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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家主甚尔
这一句话落下, 几个人比刚才见到特级咒灵还要震惊。
天元是谁,是存活了上百年,咒术界的“活化石”, 如今守卫咒术界结界的[帐]皆是因它才能存在,结界术的顶峰, 咒术界不可缺少的存在。
禅院甚尔说什么?解决了下, 怎么解决的, 不会杀掉了吧, 刚才的结界消失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吗?!
见所有人都看着他, 禅院甚尔才发觉自己说的话好像引起了误会,他挠挠头再次开口说:“啊,不,结界还是会一直在的。”
他没有说天元现在如何, 也不打算向他们解释什么, 只是向绘里伸出来了手。
绘里顺着甚尔的手,亲昵地贴了贴他,伏黑惠没有反抗,他还是开口说:“这些蝇头是哪来的?”
禅院甚尔没有回答, 他只是看向了另一个方向, 五条悟在那里。
蝇头当然重要, 在这个世界, 伏黑甚尔就在对付五条悟身上用了蝇头来干扰六眼的视线,再加上他的体质, 简直是非常好用的招式之一。
虽然现在的五条悟强大了不少, 但六眼已经习惯不那么广泛的收集周围的消息, 五条悟也不是时刻观察着的。
只是没有天逆矛,那个缝合线要怎么对付五条悟呢?禅院甚尔懒得去思考,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而且这些蝇头,可不仅仅是为了方便那个缝合线所做的,他垂下眸,大脑飞速思考着。
伏黑惠感到了不安,他甚至主动抓住了甚尔的手,再次认真问:“甚尔,你到底要做什么?五条老师呢?他应该就在这里才对。”
五条悟可是全程都在外面的,有不对当然会立刻来,虽然有时候不靠谱,但在这种大事上,他们都知道只要五条悟在就没事。
禅院甚尔轻笑:“你倒是真信任六眼,这样挺好的。”
他不会一直在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甚尔也已经变成了亡魂,所以能够无条件护着,能让伏黑惠依赖的,也就只有最强的五条悟了。
伏黑惠的性格已经定型,他也没有要改变的打算,只是想之后他能活的更加自由些。
想接任务就接,想和动物相处就去,想做什么都可以。
禅院甚尔会留下禅院家作为他的后盾,而五条悟也是其中的保障。
他大概想了一圈,觉得没有什么遗漏的,稍微松了口气。
不知不觉中,在这因战斗而达成废墟的庭院里,站着的只有伏黑惠和禅院甚尔。
头上那个重新立起来的结界让人不明白效果,咒术高专的学生们也不是只会坐以待毙的。
他们没有问禅院甚尔更多,比较对方看起来也根本没有多说的打算,甚至看都没多看他们一眼。
所以他们分散开来,准备自己去探查情况,以及寻找现在还没有出现的几位老师。
但伏黑惠不想走,心里的不安鼓动地越发激烈,震得他好像都耳鸣般,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慌乱的心跳。
禅院甚尔没有说话,他当然也听到了伏黑惠的心跳声,天与咒缚的身体素质不是假的。
他本来就没打算在这个世界待多久,跟伏黑惠接触这么多,已经是他的意料之外了。
不管是他和绘里,都已经做出来自己的选择,没必要让这个世界的伏黑惠也跟着他们一起付出代价。
惠没做过任何坏事,甚至作为咒术师一直在保护人类,他有资格去更美好的结局。
禅院甚尔有些苦恼地挠挠头,打算简单说些什么把这些糊弄过去,反正时间是会磨平一切的。
伏黑惠却不觉得。
哪怕之前的他已经不记得父母的长相,也不记得大部分和他们相处的记忆。
但他却死死记得自己被父亲带着在不同女人家里,成为一个沉默着的、什么都不能说出口、只能做个乖小孩,寄人篱下的孩子。
可那时的他只是难过而已,至少甚尔他会定期来看他,至少在被拥抱时,被牵住手时,那直穿心底的暖意能够抵过一切苦涩。
他就凭着这短暂的暖意,撑过了一个又一个漆黑又孤寂的深夜。
直到之后,甚尔一周没来,一个月没来,半年没来,他就这样消失,把他遗弃在不属于他的地方。
他曾经看过无数次甚尔离开的背影,挺拔的身姿融入了夜色里,而这一次,对方再也没走出来。
或许甚尔会觉得他已经不会再记得了,伏黑惠却至今难以忘怀。
他讨厌人类,小时候形形色色的人在他面前毫不遮掩,而甚尔也从来没有认真教导过他。
甚尔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是他的事,但甚尔不能什么都不说,就像小时候一样,好像随时会回来般的离开。
他不要这样,明明是家人才对吧,明明应该相互信任,互相沟通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现在自己已经死亡的父亲,还是看到面前这个甚尔的行为,伏黑惠竟然难得红了眼眶。
他不是爱哭的孩子,咒术师更是控制情绪的好手,但现在,他张张嘴,只能任由苦涩蔓延心头,喉咙跟堵了石头般说不出话。
好一会,他才用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小心翼翼开口,说出的话却让一直没有变化的禅院甚尔一愣:
“……你要不辞而别吗?”
