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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画中仙(一)

    三人边走边说,总算赶在金桓出府前拦住他。

    一听他们的来意,金桓挠挠头,疑惑不解,“金某去秦相书房,是为了还书。”

    金桓所还之书,是一本叫《北次经》的游记,“秦相极为宝贝此书,金某缠着他问了一年。直至半年前,他才肯借给金某瞧瞧。”

    “《北次经》?”月浮玉恍若失语,再三问道:“书的第二页,是否写了一句‘逢春不游乐,但恐是痴人’的诗句?”[1]

    金桓迟疑着点点头,“顾公子,你怎会知道?”

    顾一歧适时拉走月浮玉,“也是你的书?”

    月浮玉茫然地看向人来人往的街巷,“对,我的书。那本书,我记得很清楚,写成后便送给一个人,当做他十五岁的生辰贺礼。”

    “他是谁?”

    “我的义子,月方进。”

    三人再回宰相府,直奔书房找书。

    不曾想,那本书竟也不在了。顾一歧找来管事询问,“你可还记得,放进秦相寿棺中的那些书中,是否有一本《北次经》的书?”

    管事从前便是秦延的书童,自幼随他读书认字,“所有随葬之书,全由小人查验之后放进寿棺。小人敢立誓,没有这本书。”

    莫名其妙消失的砚台,莫名其妙消失的书。

    这两样与月浮玉有关之物,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

    姜杌在书柜前走走停停,不时翻开几本书看看,“这位秦相,好似有个怪癖。”

    “什么怪癖?”

    “他喜欢抄书。”

    管事忙应道:“是。大人嗜书如命,所以极为爱惜书。但凡得到好书孤本,会先抄写一遍,再将原本好好收进柜中。每日拿着自己抄写的书翻看,如此又能看书,又能藏书。”

    顾一歧:“没准他给金桓的书,是他抄写的,并非原本!”

    管家看三人在书房中到处翻找,赶忙上前帮忙。

    找了约一炷香,他们最终在书房的一个木箱中,找到那本由月浮玉写就的《北次经》。

    月浮玉拿着那本书,哑然失笑。

    姜杌凑近闻了闻,“这书,味道有点怪……”

    闻言,月浮玉也跟着深深嗅闻了几下,“确实有问题。”他敢断言有问题,是因此书用的纸,经黄檗染制。其色黄,闻之泛苦,可防虫蛀。

    可今日再闻此书,竟泛着一股幽香。

    月浮玉拿着书,急忙招呼两人出府去医馆。

    馆中后院,大夫捏着书,面露不解,“三位是怀疑书上有毒?”

    月浮玉:“对,烦请大夫帮我们验验毒。”

    大夫虽觉奇怪,但依话照做。

    他撕下书中一页,泡在清水中。等纸张被水浸透,再捞出纸,将杯中水倒给养的老鼠。

    一盏茶不到,笼中老鼠发狂似的四下逃命。

    大夫惊诧不已,“这毒,瞧着像是沉碧?”

    “你说什么毒?”

    “沉碧。”

    大夫怕几人不信,从书房中找出一本古籍指给三人看,“你们瞧,此书中画了老鼠中沉碧后,发狂逃命的怪异之象。”

    三人一边看书,一边看笼中老鼠。两者中毒后的表现,果真一模一样。

    大夫:“三位且等等,在下将沉碧的解药喂服给老鼠,便能确定书上之毒是否为沉碧。”

    又等了约一炷香,老鼠终于安静下来,蜷缩在笼中角落。

    “真是沉碧!”

    “又是沉碧。”

    月浮玉走出医馆时,几近绝望。

    那本书除了月方进的后人,他想不到,谁还能拿到此书。

    姜杌走在最后面,走着走着却道不对,“孟厌呢?我们回府时,已是午时中,她和崔子玉似乎不在府中?”

    他们在书房闹出的动静不小,没道理这两人没听见。

    月浮玉:“许是没等到我们,便出府找我们了吧?”

