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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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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里,画的最好的。你认识他吗?”

    崔子玉依然低头,“听过,是个画师。行,今日你先回房,我找找此人的画作瞧瞧。”

    “好。”孟厌起身离开。出门前,回头见崔子玉肩膀抖动,好似在哭,“子玉,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

    门阖上,隔绝一切从外透进来的光亮。

    时隔百年,崔子玉再次听到“江浮笑笑生”这五个字,心直往无尽深渊下坠。唇上最后一丝血色消失,隐在烛影中的脸,惨白似无间炼狱爬上来的厉鬼。

    隔壁的房门打开又关上,一男一女的声音隐约传进她的耳中。

    她丢下笔墨纸砚,悄悄出门,一路狂奔至月浮玉的房门外,“月大人,是我。”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语。

    月浮玉冷哼一声,打定主意不开门。

    崔子玉执拗,见打不开门,便绕到窗前,却看见月浮玉好整以暇在房中看书,“月浮玉,你明明在房中,为何不开门?”

    月浮玉已上过一次当,坚决不肯再上当,冷着脸走到窗前,“骗了我一次,还想再骗第二次?”

    啪——

    语罢,关窗。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崔子玉立在窗前,久久才反应过来,对着紧闭的窗户大喊,“我何时骗过你?你快开门,温僖有问题!”

    话音刚落,月浮玉开窗,“他有什么问题?”

    崔子玉将孟厌方才所说的话,悉数道来,“江浮笑笑生亲手画的一百本春画。除了一本找不到,其余九十九本已在百年前随江浮笑笑生死在刑场。”

    月浮玉脱口而出:“你怎会死在刑场?”

    崔子玉歪着头,不明其意:“我说的是江浮笑笑生,你为何问我?”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月浮玉赶忙改口,“江浮笑笑生之死与温僖看过她的画,两者之间,有何关系?”

    崔子玉着急地不知如何是好,站在原地,胸口起伏,盈盈含泪。舌头如打结一般,喃喃半晌,几欲要哭出来。

    等到鼓足勇气,她闷声开口,“江浮笑笑生这个人和她的画,已随烈火付之一炬。温僖生于二十三年前,怎会亲眼见过她的画?除非……”

    “除非他百年前见过。”

    月浮玉帮她补上这一句。

    是了,江浮笑笑生的身份隐秘,他查了几年都未曾得知她的姓名。而温僖,却信誓旦旦告诉他,崔子玉便是江浮笑笑生。

    一个远在轩辕朝的商户之子,怎会知晓百年前月氏朝的画圣?

    隔着一扇窗户,两人看向彼此,死寂般的安静。

    “崔子玉,江浮笑笑生因何而死?”

    “她画了天子相貌的春画,死于火刑,死后被挫骨扬灰。”

    顾一歧迟迟未归,想来查到了什么线索。

    月浮玉在房中来回踱步,须臾后沉吟道:“温僖确有问题。这几日,若他们要去人间,你喊上我。”

    “行!”

    再回房时,遇见孟厌与温僖结伴出门,说要去人间,“子玉,一起去吧。”

    崔子玉瞄了一眼温僖,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怕他瞧出破绽,赶紧低头,手捏着衣角,故作害羞,“那我去叫上月大人?”

    孟厌面露难色,可话已说出口,只能不情不愿道:“行……吧。”

    两人行变三人行,最后成了四人行。

    月浮玉一贯面冷,一路上走在最前面,不与他们三人说一句话。

    孟厌苦心相劝,“子玉,三界中不乏俊俏的同僚,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

    崔子玉在心中连连叫苦,敷衍道:“哈哈哈,我生前便极为崇拜月相。”

    “你们从前难道认识?”

