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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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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你就能继续荡秋千了。”

    “池子里的鱼,估计要受些罪,等死了给你煲鱼汤。”

    沈知梨:“鹤承渊……我们在这里待了几个月。”

    从夏末到初雪,时间都已记不清了,时间一久,困在高墙里的过往之事难免重现脑海。

    鹤承渊:“你会弃我而去吗?”

    “为何这样问?”

    这样短暂又静谧的美好不知怎得,令两人都极为不安。

    鹤承渊与她一同望着雪景,漫天纷飞的雪花像从天扯下的幕布,等幕布落完会是新的篇章,冰雪化去万物复苏。

    “胳膊好了不少,行动自如,自力更生,你不再需要我……”

    “……不会,我需要你。”沈知梨仰头看去,雾蒙蒙的天,只剩一片苍白,药谷没有消息,怪老头没有消息,宋安没有消息,君辞也没有消息。

    他们要躲躲藏藏多久,……直到君辞从边关杀回,直到他穿过大雪,一举夺权,那并非易事,一年、两年、三年……五年,他们帮不上忙,他们也需隐藏在半山腰。

    捧得高,摔得惨,是谢故白的计谋,如今不止百姓怒骂,连百门仙家都开始讨伐。

    听魔之令,是磨灭不去的耻辱,于是,他们携手要杀了他,扣上的罪名,是他滥杀无辜,是他用了谋略还仙家弟子除邪死伤,是他用肮脏的手段令太长宗灭门。

    一颗灵丹,一箱黄金,一粒不起眼的珍珠,也成了讨伐他的缘由,他隐瞒的身世,没有夺首资格,牵连了药谷。

    甚至……从前在赌场里,那些想取他性命,死在他刀下的杀奴,也被说可怜,说他罪恶,说他杀了他们,说他有罪,说他该死。

    鹤承渊不许她上街,是因为那些声音填满了耳朵,咒骂不断,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余江拥入不少齐聚的江湖游客,幽水城中亦是如此,他被挂上了悬赏令,原来,离开了赌场,所有人都想要他的性命。

    他的一生,活在被利用之中,是别人手里最锋利的刀。

    这方都已沦陷,药谷那方估计……许是这原因,江无期让他们不要回药谷,因为他已经护不住他们了。

    沈知梨有时在想,是哪一步错了,是哪一步她选错了,照成这样的局面。

    鼻头一酸,眼泪无声落下。

    静悄悄,无声无息。

    她不敢流露情绪,她也怕鹤承渊把错归在他的头上。

    可她的情绪,他是最了解的,也是最能察觉的,泪才滑下,他的指腹便探来为她拭去。

    他搂紧她,“你想捏土豆吗?还是打雪仗。”

    他们过上相依为命的日子,他在尽力为她打整好一切,哪怕是在一处小小的院子里,也不将就。

    她要什么他给什么。

    沈知梨:“打雪仗。”

    鹤承渊先她一步跨出去,拾起一团雪,在手中抛玩,“那,阿梨,你准备好了吗?”

    少年站在雪色里,白雪挂满他的肩头,明媚的眼底只有溢出的爱意。

    小小的雪球砸在她的裙摆上,散开落在脚边。

    “别发呆了。”

    沈知梨动了动肩膀,她的胳膊鹤承渊每日都花大部分时间给她按揉,助她活动修复,起初扯着疼,疼哭好几回,给人吓坏了,一连串赔礼道歉。

    可是疼了那么几回后,便慢慢不疼了,他为她输去仅剩不多的灵气,缓解她的镇痛,到后面,彻底好了,不再需要灵气缓解,也不痛了,能自己活动。

    可尽管这样,他还是照顾着她,真成了个贤夫与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废物”爱妻。

    又一团雪球丢来,砸在她的腿上,比方才的位置要高,厚厚的衣服隔开并不痛。

    沈知梨回过神来,他手里还握着一团雪,大雪飘舞,发丝沾染一层,他等了她许久了。

    鹤承渊温柔看着她,“阿梨,再不来,你就打不过我了。”

    沈知梨大步朝外跨去,捞起一把雪,朝他跑去,“我肯定能打过。”

    “是吗?”鹤承渊丢得很准,见她在跑动于是避开她的腿,只打掉她手里的雪球,“那你可要快一些。”