————————
“你们要不辞而别吗?”
已经长成少年的禅院惠满脸怒容,健康长大的他不是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抓住禅院甚尔的手就质问道。
他身上穿着金丝一点点绣制的和服,却丝毫没有把主人的气质压下去,整个人看起来气势凌人又疏离沉静。
这么多年的贵族教育让他成为足够耀眼高贵的少主,但此刻,他却不太能维持住自己的礼仪姿态。
禅院甚尔有些无奈看着面前满脸怒气的禅院惠,这些年他是越来越拿对方没办法。
只是哪怕他当了这么多年家主,想要当无赖时也是顺手拈来。
“我们没准备离开啊,”禅院甚尔耸耸肩说着,“是从绘里那里听到了什么吗?绘里最近有些不太清醒,这点你应该知道的才对。”
禅院惠看他这幅厚脸皮的样子,脸色更加难看,他深呼吸一下,让自己不要太生气。
“甚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什么都瞒着我,我可以做些什么的!绘里不仅是你的,也是我的妈妈我的家人!”
他站在禅院甚尔面前,据理力争,坚定的翠绿双眸里含着光,看得禅院甚尔微微眯眼。
好像从现在才意识到,这孩子被他养的不错啊,虽然大部分时间也不是他养的就是了。
但他长成了很好的孩子,性格良善,品格兼优,术式强大,是咒术界呼声最高的少主。
这样就足够放心了,哪怕他离开了,禅院惠也能支撑起禅院家,独立的走下去。
禅院甚尔伸出手,像是小时候一样,揉乱了他打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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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发,这下让禅院惠更像炸毛的猫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真有事会找你的,”他懒洋洋说着,一副不上心的模样,“还有,要叫爹啊,惠。”
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小时候还会很乖的叫爸爸,现在老是甚尔甚尔的。
惠一把拽下甚尔还放在他脑袋上的手,怒气冲冲地回答:“那你也要像个爹才行啊,混蛋!”
