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惕着鹤承渊,全然不顾刀架脖子,这一动划出伤口,血溢出,他仍旧不让半分。
“有何不妥!”
“谢公子。”沈知梨惊叹。
幸好鹤承渊收了力,没想要谢故白的命,不然这一刀下去,他可就归西了!
一个不收刀,一个无视刀,这两无形较劲。
谢故白眼眸漆黑,语气冷漠:“你才是最不妥之人,有何资格与她站在一起!”
鹤承渊刀近一分,抵住谢故白的喉咙,他微微歪过头朝向沈知梨的方向,似在等待她开口,等了半天没个回响,捏斗笠的手指不由收紧。
他玩味道:“我不妥?我是独属沈小姐的杀奴。”
“形影不离,护她,周全。”他的笑越发莫测,令人发指。
这语调随意又言吐事实,故意将“护她”二字咬得及深,不知是何用意,传到谢故白耳朵里充满挑衅意味。
“我没事阿梨。”谢故白抹掉脖颈的血,盯住鹤承渊态度坚决不退半步,对沈知梨语气柔了些,“这杀奴常年锁在黑暗之处,他就像是蛇豹猛虎,没有半点人的情感,冷血无情。阿梨身边不需要这种危险的人,日后我会尽全力保护你。”
鹤承渊噗嗤大笑,暗讽道:“你?你的新娘呢?”
“前不久新娘可才大闹一场,咬牙切齿的程度,恨不得将你的阿、梨碎尸万段。”他一字一顿,不缓不急,眉梢轻挑。
“一面娶妻生子,一面不忘旧情。一口有苦难言,一句情深似海。”
“原来,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轻描淡写几句讥讽谢故白的所作所为。
谢故白咬紧后槽牙,“你!!!”
鹤承渊挑眉道:“我什么?”
“既然沈家娘子对你情深义重,我想我这救命之恩到这算报完了。”
“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祝二位早生贵子。”
沈知梨:“???”
她凝起眉,这疯子怎么又发疯了!
“鹤承……”
鹤承渊收起刀,嘲讽意味深长,又点了句,“沈家娘子,噢不,该叫谢家娘子。”
他“善意”扯唇,对谢故白道:“谢家娘子算命一绝,说不定能给你算出一对儿女来,哈哈哈。”
沈知梨:“........”
他又在抽什么疯。
鹤承渊转身要走,握住斗笠的手腕覆上只手,拉住了他。
沈知梨:“鹤承渊,既是我的杀奴......”
“谁是你的杀奴?我们方才不是撇清关系了吗?”
“......”
“阿梨,离他远点。”谢故白同样抬手抓住沈知梨另只手腕。
鹤承渊低首,要甩开她的手停在半空。
三人就这样你拉我,我拽你,十分诡异,都不松手。
沈知梨:“..........”
谢故白扫鹤承渊一眼,拉了拉沈知梨,“阿梨,和我走,我带你出去。”
还没等沈知梨开口,鹤承渊不知道又抽哪门子的疯,用力甩开她的手,斗笠扬起的黑纱掠过她的侧脸,她闭眼去躲,手也跟着松了,被谢故白顺势拉过去。
鹤承渊对向谢故白,略感惊讶道:“噢?谢公子识路?”
谢故白淡定道:“杀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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