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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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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可你却喜欢上另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这男子有权有势,比他好上千万倍。”

    姚岸想过退出,谁知有一日,他无意间在书画斋听到掌柜与旁人之言。

    他这才得知,男子前几日寄来几封书信与一幅画。因江婉仪随爹娘去了城外,这些东西一直未交到她手上。

    那一瞬恍若柳暗花明,他拿走书信与画,敲开江府的大门,也敲开了江婉仪的心。

    为了不漏出破绽,他故意派人劫持江婉仪,借机为她挡剑。之后,假意称自己的右手已废,不能再提笔作画写字,就此瞒过江婉仪。

    崔子玉面上仍笑着,“他最后又为何抛弃我?”

    即墨侯:“得到了,自然便不再珍惜。他是姚家独子,你却多年无所出。再者说,他不敢得罪青要散人。”

    孟厌怒骂姚岸恶心,“骗子玉的人是他,害子玉的也是他。”

    即墨侯牵唇笑了笑,自嘲中满含得意,“唉,你们若像我一般,多听几个凡人的故事,一眼也能辨出人之好坏。”

    姜杌轻蔑一笑,“不知是谁,被我耍得团团转。”

    “姜杌,别以为我打不过你!”

    “你和巫九息合谋,挑唆白奇埋伏我一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厅中突然剑拔弩张,两人眼看就要打起来,孟厌赶紧拉走姜杌,“走走走,我们回房写成亲文书。”

    即墨侯在后面上蹿下跳,“姜杌,把我的琴,我的剑还给我。”

    走至门口,即墨侯喋喋不休还在骂。

    姜杌一掌挥过去,房梁应声倒地,“你再说一句,我马上出门去找白奇。”

    即墨侯闭嘴了,抹泪看着一片狼藉的前厅。心中的算盘不停上下拨弄,算着此番又损失了多少辛苦银子。

    街巷已拐了几条,他们依稀还能听到即墨侯的哀嚎。

    姜杌司空见惯,“他虽有些小气,但聪明。赚钱的法子,更是一个接一个。”

    他七百年前途径苍梧城,与即墨侯不骗不相识。

    即墨侯善于利用人心赚钱。

    他曾在苍梧城住过半年,亲眼见到无数的凡人抱着金银财宝,求即墨侯为他们续命。

    那些贪婪之人,为了几年的阳寿,可以为即墨侯做任何事。

    他们可以为即墨侯送银子,也可以为他卖儿卖女,甚至拱手让出心上人。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贪欲一旦起,便永无终止之日。

    孟厌回头望了一眼那座大宅子,“既不得罪天庭,也未妨碍地府。这门生意,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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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他确实会赚钱。”

    姜杌伸手揽过她,“他门路多,认识不少神仙。三年前,我想去地府,便是托他帮忙。”

    即墨侯热心为他出了一个主意,用一锭金子贿赂两个贪财的鬼差,以一个寿数将近的凡人身份,进入地府。

    他知道即墨侯打的是什么主意,妖怪去地府,九死一生。即墨侯出钱出力为他寻门路,不过是想骗他去地府送死,好等他死去,再独占搅乱荒。

    月浮玉听到此处,忽然开口,“看来我此回上天庭,得好好找玉帝大人谈谈此事。对了,姜杌。即墨侯与哪些神仙相识,你说与我听听。若查实,算你告发有功,年底可得赏银十两。”

    孟厌:“月大人,你多操心地府,少操心天庭吧。”

    似是同意孟厌之言,月浮玉摸着下巴,频频点头,“你说的对。姜杌,即墨侯与地府哪些神仙认识?”

    姜杌冷冷回道:“不知道。”

    即墨侯的赚钱生意有他一份。他又不傻,为了月浮玉的十两,白白断自己的财路。

    路过酒楼,崔子玉莞尔一笑,“走吧,我请你们去酒楼。”

    孟厌:“你的俸禄不是花光了吗?”

    崔子玉:“他的。”

    既是上司的银子,岂有不花之理?

