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如果要批判他这一场并不绚烂的崩溃,那你该如何自处,你远比亚尔弗弱得多,他好歹表现出嚣张,而你,一直一直期待着他人的保护。
你捧着亚尔弗的脸庞,他的身体紧靠着你的身体,你说不清这一刻是情感的交流更多,还是本能的欲望缠绵。
他靠你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乎要吻上你。
你躲开了。
一刹的意乱情迷,你只是透过他怜惜自己。
你并不喜欢他,你希望奥斯蒙现在回来。
奥斯蒙能带给你安全感,你知道,他会保护你的。
他高大沉稳平静勇猛,他在意你关心你,从身体到心灵,他承载着你……浮萍一样的你不需要雨水,你想要根……
这日的午後并不晒人。
你在花园里的躺椅上躺着,早上的事已被你抛到脑後。
亚度尼斯洗了草莓,你笑着跟他撒娇说想吃甜点,想吃饼干。
“要脆脆的,有果酱的,黏牙会很好玩。”你喜欢这样淘气的自己,无忧无虑,永远不用长大,活得像个小孩一样。
只要他们愿意成为你的大人,你就能安心呆在狭小的花盆里,接受他们精心的浇灌。
亚度尼斯从果盘里拿起一颗草莓,鲜艳欲滴的草莓靠近你的唇,他要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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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愣了下,草莓触到你的唇,微微凉,淡淡香,亚度尼斯看你的眼神里藏着欲望。
“张口。”他对你说。
你的脸轻易就红了些,你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他的指尖搭上你的唇瓣,你张开了些,他把草莓送了进来。那一刹那,你庆幸他送的只是草莓。
如果他探进来,你无法维持天真。
“好吃吗?”亚度尼斯问,金发的光泽在午後的阳光下水波一样流淌。你想到浮光跃金这个成语。
他的绿眸沉沉地看着你,你受不了他这样的露骨,侧过了头去。
你点点头,算是对他的回答。
自昨天奥斯蒙说两月後会和你订婚,你总觉得大家都有点变了。
亚尔弗的奇怪不必多说,怎麽连亚度尼斯也这样。
亚度尼斯站了起来,他说会为你准备好甜点的。
“很快的,”亚度尼斯说,“很快我就会做好,只是你不能吃太多,下午贪食,晚上的正餐就吃不下了。”
“不会的,你去嘛。”你赶人,想支走他。
亚度尼斯顺从了你,你喜欢吃什麽,他总是会为你做的。
在你与亚度尼斯互动的时候,二楼的克莱斐尔一直注目着你们。
画家的视力很好,不需要借助工具,他也看清了亚度尼斯的手指怎样抚上你的唇瓣,一颗草莓做僞装,包装不下亚度尼斯驳杂的心绪。
如果要用颜色来形容,亚度尼斯在克莱斐尔眼里像绿色的漆一样,试图爬上你的床把你弄脏。
他的手指沾着深绿色的颜料,你嫣红的唇瓣在他的画纸上微张着,显示出娇媚与渴望,又似乎满含痛苦。
亚度尼斯递给你的草莓,如同撒旦递向夏娃的禁果,你不知道他递向你时怀着怎样的心思,克莱斐尔作画时替他表达。
颜料涂抹的一瞬,他似乎穿过时间跨过空间,顶替亚度尼斯,抚上了你。
你的唇很软,你的眼神无辜,你不知道他们怎样用情玉将你浸泡,又捧着柔嫩的真心洗涤。
流水穿过他们的指间,而你被留在了掌中。
亚度尼斯做好了给你的饼干,他依你所言添加了果酱,还煮了一壶下午茶。
你邀请他一起吃,在午後的花园享用。
饼干很脆,果酱清甜,口感特别,你吃了几块,亚度尼斯给你倒茶。
你还没有来得及喝,亚尔弗就一步一步走进花园靠近你,端起你的茶盏喝了你的茶。
“很普通的味道,”他看向亚度尼斯,“你的茶艺退步了啊。”