这个在他十岁就几乎把禅院家事务推给他的人,很久才回一次家的人,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他抿唇,抑制心里的情绪,毕竟他明白对方每一次出去,都是在找办法。
找能让他和绘里不再痛苦的办法,找让绘里能独立生活的办法,找怎样能接触更多的办法。
甚尔一直在忙碌着,像是养不熟的猫,回家一段时间后,就会再次出门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猎物。
但实际上他并不想看到对方这么疲惫,也不想自己的父亲一直顶着这么大的压力。
他愿意和绘里共存,也不觉得那些疼痛难以忍受,他早就习惯了。
禅院惠只想要和家人一直在一起,但这样的愿望,似乎也不能够实现。
禅院甚尔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也知道这孩子似乎一直抱着这种单纯的想法。
人怎么能习惯疼痛呢?这是不对的,哪怕他本人也不是多正确的人,但他不想禅院惠也变成这样。
而且,惠的身体还能够坚持多少次,咒术师对诅咒有一定的抵抗性,但长时间下来,也不是能轻易承受的。
他想起之前遇到的六眼,对方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这种方式的弊端,也说他被坑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寻找办法,寻找一个能够两全的办法。
可似乎,有些难啊……
禅院甚尔垂眸,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至少他和绘里已经做出了选择。
惠说不要不辞而别,让原本是这样想的甚尔有些心虚,但现在,他的想法倒是有些改变。
他的惠已经不是当初脆弱的孩子,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一级咒术师,是个强者。
而强者,当然有资格知道一切,而他的孩子,更有资格,有个好好的告别。
禅院甚尔牵住了惠的手,像是小时候牵着路都走不稳的惠一样,他转过身,步伐很轻也很稳重。
现在的禅院惠,已经不需要甚尔等待,就能够跟上他的步伐了。
禅院甚尔很轻的叹口气,缓缓说:“走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第102章 家主甚尔
禅院甚尔的一生都是无力荒唐的。
他似乎天生过不了太好的日子, 又或者是天与咒缚换取的不仅是他的咒力,还有他的运气。
强大到可以被称为天花板的实力在任何其他地方都能得到相应的尊重,在咒术界只是被厌弃嫌恶的存在。
本以为抓住了获得幸福的光, 能和深爱的人与孩子相伴一生,但还没开始就戛然而止。
命运给他的, 只有一场笑话和一手“强大”的烂牌。
在得知绘里无法治愈的时候, 禅院甚尔觉得那些美好的痛苦的, 都如同薄冰, 轻轻地碎裂, 落入深不见底的湖水中,什么也感受不到。
他的一切情绪被连根拔起,剩下的只有空荡荡的荒地。
禅院甚尔僵硬地看着病床上闭着眼睛的女人,这个曾经傻兮兮对着他笑, 说要给他一个家的人, 现在只能靠着机器才能维持生机。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要触摸下绘里的手,他的身体好,总是热乎乎的, 绘里冬天的时候总喜欢贴着他, 和他交换着温度。
然后他就会假装被冻到, 和她一起打闹在一起, 两个人发出无意义却幸福的笑。
只是这一次,只是稍微触碰一下, 他就被冰的缩回了手。
……早知道他应该多握握绘里的手, 这样她的手或许就不会这样冰冷了。
禅院甚尔最后还是没有触碰绘里, 他在害怕,怕得不到她的回应, 怕那冰冷到好像要冻伤他的手。
所以他转身离开,沉默地去往下一个任务委托地点。
在之前他一直是待在家里做家庭主夫,绘里很喜欢自己的工作,也享受每次回家不同的餐食和照顾。
只是积蓄当然不够绘里一直在病房里治疗,那些机器的每一分钟运转都要花钱,他只能选择重操旧业。
不管是杀人还是杀咒灵都没关系,只要有钱,天与暴君能去做任何事。
这段时间就连他的中介孔时雨都劝他要不减少任务频率,但他怎么能停下。
在沉默地看着面前的人倒下后,他如同黑影般消失在夜色中,没有引起一丝注意。
禅院甚尔拉开等待着他的车门,坐在驾驶位上的人还没开口说活,甚尔就直接开口:“给钱。”
孔时雨抽抽嘴角,利落地给他转了钱,他知道甚尔家的情况,多嘴问了句:“你这伤都弄脏我的车了。惠呢?他不会一个人在家吧,你现在有时间照顾他吗?”
禅院甚尔准备下车的动作一顿,他像是在思考对方话里的是谁,随后享受反应过来般微微睁大眼睛。
“喂喂,你不会把惠一个人放在家里吧,他才多大。”孔时雨不可置信说着。
禅院甚尔下车,不耐回答:“闭嘴,下个任务缓一天。”
……
他当然没忘了惠,只是前几天医药费突然要了很大一笔,禅院甚尔从来不是多知道省钱的人,只能接着更危险的任务。
做任务当然没办法带着惠,所以他也只能把惠放在家里,给他留点吃的。
刚才他想着去医院看看绘里,但被孔时雨这么一说,他还真有些莫名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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