    顾一歧:“不会。孟厌如今是凡人之躯,她昨夜至今早,并未用膳。假设她巳时末起床,必定会在府中用膳,磨磨蹭蹭等到我们回来。”

    姜杌认同顾一歧的猜测,“她昨夜梦中,闹着要吃宰相府的包子。据说厨娘跟她透露,今日会做肉包。”

    “她们难道出事了?”

    一个神仙带着一个缺魂的凡人,若遇上修为高的妖怪,只能束手就擒。

    人命关天,三人哪还顾得上去找月长琴,急急飞去宰相府。

    管事见三人去而又返,奇怪道:“三位怎未随两位姑娘去月府赴宴?”

    “月府?”

    “是啊。午时初,月大人进府,邀请两位姑娘去府上赴宴,小人还以为你们知道呢。”

    三人暗道不好,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徒留管事立在原地,看着半空中的三道人影哆哆嗦嗦,“他们……真的是人吗?”

    孟厌今日睡至巳时末,本想偷懒再睡一会儿。

    无奈崔子玉守在床前,一见她睁眼,便催促她起床,“你快起来,月大人走之前交代过我,定要盯着你。”

    “子玉,你近来很听他的话。”

    “我跟你说,昨日馀容走之前,让我随时去找她。”

    崔子玉挑眉看向孟厌,“你难道不想知道月浮玉的心上人是谁?”

    孟厌心虚地低下头,“嗯,还行吧。”

    两人收拾好,打算出府去找馀容。

    月长琴坐在前厅,一见两人便热情邀约,“两位姑娘,本官今日略设薄宴,替浮玉贤侄聊表谢意。”

    崔子玉惦记月浮玉的秘密,孟厌昏昏沉沉还想睡觉。两人原本不想去,可实在架不住月长琴一再相邀。

    僵持了一会儿,崔子玉点头应好,“行吧,我与妹妹先去府上。”

    谁知到了月府,府中连半个客人都无。

    月长琴解释道:“几位大人尚有事要忙,两位不如在此坐坐。来人,上茶!”

    茶是好茶,可惜孟厌眼下只惦记那桌薄宴。

    崔子玉辨出杯中茶是霍山黄芽,诚心夸赞,“徽茶凤毛是黄芽,多谢月大人的好茶。”

    月长琴抚须直笑,不时催催孟厌,“这位姑娘,此茶难得一见,你快品品。”

    孟厌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崔子玉尴尬应付,“月大人,实在对不住。妹妹昨夜一宿未睡,她并非故意不理你。”

    等至午时末,仍无客人临门。

    孟厌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月大人,何时开宴啊?”

    随她的目光看去,坐在椅子上的月长琴。此刻汗流浃背,额头大汗淋漓,战战兢兢指着崔子玉,“你为何无事?”

    崔子玉指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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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有什么事?”

    “来人,抓住她们!”

    话音刚落,有几个拿绳的小厮从外走进来。

    崔子玉回身护住孟厌,“看来这位月大人不是什么好人。”

    “子玉,你能应付吗?”

    “能吧。你快帮我算算,若我擅用法力,打倒面前这些人,会扣多少分?”

    “你不是有上千分吗?”

    “呜呜呜,月浮玉上月刚改了规矩。五品以上官员,从本月开始,每月绩效也要清空。”

    “该死的月浮玉!!!”

    月浮玉飞进厅中,正好听见孟厌的这一句怒骂,“查案司孟厌,当面诋毁上司,扣一分。”

    姜杌一把推开月浮玉,“怪不得你死得早。”

    月长琴看着从天而降的三人,与自己倒作一团的下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好人。”

    姜杌笑着凑到他面前。转瞬,笑容消失,月长琴被一团黑雾举起又重重抛下。

    来回几次后,月长琴已只剩半条命。他绝望地瘫倒在地上,愤恨地盯着月浮玉,“你为什么要回来?”

    从他见到月浮玉的第一眼开始,他便知道,这位顾公子便是月浮玉。

    上回设宴,月长琴曾有意路过书房,听见他们叫他月浮玉。自此,他更加确定,是月浮玉回来了。

    他回来报仇,回来找他们一家报仇……

    月浮玉如神明一般,看着地上的月长琴,“月方进为何要害我?”