他故意挑衅亚度尼斯,见不得他在这里跟你言笑晏晏。
亚度尼斯微皱起眉,看着自己的二哥,一时之间无言。
亚尔弗看上去不太好,他眼睛里的血丝明显,人也乱糟糟的。
亚度尼斯忍住了驳斥的冲动,劝道:“二哥,你该去睡觉。”
亚尔弗笑了下,承了这份情,没再跟亚度尼斯呛。
他直接拉起你的手要带走你。
“干嘛啊?”你被迫站了起来。
“睡觉啊。”亚尔弗牵着你往外走,及腰的银发拂过你的手。
亚度尼斯起身,拦住了亚尔弗:“二哥,你该去休息一下,冷静一下,不要勉强桑灼做她不想做的事。”
亚尔弗只是说:“让开。”
亚度尼斯眉头皱得更紧:“你这是在干什麽,逼迫大哥让步?你这副模样作践自己,一再勉强桑灼,只会将事情弄得难堪。”
亚度尼斯知道二哥任性,高傲又带着点蠢,做事看心情,常常不顾大局,但其实亚度尼斯有时候挺羡慕亚尔弗的。
亚尔弗越是这样,大哥对他的关注也越多。越是这样,活得也越痛快。
像他,就不可能想吻桑灼就吻桑灼,想牵她的手就牵她的手。
他只能借助美食的名义,像个偷偷摸摸的小偷,怀着无法言说的欲念,与桑灼在平静的表相下相处。
到底是谁更难堪,亚度尼斯望向你,迟疑而无法决断。
你不喜欢他这样看你,你希望他是你平静的厨师,而非痛苦的渴求者。後者会让他美丽的绿眸染上斑驳的光影,像虫子钻了进去,你看见了会畏惧。
亚度尼斯看清你眼里的情绪,微笑了下,他後退一步,竭力维持平静的微笑:“是,我也累了。我也该去休息。”
他想,你对他可真残忍。同样是奥斯蒙的弟弟,你不曾对亚尔弗露出那样的神情,却弃他如敝履。
他以为下厨会讨好你,却没想到你只把他当成了厨子。
亚尔弗可以牵你的手吻你的唇,他却只配给你做饭,牵肠挂肚的只是食物。
亚度尼斯看了你一会儿,没再挡亚尔弗的路,他走近你牵起你另一只手,平静道:“午睡这件事,我也需要。”
亚尔弗看向自己的四弟:“亚度尼斯,放手。”
亚度尼斯只是道:“二哥应当以身作则。”
两人的手都很大,修长的手指攥住你的小手不肯放,你被夹在两人中间,感到自己成了饼干里的果酱,谁都想咬你一口。
你有些厌倦,摆烂道:“要睡就睡,别杵在这。”
等你躺到床上,左手边是亚尔弗,右手边是亚度尼斯时,你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将军府的床真够大的,你感到一种戏剧化的滑稽正在发生。
第23章 星际玛丽苏23
“其实,”你说,“我一个人睡并不会害怕。”
亚尔弗侧着脸看你:“胡说,你这麽胆小,需要人陪。”
亚度尼斯没说话,只是紧紧牵着你的手。
你又说:“夏天太热,我想清净一下。”
亚尔弗捋过自己的银发,凑近你拂到你的身上:“我的头发很凉的,给你降降温。”
你瞥了亚尔弗一眼:“你俩闹够了没有,太奇怪了,我想上楼。”
“哪里奇怪,”亚尔弗看着你微微窘迫的模样,终于开心了些,“清者自清,我只是陪你睡觉,又没和你做别的事。”
他说这话时,离你越来越近,分明心猿意马。
你还没有做出反应,亚度尼斯就把你搂了过去。亚尔弗扑了个空。
“二哥,自重。”亚度尼斯微皱着眉,看不惯亚尔弗这动不动要吻你的模样。
他搂着你,夏天衣衫又单薄,你不自在极了。
亚尔弗上前拉住你的手,反驳道:“也请你自重,放开桑灼。”
两人针锋相对,你好似成了被争抢的玩具娃娃,你真的恼了:“都放开,我不睡了。”
可是两人都不肯松手。
你到这时候,十分想念奥斯蒙,他就不会这样惹恼你,只会安慰你让你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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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亚尔弗松开你的手,却抚上了你的脸颊,“别生气,哪里不舒服,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你躺在亚度尼斯的怀里,被亚尔弗擡起了下巴,一个桎梏着你,一个想要亲吻你,两个都是坏蛋,没一个愿意松手。
