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祝鹤泽给他发的微信只有两个字:在吗。
林奇凑到他旁边看到这两个字,啧了一声,“我最讨厌发这两个字的人了,有事为什么不直接说,问这么一句什么意思。”
庭深没理他,犹豫着输入几个字,发了出去。
庭深:在,好久不见。你好吗?
过了一会儿对方才回复:你现在在国内吗?还是在加拿大?
庭深:加拿大。
隔了一会儿,祝鹤泽发过来:陈旖病了,你要来看她吗?
庭深骤然觉得一块沉重而坚硬的东西压在了心上:什么病?
祝鹤泽:白血病。
庭深放下手机,转头看着林奇,“我们不用弄了……我可能要回趟国……”
林奇也看到了那些短信,也没多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
“对不起,麻烦你帮我想了这么多办法。”
“别说得跟要分别一样。”林奇忽然凑到他面前,距离那么近,另庭深错觉要掉入对方那双晶莹的瞳仁里去,“你要回国,我留在这儿也没什么事了,我跟你一起回去就是了。”
“……那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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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接受了’圣痕’的,大概有十来个吧。”
“‘圣痕’?你是说像你手上的那种东西?”
“不仅仅是星之彩。高等种族中需要寄生的还有很多。”
庭深沉默下来,舔了舔嘴唇。他犹豫着,低声问道,“你听说过……黄衣之王么?”
林奇吃冰淇淋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微微睁大了眼睛望着他,“你说什么?”
“黄衣之王。一出两幕的戏剧。”庭深被对方倏忽改变的表情弄得有些紧张起来,“你听过?”
林奇脸上刚才带着的轻浮神情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截然不同的冷凝,“你从哪听来的?”
“不是听来的……我看过……”
他话还没说完,林奇就一把抓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腕,力气那么大,甚至令他稍稍不适起来,“你看过多少?”
“第一幕,然后就没再看了。”
林奇似乎松了一口气,稍稍放松力度,但还是紧接着问道,“你从哪看到的是英译本还是法译本?那本书在哪?”
“一个人送给我的……英译本,现在……”庭深深吸一口气,说道,“那本书还在我家。”
他应该烧掉那本书,可是每一次他举起打火机,脑中就有一个声音在对他窃窃私语,他的手就会开始颤抖,全身就会开始发软,被笼罩在某种难以名状的恐惧之中。
于是他将那本书锁了起来,锁在了爷爷家的地下室里。
林奇的神情似乎有些激动,但他却努力按捺着,不肯表现得太明显,“是谁给你的?那个人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庭深含糊道,“没有署名。”
“你看那本书,是在写出那首歌之前还是之后?”
“……之前。”
林奇一下子靠在后座上,手指在桌上轻敲几下,“原来如此……这样一来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庭深困惑地望着他,“什么说得通?”
·
丰绅和卓早上醒来的时候,怀里暖烘烘的。
他睡眠浅,也不是那种醒了还要懵几秒的人,当然知道怀里的是他的小鸟。
于是低下头,在暖烘烘的小鸟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
是香香的脂粉味道,和自己身上被他体温融合过的香。
鸟主人表示内心大满足。
亲人的鸟可不多,特别是大型鸟类。
只是……
丰绅和卓突然皱了皱眉。
有什么高热的物体,怀里的人体温很高。
他缓缓低头,凝视着怀里的小鸟宝宝——嘴唇微张,吐出又热又黏的呼吸的二十多岁的小鸟宝宝。
被子下面微动,小鸟宝宝似乎是在闹觉。
丰绅和卓看了眼窗外,雨已经停了,恰好有一只采了蜜的蜂浑身裹满花粉停在他的窗台上。
春天到了。
第 112 章 第 112 章
庭深是在服务中醒来的。
提供服务的人似乎并不擅长此道,手上没个轻重,比起纯粹的快乐,夹杂了许多用力过猛的痛楚。
小孔雀多娇气啊,还没醒,嗓子里就开始嘤嘤嘤了。
丰绅和卓没读懂他的意思,反而又加大了一点力道。
然后庭深就醒了。
入目便是冷白的胸膛,并不算特别宏伟,却也结实挺拔,有着白玉一样的美感。
再往上,就是男性特有的性感喉结,和即使侧躺着,也锋利的下颌线。
那是和望见云层后的银月不一样的感觉。
银月少女是如此善于挑逗人的欲望,当那朦胧的光辉落入庭深的眼眸中,这三年里他对食物的怨念就有了具体的形象,过去让他感觉美味的食物仿佛在直接触碰他的大脑皮层,然后从他的唾液腺暴力挤出垂涎的口水。
但此刻的渴求不同,他并不知道呼唤他的那事物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想要得到。仔细算算他才第三次和那东西接触,但他却产生某种笃定的心情——
祂合该属于我。
等等,祂?