    “不认识,我嫁过人的。”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孟厌正要与她大谈城隍说的秘密,前面的月浮玉冷冷发话,“快走,本官戌时还要回地府处理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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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到了陈郡,沿着武陵河走了一圈便作罢。

    不知为何,今日的陈郡来往的百姓少之又少,与他们擦肩而过之人,全部面带惊恐之色。

    正欲打道回府,一个胡子拉碴,头发披散的男子突然从角落蹿出。

    “帮我找到杀害赤水的凶手。”

    “求求你们……”

    第46章 斗雪红(四)

    陈郡最艳丽的赤水姑娘,死在与心上人南宫扶竹成亲后的第五十九日。

    一袭红衣,于夜半从城楼一跃而下。

    南宫扶竹眼睛猩红,“她不会无端自尽,定是有人逼死她。”

    诸蔷一案,南宫扶竹帮他们良多。再者说,赤水是自尽而死,也该查案司管。

    孟厌有心帮他,可惜顾一歧不在,月浮玉又不让她查案。

    南宫扶竹不知她的纠结,流着血泪恳求道:“你们能查出诸小姐自尽的真相,便能查出赤水因何而死。我求求你们……”

    说完,他慌忙跪下,作势便要磕头。

    孟厌赶忙扶起他,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月浮玉,“月大人,您看这案子?

    月浮玉难得正眼看她,开口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查吧。”

    第二句:“本官和你们一起查。”

    孟厌瞥了一眼身旁自顾自忙活的崔子玉,大概猜到月浮玉为何频频跟着他们,“也对。他生前喜欢有夫之妇,正巧子玉也是有夫之妇!”

    南宫扶竹见月浮玉点头,马不停蹄带他们回府。

    一路走,他一路喋喋不休。说起上次一别,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事,“那次之后,我便为赤水赎身,纳她为妾。”

    他们心悦彼此,日子自然好的蜜里调油。

    一个月前,他在赤水的鼓励下,画了一幅《思子图》进献给当今天子。

    之后,一切都变了。

    南宫扶竹勉强挤出一丝苦笑。

    开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生生挤出来一般,艰难,苦涩,“方盈忽然说要嫁给我……”

    他因一幅画做了画侍诏,圣旨到陈郡的那一日,他爹头回夸他上进。

    可高兴不到三日,方相国造访,提出要与南宫家亲上加亲。

    他不喜欢方盈,也不想娶妻,随口拒绝,“但是他们,在我去京州谢恩的十日,私自帮我与方盈定了亲。”

    他们是南宫扶竹的亲爹南宫成山,与方盈的亲爹方遂。

    等他拿着赏赐回到陈郡,连婚期都已定好。无人在意他的话,无人问过他是否愿意娶方盈。

    就如此,草草决定了他的一生。

    南宫扶竹咬紧嘴唇,竭力忍住眼泪,“我娘劝我,说姨丈权势滔天。事已至此,让我多想想赤水。我若再执拗不肯娶方盈,方家不会放过赤水。”

    方家对方盈有求必应,他生怕因他拒绝方盈,惹方相国发火,拿赤水撒气。

    为了赤水能活,他听话,忍了满腔怒气与不甘。

    “为何她还是死了?”南宫扶竹想不明白,他窝囊活了二十余年,好不容易娶了心上人。大喜不到两个月,便是彻底的大悲,“方家说,赤水之死与他们无关,我不信!”

    方盈自与他定亲,时常入府找赤水麻烦,他只能日夜守在赤水身边。

    赤水死前那一夜,穿着一身舞衣,为他跳了一支舞。

    那日,他喝了太多酒,醉得实在厉害。等他再睁眼时,他娘泪眼摩挲站在他面前,哭着说赤水半夜跳下城楼。

    “赤水死后,方盈的大哥方聿泽曾对我说,”远处的南宫府红灯笼高挂,南宫扶竹愤恨地看了一眼那一抹红,“他说,如今你总算能收收心,好好爱小妹。”

    孟厌与赤水只有过一面之缘,那般热烈的女子,却死的不明不白。

    她听着南宫扶竹的讲述,渐渐也红了眼眶,“你是怀疑方家为了方盈,逼死赤水吗?”