    孟厌心思一转,指着苍梧城最大的酒楼,笑吟吟道:“子玉,去这家。”

    月浮玉的嘴角微不可察闪过一丝笑意,再三与孟厌确定后,他含笑提步走进楼中。

    美酒佳肴点了一桌,足足花了十两。

    孟厌埋头喜滋滋在吃,不时抬头说几句恭维话,“月大人真是大方。”

    一桌之人,神色各异。

    崔子玉托腮看着孟厌开心,顾一歧欲言又止。唯月浮玉慢条斯理喝着茶水,言笑晏晏,“若不够,你可再添。”

    姜杌心觉有鬼,想劝孟厌别添菜。正要伸手拉她,邻座响起女子清脆的叫喊,“小二,再来一盘五味杏酪鹅、红熬鸡、白炸春鹅、八糙鹌子、菩提玉斋、墨子酥,翠玉豆糕。另要一壶琼花露。”

    末了,她看向另外几人,“你们不点吗?这些都是我爱吃的。”

    崔子玉凑热闹点了一壶碧螺春,顾一歧摆手劝道:“你少点些吧,吃不完浪费银子。”

    孟厌:“我吃得完!”

    顾一歧还想再劝,被月浮玉拦下,“顾大人,孟厌辛苦查案,随她去吧。”

    暮云合璧,酒足饭饱。

    这顿饭,前前后后整整花了三十两。

    正欲走,月浮玉喊住几人,“今日是发俸禄的日子,本官便在此发了吧。”

    崔子玉因绩效只一分,自然没有。顾一歧的俸禄,每月有功曹司的同僚代领,自然也没有。

    孟厌扶着腰走上前,“月大人,我的呢?”

    月浮玉似笑非笑指指她的肚子,“都在你的肚子里。”

    “你是何意?”

    “十两是本官的银子,另外二十两是你的俸禄与秦延一案的赏钱。”

    孟厌欲哭无泪,看向崔子玉,“你不是说是他的银子吗?”

    崔子玉心虚低头,“我走得急,忘记听他剩下的话了。”

    今日临走前,月浮玉让她把桌上的银子拿去花。桌上的钱袋有好几个,她随手挑了最大的一个。

    开门走时,好似听他在说,“诶,错了……”

    第84章 黄金台(七)

    一桩秦延之案,接连引出几人的死亡真相。

    回宅子的路上,月浮玉感慨万千,“我每日要忙的事,实在太多。于娶妻生子一事上,一直不甚上心。”

    月方进,是他收养的第一个孩子。

    那一年,他十八岁,月方进十一岁。彼时,月方进还是碧阳城中的一个乞儿。

    一日,他外出遇到月方进被人欺负,便吩咐侍从救走月方进。之后,爹娘逼他成亲,他便收月方进为义子,想以此堵了爹娘没日没夜的催促。

    二十岁那年,他遭遇刺杀。

    正中心口的一剑,逼得他只能去苍梧城寻名医。

    在苍梧城养伤的半年间,他认识了江浮笑笑生,又收养了两个孩子。

    十四岁的秦玄与十三岁的金子期。

    他们俩自幼相依为命,一个翻高头,一个吃恰子。

    他看出两人天资不错,有心引他们入正道,便吩咐侍从擒来他们,每日费心教导。

    至他二十七岁死前,他暗中断断续续已收养十个人。

    除了月方进,其余九人全被他送走,只逢年过节会偷偷入府看看他。

    百年前,他以为自己死于一场重疾。

    百年后,才知自己的死亡,是堂兄与义子合谋为之。

    他死前所有的不甘与抱负,于他们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

    “秦玄歪理多,我总是被他气得头痛。”想起往事,月浮玉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秦玄每回惹我生气,金子期便会来我床前念佛经,美其名曰清心咒。月方进呢,会一声不吭跑去打秦玄。”

    最后,为他大打出手的月方进背叛他,为了家产杀了他。气得他七窍生烟的秦玄,倒是听进了他的教导,成了一代良相。祖孙三代护着摇摇欲坠的月氏江山,安稳百年。

    顾一歧上前拍拍他的肩,“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月大人,他们这一生,或许各自都在报恩。”[1]

    月浮玉:“虽已不能伸冤,但总归有人记得我曾来过。”

    孟厌适时拍马屁,“月大人,这天上地下,谁不记得你呀。你入地府那日,城隍便与我们说了,说你是月氏最年轻的宰相。”

    月浮玉蹙眉,背着手疑惑转身,“我生前是月氏宰相一事,城隍为何会知晓?”