    沈知梨手里的雪被打掉,急忙弯腰塞了满手,在后头追着鹤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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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胳膊论起,将雪球抛了出去,正回眸的人,结结实实用脸接下了这一球。

    雪花在他侧脸炸开,挂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大魔头没有生气,仿佛被打中的不是他,还在一个劲夸她打的准。

    她用受伤的胳膊打中他本该受伤的脸,怎么不算打的准,是该让他受着,雪球砸来一点不疼,一点不冷。

    两人在雪中奔跑追逐,披在肩膀的厚袍早在无意间掉到了地上,雪地印着一圈圈轻快的脚印。

    耸立着的红长廊逐渐被积雪染得花白,雪缓缓而落,青瓦悬顶,高墙挂枝,盛景惊人。

    沈知梨跑累了,乌发勾雪的少年大步向她走来,还未落入怀中,她顺势往地上倒去,少年心知她意,与她一同肆无忌惮仰躺在厚雪中,望着天上的雪花逐渐停下,圆月若隐若现。

    上辈子的花,是他亲手种的吗?

    她不再把问题憋在心底,“阿渊,你为我种过几世花?”

    鹤承渊愣了一下,侧首时,她趴在他身侧,笑脸盈盈望着他,双脚在背后欢愉翘起,手指卷玩他肩前的发。

    “永远。”

    过了一会儿,他反问:“你希望我为你种几世的花?”

    沈知梨片刻未想,脱口而出,“永远。”

    鹤承渊:“……阿梨,上一世……在你的记忆里,我待你不够好吗?”

    沈知梨脸色霎时僵硬,虽是下意识的行为,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笑意,但他怎么会捕捉不到,他在她的记忆里就是不好……

    鹤承渊如实道:“我的记忆停留在幽水城与你初遇,我是他们口中,作恶多端,罪该万死之人,受尽诅咒,他们畏惧我,只有畏惧没有敬仰。魔核助我有能力对抗世间,可也遭了反噬,我不想死……我才从泥中爬起来,一遍遍为自己寻条活路,从复仇到屠尽天下,我就是一个手染鲜血之人,可当我知道,我活不过几年时,我的世界一片黑暗,我遭到了报应,是他们口中诅咒的报应。”

    “我四处寻药,逐渐失了希望,因为找不到……是什么,在哪里,我无从得知,直到那天,幽水城外,你从跪拜的人群里站起来,说你知道我在寻什么,我没信你知晓,但好奇你为何知道我在寻物。”

    他所言的一切,与她记忆里重合。

    沈知梨静静听他述说。

    他继续道:“因为你,我放弃杀他们,带走了你……你我共处三月,那天也是大雪,第一次有人给我堆雪人,但又肥又丑,我说是土豆……”

    他陷入了悠长的回忆里,可这一些沈知梨完全不知道,她的记忆在被他带走后,便与他出现分叉。

    “你说你会算卦,说我是救你与水火的真命天子,你要以身相许。”鹤承渊低笑一声,再望着身旁近在咫尺的人,眼里似乎什么也融不进去,只剩她,唯有她。

    “你满口谎话,可我……喜欢听,因为就算是谎言,也不曾有人对我说过。”

    “你甜言蜜语,心里骂我大魔头,直呼我的大名,甚至出言不逊,到最后追在我后面,喊我阿渊。”

    “你说我们找个小木屋过一辈子,你要给我种一院子的花。”

    “花有什么用?许愿……荒谬……”鹤承渊述说从前二人的对话,但此时此刻,他认真地道:“一院子的花,能许很多很多的愿。”

    “我从前说了很多拒绝你的话,诋毁,威胁,坏事都做过。直到那日,你不见了,我以为你从此走了,可你带了一捧野花来,一望无际的厚雪,你肯定花了不少心思才为我摘来……”

    再次见到她,见到她回来是庆幸的,是幸好他没走,幸好她没走。

    “你教我识色,我都认真记着。可是……那天你还是举起刀杀我,原来都是假的,我差一点就信了,或许说,我已经信了,一个小小的木屋也能过一生。”

    “我反手杀了你,将你丢在那场雪里,不闻不问,任由大雪掩盖你的血迹,一去不再回头……”

    “那天我很生气,气你的谎言,可我忘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那是你的谎言,还是不由自主信以为真,背叛上头,夺了你的性命,从此再没有人那样对我。”