庭深:“……”
艹,他哪来的胆子这么想?
蒙眼的黑发仪式师瞬间惊醒,但表面上他只是心跳快了一拍,大脑甚至能跟上此刻队内讨论的情报。
他分析了一下,发现队友们还没给出一个具体方案,便又开始思索。
庭深知道自己大概是个邪神,甚至也有人将他称为祂,虽然这么称呼的人就只有白璃·博美一个吧,但他确实能被称为祂没错。
然而,他和那些真正的邪神,无论是银月少女,黑太阳,堕落天,还是更少见的其他几位,他和那些真正的邪神做比较,他可能比不上人家一根小指头。
不用邪神们亲自出手,祂们的信徒就能杀死庭深了。
所以他刚才到底是为什么那么自信,觉得一个“祂”合该属于他?
难道是之前在沙滩上被银月少女勾引出的食欲还未平息?啊啊,出任务前他真的应该去净化室冷静一下的。
但如果去了净化室,想要赶上灵飞歌的这只队伍就不容易了。审判长和掠风秘书都暗示他接下任务,说明完成任务后奖励会非常好,即便是为了奖金……
当然是奖金最重要!都已经决定要尽快攒出蓝磷灰的治疗费了!
庭深感觉自己更清醒了几分,他提醒自己不要靠近那约莫能感到的,海潮声出现的方向,就忽略了若隐若现的呼唤,开始参与讨论。
数分钟前,灵飞歌枪决了失去植物,再无能力反抗的那个鼠人,岩糖则直接询问了鼠人的灵,写下情报向他们说明。
“是两个有悬赏的畸变教派精英,跑掉的那个是‘钢虎’,死掉的这个是‘花手’。根据我们的记录,‘钢虎’是经常活动于尖晶市周边的畸变教派成员,但‘花手’过去的活动范围,是玻璃市和天青市,我记得两周前玻璃市还出现过涉及他的案件。毫无疑问,他是近期才来到尖晶市的。
“即便是变成难以思考的灵,他也没说他为何来到尖晶市,听说审判长昨晚干掉了我们这边畸变教派的一大批新生战力?我想,畸变教派早就做好了人员战力因审判长而大规模受损的准备,提前就调动了其他城市的精英前来弥补空缺。”
灵飞歌圆鼓鼓的小脸神色凝重,手指间几个金属球转得飞起。
“这些邪教徒必然在筹谋什么大坏事,”他道,“我们不能让梳叶·阿扎瑞为他们提供更多帮助。”
“是!”穿好衣服的山踏大声应道。
“这两个畸变教派精英是专门来堵我们这支队伍的吧?”完全看不出之前在神游的庭深,从容不迫插话,“虽然岩糖小姐已经不能再看到梳叶主任的去向,但从‘钢虎’与‘花手’的出现看,梳叶主任可能已经和畸变教派的人汇合,甚至进入了畸变教派防守严密的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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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叫他梳叶主任啊?”灵飞歌有些诧异地问,但也没多在意,接着话道,“问题就在这里,虽然我们行动迅速,然而梳叶·阿扎瑞那个自创仪式弄出来的障眼法,确实为他拖延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还是慢了一步。”
他有些可惜,“听说你因为目睹假的梳叶死亡过程,在讯问室待了一个多小时。庭深,你当时怎么不反应快点,第一时间就发现梳叶的破绽,我们大概就能半路直接抓捕到他了。”
我当时根本没发现自己开了这个挂啊,庭深想。
山踏则因为有些跟不上思路有些茫然,“所以,我们已经确定梳叶在畸变教派的地盘里了,对吗?我们为什么不行动啊?”
