莲,见她面上身上都是淤青,胡少渊还喋喋不休说要打死她。

    崔子玉生气,一脚踢过去。

    胡少渊吃痛闭嘴,大声问道:“你们是何人,我打她,与你们何干?”

    孟厌挡在何红莲身前质问道:“她做了什么,你要如此打她!”

    胡少渊回的恬不知耻,“我娶了她,自然想打便打。”

    何红莲站出来打圆场,“胡郎今日喝酒喝多了,不小心碰到我而已。三位来我家,是来找人吗?”

    孟厌扶着她去了外面小院角落,“今年的元宵灯会那日,你是否曾递给彭汜一块糕点?”

    何红莲依言点头,“是。他们夫妻好心与我同行,我便把自己做的糕点分给他们吃了。”

    她的目光中有真挚闪动,说完还急急为梁芙蕖辩解,“你们是彭大哥找到的人吗?芙蕖姐姐并非水性杨花的女子。”

    孟厌又问了几个问题,何红莲都一一作答。眼神清澈,从未闪躲,实在不像撒谎之人。

    三人瞧不出任何问题,见天色已晚,准备先回地府,明日再来。

    可他们方走不到十步,何红莲的求饶声再次传来。

    崔子玉气到直接翻墙进了院中,一抬手再一记无影腿,将胡少渊打趴在地。孟厌趁胡少渊躺在地上喊痛时,扶着何红莲去了客栈休息,“你在此歇息一晚,我们明日陪你去报官。”

    投宿的银子,孟厌好说歹说才劝温僖付了,“不义之财,花在正道上才会长命百岁!”

    何红莲拉着他们不停道谢,似想起什么,在三人临走前,她拉住孟厌,“我白日做糕点时,胡郎也在。他好似往糕点中放了什么,我问过他,他说就一点水而已。”

    水?

    难道是胡少渊下了药?

    三人退出房中,原打算去问问胡少渊。结果到了胡家门外,院门上锁。邻人听见叩门声,开门出来道:“他去喝酒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孟厌看看崔子玉,“那我们明日再来?”

    崔子玉踹了一脚胡家大门,“行!他反正跑不了。”

    翌日一早,崔子玉去胡家找胡少渊。

    孟厌带着温僖,去客栈找何红莲,说陪她去报官。

    何红莲摆手,面露无奈,“不用去报官了。胡郎平日对我尚好,只喝了酒才会打我,都是小伤,不碍事的。”

    孟厌想说什么,但看她一脸着急回家的样子,便随她去了。

    他们陪她回了家,崔子玉仍立在门外。

    “还没回来吗?”

    “说是半夜回来过一回,又被人喊走喝酒去了。”

    何红莲带着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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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房,等至午后,醉眼醺醺的胡少渊被一男子送回家。

    方一见到何红莲,他没好气道:“不是有人给你撑腰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胡郎,我不是……”

    说着说着,何红莲竟捂上双眼哭了起来。

    崔子玉被她这一哭,哭得心烦意乱,索性揪着胡少渊的衣领问道:“元宵那日,她做糕点时,你往里面加了何物?”

    胡少渊不明所以,“和面水少了,我加了一点水。”

    孟厌:“你认识梁芙蕖吗?”

    胡少渊点点头:“认识,我和彭汜同岁,算是好友,两家常有来往。”

    “你知道梁芙蕖因何而死吗?”

    “知道啊,彭汜到处说看见梁芙蕖当街与人拉扯。我倒一次没瞧见,还奇怪梁芙蕖这么大胆吗?与人有染竟避也不避。”

    胡少渊语气中有不解有疑问,就是没有半点心虚。

    这人似乎,也很奇怪彭汜这几月的反常举动。

    崔子玉挥舞拳头,“你若再敢打她,我饶不了你!”

    胡少渊昨日被她踢过一脚,现下脚上还钻心痛着,赔着笑脸向她保证,“女侠,我日后定会好好对她。”

    “何红莲和胡少渊都没问题,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孟厌一走出胡家,便仰天长叹。

    “问题反正出在彭汜身上。走,再去问问他!”

    温僖语气冷静,先一步离开。

    孟厌看着走远的温僖,凑到还在生气的崔子玉身边,“崔大人,你有没有发觉温僖变了许多?”

    莫名生气,莫名上进。

    崔子玉心道自己一个修无情道之人,哪看得懂你俩这般弯弯绕绕的感情,“他不是想和你成亲吗?估摸着,是想做个能让你依靠的男子吧。”

    孟厌恍然大悟,小跑至温僖身前,牵着他一起走。不时诚心称赞他,“阿僖,你近来勤勉不少,我心甚慰。”

    彭汜自幻泪所造的梦境中醒来后,两行清泪便没停过。

    昨日他们走后,他去了梁家跪下认错。今日早早出门,说要把梁芙蕖的坟移到彭家祖坟。

    三人等到晚间,才等到满头大汗的彭汜回家。

    “你们查的如何了?”

    彭汜推门见是他们,忙问进展。

    孟厌小心问道:“还没查出个结果。我们想问问你,除了何红莲,你还吃过或喝过其他人递来的东西吗?

    彭汜双眉紧蹙,眉宇间的忧愁之色渐浓,“没有。”

    昨日,他们与他说,他是着了有心人的道。

    中了一种名叫幻泪的毒,这才产生幻觉,看到梁芙蕖与男子当街拉扯。

    他日思夜想,实在想不到他和芙蕖得罪过谁。

    崔子玉觉得奇怪,“你和胡家夫妇关系如何?”

    彭汜欲言又止,在三人的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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