    她说要与他同生共死……

    可是他不想,他希望她能走更远的路,看更阔的天,而他一定要在她身边,谁都不能代替,谁都不能抢走他的位置,谁都不能让他们共死。

    “阿梨,我后悔了,后悔杀了你,也庆幸你愿意再次来找我。”

    他已经知道了,她被掌控着,不得不听命杀他,不得不来赌场救他,一切非出自她本心,他是幸运的,能再次遇见她,冰释前嫌原谅他。

    沈知梨靠在他的胸膛,剧烈的心跳震在耳边,是谁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她与他的截然不同,她想相信他,可那些刻在灵魂里的伤痛,一点不假。

    从前的花不知是否由他亲手栽种,但至少今世不假,是她切身体会,参与其中。

    她将过去剥开,满腔苦楚,终于有人述说,“我的记忆是与你离开幽水后,被你带到魔界,再带回幽水,整整十年……成为你的笼中鸟,成为你……发泄之处。”

    “你待我……从来都不好,想起便来折磨一番,折腾完把我丢在那里自生自灭。”

    鹤承渊心里一悸,心脏狠狠被砸了一道,他喉咙酸涩,“阿梨……”

    她躺在他的心口,“在你手里,我从没讨着好果子吃,不敢喜,不敢悲,不敢违逆,不敢多说一句,只能默默受着。”

    那样沉重的过往,与他记忆里蹦蹦跳跳活跃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床笫之事,你从不温柔……残忍、粗暴,你总是带着一腔怒火来找我,宣泄完,再冷漠离开。”

    “……我很疼,望着出不去的高墙,心惊胆战害怕打开的院门,麻木绝望,望不到头,那天你说要与我成亲,我只能顺从,我找到了机会,去杀你……”

    “没有十里红妆,只有羞辱与不重视的新婚之日见血杀人。”

    “你要揭我的盖头,我要来杀你,与你说的一样,我失败了,那把刀直直插入我的心脏,我从高台摔了下去,与你烧毁的花一同,死在那个夏末。”

    “阿梨……”鹤承渊颤抖着抱住她,他不知道这些事,一点都不知道,究竟何为真何为假,他分不清,但她说她害怕他,说他伤害了她,造成挥之不去的阴影,那便是他的错。

    他不会这么对她,再也不会。

    她一定花了所有勇气与力气,再次选择相信他,选择靠近他,来爱他。

    他抱起她坐起身,头无助埋进她的颈窝,“不要离开我。”

    沈知梨拍拍他的脑袋,“我原谅你了,很早之前……”

    “从想从你手里活下去,到想和你携手活下去。”

    她原谅他了,在很早很早之前,她想重新认识他,会在危机时刻不顾一切救她的人,会在冰洞坍塌,用血给她续温的人……

    “我永远不会烧毁你的花。”

    鹤承渊亲吻着她,一遍遍告诉她他的真心,不是戏弄,是他真的喜欢她,心悦她,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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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梨如今手好了,能给他扎个小辫子垂在发中,“我知道,阿渊,有点冷了。”

    “我带你回屋。”

    鹤承渊给她放水泡了暖水澡,让她回些温,再如平常一般,在平静的日子里拥她入睡。

    ……

    开春时,沈知梨推开房门,见到了那片她期待已久心仪的粉色月季挂满高墙,攀沿至长廊。

    院子里暖和的春风拂过,繁花似锦,百花争艳,她独爱月季,所有的花在它之下都不过如此。

    鹤承渊起了大早,给她把秋千也缠满了粉花,“阿梨醒太早了,我还没做完。”

    还说是个惊喜呢,这才做一半。

    沈知梨匆匆套了外衣,奔到院子。

    鹤承渊带她走到花边,“试试,用好的那支手,去摘最耀眼的那支花。”

    “花摘下来,不是很快会枯萎吗?”

    “再好看的花,也只是为了承托你,那是它的价值。”

    在他眼中花该有的价值就是如此。

    她喜欢它就有价值,她不喜欢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鹤承渊曲身将人托起,高高把她举过高墙,伸手去摘最高枝头,向阳而生的那支花。

    花夹在她的指尖,他握起她的胳膊,若有所思,高举过头,“会累吗?”

    沈知梨:“不会,好多了。”

    鹤承渊夺过她指尖的花。

    “诶?!那不是给我的吗?”沈知梨伸直手去够,“说话不算话了?”

    鹤承渊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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