    “哈哈哈,我说错了。”孟厌顾左右而言他,“不是城隍,是姜杌说的!对不对,姜杌?”

    姜杌:“……”

    月浮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盘算着此番回地府,定要细查细查城隍。

    自他接管地府后,发现时有众仙生前事泄露。原先,他以为是阴帅司泄密之故,今日听孟厌之言,怕是城隍更脱不了干系。

    今日先是吃没了俸禄,又因失言出卖了城隍。

    连番打击下,孟厌心神不宁,频频与身旁的姜杌搭话,“姜杌,若我被赶出地府,你能不能收留我?”

    姜杌去寻她的手,“自是愿意,可你不是很喜欢在地府做官吗?放心,城隍老奸巨猾,月浮玉不是他的对手。”停顿片刻,他温声道:“我已答应月浮玉,不日随他们去一趟天庭。”

    孟厌:“为何去天庭?”

    姜杌:“那件事若不解决,我将永无宁日。”

    虽姜杌并未明说是何事,但孟厌隐约猜到与酆魂殿有关。

    想到此,她抬起头,眉眼含春,满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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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我先回地府。等你回来,我们再去永安镇帮山刀叶找山萦。”

    姜杌颔首应好,“我会先回搅乱荒一趟。再等几日,要收上供的银子,无雪下手没轻重,我得回去与他说说。”

    “姜无雪整日吓唬我,烦人。”

    “你没与有梅相处过,他更烦人。”

    提起姜有梅与姜无雪,孟厌好奇,“你与月浮玉一样,也喜欢收养孩子吗?”

    姜杌一脸平静,“我在搅乱荒,独自活到一千岁。起初,那里除了无穷的雪与无尽的黑夜,没有一个活物。我等了很久,才等来有梅与无雪。”

    第一个一千年,他修为不够,找不到搅乱荒的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昏天暗地的搅乱荒,有一日忽现烈阳与满月。

    日月映照之后,冰雪消融,搅乱荒出现裂缝。从外飘进一朵含苞待放的寒梅,正巧落在雪团之上。

    经灵气滋养百年,寒梅变成姜有梅,雪团变成姜无雪。

    又三百年,他终于找到搅乱荒的出口,得以下山。

    孟厌轻轻靠在他的胳膊上:“我呢,生前是家中不受宠的二女儿。我被人杀死那日,其实还剩一口气。可治病的银子要二十两,爹娘无钱,便弃了我。”

    一条人命,只值区区二十两。

    爹娘与未婚夫婿的舅姑在她床前推诿,谁也不愿出这二十两。

    他们眼睁睁看她咽气,然后一哄而散。

    她被黑一白二带走时,曾与那位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婿擦肩而过。他长得五大三粗,一进门便拍桌大怒,“她既死了,换亲一事便作罢。”

    爹娘与兄长迎上去,他们几人在她的床前絮絮叨叨争执许久。

    他们说了什么,她走了太远,早已听不清记不得。

    死后路过望乡台,领着她去奈何桥的阿旁阿防,问她想不想再看一眼至亲。她摇了摇头,“算了,看了也无用。”

    姜杌第一次听她说起生前事,神色空了一瞬。

    难以言喻的心疼,如藤蔓一般,死死缠绕住他的心,直到他再也喘不过气。

    他入凡世千年,袖手旁观过太多生离死别。他从未想过,他所爱的女子,在他似风一般行过人间之时,曾那般无助、绝望、孤寂的死去。

    “我护着你。”他握紧身侧之人的手,站在半明半暗的街巷承诺道:“日后不管你在何处,只要你叫我的名字,我定会来找你。走,我们去找即墨侯买同心镯。”

    姜杌说走就走,另外三人再回首,已不见两人踪迹。

    “这两人……”

    姜杌带着孟厌,一路疾行。结果进门一问,即墨侯白日刚把同心镯卖给白奇。

    “他哪来的银子买同心镯?”姜杌一时有些生气,“即墨侯,你是不是故意找理由拒绝我!?”

    即墨侯抹泪,直喊冤枉,“娇客付的银子。说是与白奇生死与共三个月,打算与他成亲,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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