    “对。”

    南宫扶竹的回答坚定有力,与往日的纨绔公子,判若两人。

    一行人入府,来往的小厮看见南宫扶竹,笑着上前,“公子,方大公子在前厅等你,想与你商议三日后的成亲诸事。”

    南宫扶竹背着手,紧紧攥着拳头,“告诉他,三日后,南宫扶竹的亡妻出殡,无暇与方小姐成亲。”

    话音刚落,从前厅中走出一个高大伟岸的男子。

    三十上下,战袍肃穆,玄甲泛着烁烁银光。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凛然森寒,周身布满肃杀之意。料想此人便是方家大公子,四品武卫将军方聿泽。

    果然,他一拍掌,几个兵卒打扮的人上前,将他们围在其中。

    他大步流星走至南宫扶竹面前,居高临下审视众人,声音裹挟着阴狠,“三日后,本将若见不到你,那妓子也别想安稳下葬!”

    “无所谓,大不了我随她一起去死。”

    南宫扶竹迎着他的目光,桃花眼微微一弯,忽地笑了笑,“正好给方大公子开开眼,让你知道什么叫情比金坚。走,回房。”

    他们想走,兵卒们却不动。

    月浮玉算算时辰,约莫已快到戌时。他今日还需赶回地府,与难得回地府的平等王商议要事。

    眼下他们被围住,僵持之下,他先失了耐心。一个抬手,兵卒连同方聿泽倒了一地。

    他大步踏过其中一人,回头催促愣在原地的几人,“走啊,本官还有要事在身。”

    孟厌眼睛瞪得似铜铃,连说话都结结巴巴,“月……大人,这不合规矩吧?”

    月浮玉不觉有错,再三催促,“快走,要不然扣五分。”

    上司动用法术,假装无事发生。她不过多嘴提醒了一句规矩,便要扣五分!

    孟厌苦不堪言,赶紧跟上。

    南宫府的小厮上前扶方聿泽起身,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他们是谁?”

    小厮定睛看了看,“好像是京州来的断案高手,上回公子带他们来过府中。”

    “断案高手?”

    他玩味似地喃喃自语这四个字,而后徐徐绽开笑容。

    南宫扶竹的房中,入目全是一片红,喜字贴满了大大小小的陈设之物。

    他的心上人方死了五日,悲痛欲绝。他们却要他在三日后,高高兴兴迎娶另一个女子。

    正如他所说,这府里,确实无一人在乎他的感受。

    孟厌:“赤水姑娘平日也住在此处吗?”

    南宫扶竹点头,从柜中翻出一个包袱,“这些都是她的。”

    几人打开包袱,里面有几本书与几支珠钗。

    南宫扶竹叹口气,“她死后,我娘作主烧了她的衣物,我只从火中抢到这些。”

    书是近来陈郡时兴的话本,深闺大院的女子,人手一本,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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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钗有三支,据南宫扶竹所说,全是他娘所送。

    孟厌翻了翻话本,书中未留下字迹。

    月浮玉转了一圈,心觉无线索可查。眼看快到戌时,他淡漠开口,“本官先走一步。”

    等他走远,孟厌走到南宫扶竹身边,半是宽慰半是解释,“他说话行事一向冷淡,你别放在心上。”

    南宫扶竹不甚在意,只困惑一事,“他武功很好吗?”

    方才,他瞧月浮玉一抬手,竟然连武将方聿泽都倒地不起。

    孟厌眼珠子一转,转瞬想到理由,“他是修仙之人,会一丁点法术。”

    原是如此,南宫扶竹不再追问。

    三人在房中翻找了一圈,毫无发现。

    天色已晚,孟厌打算明日再来,“你放心,我们既应了你,定会找出逼死赤水的真凶。”

    南宫扶竹诚挚道谢,“多谢。我求过不少人,他们一听我怀疑方家,都劝我放弃。”

    可是,他不甘心。

    不甘心赤水死的不明不白,不甘心一辈子被方家捏在手心。

    三人告辞离开,孟厌与崔子玉走在前面,温僖信步走在最后。

    出府前,又遇到方聿泽,言语间尽是威胁之语。

    崔子玉心绪难平,想上前教训他一顿,孟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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