你必须阻止他们:“两月後我就要订婚了,我们之间是不是应该保持距离。”
亚尔弗抚上你的唇,他不想听你说这些让人烦恼的话。两月後又怎样,现在你还是单身,你跟大哥没关系。
“桑灼,桑灼……”他亲昵地唤你,午後的灼热在室内蒸腾。亚度尼斯不甘落後,吻上了你乌黑柔顺的头发。
你的心提了起来,三流的影片里接下来将不可描述。或许足够香艳,可你并不想沉湎其中,任由情玉淹没,将你浸透,像个傻子一样轻吟。
迷乱的午後,烟与雾,驳杂混沌,灼热,光落进来,缠绵污浊又神圣。
你不要这样,演上那一出被人批判的戏码,太露骨的欢喜只能偷偷的,在场的太多不够隐晦便成了银秽。你愿意与奥斯蒙一起探索,而不是被他的弟弟们侵夺。
你挣紮起来,亚尔弗看到你的恐慌,他笑了下,摸了摸你的头:“想什麽呢,我们没有那麽禽兽。”
“我只是难以自抑,”他吻上了你的眉心,“难以自抑。”
亚度尼斯松开了你,亚尔弗也随即远离。
你一个人躺在床的中心,呼气,吸气,感到劫後余生的轻松。
“午安。”亚度尼斯跟你告别,又用语言挽留你,“别睡太久,别忘了晚餐。”
他仍然愿意做你的厨子,只要你喜欢,他下厨便怡然。
“快睡吧。”亚尔弗也打了个招呼,他缓缓阖上门,你望过去,门的窄影很快便消失了。
出了一楼,亚度尼斯道:“你吓到她了。”
亚尔弗靠在墙上,回了句:“彼此彼此。”
“以後不要这样了,”亚度尼斯望向远处,“这除了展露本性的卑劣,毫无作用。”
“真的吗?”亚尔弗抚上自己的唇瓣,浅笑着,“可亲吻桑灼,我为什麽这麽开心。”
接触你的肌肤,无论哪一处,他都像中了迷药似的,感到一种梦幻的幸福与快乐。
“可桑灼不开心。”亚度尼斯转过身,看着二哥痴迷的模样,心底微沉。
“她呀,”亚尔弗笑,“她只是害怕踏出第一步,她不知道安全感之外,激情同样能带来幸福。
“她若是习惯了我,便会把这当游戏般,与我同乐。”
“二哥,”亚度尼斯打碎了亚尔弗的幻想,“你是要当小三吗?桑灼的小三?”
亚尔弗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你在说什麽,胡言乱语。”
“好,我换个说法,”亚度尼斯道,“二哥是想插入大哥与桑灼之间,做桑灼的地下情人吗?”
亚尔弗微擡起脸,望向苍穹:“亚度尼斯,大哥与桑灼的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你说这些,不过是提前焦虑。”
亚度尼斯盯着亚尔弗,道:“亚尔弗,你不要做错事。很多事一旦做了,便没有回头的路。”
“多谢提醒,”亚尔弗无所谓地笑笑,“我会注意的。”
夏季的夜来得很晚。
蜷缩在地上的克莱斐尔望着楼下。桑灼早就不在那里,他的二哥和四哥带着桑灼走远。
他能看到的只是虚幻的想象的人影。
一个偷窥者,颜料画笔落了一地。他感到自己在腐烂,被抛弃于灰暗的角落,只能等到食腐的生物一点点将他吞噬。
道德败坏,品质低劣,他这样形容自己。
傍晚的光透过落地的窗降临,他灼烧般蜷缩起来,想退後,又期冀光芒再炽热些,将他烧灼,烈日下烟雾缭绕,便见不到他本身。
在这世界的存在里,他的存在是流动,流动的千丝万缕缠绕,缠绕住自己的灵魂与思绪。
作茧自缚,他擅长这一点,享受淩迟的快感,哪怕献祭者是他自身,也无法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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