“怎么行动?”灵飞歌问。
“冲进去——”
“好了你可以不用说了。”灵飞歌说。
“畸变教派在尖晶市的教长是素栌·本固,”庭深道,他一直想知道本固这个姓代表着哪种老虎,“‘欲花之女’,她是一个高级职业者,如果她在据点内,直接冲进去恐怕是送死。”
“但你那个仪式——”
“按照其他城市围剿畸变教派据点的经验,祭坛附近的植物大部分能通过即死判定,最多损失一些生命力。何况素栌·本固作为花之牧者,死了她再种很容易的。”
“唔。”山踏也开始一脸凝重地思考起来。
灵飞歌没指望这个缺乏经验的新人能思考出什么方法,沉默了片刻,道:“即便向总所汇报消息请求支援,我们也要先确定梳叶·阿扎瑞的具体位置,总不能用一句‘我们猜测梳叶在畸变教派据点里’交差。
“先尽量靠近那个据点,一路最好不要发生冲突。”
他下达了具体的指令,庭深和山踏一个说明白,一个说是,一直沉默的岩糖则点点头。
“首先要干掉‘钢虎’。”灵飞歌道,“兽化人五感灵敏,不能让他偷偷跟在我们后面。”
“钢虎”还藏在那个洞穴深处。
之前灵飞歌剪辑了一下自己的骂声,一直循环,确保了怒火中烧的“钢虎”想出来,又在理智劝说下没有出来,来回挠墙一直有动静,没有直接脱离山踏这位血骑士能感应的范围。
当然,喷射子弹的机枪炮台是停下了,现在让“钢虎”不敢出来的,是一对四的人数。
灵飞歌示意庭深取消笼罩他们,不让敌人偷听的封锁仪式。
确认仪式的效果消失,他眼角瞥向三只炮台机械蜘蛛包围的洞穴入口,拔高了一些嗓音说:
“这地形还是太限制机械师发挥啊,山踏,你和岩糖一起进去,抓住那个‘钢虎’,能做到吧?”
话里这么说,他手上却朝山踏和岩糖做了几个手势。
“是!”山踏大声回答,“交给我们吧,队长!”
隐隐从洞穴传出的挠墙声停了,显然一直在关注他们动静的“钢虎”没想到,自己的动作反而暴露了自己。
有理智,庭深想,但是不多。
岩糖也对他们点点头,然后一马当先向“钢虎”藏身的洞穴走去,山踏这个马人反而落在了她后面。
灵飞歌指挥三个照明无人机跟上她们,自己则爬回他的炮台机械蜘蛛内部。独自一人的庭深从箱子里拿出的小扫把清理了地上的仪式阵,又摘下右手沾满粉笔灰的手套,拿起粉笔重新在地上画圆。
不用直尺圆规,徒手画直线圆线,是仪式师的基本功。当然,画完还是要用测量工具检查一下,看到底有没有画直画圆就是了。
庭深这么忙活了好一通,最后从胸前的数个宝石吊坠里选出一个摘下,摆在仪式阵的中央,又在另一边摆上一张钢片。
他本人则坐在钢片的对面,看似随意的动作,其实没有触碰到仪式阵内的任何一根线或图案。
绷带下方苍白的嘴唇微动,不知在低声念着什么。
突然,洞穴顶部的一些灰尘与小石子掉在庭深的头发上。
蒙眼的黑发仪式师惊讶抬头看,就见一个巨大而毛绒绒的身影从洞穴顶部朝他扑下。
利用洞穴曲折的地形,甩开了那个能感应他位置但依然找不到路的血骑士,“钢虎”悄然返回了他刚才和血骑士大战一通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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