    他在来的路上,想明白一件事。

    砚台被他丢了之后,他最后还是死于中毒。

    照大夫所说,沉碧之毒,需日积月累。他丢砚台前,堪堪只出现头晕目眩。远未到毒发之日。

    假以时日,只要不继续接触沉碧,自会痊愈。

    可是,他的身子在月封阳的毒砚台离开后,却一日比一日更差,直到死亡。

    他这才恍然大悟,他那位义子每日送上的茶,也是毒物。

    月长琴:“祖父打听到,她的夫家嫌她性子古怪,有意逼迫她的夫君休妻。可若她真的和离,你定会不顾一切娶她。”

    “那又如何?我收月方进为义子,何曾苛待过他?”

    “不一样。若你有了亲子,祖父便不会是你唯一的儿子!”

    月相唯一的义子与月相的义子,看似一样,实则天差地别。

    月浮玉深吸一口气,“我收留月方进时,曾写下一纸遗言。信中言月家的老宅与地契,在我百年后,通通会留给他。他何必……”

    “你发疯一样的爱她,若她有了你的孩子,你定不会再管祖父!”月长琴等不及月浮玉说完,便急不可待地反驳道:“你不知何时会死,祖父总要为自己打算。”

    崔子玉听到此处,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到月长琴的胸口,“为了那点金银财宝,便要害死养育自己的义父吗?”

    “你懂什么。”

    月长琴白了她一眼,“月浮玉既然将祖父当做亲子,就该信守承诺,不娶妻不生子。他做不到,祖父自然该另寻明主。”

    当年,月浮玉打碎砚台,无形间破了死局。

    月封阳便找到月方进,丢下一包茶,许以重利,嘱咐他每日泡给月浮玉喝。

    此话实在厚颜无耻,孟厌没忍住,狠狠踹了一脚。

    本来还想再踩一脚,月浮玉隔空给了一个眼神,孟厌缩头退到姜杌与顾一歧身后。

    “你为何害死秦延?”

    “他和你一样讨厌,一样锋芒太盛。”

    他月长琴,明明才是月浮玉的后人。可为什么,其余八人只听秦延之言。

    一个乞儿的后人,凭什么地位在他之上!

    第72章 画中仙(二)

    “你和月方进,真是一脉相承的疯子。”

    月浮玉冷冷说道:“我已派人知会金桓,你跑不掉了。”

    月长琴咯咯怪笑,等笑累了,他阴险地盯着月浮玉,“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神仙。”为防他听不到接下来的话,月浮玉特意蹲下身子,“忘了跟你说,我如今在地府做官。我看过你的生死薄,你会死在三日后,斩立决。”

    “月长琴,地府见。”

    远处传来一阵阵马蹄声,月浮玉招呼几人快走。

    只是临走前,他再次走到奄奄一息的月长琴身边,“她的死,是否与月方进有关?”

    “无关,是她自己找死。”

    一声闷哼后,月长琴吐出一口血。月浮玉收回脚,转身潇洒离开。

    月长琴静静倒在地上,看他身影渐远,看他身边出现秦延。

    直到看到拿着圣旨的金桓,一脸怒气朝他一步步走来。

    秦延背着手站在房顶,平静地看着月长琴被捕役抓走,“我受刑之日,在火烧起来前,便已咬破藏在齿间的砒霜,希望能死个痛快。谁知死前一抬头,看见隐在人群中的月长琴偷偷在笑。”

    亲如手足的同僚,在自己受极刑之日,如小人一般,躲在后面偷笑。

    秦延疑心自己看错,拼尽最后一点力气,依次看向金桓等八人。

    他们无一例外,满含热泪,唯独月长琴在笑。

    直到那时,秦延想明白一件事,“我这人谨慎。这么多年,除了收过月长琴的一本书与半块砚台,再未收过旁人之礼。”

    月长琴送他那两件东西时,他一再拒绝。可月长琴对他说,那些都是月浮玉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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